“你侮辱了我的人格,同時也侮辱了我的智商。”胖子顯得很玻璃心,罵完后,猛的撲向了秦陽。
秦陽攥緊了拳頭,準備隨時給胖子一個脆的。
豈料胖子突然抱住了秦陽大腿,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你反正都已經侮辱我了,那你干脆包養我吧,土豪。”
秦陽如果不是努力控制,真想將這胖子一腳給踹飛:“妹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沒病,我就想讓土豪包養。”
秦陽有些無語了,不停的回頭看,發現沒有其余的人注意這邊,不然他還真怕會產生某些誤會呢。
他語重心長的對胖子說道:“喂!小哥啊,你說你讓我包養,可是你是男人,你是男人也就算了,你長得好看一些,也還湊活,可你瞧瞧你這隨心所欲的長相,讓哥晚上如何下得去手?”
胖子站起身,將衣服遞給了秦陽:“這果然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秦陽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小哥,這個世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九十分靠長相,你認命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哎喲!人家不要再理你啦。”說著胖子哽咽著跑開,騎著摩托車呼嘯離開。
秦陽有些暈倒:“這都是什么事啊?唉!六零七,我先瞧瞧新生吧。”
他覺得以后很有必要多找同學談談心,這心理都不怎么健康嘛!
順著樓梯上去。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秦陽走到六樓,找到了六零七寢室,正準備敲門,突然聽到宿舍里面傳來了女人的哭喊聲。
“嗚嗚嗚嗚!你不要這樣,我很害怕,我要報警。”
“求求你不要打了,我衣服都已經脫了。”
“大哥,你行行好,行行好,我這樣會對不起丈夫的。”
秦陽頓時火冒三丈——強奸?這在宿舍里就敢干這種事情?
“麻痹的,禽獸。”秦陽惡狠狠的踹了一腳。
門板被踹到。
強奸的景象蕩然無存,只有一位裸著上身的男學生,正坐在一臺大屁股電腦的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同時手還探在褲襠里面。
秦陽將門踹到,男學生轉過頭,很平靜的瞧著他:“大哥,看毛片不違法吧?”
“額?這個……這個你口味有些重啊,怎么看強奸類型的?”秦陽是萬萬沒想到,他以為的強奸案,竟然是一位大學生在看毛片。
男學生絲毫不羞澀:“哦!最近小清新的毛片看膩了,來點刺激的。”
看膩了,膩了。
秦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的,這群學生,果然是好玩又奇葩,以后的擔子,還任重道遠啊。
“哥們,你看不看?”
“切!”秦陽鄙夷的瞧了一眼顯示屏,走到了陽臺上:“等哥搬把凳子哈。”
男學生的額頭全是黑線。
在兩人一起欣賞毛片一兩個小時后,已經了解清楚了,這男生的名字叫閃舞,是哈爾濱人,雖然人高馬大,但因為長相有些抽象,至今還不知道初戀是什么感覺。
他家境一般,不窮也不富,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毛片。
秦陽聽閃舞說,只要一看毛片,他就能夠見到曾經暗戀的女神。
兩個小時的時間里,寢室里又來了兩位同學。
一位叫衛超,是個貧困生,身子曬得黝黑發亮,被子破破爛爛,但洗得十分干凈。
衛超進來了就將位置整理得非常整齊,一言不發的坐著,用不知道是哪個垃圾站里撿來的電腦玩起了蜘蛛紙牌。
秦陽沖衛超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而第二位進來的家伙,叫曾峰。
曾峰是來自江南的爺們,擁有江南獨特的靈氣,兩只眼睛帶著一絲絲清明。
他是個書生,進了寢室,收拾好了床,往上面一躺,就打開了一本《時間簡史》。
邊看邊激動,少不得吟詩一首:“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秦陽皺著眉頭,這詩,似乎和時間簡史一點點關系都沒有,看來這曾峰是個偽文藝青年啊。
見宿舍四人都到齊了,閃舞站了起來,憨憨的揮了揮手:“喂!大家伙都到齊了,咱們以后就是兄弟了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哈哈!天之涯,地之角,芳草碧連天,我發現我們四個人相會的日子,很有詩意嘛!”曾峰合上了書,爬了起來,再次吟詩一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秦陽捂住了額頭,這都哪跟哪啊?
吱呀!
門再次被推開。
一位帶著鉆石耳釘,油頭粉面的家伙,鉆了進來。
“我叫杜天,你們可以喊我杜少。”杜天進來就囂張得很,將行李箱往秦陽面前一擱:“去,給哥將行李箱提到角落去,然后把里面的床單給我拿出來,鋪好。”
杜天指了指角落里面,還沒有鋪床墊的上鋪,大喇喇的說道。
秦陽鄙夷的瞧著杜天:“譜挺大啊?”
“開玩笑?我杜天能沒譜?”杜天身后跟著一位中年西裝男,他回過頭,說道:“你回去吧,這里的事情我自己搞定就行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嗯!那我先走了。”
西裝男離開。
杜天再次回過頭,朝秦陽怒了努嘴:“喂!說你呢,趕緊給我將床單鋪好,收拾好了,這就是你的。”
說著他從皮夾子里掏出了兩千塊,扔在了桌子上面:“速度點啊!我這個人就是喜歡速度,如果你快一點,錢就歸你了。”
“哦!”秦陽冷眼掃了掃杜天。
站在電腦旁的閃舞出來打圓場:“唉!這位同學,我們寢室已經滿了,你去別的寢室瞧瞧,這錢,你也收起來,我們有生活費。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放屁!老子就是這個寢室的,趕緊的,跟你說話呢,床鋪給我整好。”杜天是想給寢室的人一個下馬威。
秦陽擺了擺手,示意閃舞別管了,他笑呵呵的說道:“行啊!不就是整理床單嗎?你這些錢,少說也有個千把塊吧?”
“知道了還不去?”
杜天囂張的笑著:“跟著我杜少混,好處少不了,如果不跟著我杜少混,哼哼,那就是死路一條。”
“行!既然杜少都發話了,那我干不就行了嗎?”秦陽伸手抓過了兩千塊,放在了口袋里面,麻溜的從行李箱里拿出了床單,脫掉了鞋子,上了床。
軍隊出來的人,疊被子那可是一絕,沒兩三下,床單已經撲得通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衛超和閃舞,此時已經瞧不起秦陽了,覺得這個家伙長得挺有男人味,怎么做人卻像個娘們,膽小懦弱,撿錢眼開。
偽文藝青年曾峰冷眼瞧著秦陽,搖頭晃腦的說道:“某位詩人說過,不為五斗米折腰,一個男人,拜金主義這么嚴重,正是令人作嘔。”
說著他還對秦陽作出了捂嘴欲嘔狀。
杜天叼著煙卷,笑得肩膀直聳:“酸書生,那你說說看,到底啥才是男人?”
“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身死人不倒!”
曾峰站了起來,猛瞧著杜天,有一種刺客血濺五步的感覺。
杜天回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曾峰的臉上:“草泥馬的身死槍不倒!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咋樣跟我斗。”
曾峰也怒回了一記,抽向了杜天。
呼呼。
立刻,門口又沖進來了兩三個人,都是杜天帶過來的保鏢,將還沒有抽到杜天的曾峰按在了桌子上面。
“還敢還手?給我削!”
杜天舉起了手,秦陽猛的跳了下來,一把抓住了杜天的手:“算了,都是同學,你上去瞧瞧吧,被子已經給你弄好了。”
“嗯?好了?我先去感受感受,等我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才來干干這酸書生。”說著杜天踩著鐵梯子,上了床鋪。
曾峰很氣惱,望著秦陽:“你他媽不是男人,是男人就不會為一個大少爺服務。”
“就是。”一旁玩電腦的衛超也隨聲附和道。
閃舞更是站在曾峰的戰線里,對秦陽怒目而視,又對杜天怒目而視。
秦陽不置可否,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扔到了嘴里叼著,點著后,吸了一口:“男人,不光是要會動手,還要會動腦子,不然,就是一介武夫。”
“對!這句話我欣賞,果然跟著我混的。”杜少站在床鋪上高興得不得了,突然,他“啊”了一聲。
“我操!”
只見杜少的床板突然崩塌,掉到了下鋪,而他因為重心不穩,跌了下來,鼻梁骨撞在了床架上,鮮血直流。
“媽的!這是什么情況?”
“哦!我想你少了一些零件。”秦陽一伸手,六個螺絲釘出現在掌心里面。
“你卸了老子的床?”杜天捂住流血的鼻孔,揮手沖保鏢說道:“給我先控制這個崽子,等會老子親自收拾他。”
三個保鏢放開了曾峰,又反剪了秦陽的雙手。
閃舞、衛超、曾峰此時才知道這個秦陽不光是個爺們,還是個會動腦子的爺們,這下將杜天收拾得夠嗆。
三人都給秦陽投去敬佩的目光。
“兄弟們,操家伙!為了咱們陽哥,跟這群狗日的拼了。”衛超從小長在鄉下,有些剽悍,他已經抄起了板凳,準備抽那幾個保鏢。
秦陽瞪了衛超一眼:“都別動!冤有頭債有主,我一個惹下來的事情,我一個人擔著,跟你們無關。”
“這?”
衛超三人都停住了手,不知所措。
“好一個冤有頭債有主。”杜天站了起來,指了指三個保鏢:“給老子將他帶我面前來,老子這次整死他。”
“是!”
三個保鏢,將秦陽按在了杜天面前的木桌上。
杜天站起了身,揚起塞了兩團衛生紙的鼻孔,掏出一根煙,吸了兩口,摁滅在水杯里面,同時在里面倒上了一杯礦泉水,拍在了秦陽面前:“媽比的,老子第一天上學,不想打人,給老子喝了他,咱們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