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什么?林云舒現在對秦陽有一種本能的害怕,這個禽獸一般的家伙該不會是想要將她給那啥了吧?
堂堂大警官,如果被一個普通人那啥了,多么丟人?而且她林云舒在公安局里是享有盛譽的,如果她哭哭啼啼去公安局里報案,估計以后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林云舒咬緊了嘴唇,恐嚇道:“秦陽,你可要知道強奸警察的后果,罪加一等。”
“呸!你想得美,我這種大好男兒,會稀罕你這種女潑婦?”秦陽簡直有些無語了,想什么呢?太高估自己的誘惑力了吧?
秦陽對林云舒說道:“如果你現在不告訴我密碼,讓我去銀行取五千塊錢的話,我就大聲嚷嚷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嚷嚷?你嚷嚷試試啊!牛叉你喊破喉嚨。”林云舒還不信邪了,人間沒有正義了嗎?現在她是被侵害的一方,就算來人了又怎么樣?
“好!這是你讓我喊的。”秦陽空出來的左手攏在嘴巴上面,作喇叭狀,大聲的吆喝起來。
“王大媽!快來看看啊,我抓住了一只偷車的女飛賊。”
“李姑,下來看飛賊了,記得帶上墨汁,在她的臉上畫滿烏龜啊。”
“宅男們,別看世界杯了,趕緊下來,這里有一只大波女飛賊,帶上你們的單反相機,帶上你們的手機,拍照片傳微博嘍。”
秦陽一陣大聲的嚷嚷,讓林云舒感覺自己的背脊骨發涼。
“你妹的,別喊了,我給你錢就是了,給你錢就是了。”林云舒今天才知道什么是無賴。
扭送公安局?畫烏龜?還讓宅男拍照?這家伙怎么這么多的餿主意!
如果真是這個樣子去了公安局,她林云舒也不用在公安系統里面插科打諢了,直接引咎辭職算了。
眼下,唯一的辦法——給錢。
林云舒都快哭了,自從加入了公安機關,不,自打出生以來,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我給你錢就是了。”
“那快點給啊!拖延什么?”秦陽笑著盯住了林云舒:“我奉勸你一句啊,對面那棟居民樓里面,那些宅男的右手已經饑渴難耐了。”
“你個混球!從來沒有比你更加混蛋的混球。”林云舒真恨不得去咬秦陽一口。
秦陽搖了搖頭:“別這么說,混蛋的男人才有人喜歡呢,誰又喜歡柳下惠這種坐懷不亂的君子呢?”
說著秦陽的目光掃向了林云舒的胸部,他的角度比較特殊,能夠看到林云舒胸脯一起一伏的樣子。
“你個臭流氓,別看了,閉上你的眼睛。”林云舒發誓,如果她能夠打得過秦陽的話,肯定會將這個混蛋打成豬頭。
秦陽收回了目光,賤笑道:“不看就不看了,警官,給錢吧?五千塊啊!”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警官,冒昧問一句,你胸衣里面沒有塞墊子吧?有點不真實啊!這么大?”
“滾犢子,老娘這是天生的,才不塞什么墊子呢。”林云舒努力的瞪了瞪腿,希望借著人品爆發,蹬到秦陽的小jj,不過徒勞無功。
秦陽搖了搖頭:“唉,少廢話了,趕緊的把密碼說出來,麻溜的。”
見今天是在劫難逃,林云舒索性放棄了抵抗,麻木的說道:“545458”
“謝謝警官。”秦陽又掏出了林云舒的手機,通過手機銀行,將對方的錢轉到了自己的卡里。
轉完后,他放下了手機,也放開了手:“好了!一切妥當,趕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第一時間更新”
林云舒脫離了秦陽的束縛,第一反應就是一腳踹向了秦陽的面門。
秦陽猛的揮出了一拳,拳頭和林云舒的腳底碰撞,林云舒被撞出去了好幾米,腳也扭了。
“哎呦!哎喲!”林云舒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腳踝劇痛,她心里罵道:這個家伙的拳頭怎么這么硬啊?
秦陽笑嘻嘻的說道:“這是你自找的,我還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說著,他伸手一探,左手穩穩的抓住了林云舒的右胸,輕輕的揉捏了一番。
頗有彈性的嫩肉,讓秦陽好生滿足:“哇塞!竟然是真的,而且好大,我差點一只手握不住了。”
“秦陽……。”林云舒從來沒有被人這么侵犯過,正要發飆來著。
秦陽望著天空,似乎無意識的說道:“咦!也不知道李姑到底睡了沒有。現在兩點半,第二場世界杯也快開始了,那些球迷現在應該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吧?”
林云舒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怒氣沖沖的目送秦陽喃喃自語的離開。
“妹的,老娘抓了一輩子的鬼,今兒個被鬼抽了一耳光。”林云舒真是滿腔的憤慨,丟了五千塊就不說了,還被人襲胸,還被人非人的虐待,簡直不能忍。
可是她又不能不能忍。
“秦陽,你有能耐別犯事,犯了事最好別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林云舒借著星光,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邊走,林云舒還給呂伊去了一條qq:小伊伊,我今天碰上了一個人渣,簡直是烏龜王八蛋,應該被浸豬籠,下十八層地獄,這種人渣一輩子都找不到老婆,注定擼他娘的一輩子。
發完qq消息后,林云舒這才覺得舒服好多。
嗡嗡!
她還沒有走到小區的門口,手機響了,是黃元英打過來的。
“喂!隊長?”
“小云,任務完成了沒?如果沒有完成就回來吧,這個任務撤銷。第一時間更新”
“為什么?我發現秦陽是個極度危險的人,而且還不要臉。”
黃元英語氣有些郁悶:“上頭把他的案子壓下來了,咱們還是好好去管那樁分尸的案子吧。”
林云舒郁悶的掛上了電話,心里暗罵:臭不要臉的秦陽,你總有背時的時候的。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秦陽按照往常的時間起了床,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和那林云舒的事情,就覺得好笑:“嘿嘿,傻女人,現在八月份,哪里來的世界杯?果然女人都是偽球迷啊。”
原來現在是八月初旬,世界杯已經閉幕了半個多月了,他也就隨便拿出來恐嚇對方一下,結果那個林云舒竟然信了,都說波大無腦,波大無腦,真是有科學依據的啊!
秦陽打算出門將車子給修一下,然后開到鄭菲菲家里去,但走到車前,秦陽發現車子也不是壞得很離譜,不過是玻璃窗碎了一塊,車身有個腳印。
“唉!這錢給妹妹上學吧。”秦陽返回了屋里,瞧著秦小竹的臥室門:“小竹,起床了,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哪有啊,現在才八點多呢。”秦小竹懶洋洋的穿好了一副,蓬松著頭發,打開了門:“怎么了,哥?”
秦陽將銀行卡拍在桌子上面:“里面有五千塊錢,拿去學校報名。”
“真的?”秦小竹寶貝一樣,將銀行卡放在手心。
秦陽繼續交代道:“今天你不用去媽那里,我讓小伊幫忙照顧著了,你管好學習就行了。”
“嗯!”秦小竹點了點頭,想想又能和幾位好同學在一起,她就有些開心。
“對了,別忘了把我這個雕塑發給小伊,具體地址我發在你的手機里面了。”秦陽將一尊木雕,放在了桌子上面。
秦小竹雙手捧著木雕瞧了瞧,驚訝得合不上嘴巴:“我天啊,這尊雕像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小伊姐啊。”
昨天秦陽不但在細節上面加工了,而且還用5000號的砂紙,將木雕打磨得光可鑒人。
“這小伊姐肯定會喜歡的。”
“哼!喜不喜歡跟你這小朋友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秦陽說著就離開了。
秦小竹望著哥哥的背影,嘟著嘴巴喃喃著:“切!臭美。”
鄭菲菲的家里十分富裕,或者說更加應該用富豪來形容。
昨天,鄭菲菲跟秦陽說她家的家底大概有三四億的樣子,其實根本不止,鄭菲菲的父親鄭凌寒經營者一家世界連鎖的快餐店,主要市場在北美和東南亞一帶,資金累計超過了三百億。
從小鄭凌寒和烏梅這對夫婦忙于生意,不能經常陪伴鄭菲菲的身邊,鄭菲菲由爺爺一手帶大的。
所以鄭菲菲現在略微有些叛逆的因素。
在昨天晚上,鄭菲菲便對在家里休息的父親說了要找保鏢的事情,她本來以為父親不答應的,結果父親竟然痛快的答應了。
只是鄭凌寒更加愿意他親自去幫女兒物色合適的人選,并且打電話給正在馬來西亞談生意的烏梅:“小梅!女兒想找個保鏢。”
“這是好事啊。”
“是好事,不過他朝著要一個叫秦陽的人來當他的保鏢,我覺得你也回來吧,幫忙把把關。”
“沒問題!我明天上午就到。”烏梅點了點頭。
因為有了這樁事,鄭凌寒也起了個大早,陪女兒坐在院子里面:“菲菲,你說的那個秦陽厲害嗎?”
“相當厲害!”
“那人品呢?”
“應該沒話說的,表哥大煙壺認識他,應該不會差勁吧。”鄭菲菲說道。
“嗯?跟大煙壺混在一起的人能有什么好人?”鄭凌寒皺了皺眉頭,越發覺得這件事情并不靠譜。
鄭菲菲在一旁搶道:“哪有!陽哥人很好的,而且非常專業,你知道嗎?”
“唉!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我今天也請了另外一名保鏢,他可是天元保鏢公司的王牌,非常之專業。”鄭凌寒對這名王牌保鏢,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畢竟天元保鏢公司可是世界頂級的保鏢公司,而這位又是王牌中的王牌,能差嗎?
鄭菲菲在一旁翻了翻白眼:“再厲害,也比不上陽哥的小腳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