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碼字比九兒快的大有人在,但是九兒一直在堅持,把寫書當成一件重要的工作在做,不曾懈怠。
講牟真實的故事吧。
兩日前,夢中,九兒被四五位大美女纏繞,嬉戲于溫泉中,人都有七情六yù,九兒是個各項功能正常的男人,自然也無法免俗,可就在那些妖媚的面容開始迷離之際,九兒忽然從溫柔鄉里跳了出來,口中恍惚道:,“不成,我今天還沒交稿子呢。”
猛地一怔,九兒撇下那些衣不遮體的少女,大步走開,一步三回頭,望著那些曼妙的身子,內心無比煎熬,個中滋味無法用語言表達。
沿著小路走了幾步,哀聲嘆氣,忽然又遇到一群久未見面的同學,張羅著要一起吃酒,打麻將。
少女都被九兒推出去了,何況朋友乎?
于是九兒又一次義正言辭道:,“不行,我今天還沒交稿子呢。”
轉眼間,鶯歌燕語不見,呼朋喚友的聲音漸遠,九兒又回到了房間里,對著窗外幾棵稀疏的梧桐碼字。
寫著寫著,心如刀絞,自問:,“這種日子究竟是不是我所向往的呢?我在做什么呢!?”
心臟痙攣的厲害,壓抑的令人窒息,于是九兒從噩夢中驚醒,抬頭望,夜色正濃,時間直指凌晨四點。
就在夏飛開始沖擊法王大關的第二天,余家也有一出好戲將要上演。
高朋滿座煥然一新,如此形容余家今時今日毫不為過。
不僅是和余家相熟的家族派來代表觀禮,就連九大家族也有人前來。
在法則界人類中,九大家族的存在幾乎代表了人類在法則界的所有光芒,他們強大不可一世哪怕是神之一族也有他們的觸角伸延。
當然了,像執掌龍騰武館的豐家也是不可小窺的存在,只不過豐家人丁稀少,處事又低調,很少會引起別人注意罷了。
余華的家主就任儀式在主城祖先祠進行,余家祭祖之地共有兩處,一處在蛇島,那里是余家的根基所在,外人不得進入,而主城中的祠堂則是供外人觀禮的地方。
在過去余家最鼎盛的年代,曾經有很多小家族受到余家庇護,他們對余家的指令奉若圣旨,每年都會派人祭拜余家祖先,送上厚禮,每當舉行儀式的時候也會有其他家族來觀禮,這些都是在主城的祠堂內舉行的,真正的儀式卻是放在蛇島,外人無法得見。
漢白玉石臺裝飾一新垂掛著巨大的紅色綢布,上面寫有幾個大字”“法則界余氏家族,新任家主余華,就職大典!”
在法則界,人類的壽命通常都有幾百歲之長,一位新的家主將會在未來幾百年內引領家族前進所以家主的就職儀式通常不會太寒磣,以免落人話柄。
余家曾經顯赫過,所以家住就職儀式更不能馬虎。
祠堂碩大,草地上站了足有幾千名賓客,這些全都是家族里有地位的人物以及貴賓剩下的人只好通過祠堂外的大屏幕觀看,無法親身參與到儀式當中。
就職儀式辦的有點像西方酒會,來賓全都是站立著的,不時有侍應生送來酒水,兩側桌子上是一排排顏色鮮艷的精美食材。
余七七夾雜在人群中顯得很興奮,她穿了一條華麗的紫色長裙白皙的脖頸上掛滿珠寶,雖說打扮不錯,可她畢竟是少女這樣穿著略顯老成。
余七七對身邊一名少年說道:,“你看,余華老叔就是不一樣!來了這么多貴賓連九大家族也派人過來觀禮,這樣的場景已經多年未見了,我奶奶說比當年老太爺就職的時候還要熱鬧呢!讓余華老叔作家主絕對沒錯!我們余家這次一定會一飛沖天!”
那少年對余七七唯唯諾諾,眼神里頗有曖昧,一聽這話急忙迎合道:,“那是,老叔是什么人物?咱們余家曾經的天才!哪怕是小北哥也比不過老叔當年的犀利,余錦沒有和老叔爭家主之位,還是蠻有自知之名的。”
法則界的輩分其實很混亂,往往是隔著好幾代人還叫對方叔叔大爺,誰讓這些人的壽命那么長呢,看上去又是差不多的年紀,想搞清楚中間究竟差著幾個輩分也是很困難的,到后來大家伙干脆就把中年相貌的統統叫叔,老者統統叫爺。
余華在族里威望頗高,但從相貌上來說還夠不上爺爺輩,于是年輕人都習慣把余華叫做老叔。
,“哼!”余七七身后傳來一聲冷哼”“這年頭白眼狼可真不少呢,自己老一輩的家主尸骨未寒,新的家主就開始粉墨登場了。
余七七轉過頭怒目而視,只見是兩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胖一瘦,自己并不認得。
,“你們說誰呢!?”余七七從來就是不肯善罷甘休的主兒,這話明顯是在挑余家的刺,余七七當時就不樂意了。
,“說誰誰明白,余華老爺子和余古丁究竟是怎么死的?夏飛又是怎么被無辜牽連其中?這些問題你們余家搞得清楚嗎?”
老太爺之死余七七當然很傷心,可是一說起夏飛余七七便撅起了小
嘴,恨恨道:,“老太爺一定是被那個叫夏飛的家伙連同壞人所害,這是不容置疑的!打從夏飛一進余家,我就看他不像好東西!”
,“敢說我朋友!小爺我抽死你!
胖乎乎那位倆眼一瞪當即就要打余七七,
態度極是蠻橫,身邊那位和顏悅色的青年笑瞇瞇的拉住他。
,“和這丫頭生什么氣,我們去那邊喝杯酒。”
余七七知道能進祠堂的來賓非富即貴,可是她卻沒料到這人居然如此蠻橫,竟要在這祠堂上打自己,一時間愣住了。
目送這二位年輕人離開,余七七氣的直跺腳,可又不敢追上去質問,只好吃了個啞巴虧一張俏臉陰冷無比。
,“七妹這兩位咱們可招惹不得啊。”身邊那少年小聲說道。
,“怎么了?他們很厲害嗎!?”余七七不服氣道。
,“很厲害,那胖子是暴狼一族的嫡損子,郎順業,如今在執法會行走,瘦的那個更了不得,龍騰豐家的少主,豐子年!剛才他們倆進門的時候,負責迎賓的余鵬長老都恭敬的很呢!”
余華還沒就職家主就先大肆封賞起來,余鵬余錦這兩兄弟居功至偉,全都順利進入了長老院成為家族長老,就連迎賓這等大事也交給余鵬來處理,足見其對這兩兄弟的信任。
余七七猛地一怔,表情有些僵硬道:,“郎家和豐家的人!?”
,“對,這次老叔的就職典禮郎家并沒有派人來,郎順業是跟著執法會的人來觀禮的,而豐子年是以私人的名義過來,沒有抬出龍騰字號。”
余七七顯然并不關心這些細節,他還在回憶著郎順業說的話。
,“夏飛是郎順業和豐子年的朋友?”余七七定了定神自言自語道。
郎家貴為九大家族之一,豐家那就更了不得了,掌管神之一族第一大武館龍騰!夏飛才來法則界幾天啊,居然和這二位成了朋友,余七七如何能不感慨。
從侍者手里接過兩杯紅酒,豐子年遞給郎順業一杯,笑著說道:,“大狼稱也太沖動了,我們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自己,別人還會以為這是我們兩大家族的想法呢,出門在外總要自持身份才好。”
弊順業鼻子里冷哼一聲,搖著大腦袋說道:,“看見這些家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家主死了也就罷了,還往夏飛身上推,夏兄弟多好一個人啊,仗義又幽默,居然被說成是勾結外賊謀害家主!今天我就是要看看他們的好戲!”
豐子年笑而不語,郎順業為人粗獷就是這么個火爆脾氣,攔也攔不住,好在這家伙雖然是嫡系但上邊還有兩個哥哥輪不到他繼任家主之位,哪怕是不在族里擔任職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像自己,身為豐家繼承人,總有一天豐子年要繼承龍騰,那壓力可比郎順業大的多,所以行事也更謹慎。
,“哎,有時候我真羨慕你,想說就說,想做就做,我就不成了,凡事都得先想想家里,這次我來余家父親還不知道呢,但愿真如那封信所說,夏飛能夠一舉扭轉乾坤,要不然定會被父親好一頓臭罵。”
郎順業表情鄭重道:,“你說那封信真的是夏飛寫的嗎?”
,“有可能。”豐子年重重點頭”“夏飛在法則界沒什么根基,他能夠找到最強的助力也就你我二人了,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要是真如信上所說,我們就合起來鬧他一鬧,以咱倆的實力,雖然掀不起太o瀾,至少這件事絕不會再被繼續遮掩,再說,夏飛這人我很看好,讓他欠咱們一個人情,不會有錯。”
郎順業不以為然道:,“我大狼幫誰可不是為了讓別人欠情,純粹就是看不慣罷了,沒你那么多矯情。”
豐子年只好苦笑,說到正直自己是萬萬比不了郎順業的,畢竟豐家大少身上的擔子可重,不多幾個心眼,在這人吃人的法則界恐怕是活不過幾日。
郎順業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嘟囔道:,“就職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木浮萍這丫頭怎鼻還沒來?”
豐子年微微一怔”“木浮萍?她來干什么?”
,“我叫她來的。”郎順業倒是說得很坦然”“我收到那封信,琢磨著可能是夏飛真的需要咱們幫一把,于是就把木浮萍也叫上了,他是朽木一族的嫡別女,能量也不小,既然夏飛想把事情搞大,那咱們哥幾個就可勁的鬧他一鬧!”
郎順業是個大嗓門,他這一說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豐子年急忙把他拉到一邊僻靜的所在,壓低了聲音道:,“大狼,這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夏飛和木浮萍”
不等豐子年說完,郎順業哈哈大笑道:,“我知道,夏飛這小子正走桃hua,木浮萍和他可能有什么勾搭,這不正好嗎,我當今月老,幫他們倆拉近感情,這事要是成了還得討杯喜酒喝呢,等夏飛真的把木家丫頭娶進門,這圈子里看誰還敢小瞧他!”
豐子年徹底無語了,郎順業這亂點鴛鴦譜的招數也不知是跟誰學的,關于夏飛和木浮萍那點事情豐子年是清楚的,很明顯,夏飛并沒有那意思。
正說著,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豐子年抬頭一看,不由得傻了眼,只見一群大到十七八歲,1卜到十蘭四的少年大搖大擺的闖進了余家祠堂。
,“兄弟們,我在這呢!”郎順業舉起手,大聲招呼著。
,“你你怎么把這群活閻王也叫來了!?”豐子年一臉無奈,搖著頭苦笑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