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破繭而出
超級黃金左手第二卷破繭而出
超級黃金左手第二卷破繭而出。
對于傅遠山政務上的內事,周宣是絕計不插手的,他與魏海河有些什么動作,那都不是他該要管的事,他只是幫傅遠山做些自己力能所及的事。
傅遠山在辦公室里轉了幾個圈子后,又坐回了沙發中,然后緩緩說道:“這一批人,涉黑涉賭涉賭涉黃,可以說是無惡不作,只是背后有強硬的后臺撐著,所以沒有誰去動他們,我坐到這個位子上,可不是讓我來吃白飯的,要我裝作睜只眼閉只眼的,決計辦不到,我只是在算計著,還要過多少時間才能動手”
看到周宣一聲不做的樣子,傅遠山又笑呵呵的道:“別被我的表情所感染,還是說些開心的事吧,老弟,這六百萬和這輛車,是你的,你拿去吧,這與我無關,他可賴不到我頭上,你拿去了也不怕留下把柄,反正你也不是真正的警察身份,談不上行賄受賄,況且他們也不敢呢”
周宣搖了搖頭,說道:“我本來就不是要贏他們什么錢,只是這些家伙都不是好人,我只是想整治一下而已,這錢和車我都不要,我拿去了也沒心情用他們的臟錢”
想了想,又說道:“大哥,不如這樣吧,就算我捐給你們市局行不行?”
傅遠山一樂,呵呵笑道:“那敢情好,我們部門啊,說起來好聽,其實卻是個清水衙門,缺的就是錢,你要捐給我們,那我就爽快接了,呵呵呵”
傅遠山知道周宣不缺錢,而這一筆錢確實是胖子和闊少等人的燙手錢,捐給他那是正好,把車拍了,能得到將近一千萬的現金,那就可以給局里添加一套高科技設備,用作移動訊號捕捉,以及法醫鑒定之類,局里的設備已經落后于國際先進國家的設備了。
周宣見傅遠山樂成這個樣子,當即笑道:“大哥,你要錢,那怎么不跟我說?你開個口,要十億八億的我馬上給你,這點錢我能拿出來”
傅遠山嚇了一跳,趕緊擺手拒絕,說道:“局里是缺錢,但哪個單位不是這樣?你得來的那是他們的不義之財,我要就要了吧,也不虧心,但你的錢我就不要了,這單位啊,就跟一個家庭一樣,家家都是有一本難念的經,有毛病有缺點有爭執,那才是一個家,如果事事都順著我,沒有一丁點的困難,什么事都不用我擔心,那這樣的官,我當不了一年就會變得跟個傻呆子一樣了,腦子都會生銹了”
周宣聽傅遠山這樣一說,也就笑笑著算了,傅遠山是不會跟他客氣的,要真有過不得關的難事,自己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想了想,周宣又把衣袋里的那條瑪莎拉蒂的車鑰匙拿出來遞給了傅遠山,說道:“這是瑪莎拉蒂的鑰匙,車和錢,你拿來做正事吧,我下去了”
說著又把面前的那杯茶一口喝盡,好茶就是好茶,不過傅遠山的泡茶功夫就不怎么樣了,與那些古玩店的專業好手相比就差遠了,不是一個級別。
到電梯中后,周宣又想了想,還是不回辦公室吧,免得見了張蕾難為情,反正自己的上班時間又不受限制,管他的,出去隨便找個地方轉一轉,到中餐時就吃點東西吧。
周宣伸手直接按了一層的按鈕,然后直接往下,傅遠山的辦公室是在頂層,再往下,好幾層都沒有人上落,直到十多層的時候才有人進出。
到了四樓,電梯又停了,不是有人出去,而是電梯外有人進來,周宣也沒在意,但電梯門一打開,見到的卻是張蕾那一張俏麗的臉蛋,穿著一身新式制服特顯美麗,電梯里有幾個男警察,見到張蕾后就笑嘻嘻的打招呼:“小張,你一進來這電梯就亮了,燈都不用”
張蕾淡淡一笑,說道:“說笑了吧,可就是有人覺得我很丑呢”
“誰啊?”
“他是瞎子吧?……”
“這可能嗎?……”
七嘴八舌的話就說了出來,張蕾只是冷笑,周宣在電梯角落中一聲不吭,張蕾這語氣多半是對著他來的,再說自己本就是要躲開她的,卻不知道她怎么會知道自己這時候下樓來了?
到一樓后,電梯中只剩下周宣,張蕾,以及另一個男警察了,電梯門一開,張蕾率先走出去,那個男警察還跟了幾步,想跟張蕾說話聊聊,但張蕾冷著臉走開,讓他討了個沒趣。
周宣特意跟她離開了一些距離,到大門口時,加快了腳步溜出去,但張蕾緊緊的跟了出去,等到離了市局一百來米的距離,門衛亭里的人都看不到之后,張蕾才停了下來,朝著周宣嗔道:“你還要走到哪里去?”
“就是隨便走走,在辦公室里悶得慌,出去轉一下”周宣苦笑著回答,手也隨便指了個方向。
張蕾哼了哼,然后說道:“鬼才信你,我看你是想要躲著我吧”
給張蕾明白的把原因說了出來,周宣更覺得臉上發燒,昨晚上的事,說起來也實在是說不出口,張蕾年紀輕輕的,一個單身女孩子,這種事可是有污名聲的,自然是不能亂說,雖然現在的時代不同了,不像以往,要在以前,一個女孩子出了這種事,那就沒辦法活了,除非是嫁給這個人,現在當然不同了,女孩子不知道忠貞為何物,當然,這也只是指現在的一種現像,并不是絕對的,好女孩子自然還是有,只是極為稀少而已。
“嘿嘿,我干嘛要躲著你嘛,我就是想出去走走,在辦公室里無所事事,你看我也就是打游戲混時間,別的同事見到影響也不好”周宣一邊解釋著,一邊往左右瞄著。
張蕾眼珠轉了轉,也不生氣,面色緩和下來,說道:“我餓了,你請我吃飯吧?”
周宣估計是擺脫不了她,索性爽快的應了下來,“那好,要到哪里吃,你找個地兒吧”心想以她前幾次的經歷來看,估計又要狠敲他一筆,找個高檔的地方了,不過錢對于他來說,不是問題,也不會心疼。
張蕾笑了笑,指著前邊的方向說道:“我們走過去,前邊不遠,有一個西餐廳,很幽靜,地方好,就在那兒吃,反正現在有時間,我們就走過去,當是鍛煉鍛煉身體了”
要想把周宣灌醉掏話,那現在就不能直接說出要他請自己喝酒,以免引起他的疑心和戒備,現在只說請她吃飯,周宣就不會起什么疑心了。
張蕾邊走邊想著后面的行動,在吃西餐的時候隨便叫點飲料和酒,要做得不經意,不留痕跡,周宣就不會想那么多,看起來周宣的酒量應該極小,昨晚他只喝了幾杯XO,應該不到半斤的數,結果就醉得不成樣子。
周宣來上班,是穿著一身便衣的,沒有穿他那一身威武的制服,而張蕾卻是穿著她的新式女警服,又顯身材又威武漂亮,引得路人都瞧她,當然,這也主要是因為張蕾本身長得極漂亮的原因。
周宣見不得路人那些羨慕又嫉妒的眼神,再說他與張蕾又不是真的情侶關系,沒必要再跟她把關系搞復雜化,慢慢的就故意拉開了些距離。
張蕾走了幾步,見周宣拉在了后面,顯然是故意的,哼了哼,然后停下來等他,周宣卻也停下步子,故意左右望著,仿佛是在瞧風景一般。
張蕾冷冷道:“哦,是不是故意不跟我走在一起,我太丑嗎?”
周宣頓時尷尬起來,訕訕道:“怎么可能呢,我只是不習慣走,你說的西餐廳在哪兒啊?走了這會兒也沒見到,要不,我們還是坐車吧?”
“這才走了幾步,你就說走了很久?”張蕾忍不住有些發惱,“你要是不愿意請我吃這頓飯,你就自己走吧,我不纏著你”
這話一說,周宣就更不好意思說要離開她單獨走了,再說昨晚的事還沒有解決,大家面子上雖然不說,但天知道張蕾會怎么想?
“行行行,你想走路就走路吧”周宣趕緊擺擺手,望了望前邊,確實是沒見到有西餐廳的影子,而目力所至處,至少有五六百米的遠近吧,之外馬路轉了彎就看不到了,不過五六百米可不是張蕾所說的很近。
只是周宣是不想再惹惱張蕾,緩緩的走上前,還是跟張蕾走在了并排,張蕾走了幾步,故意把鞋跟踩到路上的水泥縫中一扭,“喀嚓”一下,那半高跟就斷掉了,張蕾也順勢“哎喲”一聲,身子一偏。
周宣眼睛看得清楚,張蕾是鞋跟斷掉,可不是平白無故的摔倒,當然不敢怠慢,急伸手就扶住了她,到邊上的花臺邊沿坐下來。
張蕾下身穿的是警裙,齊腿,站著走的時候不覺得,這一坐下來,隱隱便見到大腿深處,不由得腦子一燙,趕緊把目光移到別處。
張蕾把鞋子脫下來,這鞋子跟其實不是很高,只有四五公分,但斷掉了的話,與另一只鞋就差了五公分,一高一低,就不好走路了,當下拿眼愁眉苦眼的盯著周宣。
“怎么辦啊?這鞋子,早不斷遲不斷,現在這個時候斷了”
周宣也是呆了一下,但隨即腦子一動,趕緊說道:“你那那一只也脫下來給我”
張蕾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還是依言把鞋子脫下來遞給他。
周宣把鞋子拿到手中,對著花臺用力一瞌,又一下把這一只鞋的鞋跟折斷,這才笑呵呵的還給張蕾,說道:“現在好了,兩只鞋都沒有跟,就不會高低不平了,將就還能用的。”
張蕾又好笑又好氣,本來是想把周宣為難一下,把鞋子都廢了,卻是沒想到這家伙反而是把她另一只鞋也廢了,不過說實話,事卻是解決了。
張蕾只得把鞋子穿在腳上,兩只鞋子都沒了跟,只是她本人矮了幾公分,倒是沒什么別的難度,穿起來反而比有跟的時候要舒服了許多。
這是肯定的,周宣在瞌掉她鞋子的高跟時,又暗暗的用異能把兩只鞋的跟底轉化吞噬著,把跟底弄得極為平整,可不是折斷時候的樣子,一邊高一邊低,那樣的話,哪怕沒有了根,這鞋子穿起來,依然不會舒服,不過現在就不同了,跟沒了,底子也很平,誰都知道,平底鞋穿起來是要比高跟鞋舒服一萬倍,高跟鞋除了看起來漂亮外,其他的好處是半點都沒有,穿的時間太長,還反而會生出許多的病因,尤其還會讓腳變得有些畸形。
把兩個鞋跟扔掉,張蕾穿上鞋后,又站起身試了試,腳是很舒服,本來她的身材就差不多一米七,算是高挑身材的女子,穿了五六公分的高跟鞋,比周宣都不矮,現在穿上平底的鞋子,看起來就比周宣矮了幾公分,但是兩人現在再站到一起,就顯得比較相適了。
張蕾一計不成,眼睛瞄了瞄周宣,一計又生,格格笑道:“周宣,你覺得我漂不漂亮?”
周宣一怔,見張蕾睜著一雙大眼望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想了想才回答道:“漂亮”
這不是說假話,張蕾確實是一個美女,不過他對美女絕緣,很少有能比傅盈和魏家姐妹更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是有,周宣也不羨慕,所以張蕾現在問他這個話題,倒是不心慌的回答了一句大實話。
“那你早上摟著我是什么感覺?”張蕾臉上古怪的笑了笑,嘴里忽然就冒出來這么一句話。
周宣呆了呆,再仔細想了想這話的意思后,頓時臉紅耳赤起來,張蕾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找他發難了?
說實在的,早上醒來后,正值晨時,人身早晨醒來,通常會血氣旺盛,漲得難受,不過一般來說,只要沒有異性的刺激,撒泡尿也就退燒了。
周宣早上醒來后,身體的異常,那是知道的,那般緊緊貼著張蕾柔軟的身體,又哪能會沒有感覺?
要真是沒有感覺,那反來奇怪了,也只能說周宣不是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