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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說得沒錯。”紀初禾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去查一查是誰送的舞陽侯府的貨。”
很快,送貨的人就查到了。
送貨的伙計被帶到紀初禾和蕭晏安的面前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后,立即求饒起來。
“世子,夫人,小的絕不敢對鋪子里的貨動手腳!還請世子和夫人明察!”
“你送去舞陽侯府的貨是在哪里拉的?”紀初禾又問了一句。
“回夫人,也是在咱們后院的專門備貨的庫房。”伙計剛剛回答完這個問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夫人,小的來拉貨的時候,這些貨都是放在一起的,已經擺放在了庫房的外面,當時,二公子也在,他還提醒了小的一句那是舞陽侯府的貨,單據也是他給小的,小的又復核了一遍,確認貨物全部對數之后,立即送進了舞陽侯府。”
“來人,去把二公子叫過來。”紀初禾吩咐一聲。
蕭錦程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還在鋪子里轉悠著,他還想找點漏洞,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別的賺錢門路。
真是想不到,這么大的鋪子,每天有那么多貨物進進出出,竟然這里的井井有條。
要不是孟掌柜熟悉鋪子的運作,找到這個賺錢的辦法,外人還真是一點空子都鉆不進來。
傳話的伙計好不容易才找到蕭錦程,立即來到他的面前。
“二公子,夫人請你過去。”
蕭錦程一聽紀初禾找他,心中一喜,“嫂嫂在哪?帶我過去。”
伙計將蕭錦程帶到紀初禾和蕭晏安面前。
蕭錦程一看蕭晏安也在,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再一看四周的情況,心情一沉,
不會是事跡敗露了吧?
“蕭錦程,我問你,你的手上怎么會有舞陽侯府的定貨單子?”蕭晏安直接詢問道。
蕭錦程的心猛地一緊,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對策,只聽他不慌不忙地回答:“是孟掌柜讓我送過去的。”
孟掌柜和他是一條船上的人,那個時候他把孟掌柜拉出來,孟掌柜肯定有脫身的辦法。
“把孟掌柜叫過來。”蕭晏安立即說道。
很快,孟掌柜也來到此處。
“世子,夫人,請問有什么吩咐?”
“蕭錦程說,舞陽侯府的訂貨單是你給他的,有這回事兒嗎?”蕭晏安沉聲詢問道。
“回世子殿下,絕無此事!今日,我根本就沒有見過舞陽侯府的訂貨單,也沒有與二公子見過面。”孟掌柜回答得干脆利落。
“孟掌柜,你再仔細想一想,是不是你記錯了,明明是你把訂貨單給我的,你怎么能不承認呢?”蕭錦程看著孟掌柜,眼中閃過一絲威脅。
孟掌柜突然笑了,“二公子,你這是何意啊?這種事情我還能記錯?再說了,我今日一直和幾個伙計在一起,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你!”蕭錦程氣急。
“蕭錦程!”蕭晏安怒拍了一下桌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究竟是怎么拿到那張訂貨單的!”
“哥!你要相信我,真的是孟掌柜給我的!我知道了!就因為我發現了他的秘密,他想陷害我!”蕭錦程立即反咬一口。
“二公子,你發現了我什么秘密呀?”孟掌柜一頭霧水,迷茫地看著蕭錦程。
“哥,孟掌柜偷偷地藏訂貨單,然后在外面購買一些比較次的同類貨物來頂替鋪子里的貨謀取私利!被我發現之后,他痛哭流涕說他知道錯了,表示永不再犯,我一時心軟,就沒有將他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沒想到,他竟然使出這樣的陰招陷害我!”
蕭錦程言之鑿鑿地指證孟掌柜。
“世子,夫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小的愿意接受調查。”孟掌柜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
“舞陽侯夫人吃了送去的果脯中毒了,此事,非同小可,舞陽侯已經報官,這件事,由府衙來查,我與世子配合府衙辦案,需將涉及此案的人移交府衙。”紀初禾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蕭錦程一陣驚慌。
“世子,有人可以證明孟掌柜今日沒有和蕭錦程接觸過,舞陽侯府訂貨的單據自然不是孟掌柜給蕭錦程的,所以,目前涉及此案的人只有蕭錦程一個,先將他送到府衙接受調查。”紀初禾再次開口。
蕭錦程立即看向蕭晏安。
只見蕭晏安點了點頭。
“哥,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你自己的弟弟嗎?就是孟掌柜陷害我!我還知道他的那個供貨人是誰!”蕭錦程急切地說道。
“這些話你留著去府衙了和靳大人說吧。”
蕭晏安話音剛落,府衙的人走了進來,將蕭錦程按住。
“哥,你難道忘記了嗎,你答應過皇上要好好照顧我!我被人這般陷害,你竟然不管我的死活,你就不怕這件事情傳出去別人會說你冷血無情嗎?”
“你放心,靳大人辦案能力很強,如果你真的是無辜的,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蕭晏安輕聲安慰。
蕭錦程還想反抗,被府衙的人死死地按住拖了出去。
屋里頓時清靜下來。
“世子,夫人,小的也先行告退了。”孟掌柜拱手行禮,退了出去。
紀初禾與蕭晏安互望了一眼。
“夫人,孟掌柜都把事情安排妥當了,只要靳大人一查,人證物證全部都能找到,蕭錦程百口莫辯,罪名肯定是能坐實的,只是,這個罪名太小了,最多也就是讓他坐兩年牢獄。”
“兩年時間不短了,我們這么算計蕭錦程,一定會惹怒皇上,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懷疑,世子包畫舫那幾日會出事,好好的畫舫突然壞了要修,這肯定不是巧合。”
“夫人放心,我心中有數。”
蕭錦程被抓的消息傳到宮中。
皇上氣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砸了出去!
“皇上息怒。”朝四海立即跪了下來。
“這個蠢貨,朕就知道他不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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