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嘴甜當然是有原因的,他笑嘻嘻的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南宮嫣,南宮嫣聽完之后,氣的好懸沒笑出來。
“你簡直不是人!”
“我聰明吧?”蘇銘很賤賤的挑著眉毛說。
“不過是挺聰明的,看我的吧!”南宮嫣哈哈一笑,對著小鏡子飛快的瞄了兩下眉毛,然后啪的一聲合上鏡子塞進包里,昂挺胸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朝小樹林走過去。蘇銘跟做賊似得朝四周看看,然后轉身跑到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等著。
“哦,你好,你好,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嘛?”醫學院學生會主席彭林看了看面前這個女生,眼睛就是一亮,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顯然比那些大學里的小姑娘都要高出不止一籌。
“是這樣的啦……”南宮嫣嗲聲嗲氣的說:“人家是今年畢業的,今天回實驗樓里找導師開資料,可是走到門口,才想起來要一卡通才能進……”南宮嫣一邊說,一邊撲閃著眼睛,一副很無助的樣子,“同學你能不能幫個忙……”
“沒問題!”彭林同學不等南宮嫣說完,胸口就拍的山響,狠狠一腳踩滅了煙頭,“走,我帶你進去!”
“哥哥你人真好!”南宮嫣笑顏如花的跟著彭林朝實驗樓走。`
彭林也美滋滋的,一路上還在問什么同學你哪個系的啊,我是學生會主席,相逢即是緣,留個電話唄,以后我請你吃飯看電影啊……
走到大門口,彭林剛拿出卡。刷開了門,不遠處角落里忽然閃電般的沖出來一個男的。
“謝謝哥哥,這是我男朋友,今天我們一起來的。再見!”南宮嫣沖彭林嫣然一笑,然后摟著蘇銘的胳膊,兩個人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實驗樓,只剩下彭林主席一個人愣在門口。
彭林望著他兩的背影,半天才憋出來一句,郁悶說:“我了個草,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哎我說你現在怎么越來越壞了,以前還沒看出來一肚子壞水?”上樓的一路上,南宮嫣笑的渾身抖。
“這話怎么說的,我看你不也玩的挺開心嘛?”蘇銘學著南宮嫣的樣子,伸出一個蘭花指,在南宮嫣腦袋上戳了一下,娘里娘氣的問:“是不是啊,哥哥?”
“去死吧,好惡心!”
實驗樓里人不多,偶爾迎面走過來幾個學生和老師,也沒太留意蘇銘他們。大概學生把蘇銘他們當成了年輕老師,老師則以為蘇銘他們是學生,總而言之一路順利。
蘇銘也是學生物的畢業,對實驗樓是比較了解的,大多數實驗室里,都是藥劑實驗,并不像想象中到處都在搞,畢竟是比較貴的,沒那么多供學生使用。實驗樓里也會有幾間實驗室,有人體標本,一般都在比較偏的實驗室里,而且還是干巴巴的,大白天的沒什么可怕之處。
二狗子已經打探清楚,那些狗暫時就被丟在樓頂。蘇銘和南宮嫣兩個人一路爬樓,來到了頂層。
這一層沒有實驗室,就一扇通往頂層的門,相當冷清,沒什么人。
他們兩剛走上來,還沒進門,迎面拐彎的地方走出來一個老師模樣的人,有點奇怪的打量了他們兩一眼,就準備上來詢問什么。
蘇銘腦子一轉,假裝根本沒看見那個老師,隨手一把摟住南宮嫣,按在墻上就是一通猛啃。
南宮嫣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
那個老師很神情古怪的望了他們幾眼,然而搖搖頭,從他們身邊走過,大概把他們當成了兩個偷偷摸摸在這里親熱的學生。
“媽的,嚇我一跳。”等老師走了之后,蘇銘才放開南宮嫣,吁了一口氣。
過了半天,南宮嫣反應過來,瞪著眼睛氣呼呼的望著蘇銘:“你……占我便宜!”
“大姐,這是演戲好不好?”蘇銘理直氣壯的反問。
“放屁!演戲需要伸舌頭嘛?”南宮嫣擦了一把嘴上殘留的口水,惡狠狠的問。
“我是為了逼真啊!難道跑龍套就不需要敬業了嘛!就不需要演技了嘛!”蘇銘依舊理直氣壯,然后趁著南宮嫣飆之前,趕緊一轉身朝通往天臺的小門走,“別啰嗦了,大不了以后讓你親回來!”
南宮嫣很彪悍的回了一句:“這可是你說的,小子你以后敢反悔,你就死定了!”
“啊……哇,天氣真好啊!”蘇銘哈哈一笑,稀里糊涂的把這個茬給帶過去了,推門走到了天臺上。
天氣的確不錯,月朗星稀,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掛在當空,半點霧霾都看不見。這段時間省會開兩會,天氣就特別的好,每天都是好天氣,霧霾也不見了,污染也沒了。實在搞不懂,為什么每次開大會之類的,天氣就這么好呢?可見我黨我國是順天而行,天命之子……
“少廢話了!幸虧我這個攝像機晚上也能用,不能還真拍不清楚!”南宮嫣拿出攝像機,試了試,還不錯,高級貨不會因為天黑而拍不清。
在二狗子的帶領下,蘇銘他們在樓頂大水箱的后面,找到了那群關在籠子里的狗!
意外的是,除了這些新送來的狗狗之外,另外還有七八條狗,綁在水箱后面的管道邊上!
“怎么會這樣!”看見這些狗,南宮嫣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蘇銘也是頭皮一陣麻!
眼前的這七八條狗,幾乎個個帶傷,簡單的用臟兮兮的紗布包裹了一下,紗布上還有血滲透出來,有的肚子已經被破開,有的身上還帶著觸目驚心的傷口,有一條甚至兩條前腿都消失不見了,傷口處流出很難聞的膿液……
關鍵是,這些狗都是活著的!趴在地上,出若有若無的哀嚎,眼睛里連無助的神情都沒有了,只剩下茫然……
蘇銘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這幾條狗,已經沒有什么神智了,基本上要么傻了,要么就離死只剩一口氣了!
“我草,怎么會這樣!”連蘇銘都有點惱火了,以前他們做實驗,好歹會給動物一個痛快,實驗完就弄死了,怎么說也不可能做完實驗,就把這些受傷的動物,拋棄在這里,讓它們在極端痛苦當中等死!
這已經過了科學研究的底線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