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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 1161 壯觀的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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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果這句話實在是挑釁意味十足,別說是在跟黑道老大說話,哪怕是個普通人,只要是有點兒血‘性’的男人,都不會無動于衷。:。眾人聽到他這么講話,都忍不住冷汗涔涔,‘毛’骨悚然,幾乎可以想象對面接電話的高紅旗是何等地‘激’怒。

高紅旗沉‘吟’了一陣,說:“別的還不了解,單說膽量,你很有膽量。讓我沒了面子會怎樣,等我找到你以后,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可惜那些早年讓我沒面子的人,作為你的前輩,沒機會跟你切磋‘交’流心得了。”

于果故作詫異:“哦?難道你把他們都殺了?我說,高總,電話錄音可以作為證據報警的,你自己承認殺過人,就不怕坐牢?”

高紅旗嘿嘿笑了兩聲,如同暗夜梟鳴:“小朋友,口舌之利確實很痛快,但將來要加倍還回來。你是在羅家兄弟的那個四層酒店里吧?我從市區過去需要最少一個鐘頭,你既然想跟我好好聊聊,想必一定會等我對嗎?”

雖然高紅旗光聲音聽起來就很恐怖,但實際上,論實力,目前還不好說,論沉穩干練,在于果所經歷的黑老大里,最多比仲老四略強,弱于賈千面假扮的洪校長。至于說比起大醫生、小五行甚至夜帝、夜祖,那就更是芝麻粒大小的敵人,不值一提了。

于是,于果爽快地答應:“當然。麻煩你快一點兒,我喜歡把事情一次‘性’全部解決了。你如果能叫上重點房地產的董事長鐘勝利那就更好了。”

高紅旗呵呵兩聲,說:“鐘總是大人物,我指揮不了,我只能指揮我自己。我就足夠了。小朋友,沖著你這份狂傲,我也必須去親眼見見你,這算是你的榮幸,放在平時,你不一定有機會能見到我,見到了,我也不一定能搭理你。”

也就在這時,于果居然說了一句令全場所有人魂飛魄散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比如,我要是去參加你的葬禮,即便見到了,你也真是沒辦法搭理我了。”

高紅旗似乎是在電話那邊一震,雖然悄無聲息,可那種隱約隨時會爆發的休眠火山一般的巨怒,都是可以充分想象的。他頓了頓,只說了一句:“一個鐘頭以后見。”就掛了電話。

羅志勇完全傻眼了,他絕對想不到眼前這家伙敢這么干。如果于果是個真正的瘋子,渾身綁著雷管炸‘藥’,敢跟任何人同歸于盡,羅志勇當然也擔心高紅旗的安危,可看起來于果并不像是如此絕望的人,反而一臉信心滿滿,勝券在握的樣子。

羅志勇也算是郊區黑道二十多年的老江湖了,也是什么人都見過,楞是猜不透于果的腦袋里到底在琢磨些什么。

羅志剛則覺得于果黔驢技窮,純粹是為了面子死撐到底,可于果給他的恐懼感太大了,實在令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因此他即便有心嘲笑,卻被更大的恨意和畏懼感給遮蔽了,所以也沒有明顯表‘露’出情緒。

至于羅志猛,一路用臉部上了四樓,刮擦嚴重,昏死過去好幾次,最為虛弱,已經不能參與思考和評價了,一直沉默著,發著高燒。

現場有個原機械廠的老領導張書記總算膽子更大一些,忍不住說:“那個……許先生,我們這些老骨頭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啊……可是……可是咱們是要文斗不要武斗,斗智不斗力,這高紅旗我是知道的,他可不是個善茬啊!以前在別的拆遷活動中出過不止一條人命,開發商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要他這個地頭蛇配合拆遷的……”

于果說:“老書記,謝謝你的關心和擔憂,雖然我說沒事,你不會信的,但好在一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行動是最好的解釋,你馬上就會明白了。各位,我也餓了好一陣了,我也吃點兒。”

說罷,他掂起筷子,開始吃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頤,完全不像是有絲毫心事的樣子。

這一個鐘頭對除了于果的其他人來說,都是煎熬,甚至如坐針氈。可過了一會兒,外面的人漸漸多起來,熙熙攘攘,聲‘浪’越來越大。

于果一愣,趴在窗戶前觀看,其他人也跟過去。只見大部分受到欺壓的原機械廠員工和村民聚集了過來,人數足足有幾百人之多,而且都拿著農具,似乎做好了戰斗準備,尤其是其中的‘精’壯青年和中年漢子,個個表情悲壯。

要知道,羅家三兄弟的叔叔就是本村村長,這三兄弟仗著其叔叔的勢力,如今又跟隨了高紅旗,可謂是如虎添翼,更加肆無忌憚地囂張跋扈,橫行霸道,禍害一方,作惡鄉里,大家早就對這幫人深惡痛絕。

平時,他們是絕不敢聚集過來看熱鬧的,顯然,他們是聽說了曹瑞強帶了一個厲害的幫手,將羅家三兄弟的酒店攪了個天翻地覆,徹底打垮了勇剛猛黑惡勢力團伙,。

起初誰都不信,但等看到這一幕真實存在后,覺得自己一直想干又不敢干的事終于實現了,頓時熱血沸騰,血脈賁張,‘激’發了極大的勇氣,一傳十十傳百,就聚集到此了。

于果對張書記說:“老書記,你去跟他們說說,在這里看熱鬧可以,把手里的工具都收起來,別給別人做了口實。弱勢群體想要戰勝強勢群體,只有充分利用強勢群體專‘門’為弱勢群體設定的陷阱作為翻轉,令他們自扇耳光。”

張書記一怔,不知為什么,面對這個年輕人時,感到一種莫大的信任,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可以信賴和仰仗的感覺。他遲疑地問:“許先生,高紅旗過一會兒說不定會全副武裝地過來,咱們也就是仗著人多,還能勉強跟他們對峙一下,要是放下武器……”

于果打斷道:“我一個人就足夠了。我為你們做了這么多事,要求不多,只求一個絕對的信任,你如果真的愿意信任我,告訴大家,放下武器,先回去。當然,大家非要在這里當個看直播的觀眾,麻煩他們先把武器放下,可以準備的唯一工具就是馬扎和凳子。”

包括張書記在內的眾人,都是驚異萬分,錯愕不已,他們雖然在理‘性’上覺得于果簡直太瘋狂了,一個人怎么對抗得了有可能荷槍實彈的正宗黑社會團伙?但于果給他們的感覺,似乎就是一面可以遮蔽一切邪惡力量的雄渾高山,將一切托付給他,大概也可以冒險一試。

因此,張書記嘗試著將于果的意思告訴了大家,這跟電視劇上慷慨‘激’昂的戰前演講不同,這是再真實不過的現實生活,任何人都知道村民和員工們加起來也不及對方勢力的零頭,差距明顯,并不可能靠一篇演說就可以奮勇殺敵,大家都比較茫然和膽怯,聽到張書記的話以后,更覺得荒誕和稀奇了。

一個小時,就這么快地過去了,于果突然眺望遠方,以他極其了不起的視力,已經看到遠處有一排車隊朝這邊過來,有幾輛越野車,還有幾輛大小不一的mpv商務車,最后居然還有一輛旅游大巴。

五分鐘左右,這壯觀的車隊已經到達了村頭,并且旁若無人地向前推進,到了酒店外面的廣場時,停住了。

接著,旅游大巴打開了,呼啦啦下來了幾十號人,無一例外都是面目兇悍的‘精’壯青年,盡管衣裝不統一,發型也各異,可他們的表情都充斥著野‘性’和殘暴,人人手里都拿著家伙,有的是球‘棒’,有的是鋼管,有的是報紙包裹的狗‘腿’和七星等砍刀。

那幾輛大小不一的商務車也下來不少人,同樣是這類裝備。越野車的‘門’跟著打開,出來的是比較‘精’英的團隊,肌‘肉’發達,神‘色’冷靜,走路龍‘精’虎猛,應該都是練家子或者退伍兵出身,還戴著墨鏡,有幾個手抄在兜里和外套中,估計帶了不止一把槍。

最后下車的是一個瘦高個兒,梳著大背頭,臉上溝壑,估計五十多歲,一雙‘陰’邪的狹長眼睛,寫滿了傲慢和怒意。他手上戴著一塊金‘色’的大表,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剛一下車,其他人就紛紛向他側目,等到他向前走的時候,其他人便很有默契地跟了上去。

看來,此人就是高紅旗無疑,他親自來了。

距離聽了張書記的話,手無寸鐵腚有馬扎的村民和員工大約十來米遠的時候,停住了。

高紅旗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得力干將,其中一人高聲喊道:“一個鐘頭以前,誰拿著羅志勇的電話,打給我們高總?站出來。”

迫于氣勢所懾,村民和員工們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幾步。盡管他們有幾百人,對方最多只有一百人,可等到親眼看到,才知道根本不在一個等級。這就像數百頭羊面對一百匹狼,盡管有幾只擁有鋒利犄角的公羊,也絕不是這群殘暴成‘性’,擅長暴力的城市狼群的對手。

于果趴在窗前,說:“哦,你們這是排練了多少遍啊,這么整齊?”

他說話聲音不大,但由于真氣十足,能夠十分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但這個原因,現場所有人都是凡夫俗子,不可能猜得到。

高紅旗抬起頭,‘陰’冷地說:“你要見我,現在我來了。在這座城市,除了市政fu之外,還沒有誰能讓我仰著頭說話,你下來還是我們上去?”

于果點點頭說:“我覺得你說得真有道理,這樣不禮貌。那我下來吧。”

高紅旗森然道:“我等著。”

于果一腳踏上窗口,高紅旗驚異地“咦”一聲,要知道這樣做的唯一可能就是自殺,現場無論是機械廠員工、村民還是黑道分子,都驚呆了,齊刷刷地看過去,可由于時間太過短暫,等到他們把目光全部送到窗口時,于果已經毫不猶豫地跳了下來。

砰地一聲,于果落地時渾厚沉重的聲音再度重新聚合了所有人的目光,但他毫發無傷,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就不假思索地大踏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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