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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4 花心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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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24花心師父

作者:我的中國膽分類:

于果當然全都知道,可還是故作震驚:“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開玩笑?”

張曉影感覺說出了連師父都不知道的事,很有成就感,得意洋洋地扯著嗓子喊:“師父,我是你什么人,還能騙你?”

于果笑道:“那真是好消息。我和仲氏家族不對付,這我也不否認,這件事的確大快人心,我沒必要假惺惺地為他們感到惋惜。他們作惡多端,惡貫滿盈,遲早老天爺會收了他們。不過……你這么告訴我真的沒問題嗎?你今非昔比,現在也轉正了,案子沒結之前,方便說嗎?”

張曉影大大咧咧地說:“看你說的!別說這件事現在膠東論壇都在瘋狂討論,市里想要刪帖都來不及,算不得什么秘密,就算真是大秘密,不允許說,我師父跟我什么關系?我還能不告訴你?

“我知道,你怕路晨罵我嘛,不要緊,她現在成了警察里的明星,在省城深造學習呢!沒空管我!當然,這件事她也知道,只是她現在也忙著呢!省城那邊也出了個大事,好像省會策州當地最大的地產商張元興失蹤了,家里報案,鬧得很兇!

“當然,張元興也同時是策州最大的黑道老大,身份復雜,我爸爸也跟他吃過幾次飯。他這一失蹤引起了連鎖反應,謠言四起,屬于敏感事件,省廳壓力很大,被要求元旦之前必須破案,可這家伙好像突然人間蒸發了,誰也找不到。

“路晨也參與了這個案子,權當學習了,根本沒空管膠東這攤子事!再說,仲氏家族重點在于貪官,是歸紀委管的,只有他們組織的黑社會團伙才歸我們管!所以,我們還是很輕松滴,么么噠!想不想我?”

于果聽到最后一句,無奈地說:“我都說了,你不要老是在說正事的時候夾帶私貨。我很想你們每一個人。”

張曉影不滿地嬌哼一聲:“你這個花心師父!行了,我也不指望你能說出什么甜言蜜語的肉麻話來!你在忙業務吧?祝你發財,貪財又好色的師父!拜拜啦!想你,愛你!”

于果無可奈何,只得說:“你都是真正的警花了,說話注意影響……”張曉影風風火火,電話已經掛斷了。

其實,于果也很清楚,張曉影心里其實是有一處悲傷之地,很敏感也很脆弱,她知道不可能獨享于果的愛情,又偏偏對于果用情至深,所以只能不斷用恰到好處的歡快和看似寬容的態度來掩蓋,算是給自己面子,也保留她的最后一份尊嚴吧。

最難消受美人恩,于果真是不想不斷背負這高利貸一般越滾越大的感情債了。

剛打完電話回來,于果正往回走,就見單慧被七八個人圍在中間,那幾個人有男有女,態度都很囂張。其中兩個男人居然伸手推搡她,單慧也莫名其妙,朝于果呼救。

一個一臉雀斑的中年女人大叫道:“給我打!你不是很牛逼嗎?”也許是覺得這幫男的推搡單慧不夠過癮,便蹬蹬地一記高跟鞋,沖著單慧的膝蓋狠狠地踹過去。

還沒等踹中,雀斑女整個人一下子被抓起,掛到墻壁上的衣服架子上,她本來就瘦,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在衣服架子上來回搖晃的鬼,哇哇大叫。

于果一把抓住單慧的手,淡淡地問:“很牛逼就要挨打么?”

一個雞冠頭男子瞪著眼:“操你媽!又多了個幫手哈?”接著一拳砸過來,于果一把架住他的胳膊,向門外輕描淡寫地一推,但那雞冠頭男子直接就橫著飛出去了,先是將大門砸了個粉碎,接著連滾帶翻,一路沖到馬路邊才罷休。

幸虧定北市即便是最繁華的中心市區也沒有多少車,不然一旦有車碾過,他自然是小命不保。此人勃然大怒,加上他的性子兇悍無比,正要爬起來沖回去,卻覺得胳膊劇痛,原來這劇烈的翻滾早就將兩條胳膊弄骨折了。

其他五個男子和一個女子都又驚又怒,看樣子他們都是常年在這里混的地頭蛇,只有他們欺負人,沒有他們被欺負,所以此時此刻都巨怒無比,紛紛從休息室其他的餐桌上抓起各種酒瓶和飲料瓶,就劈頭蓋臉地朝于果砸了下來。

于果此刻已經今非昔比,完全不需要靠親自動手來解決麻煩了,他早在將雞冠頭男子彈射出去的同時,就用眼睛催眠了五名男子其中的三人,接著他快速拉著單慧跳開,用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幾個起落就到了另一扇門門口。

這六個人見于果竟然逃走,全都狂叫著沖過來:“抓住這賤貨,別讓她跑了!”

單慧嚇得驚叫一聲,閉上了眼睛,于果干脆就摟住她,將她攬在懷里,身子卻一動不動,只是輕柔地說:“沒事,他們這種地痞流氓最容易起內訌了。”

還沒等說完,六個人其中的三名男子就不由自主地調轉手里的飲料瓶,以不約而同且不可抗拒的精神力轉化的動作,轟然砸在其他兩名男子和一名女子的額頭,當即碎片四濺,飲料伴隨著額頭的血花撒了出來,哇哇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圍觀的群眾都看呆了。

誰也不明白,這幫一向在此作威作福的混混,竟然忽然莫名其妙地互相嚴重傷害,這到底是為什么?

但眾目睽睽,大家也都能看出來,這一切跟于果和單慧這兩個看似來旅游的外地年輕人毫無關系,因為人家最多只是把一個女人掛上衣架,再把一個暴怒著動手的雞冠頭男子甩了出去,全都是正當防衛。

而那三個將飲料瓶砸向同伙的男人,全都呆滯了一下,接著他們就開始完成于果在催眠他們時已經下達的第二道命令——他們又無法抗拒,卻又必須完成地將飲料瓶舉起,對著對方的腦袋繼續砸下去,這一下,三個人全都倒了下去,因為飲料瓶本身已經碎裂,外表鋒利,這一下的傷害更加嚴重。

于果走到衣服架子上掛著的雀斑女人面前,問:“你們為什么要無緣無故打人?”

雀斑女人滿口污言穢語地狂罵道:“我操你們兩個祖宗十八代!昨天剛在這里逞威風,今天就不認人了是嗎?你們這幫農村混混,也敢到城里來耀武揚威?我他媽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全家……”

沒等她說完,她就充滿驚恐地低下頭,看到嘴巴冒出了汩汩的鮮血。

原來,于果對她滿嘴臟話的態度十分厭惡,而且絕不掩蓋這種厭惡,因此就要明著懲罰她。于果在她回答自己的話時,已經用眼睛開始對其進行催眠,要她自己咬掉并嚼碎舌頭。

很多人槍戰電影看多了,總以為車子撞了之后都會發生劇烈燃燒甚至爆炸,武俠小說看多了,總以為舌頭一旦咬掉就等于自盡了。其實,舌頭一下子咬掉的確會失血不少,但并不至于真的達到死亡的地步。

但這懲罰的確是夠重,那雀斑女當即淚花狂飆,跟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伴隨著血花,嗷嗷慘叫,看上去面目猙獰,慘不忍睹,接著一下子昏了過去。

于果對周邊的看客們說:“這些人氣性太大了,再這么下去,非把自己給氣死不可。各位把他們送醫院吧,要不然就都得得病。”

眾人瞠目結舌地看著于果拉著單慧,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當然,他們看到的只是那個雀斑女真的氣性太大,在狂怒地罵人時,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了,這可賴不了這一對年輕情侶。

更有很多人受到這幾個混混的欺負不是一次兩次了,看在眼里都幸災樂禍,感覺大快人心,誰還閑得去為這些平時不積德的地痞流氓報警或者叫急救車?最多也就是感到行俠仗義的這對年輕情侶并不是本地人,因而感到遺憾罷了。

為了不引人注意,于果決定還是要催眠單慧,這才更方便進行下一步行動。

因此,晚餐時,于果逼迫單慧盡量多吃一點飯。單慧被剛才的事又嚇著了,心事重重不敢作聲,因此之前對于果的嗔怪也減輕了不少,更沒有仔細想想于果為什么要自己吃這么多,糊里糊涂吃撐了,就覺得眼皮耷拉下來,一股難以驅散的困意愈演愈烈,不一會兒就昏睡過去了。

于果催眠她之后,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旅館,將其送到房間里,蓋好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關好門,這就走了出去。

他想想剛才那幫混混的態度,絕對不是沒事找事,相反,是產生了極大的火氣,這說明,這幫人真的是被一個跟單慧一模一樣的人給氣的。這么說,另一個熊芳的確是在定北市,但未必是在市區,而且經過這么一鬧騰,估計另一個熊芳也不敢再來市區了。

想到這里,于果對系統說:“咱們這就出發吧。請你尋找定北市這個熊芳模樣的女孩一分鐘以前所在的地方。”

系統問道:“我看您眉頭緊皺,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預感?”

于果沉默幾秒,說:“這個定北市的熊芳,無緣無故不見得會惹這幫混混,我就怕她性格桀驁不馴,人品跟單慧沒法比。”

系統笑道:“定北市的熊芳,不見得是真熊芳吧?單慧也不見得一定是假熊芳吧?再說,熊芳人品如何,您不必關心,您負責的是找人,到時候交付給熊滿貴,得到酬勞就行,咱們都皆大歡喜。至于熊滿貴發現自己的女兒跟小時候天差地遠,那是他的事。”

于果搖搖頭:“你平時叫我別冷酷無情,可我在進行有人情味的分析時,你偏偏又冷酷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