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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1 于果的禁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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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1于果的禁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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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1于果的禁衛軍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

這是個露天停車場,車位比較窄,加上看上去馬上就要爆發沖突的樣子,很多路人都選擇不從這里經過,而是遠遠避開。甚至在梁永和的車旁邊另一輛車的車主其實也正往這邊看,但見這么多人,好像是隨時準備打起來,也有些膽怯,即便掏出了車鑰匙,也駐足不前,一直處于觀望狀態。

那個出言不遜的瘦子走到于果跟前,上下打量著,充滿挑釁地說:“剛才就看你有點怪,你還真他媽是來幫忙的?”

梁永和膽戰心驚地轉臉看了看于果,但卻再次一臉迷茫,他再次確定自己的確肯定不認識這個人。

難道……難道是自己全力以赴在追求的蘭蘭的另一位追求者?他一陣劇烈地緊張,可很快又覺得不對頭——張蘭蘭一直站在一旁事不關己地只顧冷笑,并沒有對眼前這個陌生人有什么眼神交流,應該是不認識的。

那他為什么要幫自己呢?梁永和百思不得其解。

于果看了看梁永和,露出和善的笑容:“永和,小學同學,不認得了?”其實他倆是高中同學,但高中誰跟誰是同學記得相對清楚,哪怕是鄰班也一樣,但小學就很難說了。

為了增加可信度,于果在梁永和疑惑的目光注視中,補充道:“看來是沒印象了,我問你借過兩次橡皮。后來我因為搬家轉學了,跟你也就認識一個月。不過我印象很深,你人很老實,樂于助人。”

其實,這也不完全是胡說,他倆在高中時代聊天,說起小學,于果記得梁永和用很懷念很憧憬的口氣回憶,這說明那個時候,梁永和的本分老實還沒成為缺點,孩子們年齡都小,還沒學會互相算計,梁永和很想念那個時候,恐怕如果允許梁永和穿越或者重生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小學。

梁永和果然信了幾分,可他絞盡腦汁想,卻記不起人家的名字,十分不好意思,啊啊地半張著嘴,面紅耳赤。他這種單細胞的老實人,只能專心思考一件事,以至于剛才的恐懼感又突然忘干凈了。

瘦子伸出手指,虛點了幾下:“哇操,小學同學出來攀交情啦?不關你的事,馬上給我滾!”

于果看著梁永和,十分懷念這位高中時代唯一的朋友,這使得自己曾經灰暗的高中生活也有了一絲溫暖的亮色,笑道:“你家也不寬裕,買這車也不容易啊?這位是你女朋友?”

于果現在閱人無數,甚至自古各種各樣的人都見了不少,對人性的發展最有發言權,老實說,是很不看好梁永和這位大概不肯承認二人關系的所謂女朋友的,可梁永和看樣子很喜歡這女人,自己也不好多說什么。

瘦子見此人居然敢連續不理會自己,頓時大怒,想要一把揪住于果的衣領,可他的手盡管快捷,卻在還沒伸出的時候就被于果先抓住。正怒不可遏,卻陡然感到抓住自己手脖子的手好像突然變成了猛獸的嘴巴,只聽嘎吱一聲,瘦子淚花四濺,短暫地“啊”一聲哀嚎,全身酸軟地滑落在地上。

對方老大見此,驟然瞪大了眼睛,余下五個混混立馬呼啦啦圍了上來,將于果包裹在其中。

張蘭蘭忙拉了拉梁永和:“咱們快走!他們不可能賠你這輛破車的!咱們趁機快走吧!”

梁永和雖然十分怯懦,卻不愿意離開:“他……他是我同學……”

張蘭蘭這一拉之下居然沒能拉動,勃然作色:“要不是看在你買了輛破車,我根本不會跟你出來!電影都耽誤了,你自己玩兒吧,我回家了,你以后別再給我打電話,永遠別見面了!”

其實,她本來也沒打算真的和梁永和結婚,只不過最近無聊,正在吊著的一個有錢人好久不聯系了,她想要再等等看,因此反正有這么個長期飯票,白給錢花白請飯吃,何樂而不為呢?至于結婚這方面,梁永和連備胎都不算,那輛奇瑞瑞虎最低配,在她看來,根本不叫車,和拖拉機一個檔次。

梁永和嚇了一大跳,可他剛要下定決心時,卻突然又頓住了,主要是良心上實在過不去。

張蘭蘭見此,一撩長發一甩包,踩踏著高跟鞋咚咚作響,絕塵而去。

梁永和大驚失色,轉過頭再看于果時,卻發現六個小青年打手全部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直**。

于果說:“我確實是沒使勁,因為你們都很年輕,還不算無可救藥,去技校學門手藝,好好工作吧,別再干這樣的事兒了。”

那混混頭子雖然驚訝于果有這樣的身手,卻也認為對方不見得是道兒上的,很有可能是某個健身房的教練,看著瘦,說不定衣服下肌肉結實呢。這也是因為他不懂武術,而且于果打這六個小青年相當于普通壯年男性打六只剛出生的小鵪鶉,差距太大了,基本上是玩兒著打,因此那混混頭子也看不出妙處。

因此,混混頭兒只是震驚片刻,旋即就恢復了自信:“你練過,就敢這么猖狂?知道我是誰么?”

于果懶得理他,直說:“我看懂了,大致上是這么回事。我同學在這里停車,車子被劃,找你理論,可你不肯承認,還帶人威脅我同學,是吧?”

梁永和沒想到自己的小學同學有這樣的身手,大驚失色之余,又欣喜若狂,提高了膽氣,忙說:“對!我想讓他賠錢,他不肯,說肯定是我平時得罪了人,劃了車!我說這是他承包的停車場,既然收費,應該賠償,他說他只是因為提供停車位才收費,又不是管理費。我說要看監控,他不讓,還打我好幾耳光……”

于果聽到這里,轉過頭盯著混混頭兒,對方被他突然升級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這才生出一絲寒意來,心想這絕對不是健身教練的眼神,這應該是混過江湖的。可混混頭兒畢竟也是社會上蹚的,總不能為此失了面子,就強自鎮定,冷冷道:“是他沒事找事,我一著急,就抽了他……”

也就在此時,又一輛車停進了停車場,車上下來四個人,于果沒去看,否則他會發現這幾個人很面熟。那混混頭兒見于果不怎么理會,怒氣又生,淡淡地說:“既然都是社會上行走的,你應該聽說過我史帥吧……”

梁永和卻大為駭然,他雖然是個好人,可學生時代沒少受欺負,當年總欺負他的不良學生,總自稱跟著社會大哥史帥混的,他記憶猶新,在他聽來,史帥是個很可怕的惡魔了。

還沒等說完,史帥陡然臉上劇痛,眼冒金星,就被抽了一個大耳刮子。

于果也有些愕然,他確實沒動手,而且他要是動手了,也肯定不是這么輕的力量。

但這在普通人類里,已經算力道十足了,史帥的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一片金光,沒等他再說話,又是幾巴掌左右開弓,打得既快又狠,史帥當即鼻血翻涌著淌了下來,十分狼狽,退后好幾步,站定后才發現是杜陽。

他知道杜陽是黑道上的老字號了,曾經輝煌過,但這幾年不溫不火,盡管也有一些小弟,可大部分都隸屬于鄧長發,杜陽沒有自己的產業,只不過是看家護院的管家罷了。

可不知為什么,自從鄧長發不知所蹤,張宏勛去世開始,杜陽變得十分兇狠,能打能殺,手底下迅速聚斂了二十多號戰將,都是兇悍狂猛之輩,這些全都只為他效力,很快開了一個臺球廳和一個KTV,手里重新有了資產。更有傳言他自己單飛,不再跟隨西沙臺仲家了,而仲家居然沒有大怒,甚至沒表示什么不滿,這就很令人奇怪了。

面對杜瘸子這么猛的老手,史帥確實有點發憷,他靠表哥鄭榮的關系承包了這停車場,剛剛起步,手底下有了五六個馬仔,對付一般人都是沒問題的,可哪曾想突然得罪了杜陽?難道眼前這功夫小子,是跟隨杜陽的?很有可能!聽說杜陽有個遠房親戚(毛飛)會武功,莫非就是這小子?

好漢不吃眼前虧,史帥只能點頭哈腰:“陽哥……你……你這是怎么了?兄弟哪里得罪你了么?”

杜陽沒理他,而是轉而向于果點頭哈腰,十分恭敬地說:“果哥,你忙啊?”

而他身后的小螃蟹、常猴子等,早就聽說了于果赤手空拳打跑老虎,揭露韓金匙陰謀,一人打垮仲老四五十多個手下,當了張宏遠的女婿,被洪校長確認江湖地位,已經佩服得無以復加,像看神一樣極其崇拜地看著于果,連招呼也不敢打,覺得自己資格遠遠不夠。

于果見杜陽確實恢復了曾經的精氣神,而且大概也回憶起來自己穿越歷史時的驚鴻一瞥,就算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應該能猜想得出絕對不是小小膠東市這個層次可以容納得下的,便放心大膽地開山立柜了。

的確,杜陽看起來精神抖擻,容光煥發,那股久違了的、只有十五六歲時才有的兇悍強硬終于重返了,人挺直了腰板,也顯得比以前威猛多了。

從這一刻,于果知道,此人對自己是死心塌地忠誠不二了,便像真正對自己人那樣笑道:“老杜,你也出來玩兒啊?好久不見。”

這一聲“老杜”,讓杜陽徹底吃了定心丸,青年時才會熱血沸騰的感覺重新出現,并且心潮澎湃,朗聲說:“果哥,你最近怎么也不聯系我呀!什么時候給我分點兒任務?”

史帥看杜陽這架勢不像是對小弟,簡直是對親爹的感覺,更是一頭霧水,心中的驚恐在暗暗放大,他聽說杜陽曾經點了張宏勛的凱迪拉克,名滿膠東江湖,連張宏勛這頂級黑道教父杜陽都敢惹,卻對眼前這人恭敬得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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