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奇怪的隨從與比藥小勝
185奇怪的隨從與比藥小勝
次日里起了,先得去把初試的成績由雙方確定了,再交由總房進行保管。迅速地吃了東西,園子里沒見著誰,阿容拍產豐胸口慶幸自己的好運氣。
到了煉藥房時,正碰上雙方會事的來開煉藥房的門,昨天的那位藥師也一早就來了。這時候阿容才在大家的談話中知道,那位姓孫,在治內外方面是一把好手,這袪濕丹正是他拿手的丹藥。
等進了煉藥房,藥令們湊一塊開了爐,開爐過后大家就齊齊整整地看著阿容,阿容把藥取了出來自然是平凡無奇的過程。
大家可能睦出點什么不尋常的地方來,所以一見這過程即順當又規矩就都不抱什么期待了。
“孫藥師大人,我的袪濕丹得了,您看是差人來驗藥,還是等藥猴試過后再給病患服用,驗看最終的效果?”阿容一邊說著一邊把丹藥遞給程派的隨行人員。
或許是見阿容信心滿滿,那孫藥師說:“那就試藥吧,也不用差人來試,我親自試,你們再抽一個人來一同試藥以證藥效。”
說完了,孫藥師就看了煉藥房里的藥令一圈兒,似乎在問誰上來似的。這時候江藥令上前一步,說道:“那我來試藥吧,按規矩,先試對家的再試自家的,孫藥師大人看是現在開始還是?”
那孫藥師點頭說:“那就準備開始了,還請幾位看好門房,莫讓外人進來。大比之下自行比試,雖不禁止,但也向來不提倡!”
這點倒不用孫藥師來說,早已經安排好了,當下孫藥師和江藥令就一塊試藥。江藥令服下藥后行功化開,孫藥師自然也是一樣。
袪濕丹只是尋常丹藥,所以外人看不出變化來,藥產兒怎么樣只有試藥者本人才知道。阿容坐在那兒也不急,她倒不是不相信不藥師的藥不行,只是事兒反正發生了急也沒用。
拿這事來一想,阿容又心說:“是啊,什么事都一樣,要發生的話急也沒用躲也沒用,總要發生的。”
這世上果然是一理通百理的,正在她這么想著的時候,江藥令睜開眼睛來,他已經結束了第一丸丹藥的試藥,只是這時候孫藥師還在化藥中。
準備服第二丸藥的江藥令忍不住睦了阿容一眼,他心里還是擔心:“這姑娘的藥也不知道好不好,得了,試試再說,好賴也到這時候了,總也沒得再轉還。”
這第二丸丹藥江藥令服用的是阿容煉的,一下嘴江藥令就感覺出熟悉來了,每個人煉的藥都會有極微小的差別。就算阿容造出了新秤來,那精準量也是不如阿容的手,而且也很少有人還會在普通的袪濕丹上,仔細注重到每個部位藥效。
所以江藥令能感覺得出來,這藥絕對和阿容有關系,一圈兒藥化下來,高下立辯,江藥令睜開了眼。然后他就別有興味地沖阿容招了招手,等阿容過來了才湊到她耳邊上說:“阿容,我一服就知道是你煉的丹藥。”
被點破的阿容笑而不語,只點了點頭說:“江藥令大人好味覺,一嘗就嘗出來了。”
“只是孫藥師大人怎么還沒醒,難道你給他的藥里有什么不同嗎?”江藥令奇道。
聞言阿容直搖頭,連忙說:“沒什么不同,都是一爐丹藥,還是大家伙兒看著一塊取的藥,哪兒能有什么不同的。”
正在阿容搖頭的時候,孫藥師睜開眼睛來了,這下孫藥師也沖阿容招手了:“是黃藥令吧,你過來。”
人都這么叫了,那就湊過去唄,阿容上前問道:“不知道孫藥師有什么吩咐?”
“為什么?”孫藥師簡單直接又干脆地問道!
咦……應該是問藥為什么不同吧,看來昨天聽說的沒錯,程派煉藥還是像以前的連云山一樣,并沒有因為連云山改了規矩而改變什么。
于是阿容想了想道:“其實這袪濕丹,藥效差異的原因很多,藥、水、方、炕、炭,每一樣只需要微小的不同,就可以煉出不徑相同的丹藥來。這些自不必我說,相信孫藥師大人比我理清楚。”
頓了頓后,阿容接著說道:“主要說這投藥次序和封封藥口以氣養藥到次日爐溫熱時再取藥……投后下藥便撤火封爐,主要是籍藥爐里的藥氣再一次萃煉丹藥。”
在場的連云山的藥令們誰對這理論不是熟門熟路,當下各自辦自己的事,只是程派的人多有反應不過來:“就因這這兩個原因,造成了丹藥藥效的天差地別?”
“也不能說天差地別吧,只是更藥效相對更持久一些,而且更溫厚一些。”阿容這會兒又適時地在話兒上退兩步,把程派的一些長處夸贊一番,然后又說了幾句客套的漂亮辭兒,順順當當地把臺階遞給了孫藥師。
幾名藥令都在后頭看著阿容,皆露出疑惑來,大抵在猜這到底是誰家的徒弟,唯獨只有江藥師露出了然的表情,在那兒特心知肚明的笑著。
就在快要各自散場時,孫藥師忽然問道:“連云山現在的丹藥這么煉嗎?”
“是,只除了一些需要特殊煉制的丹藥外,尋常丹藥都需要隔夜養丹。”阿容答完就被人叫了走,黃藥師派來接她的人已經到了。
跟孫藥師和諸閏藥令打過了招呼,她這才跟著來人一塊兒離開。卻在離開時聽到了孫藥師的話,他說道:“怪不得這兩年程派的藥在量上不如連云山,原來是差在藥效上了。”
這倒只能怪程派固步自封了,也不是程渝知這樣,主要是因為程登臨在常年在外,山里的由各藥師自行管理,這就造成了他們因著種中處因由瞧不上連云山的東西。
而阿容跟著人到了山門前時,忽然發現人還不少,甚至周毅山的一些隨從都安排在里頭。據說這些人在軍隊里是前鋒營里的探營使,尤以肖校尉為首,個頂個的都是好觀察力好眼力。
“容藥令,你跟我一隊吧,黃藥師大人他們去得遠,一路上多不安全。我們這人多,也沒什么照顧不來的。”黃藥師這時候已經提前走了,剩下的幾了人里,阿容一看阿是跟著這肖校尉吧,大家伙兒都整裝了,就她啥也沒有看著跟個拖累似的。
正好,肖校尉這邊也沒帶什么,阿容就一人給了個,然后又給了魚囊手套,跟他們說道:“這個套在口鼻上,碰到了染了疫癥的的也可以避免吸進去被傳染,至于手套,你們就套在皮手套里,這樣可以防止碰著傳染。”
官兵們聽了互相看了一眼,只肖校尉帶首先帶了頭,官兵們一看他們的頭兒都照辦了,他們也順溜吧。
等一起上路時阿容才發現,肖校尉安排了一個身形挺過高大結實的士兵陪同她,說是護她的安全:“那就麻煩你了,肖校尉想得這么周到,倒真讓我我多余了。”
“這多余個什么,要是沒有容藥令,我們還指不定能不能發現誰染了疫癥誰沒染呢。現在大家伙都忙,抽個疫癥的出來也不容易啊!”肖校尉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阿容身邊的士兵。
阿容正打馬望著前方,也沒注意到肖校尉的眼神落在哪兒:“肖校尉,眼前就要到文琴山一帶了,我記得左側徑深進去就有一個小村落,要不然我們先去那兒找找?”
于是一行人向左側徑深,七彎八拐的到了一個名叫“文沖”的小村子。阿容當時外山任務接過到文沖坐診的任務書,所以她記得這里。
文沖多是孤寡,阿容擔心的是要是有心人知道這里,會把那些帶疫癥的人安頓在這個地方,因為這里的人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再加上老人小孩兒多,他們又是最易感染疫癥的人群,就算那些人沒到,也要事先提一提,讓他們好提前預防。
到文沖時,阿容松了一口氣,里外外看起來都和從前差不多,有認得她的人還跟她打招呼:“盛藥女來了……”
盛藥女,足見她來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好在她啟發了沒忘:“是啊,我過來看看大家,最近有地方在行疫癥,大家伙兒可要多小心些。我留張方子給大家伙,按方到山里采些煮茶喝就行了。”
見文沖沒有什么不妥,阿容就打算和肖校尉說,開拔去下一個地方。但是她跟肖校尉說的時候,肖校尉卻忽然抬了手,示意她不要說話,他自己卻高聲說道:“容藥令,既然這里什么事沒有,我們趕緊走吧,事兒還多著呢!今天還要去好多地方,本來就不沒時間耗在這里。”
說完肖校尉就招呼官兵們轉身走,阿容雖然不明白情況,但知道這時候不說話就對了,老老實實地在隊伍中間不說話,等著肖校尉下一步的安排。
“容藥令,那文沖怕是真有問題,剛才那認識你的人不時要偏頭看看后面。我剛才就派了人去抄到后頭去看,那兒的情況可不太好,場院里有不少人被圈在那兒了!”肖校尉說道。
阿容一聽就皺眉,連忙道:“那這事兒怎么安排?”
“已經安排好了,容藥令且稍等片刻就得。”肖校尉說完又看了眼身旁的士兵,然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這時阿容才疑惑,肖校尉今天的態度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