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塔剎澤卡庫!?
魔塔剎就是這個邪教的名字,連在一起就是褻瀆神靈的話。
這次行動的口號,也是甄選邪教徒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西裝男子直接說道:“想死的話,你們一起上吧!”
“對付你這個垃圾,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你。”
話音剛落,吳冕握著長劍,直接就撲了上去。
高月看到吳冕發動攻擊后,手握著長劍,也準備沖上前去幫忙。
這時,雷陽卻是拉住高月。
高月眉頭一皺,扭頭看向雷陽,心頭就無語了:吳冕說是單打獨斗,真讓他單打獨斗啊!?
對付一個邪教徒,和他講什么規矩吧,干死他就完事了。
雷陽自然不是因為吳冕說過要單打獨斗,所以才不上前幫忙,他的心中有自己的考量:主要是吳冕的劍術已經達到劍客級,再加上擁有足夠實戰經驗,以著高月的劍術,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而且,他們根本沒有學過配合,一窩蜂的沖上去,反而會束手束腳,要是誤傷到同伴的話,那可是直接就不合格的……
就在這邊拉扯之際,對面已經是交上手了。
西裝男子恨極這個嘴賤小雜種,腳步一蹬間,身影一個閃步,搶先截殺住吳冕。
可在這時,身體還處于高速運動下的吳冕,忽然詭異的停剎住了,同時間,一股力量自腳下瞬息傳導疊加,而后爆發出來。
一劍破空間,空間上都傳來尖銳刺耳破空聲。
這一劍一出,別說是西裝男子,就算是雷陽兩人,神色也不由微變。
就在上次劍斗過程當中,他們就已經見識過吳冕的驚人劍速,至少是在250,這已經達到大武者的入門標準。
可現今吳冕這一劍的速度,卻是達到300,別說是對于一個武者,哪怕就算是對于一個大武者而言,那也算是相當優秀。
現在,他們才明白,原來吳冕之前都在隱藏實力。
邪教徒完蛋了。
就在雷陽兩人都這般想時,忽然只見吳冕的身影一僵,高速運轉下的長劍,竟然出現短暫的頓滯。
“嗯!?”
雷陽心中奇怪。
吳冕這一劍刺下去,對方就已經必死無疑,怎么這時候慢下來了。
吳冕只覺得一股恐怖無比的存在,透過空間,鎖定住自身。
氣血壓制!?
眼前這人竟然擁有著氣血壓制的手段?
吳冕的瞳孔一縮。
昨天,他可是剛剛領教過氣血壓制的賴皮手段,沒想到今天再度遇上了。
他難道是大武者?
不是,吳冕感應到那股神秘力量并不是來自于對方體內,而是來自于對方脖子處所佩戴的邪教護符。
好在,
伴隨著身影急剎下,體內蘊含的動能全部灌入到長劍中,產生一股驚人的慣性,長劍氣勢洶洶的向著他刺了過去。
當啷,
一聲激蕩的金屬撞擊聲響起,西裝男手中的長劍蕩開吳冕的刺雨劍。
伴隨著劍器交擊間,頓時迸爆出一簇火星。
西裝男蕩開吳冕的劍后,腳下向前一步,手中長劍徑直向著吳冕的脖子處劃去,招式轉換之間,沒有絲毫停頓、生澀,宛如行云流水一般,水到渠成,其速度也已經達到200左右。
而且,
這些都屬于是基本的招式,不屬于正規劍術的范疇,單就這一點上看,便能看出對方的熟練度之高了。
不過,這次要不是西裝男及時祭出自己身上的圣物,此時此刻的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面對著西裝男這一劍,吳冕腳下向左邁出一步,身影化作一道幻影,生生橫挪兩個身位,手臂肌肉在收縮跳動間,化作一道道流痕殘影,收了回來,反手又是一劍,刺向他的左肩。
西裝男的瞳孔一縮,相比起他的劍術來,對面這位年紀輕輕的小雜種,其劍術之高,簡直是超乎他的想象。
他的招式如行云流水,還有著軌跡、渠道可以找尋,可對方的招式變幻間,不但無跡可尋,而且招式簡單直接,精準之極。
特別是對方對于精神威懾的免疫能力。
一般人在面對著他的精神威懾時,早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可對方的精神之強,意志之堅,所受到的影響可謂是微乎其微的……
面對這樣的怪物,西裝男想也不想,再度消耗精神,催動起圣物。
下一刻,又是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降臨在吳冕身邊。
哪怕吳冕已經早有準備了,還是受到對方的影響。
雷陽兩人紛紛皺眉,心里奇了怪了。
這樣的情況都已經好幾次了,每當到了最后關頭,眼看著就要解決掉對方時,吳冕就會莫名一僵,然后被對方給絕地反擊……
西裝男把握時機,腳下一滑,沒有絲毫起伏,直接橫挪半米有余,反手就要撩向吳冕的肋骨。
這時,只見一道劍光一閃而逝,小雜種手中的刺擊沒有絲毫征兆之下,改刺為切,徑直抹向他的脖子。
西裝男的瞳孔劇震下,身影第一時間就要向后退去,還是慢了一步,劍光一閃間,只覺得脖子一涼,伴隨著停下腳步時,大團液體淌流到身上。
“中了!”
一招得手,吳冕心中松了口氣。
不過他也知道這些邪教徒的生命力強橫,想要一劍解決對方,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直接催動起御劍術,身影一晃,猛然震蕩空氣,攜帶著一股狂暴的勁風,席卷向邪教武者,吹得邪教武者的頭發、衣服全部劇烈抖動。
“不好……”
西裝男的心中叫糟,也顧不了三七二十一,體內的氣血之力狂暴運轉著,就想要催動著自身身上所攜帶的圣物。
可是精神威懾需要通過眼睛鎖定,而吳冕此刻在他的眼中卻是模糊至極,宛如一道殘影般,根本無法鎖定。
噗嗤!
吳冕催動著御劍術,當頭一劍,直接刺進他的左眼,一劍入腦,后腦勺都被爆發出來的力量,給活生生炸裂掀開。
就在劍風的吹動下,西裝男后退幾步,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吳冕面前。
竟然還沒有直接死去,胸口還在劇烈喘息著,只是右眼的眼神渙散,已然是茍延殘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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