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燈耕田298有客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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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外面來個自稱是您姑姑的人您見不見”小丫鬟在臥室的門口的恭敬地請示道。
唐安卿楞了一下,姑姑?她哪來的姑姑?想想那便是司徒家這邊的親戚了,但是這都好幾天了怎么才有親戚找上門來,而且在此之前她可是一點都沒有消息呢。想想便道:“你且讓她到客廳候著,我一會兒就來。“
外面的丫鬟領命拂了禮才走了。
門外,何田家的蹙著眉看著這四合院,悄聲的對馬車里的人說道:“夫人,我看這小院子不大,怎么著也不像是什么受寵的姑娘,不然的話怎么不住到府里去。而且連個看門的人都沒有,忒是無禮了些我們都報了名字怎么還是一副不認識的樣子,看起來就是沒見識的。“何田家的這跟著司徒氏見的多了,對這四合院也看不上眼。尤其是還看來之前從一旁出來的端著籃子的婦人眼中的鄙夷更是顯露出來了。
坐在馬車里的司徒氏掀開窗簾往外面瞧了瞧,指了指就在四合院跟前的司徒府,低聲道:“這還是不大清楚的,瞧見沒那兒就是司徒府了。“其實說起來,司徒氏還沒有出過司徒府一次,但是在上京的人誰人不知道司徒府的位置呢。所以何田家的打聽來的時候,司徒氏聽著就覺得耳熟,所以這掀開窗簾一瞧就明白了。
這會兒門又開了,還是原先的去請示唐安卿的丫鬟,不卑不亢道;“主人請你們到客廳去。“被司徒瑾派來四合院的丫鬟婆子不多,但是個個可都是司徒府里的家生子,身份都是經過重重排查的,另外這些丫鬟婆子多少都會點拳腳功夫,確保著主人的安全。
司徒氏蹙了蹙眉,不過將心中的那不舒服都壓下去,便是在何田家的攙扶下從馬車上下來,在丫鬟的帶領下往客廳走去。
“夫人,怎么瞧著也太過分了吧,竟然不出門迎接!再怎么說,您可是長輩的!“何田家的在前面的丫鬟沒注意的時候,搓了一口口水,有些忿忿不平。
司徒氏拍拍她的手,有些不耐,低聲說道:“你且注意些吧,畢竟我還是頭一回兒見呢。“
坐在客廳里,司徒氏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客廳,這一看不知道到是隱隱的被這客廳的擺設都驚了心。正當中擺著一對兒透雕云紋梨花木圈椅,中間的案幾上或擱著一只粉色荷蓮壺春瓶,或是一只五彩鳳尾尊,尊內插著時鮮花卉。外頭寒風侵瓦,室內卻溫暖如春,并有一股細細的甜香縈繞四周,司徒氏卻是辯不大出來,只覺得這味兒倒是好聞的緊。單單說那兩只瓶子,可是比老太太私房里填給姑太太的那一對瓶兒可是昂貴的多了,而且看那顏色花樣估計一萬兩銀子都是買不出來,若是放在旁人家可不得好生的放在庫房里,可這兒卻是被擺在案幾上,司徒氏瞧著恨不得那兩個瓶兒是自家的!
等了會兒卻只有丫鬟端了茶上來,仍然是沒見著主人家的出來見客,司徒氏雖然在心里不快覺得被怠慢了,但是心里畢竟是有求于人,便是端起茶來細細的品,卻是看著杯子也不是凡品。看來之前何田家的說的這姑娘不受寵可是不大準了,不過心里卻是更加的竊喜,司徒家對待一個姑娘都是如此的大方,若是成了司徒家的人這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么?
今天唐白宇和璞玉都不在家,和司徒瑾去郊外的莊子上打獵去了。因為二寶不能去,所以唐安卿就留了下來照顧二寶。所以啊這時候四合院里也就唐安卿和二寶在,忠叔也會府里去了,畢竟他還是司徒府的大管家,不能時時刻刻都留在四合院里照看著。
唐安卿掀開簾子瞧著外面坐著的婦人,回頭悄聲的說道:“這人到底是誰呀?“
身后的人恭敬的答了,唐安卿‘哦’了一聲,臉上露出完美的微笑掀開簾子才走了出去,見著司徒氏便是說道:“聽著丫鬟說您自稱是我姑姑?我倒是沒聽過我有個姑姑呢,不知道您是哪位?“即使現在猜不出來這人來的目的,不過她可不想平白多出個長輩來,何況還是司徒家不知道打哪兒的親戚呢。
司徒氏臉色有一瞬間訕訕的,她自詡是跟司徒家比較親的,但是司徒宗上的人多了去了,她娘家跟司徒笙這一宗是遠了去了。不過再怎么說她們陳府也是三品官,她也是三品官夫人,怎么還被一個不知道打哪出來的姑娘被擺了面子。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案幾上,清脆的撞擊聲在這寬敞的客廳里發出輕輕地脆響。了解司徒氏的何田家的便是厲聲道:“我們家夫人可堂堂大理寺卿夫人!“
唐安卿挑了挑眉,身后的丫鬟送上茶來,裊裊的水霧散發出來淡淡的佛前的清香,唐安卿抿了一口茶水,桃紅色的唇瓣輕啟,道;“我倒是哪兒的狗吠呢,主子說話的哪有仆人插嘴的規矩,您說是不是啊大理寺卿夫人?“唔這佛前青味兒到真是不錯,有股寧神的味兒呢。若是喝完了再讓青茗給送來點罷。
“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司徒氏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唐安卿,這眉宇間看來還真是和司徒瑾有幾分的相似。只見她穿著一身滾印著牡丹大紅襖兒,翡翠彈墨撒花馬面裙,高梳梅花髻,斜插著一支黃鶯叼蟬的八寶珍珠釵,煙眉入鬢,鳳眼如波,更顯得風姿綽約,渾身透著一股高華氣派。右手上兩只碧綠的如同一汪泓水的翡翠玉鐲,左手上則是一對八寶嵌珠金鐲,紫霧騰騰,光華耀目,鐲口還鑲著兩顆珍珠,光滑圓潤,拇指一般大小。一看便知沒有個千百兩的也不能買下來的。只不過唐安卿說出來的話司徒氏可就不愛聽了,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何田家的可是她的陪房,身邊的第一得力的人,這唐安卿這句話表面上說是何田家的不講規矩,暗里可不就是指著她這個做主子的不懂得教奴才不是!
唐安卿將茶杯放下來,拿過帕子試了唇,輕笑道:“夫人可是言重了,我這兒說的是實話不是。至于您愛不愛聽那可不是我這個做主人的管的著的了,不過話又說話來陳夫人您屈尊到我這小院來可有什么事情?“暗地里蹙眉,在簾子后面的時候就看的出來這來人啊看著她家客廳里的擺設個個都是擺著審視的態度呢,至于看向那瓶子的目光她倒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想當初那二嬸兒可不就是這般瞧著她手腕上的鐲子呢。至于這撕破臉皮的事兒她倒是不在意的,畢竟本就沒存著要交好的意思不是嗎不是說她狂妄,這幾天可是夠她了解司徒府里的一些事的了,比如權勢方面。
司徒氏沒想到唐安卿問的這么直接,她一下子倒是被問住了。她這次來本來就存著要和唐安卿交好的意思,畢竟她不能從司徒笙和司徒瑾那方面下手,若是有個得寵的姑娘跟她交好了,辦成事情也是一樣的。誰料到一開始就給撂了面子,不過司徒氏也不是那般輕易就放棄的人。擺出一個慈愛的笑容來,說道:“叫夫人可就是叫生疏了,原本咱們就是一家子,說起來你的父親跟我父親可是同宗,論起輩分來你是該叫我一聲姑姑的。這不是聽下人們說瑾哥兒迎了個妹妹回來,便是想著來看一下,只不過前幾天有些忙今個才得空過來瞧瞧。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便是和姑姑說就是了,缺什么少什么的盡管提。“
嘖嘖,瞧瞧這臉變的可夠快的呀!唐安卿撥了撥左手腕上的八寶嵌珠金鐲,巧笑若兮道:“我想啊夫人可能是誤會了,我啊姓唐,跟司徒家可是沒多大的關系。所以啊您這姑姑可是當不起的,您若是說的是司徒瑾的話,那倒是沒錯他是我親哥哥,您也瞧見了我若是跟那司徒府扯上了關系,怎么還會在這小小的四合院住著呢。所以說啊您這姑姑我可是當不起的。哦,不過我倒是奇怪您家下人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呢。“至于這認祖歸宗的事兒,瑾哥還真一次都沒有跟自己提過,不過唐安卿看的出來他鐘意讓璞玉和瑄玉回司徒家做他的繼承人,不過看的出來瑾哥也只是有那么個意思,并不會說會勉強自己和兩個小的。不過談到這兒她倒是看出來這所謂的‘姑姑’來她這兒拜訪的目的呢,哎不得不說您找差人了呀!唐安卿有些不厚道的想著。
“怎么會?“司徒氏聽了有些詫異,不光是她就連她身后的何田家的也是一臉的震驚。
唐安卿將茶杯里的茶水喝了八成才放在案幾上,挑了挑眉語帶輕快的說道;“我說的可是實話呢,只是不知道夫人從哪兒得來的信兒,事情還不能偏聽偏信為好不是嗎?若是沒什么事了,那恕不遠送了..“
哎,還真是沒什么意思呢。
“大小姐,瑄玉少爺醒了,正找您呢。“看顧二寶的丫鬟掀開簾子進來說道,唐安卿點頭表示知道了,轉身的時候瞧了一眼司徒氏的臉色,實在是不怎么好看呢。不過她是不是該慶幸璞玉這次不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