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38又一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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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珠這東西,是藏族人最為貴重的護身符,誠心供養佩戴天珠可以消除業障、獲得福報、避免被邪魔外道侵害,又可增強體力,招財進寶等等。真品天珠,那價錢可不是按照首飾來算的,而是論顆算錢的。在她那個時代,一顆真品老天珠,少說也要十幾萬。雖然這邊的價錢不好說,可是這東西既然曾經被作為貢品,而且是由活佛加持過的,絕對價值連城。老頭兒送的這份禮物實在是珍貴的很。反正也沒花他什么功夫,唐安卿有些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看到箱子里的那些瓶瓶罐罐,“這些不會是毒藥吧。”額看到唐白宇的臉色她了了。她并沒有追問過洪七的具體身份,只是覺得是個老頑童罷了。
“將東西收起來吧,還有些是丟給小玉的。”具體是什么唐白宇沒說,將布條放到箱子里面將那箱子放到了東屋里了。他自是不用擔心師傅的安危,畢竟這天底下能打得過他的也不過爾耳。
過了兩天,都還有人問起過唐家這遠方來的表叔,聽說是已經回家去了,大家也只是飯后還有人說起過飯量大的表叔,只當是飯后的笑料罷了。轉眼,已到了九月份,中間也沒有聽到過洪七的消息,只是司徒瑾來過一次信,倒也是想往常一般說起過一些生活上的事情,照例問候了璞玉和二寶兩個外甥,也分了一兩句給唐白宇。倒是信上提到上京最近出了個采花大盜,只不過這采花大盜看起來才十二三歲的年紀,倒是上京了不少大戶人家的庫房少了不少的價值連城的翡翠玉石。這天子腳下還有人如此的瘋狂,還沒有被抓住倒是個奇人了。
唐安卿看了,心里只有那么一個念頭——那就是洪老頭了。說他是老頭一點都沒有錯,據他自己說他已經六十多歲了,不過誰知道這個年齡準不準,據唐白宇說二十幾年前他還是這般模樣,從沒有變過。這下子好了,這洪老頭竟然跑到上京劫富濟貧去了,司徒瑾的信上倒是這般說的。
唐安卿把信給唐白宇看,唐白宇看完倒是笑了,讓唐安卿不必擔心,說是師傅會有分寸。
唐安卿想了想,道:“阿宇,你師傅他不會是頂著你的模樣吧?”據他說,師傅最喜歡的事就是易容成他的樣子,做出一些他從來不會做的事情來,這次說道的十一二歲的少年可不就是當初洪七來唐家的那副怯弱的少年模樣么?
赫然,唐白宇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想想也不能把師傅怎樣,只好隨他去了。唐安卿悶笑不語,這看起來很是像洪老頭會做的事兒。將信收起來放到一邊的信封里,暗道這老頭還真是有意思,估計是上京的好吃的多了,這才跑到上京去了吧。這夫妻倆也不沒多想,唐安卿回了信拿給唐白宇看,唐白宇在后面添上了幾個字,算是問候了。他的字倒是好看的小楷,只是看到也不知道怎么洪老頭的字跟鬼畫符似地竟也教出來阿宇寫的這般好的小楷。
這月份二寶就五個月了,根骨也結實,前幾天折騰著還坐了起來,扶著嬰兒車的棱樂呵呵了好久。只是藕節般的小腿一折一折的,他想盤著也不得勁,坐了會兒他就犯懶了干脆就趴在軟被上,折騰起來他的小布偶罷了。自從他長牙開始,那些金塊玉石的都很少放在他跟前,除了專門做給他磨牙的玉骨頭,怕他禁不住的就往嘴里填,就拿一些軟乎乎的布偶跟他玩,倒是經常他來勁了把布偶扔出去,小狐貍和包子樂得撿回來,玩‘你丟我玩’的游戲。
比起別人家的小孩兒,二寶干什么都比人家快些。這天佑頭年十一月份生的,比二寶要大上五個月,現在也快十個月了,倒也是會爬罷了。雖說當時的早產看似對小孩兒沒有造成什么影響,這天佑看起來還是比同齡的嬰兒弱些。再加上鳳蓮好不容易盼回來這么個小子,自然是全家人都嬌慣著,別人的事兒豈是自己能管得著的,只是看到的時候說了兩句就惹來鳳蓮的不太高興,別人都不領情你何必說呢。
二寶一個人在軟榻上玩的不亦樂乎的,看到唐白宇過來,依依呀呀的小身子扭得像麻花似地,手舞足蹈的撲向唐白宇,嘴里還啊啊的叫個不停。唐白宇淡笑著把二寶抱起來,在他柔嫩的小臉蛋上使勁的親了一口。二寶被唐安卿和璞玉親親慣了,素來兩人只要是親他他都是咦咦哈哈的回親過去。唐白宇平素里還真是沒親親過他,不過他倒是跟唐白宇很輕,想來也是平常換尿布抱著他玩兒的多都是唐白宇,這會兒立刻攀著唐白宇的脖子,膩上來,在唐白宇的左右臉,鼻子,額頭,嘴唇,耳朵,另一只耳朵上都親了一下。看見兒子和自己這般親近,唐白宇眼中俱是笑意。和二寶笑鬧了半個多時辰,小孩子有些疲倦的打著呵欠,眼皮耷拉下來,小手不住的揉著眼睛。
唐白宇便把困頓的小孩兒放到柔軟些的搖籃里,這搖籃是從橫梁上吊著的,就掛在床邊,晃了會搖籃等著二寶徹底睡了,唐白宇在他軟乎乎的小肚皮上蓋了一床小薄被,省的他著了涼。
唐安卿倚在軟榻邊上,背后放著松香色的大靠枕,手上正繡著一副蘭花圖,看著雅治便想著繡好了放在中堂內懸掛著也是極其雅致的。書桌上的一只美人聳肩瓶中卻插著細細的數枝秋菊,清淡雅致,一股淡淡的菊花香溢滿室中。
后院倒是種了幾盆的菊花,倒也算不上什么名貴的品種,倒也開得清傲,只是倒是讓唐小玉給打上了主意,愣是要說吃什么菊花糕。唐安卿那日也不過隨意說說等菊花開好了,就做菊花糕來吃,也就是那么隨口一說他倒是記性好記在了心上,自從那菊花開得好了他就磨著唐安卿來做,看著今個天氣好便是打算來做著菊花糕。
過了會兒,秀云笑容滿面從外面進來,看唐安卿在廚屋里就直接進了廚屋來,故意皺著鼻子聞了聞,“我大老遠就聞到了香味,就知道卿卿你在鼓搗些新鮮的吃食。我看啊就連鎮上的糕點店做的都及不上你做的幾分。”
唐安卿攏了攏散下來的碎發,回頭看嘴角都掩不住笑意的秀云,道:“你這可是遇到什么好事兒了?到我這兒來顯擺來了不是?”
秀云倒是配合的裝出詫異的樣子,道:“你怎么知道我遇到好事了?呵呵,果然是什么都瞞不了卿卿,那你可知道我遇到什么好事了?”
唐安卿回過頭去,“唔,讓我猜猜啊,倒是你家前大姑子的事兒。”這可不是她猜得,早就有人將事情的始末告訴自己了,秀云姐這會兒才遇到也算是晚了。
“哎,可不是。今天這不是我帶著瑞瑞去趕集么,倒是聽茶館里有人討論的,我聽了會兒就對上號了。這話說起來可是長了,卿卿你拾掇啊我幫你看火,給你好好說道說道。我這兒心里就是藏不住事兒...”秀云坐在木墩上,開始跟唐安卿說道在茶館聽到的關于她大姑子的事兒。雖然唐安卿知道原版,但是這以訛傳訛,經過十個人一百個人說了這故事可就變了味,不過大部分倒是真的,再加上秀云素來爽利,說話也逗趣,這聽來就跟說書人說的似的,這可是一個集合了宅斗的故事。
話要從那曹健要娶春風樓的芙蓉進門,家里可是一陣的大鬧。劉氏當初也好說乃說的勸過,只是昔日的夫妻情分哪比得上自己心中的芙蓉仙子重要,再說了這黃臉婆也比不上嬌滴滴如芙蓉般的女子,逼的急了倒是讓曹健拿出來休書做威脅。當下劉氏倒是懵了,心一橫咬牙就答應了下來。
章氏老太太看也無法,同意讓芙蓉進門當個通房,只不過是把自己的大丫鬟櫻桃立了姨娘,這會兒曹健哪還管得了什么櫻桃楊桃的,答應了再說。結果這芙蓉就一頂青色的小轎子送到了曹家。
因為這事兒弄得劉氏和章氏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好好尋思曹寶珠的婚事,直等到二月初二,帶著那略顯單薄的嫁妝嫁入到夫家。可是沒等到三天回門,事情就鬧大發了。這曹寶珠在夫家一哭二鬧三上吊,弄得人家夫家全然沒了臉面。一口一個的惡毒一口一個的不仁慈生生的將二老氣的快要暈過去,這好不容易進了洞房,這好生的哭啊。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倒也是算相安無事,只是這立規矩的時候又是一臉的哭哭啼啼,好生的早飯全然被破壞了。這當家奶奶也不生氣,就讓她跪著,大冷天的就跪在院子里,還不容丫鬟仆人們看著。這二月天那可是冷的很,等到被凍暈了之后就讓人抬到府里最偏遠的一處院子里,對外就說這新娶的媳婦得了惡疾,需要靜養,這府里還養的起一個閑人。
這時候曹家知道了也無濟于事,自己家只不過是小戶人家,哪有什么能耐跟人家大戶人家去叫板。因為這事兒劉氏在章氏在落了面子,只得將注意力轉移到兩個新開臉的櫻桃和芙蓉身上。這芙蓉是青樓里出來了,人情世故懂得可比劉氏這個小戶人家出來的可是多多了,幾次交鋒這劉氏都是落得下風。
再來幾次看曹健的樣子,劉氏到也是漸漸的冷了心,看到自家兒子跟自己也越來也不親,心里著急好不容易尋了個機會將兒子從章氏那兒放到自己身邊養著。這才好些,這不能吃肉的病也好了,這跋扈的兒子倒也不知道收斂,一次出門惹了大戶人家的少爺,愣是讓人家家丁把腿給打折了一條,人家家丁力道可都是拿捏好的,再者說了人家大夫都說了小孩要靜養的話,幾個月都好了。
劉氏憋屈,看到漠不關心的曹健和只有責罵自己的婆婆,還有那看好戲的芙蓉,當下氣不過當著曹健的面就給了芙蓉一巴掌,這下子可是惹惱了曹健,反手就給了劉氏一巴掌,然后轉頭安慰自己受了驚嚇的芙蓉仙子去了。
這還不算完,劉氏可不是個好相與的,當下就在這芙蓉的飲食里下了絕育的藥,神不知鬼不覺的誰能知道。另一方面倒是個膽大的,趁著曹健無意生意的時候,將店里的收益一步步的轉移到她弄好的地方去。另外一方面,失去了櫻桃的章氏提拔上來的丫鬟正好是劉氏的人,這下子好了章氏還毫無所覺得時候,自己攢了一輩子的體己慢慢的都讓劉氏都坑了去。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卿卿,你可別說,劉氏倒也是有些本事,不過現在她可是被人家可憐了,成了個下堂婦。只是這曹家的名聲在那片可是不好,這年頭因為一個妓女把正妻休了的事兒可是傳遍了。就連那章氏毒打她家的下堂婦的事兒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他家的店也開不下去了。家里的錢財全都讓劉氏給卷走了,最后還只帶走了她兒子,也知道現在變得怎么樣了。倒是那芙蓉,那幫子人說又在春風樓里看到她呢,嘖嘖...我倒是好奇了,這小半年發生的事情還真是多,也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知不知道?”秀云感嘆道,唐安卿心想她不知道的是,這芙蓉還是自己受不了苦,自己把自己賣入到那青樓的呢。想想劉氏也不是那般的沒腦子,不過她可是不會去同情她們吶。這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雖然其中她插過手,但是后來的事兒可都是他們自己惹出來的,怨不得別人。
各人各命,唐安卿心想。
“對了卿卿,芳容這些天可是沒再來過了吧?”秀云岔開原來的話題,就算是劉青知道了又能怎么樣?當時劉氏可是傷透劉青的心,也不能指望劉青去幫襯她去。他們可不是什么觀世音菩薩吶。
“那倒是沒了,怎么問起里這個?”說道這個倒是有些不太尋常,她不太出門所以也沒遇到過芳容了。她也不會再來自家借東西了,唐安卿攏了攏掉下來的發絲,說道。
“呵呵,我也是問問啦,這倒是沒什么。最近芳容見到我,倒是有些訕訕的,不過我看她的手腕,倒是沒事了。我還真怕她拿著這個訛你們家呢。真是,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想的。不過今天我去鎮上的時候,碰到她了你可不知道這鎮上的衙役的頭姓李,就是她嫂子的哥哥。她哥哥的衙役位子還是這嫂子哥哥給弄的呢。這芳容倒也是奇怪了,素來不喜歡她那個嫂子。不過我聽人家說是個挺好相處的人呢,竟是聽到她再給別人說她嫂子對她娘不好啦,這么多年都沒能下個蛋啦之類的。當時就從后面圍上來一群衙役,可是把人給嚇死了。你想想你在人家哥哥跟前說人家妹妹的壞話,可是把她嫂子的哥哥氣的夠嗆。當下就給了她兩個巴掌,那可是生生的把芳容的嘴給打出血來了。”秀云拍了拍胸膛,還一副心悸的樣子,接著說道:“你猜咋的,芳容連回嘴都不敢。那李衙役臉色可是難堪的很,周圍的人也不敢上前就躲到一邊去了。”
“這李班頭就指著芳容他哥哥大聲的說,芳容說的話可有哪一句屬實的?芳容她哥哥臉色也很難看,握著拳頭直說不。你不知道這圍著的人有認知她嫂子的,當下就說了她嫂子一堆好話,她嫂子也是個溫和的,對婆婆也是極好的,平時李班頭給她妹妹送的東西哪次不是都孝敬婆婆了,而且這些年也一直看大夫,前個不是才剛診出來懷了個小子。”秀云姐說著撇了撇嘴,這芳容還真是不知道廉恥,哪有人這般在背后說嫂子的,要知道這會兒不孝敬公婆也不能有后可是對媳婦是多大的責難,要是人傳起來的話都有可能讓夫家把媳婦給休了。
“后來就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反正就是李班頭狠狠的踹了芳容她哥哥一腳,徑自的帶著一班的衙役走了。周圍的人兒也不敢看熱鬧,就散了。我這還是聽人家說的呢,真不知道這芳容到底是想怎么樣?她自個不還是就生了個姑娘,還整天得意的很。哎,我也不是說姑娘不好,只是這說人家不能生可是遭大罪的,哎...”長長的哀嘆了一聲,秀云倒是不說話了,唐安卿勾了勾嘴角,想想這古代也就是這樣。
《儀禮.喪服》說:“七出者,無子,一也;淫泆,二也;不事姑舅,三也;口舌,四也;盜竊,五也;妒忌,六也;惡疾,七也。”亦作“七去”。
就是:不孕無子、紅杏出墻、不孝父母、饒舌多話、偷盜行竊、妒忌無量、身患惡疾。
這芳容說的人家嫂子可就是有了七出之罪之中的兩條,這也是李班頭會很生氣的原因。
唐安卿嘆了口氣,淡淡的道:“那后來,芳容怎么樣了?”
芳容撇了撇嘴,“我也不清楚了,后來大家便散了。只是這芳容她哥哥也生氣的很,要是讓她嫂子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善終了的吶!啊,不說這個了,等芳容回來不就知道了嘛。我看啊她這以后啊也不會在來找你麻煩了。你別不信秀云姐的話,照我看來她來借你東西就是來找你麻煩,你看看她都是什么時候來,你家要是有個什么好東西,她都是拿著各種理由來給你討要,還不說還得事兒。說的倒是,人家本就沒有拿著借東西的心思來,人家是來要的。對了,你家那口子呢?二寶在睡覺么?我剛才來的時候,正看到我家瑞瑞跟你家小玉還有承安他們幾個在河邊玩呢,還從家里拿了簍子去估計是撈小蝦小魚去了。”
“阿宇在后院收拾茅草屋呢,二寶睡了。跟個小豬似的,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唐安卿這般說著,口氣里的寵溺任誰都不會聽差了去,臉上也柔和了很多。秀云掩著嘴笑笑,“我看著二寶長得就是水靈,多可愛啊!你不知道昨天瑞瑞回來跟我說,他說啊看到二寶弟弟,白白胖胖的好想去咬一口嘗嘗。呵呵,真是還是卿卿你會養小孩兒,看看小玉再看看二寶,都是白白胖胖的多好啊!”
兩個人說了會話,等到菊花糕做好了就讓秀云姐帶走了幾塊。
過了沒多大會,唐小玉就濕漉漉的從東邊回來了,本來打算慢慢的挪過去不讓唐安卿發現的,誰料到唐安卿就恰好從廚屋里走出來,正逮個正著。小孩兒嘻嘻哈哈的笑了笑,聞到了糕點的香味蹭到廚屋子連手都被洗,就直接拿了菊花糕往嘴里填,直道好吃儼然一副偷吃到糧食的小倉鼠的模樣,可愛的緊。腮幫子塞得圓圓的,唐安卿還得擔心他會不會噎著,弄了一小碗綠豆湯讓他慢慢吃,別噎著。吃完了一塊,還是讓他先把小胖手洗了,這才讓他接著吃。
唐安卿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家兒子和包子幾個吃東西,自己端起來放在案幾上的青花瓷蓋碗,拿著碗蓋輕輕刮了刮碗里漂浮著的玫瑰花瓣,聞了聞那清淡幽雅的玫瑰花香,粉白的面頰上浮現了著淡淡的笑容。
今天聽到的了倒也算是好事兒了,暈開的玫瑰花香將她嘴角的一絲冷笑遮住了去。
芳容看著對自己怒目的哥哥,還有唉聲嘆氣的娘,再看了看好整以暇坐在座位上,端著青花瓷蓋碗喝茶的嫂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么該說些什么,怯怯的叫了聲哥哥...
她哥哥冷哼了一聲,“別叫我哥哥,我素來是疼你這個妹妹,沒想到你竟然在人后面這么詆毀你嫂子。以前有人跟我說,我還不信現在我都親耳聽到了你還想說些什么!這說的重了,你也不過是我們陳家嫁出去的姑娘,那就是潑出去的水,你還膽敢在背后嚼你嫂子的舌根子!真是該打的很!哼,我倒是跟你說,你嫂子之前有過身子還不是你給弄沒的,弄得你嫂子傷了身子到現在才懷上!真是,你還有臉叫我哥哥!”
芳容聽了,頓時愣住了,就連芳容娘也停止了哭泣顯然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兩個人都看向芳容的哥哥,芳容的嫂子李氏喝茶的動作頓了頓,這可是她的小姑子又一次給她的硬傷!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