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獸世唯一雌性后,我頂不住啦

第134章 南部戰場

第134章南部戰場

南部戰場,位于星際邊緣的荒蕪之地,這里曾經是繁榮的星際貿易通道,如今卻變成了戰爭的廢墟。天空中沒有一絲云彩,只有淡淡的灰色霧霾籠罩,仿佛連空氣都被戰爭的硝煙所污染。

地面上布滿了焦黑的土壤和破碎的巖石,仿佛一片死寂的荒野。曾經生機勃勃的植被早已被戰火摧毀,只剩下一片片枯黃的草地和零星的枯樹,樹干扭曲如同痛苦中的哀嚎。偶爾能看到一些殘破的機械殘骸,散落在地面上,銹跡斑斑,仿佛訴說著曾經的激烈戰斗。

遠處,一座廢棄的前哨站孤零零地矗立在荒原之上,墻壁上布滿了彈孔和爆炸的痕跡,殘存的建筑材料在風中發出凄涼的哀鳴。前哨站的周圍,散落著破碎的旗幟和廢棄的武器,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這片土地上曾經發生的慘烈戰斗。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硝煙味和淡淡的血腥氣息,讓人感到窒息。偶爾有幾只機械鳥在天空中盤旋,它們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顯得格外孤獨和無助。

在這片荒涼的戰場上,寂靜是唯一的主宰。沒有鳥鳴,沒有風聲,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機械運轉的低沉聲響,仿佛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已經死去,只剩下冰冷的金屬在無盡的時間中緩慢腐朽。

南部戰場的荒蕪與蒼涼,讓人仿佛置身于一個被遺棄的世界。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塊石頭,都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戰爭的殘酷和無情。曾經的繁華和希望早已被摧毀,留下的只有無盡的荒涼和悲哀。

在這片死寂的土地上,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過去和未來都變得模糊不清。唯有這片荒蕪的戰場,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某一天,被人們發現那塵封的殘酷往事。

南部戰場的荒蕪與蒼涼在卡爾的眼前一覽無余,他的步伐沉穩,腳下的焦黑土地在他的軍靴下發出輕微的聲音。卡爾一身特戰隊制服,端槍謹慎的掃視四周,黑色制服緊貼著他充滿力量感的身軀。

他的紅發耀眼如火焰,在這片灰暗的戰場上顯得格外鮮明。

卡爾嚼著口香糖,每一次咀嚼都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戰場上顯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掃視著四周,仿佛要穿透這片廢墟。

他穿過一片破碎的機械殘骸,腳步沒有一絲停頓。那些銹跡斑斑的金屬碎片在他的腳下發出脆弱的呻吟,仿佛在向他訴說著曾經的慘烈戰斗。但是卡爾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找到宗方,把她交代的東西親手交給那個男人。

卡爾的身影在廢棄的前哨站前停下,他的目光在破敗的建筑物上掃過,眼神中帶著一絲探尋和審視。他抬起一只手,輕輕推開一扇半掩的門,門軸發出刺耳的嘎吱聲,仿佛在抗拒他的進入。

就在卡爾走進前哨站的一瞬間,空氣中突然彌漫起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陣輕微的風聲,幾乎是本能地,他迅速側身躲避,一道銀光從他身邊掠過,帶起一陣尖銳的破空聲,深深地嵌入了墻壁。

卡爾站穩腳步,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處,只見一個身影從陰影中緩緩走出。

男人的銀發在風中飄揚,仿佛月光下的銀絲,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星辰,透射出令人心悸的寒意。

宗方穿著迷彩作戰服,貼身的設計勾勒出他線條分明的肌肉。他的步伐沉穩且篤定,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盡的威懾力。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銀色的長刀,刀刃在微光中閃爍,仿佛能切割空氣。

看見來人,男人的眉頭輕皺,眸中閃過淡淡疑惑。

“你不該來這里。”

宗方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仿佛從冰窖中傳出,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卡爾邪邪一笑,嘴里的口香糖咀嚼得更加有節奏,他放下槍,吊兒郎當的站著,一臉不耐煩道:“你以為我愿意來?”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舉到眼前。

“某人讓我親手把一樣東西交給你。”

宗方的目光落在信封上,眼神中閃過一抹光亮,但不敢相信。他緩緩走近,伸手接過,打開后是好幾張照片。

“這是……”宗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照片的邊緣,似乎在觸摸著什么珍寶。

卡爾挑眉,瞥了他一眼,說:“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說一定要你看到。”

宗方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又穩住了。他深吸一口氣,將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抬起頭,眼中是化不開的情愫。

“她呢?一切都好嗎?”

說起喬穗穗,卡爾收起那副不正經的樣子,想到自己離開時的那一吻,不禁勾唇笑了。

“她很好。”

宗方看見卡爾神態里的寵溺,心口鈍痛。他下頜緊繃,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耐著閉了閉眼。

“不用告訴她我這里的情況。”

卡爾看他一眼,知道他是不想讓喬穗穗擔心,于是點頭,轉身之前問道:“我走了,你沒什么話要我帶給她?”

宗方站在蕭條的風里,四周的荒蕪與蒼涼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的內心。他的身影在寂靜的戰場上顯得如此孤獨而堅毅,銀色的長刀在微光中閃爍,映照出他內心的痛楚與思念。

南部戰場的每一天,都是生死較量。

他睜開眼就開始殺人,每天像一個殺人機器一樣,連閉上眼的時候都需要保持時刻警惕。

日復一日的殺戮,讓宗方麻木。

有的時候手起刀落,他會產生一絲過去從未有過的對他人的好奇。

這個人是誰,他有愛人嗎,也是像自己一樣,與心愛的人分隔嗎

每當想到這些,宗方總會有一瞬間的猶豫。

而這種猶豫,在南部戰場這種地方不能存在,因為僅一兩秒,就會丟掉性命。

他對殺人感到倦怠,但若他不殺別人,死的就是他。

宗方低頭看著手中的照片,幼崽的模樣讓他的心頭涌上暖意。

要回去,回到她身邊去。

一個聲音反復縈繞在他的腦海,成了挨過這漫長麻木時光的信念。

他想念她的溫度,想念她的味道,想念每次牢牢抱緊她時嬌小的身形宗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用力攥緊。那是他心中最深的牽掛,也是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告訴她,我一定會回到她身邊,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