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婦,帶著全家去逃荒

第687章 跳蚤的遺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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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子雖然對老人不好,但是對待客人卻十分熱情,他們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一些好東西,都舍得給林修遠兩人吃。

飯桌上,只有林修遠跟冷彬兩人的碗里是雜糧飯,而鐵柱自家人吃的都是野菜糊糊。

坐在上首的是一個黑瘦老人,他碗里的食物非常少,聽說林修遠兩人知道了寄死窯的事情,他嘆息一聲,說道:“其實最應該去的是我,但是我家小兒子還沒娶親,家里這些事情離不開我,所以只能讓我家老婆子先去一步了。”

“以后大家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以后你們都不用去了。”林修遠說道。

“林先生,之前你說大家都不用交稅,不用交什么稅啊?”卻是鐵柱小心翼翼的問道。

“朝廷有令,這兩年,天下所有百姓都免掉農桑稅!”林修遠說道:“也就是說,你們這些農民,只要不做生意開鋪子,就什么稅都不用交,連各種徭役都不用去!”

“林先生,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我們怎么都沒聽說過?”鐵柱忍不住的說了起來。

“是啊,林先生,前段時間,我們村里還有幾個人被抽中去縣城修城墻了呢。”鐵柱的大哥鐵錘也說道。

大家都看著林修遠,想知道一個緣由,林修遠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朝廷還讓特意讓衙門的官差下鄉宣讀此事,怕官官相護,他們還讓天下讀書人、有志之士將此事告知百姓,甚至還在天下各處設立了青天司,就是怕有人陽奉陰違,至于為什么你們村還有人去,是不是朝廷額外給了工錢了?”

“幫朝廷做事,哪有工錢給?想得美咧。”鐵錘說道。

“是啊,以往我們村去服勞役,回來后,都會瘦成皮包骨,聽說那里給人吃的都是樹皮粥,許多人都餓死在那里了。”鐵柱也點頭。

“那我明日就去縣城,到時候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林修遠便說道:“或許是你們這出了貪官,他覺得這天高皇帝遠,便瞞下了這事!”

“那今年我們的賦稅,還要交嗎?”鐵柱又問道,這是他們最想要知道的,若是不交稅,家里多養一個人,倒是勉強能行。

“當然不用,我明日就去縣城了解情況,你放心,我定然會為你們做主!”林修遠正義凜然的說道,若是此地的縣令是貪官,他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那就多謝林先生了。”見到林修遠這樣,鐵柱連忙說道。

那坐在上首的黑瘦老者則是說道:“鐵柱,你明天送林先生他們去縣城,這路上不太平,你陪著林先生他們,也好有個照應。”

“好的,爹。”鐵柱連忙點頭,他是個孝順的,爹說的話,他自然無不從。晚上,鐵柱一家要將自家的床鋪讓給林修遠跟冷彬兩人,自己一家人則是打算睡在地上,盡管這床也不過就是有些稻草墊著,有床破席子鋪著罷了,但比起睡地上來,總是要好許多的。

林修遠不想睡主人家的床,跟他們推辭了許久,最后仍舊是推辭不過,只能借口說自己要晚上要溫書,但鐵柱又慚愧的說道:“雖然兩位先生要溫書,但我們沒有燈油供應。”

林修遠無奈,便說自己不用油燈,背書也可。

最后,鐵柱拗不過他,只能又愧疚又佩服的離開了,離開前還搭上了門。

“賢弟,你為何不肯睡床啊?其實他們一片好心,不必如此拒絕。”等門外沒有了聲音,一旁的冷彬才忍不住說道。

“我拒絕,不是跟他們客套,而是我真的不想睡床。”林修遠答道。

“還有人不喜歡睡床的?莫非你真要背一晚上的書?”

冷彬好奇的問道,心中同樣是佩服至極,難怪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學問,沒想到竟然如此勤奮。

他決心跟他一塊背書,然而這種脫離書本的背書,實在是太枯燥了,熬到了半夜,他實在是沒精力了,只有去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雞鳴聲吵醒后,才發現渾身奇癢無比,撩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到處都是疙瘩,身上也有,當他在自己的衣服上發現一個會跳的小疙瘩時,他才明白了緣由,這床上竟然有跳蚤!

而且,還不是一只兩只,這分明是一群,昨天晚上,趁著他又累又困,怕是在他身上做了窩了。

冷彬家境不錯,以前可沒有被跳蚤這東西咬過的經歷,這還是頭次被跳蚤咬成這個樣子,本來他還很困,想要睡個回籠覺,這會兒他也沒法睡了。

慌里慌張爬起來,拽著外套往下甩,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身上還有沒有跳蚤,而后才穿上衣服、鞋子,急急忙忙去找林修遠去了。

“賢弟。”

他進了待客的堂屋,發現林修遠此刻正趴在桌子上休息,鐵柱一家人卻是已經起來干活了,怕打擾到林修遠,他們的動作很輕。

“冷兄?”冷彬的聲音將林修遠吵醒了,他抬起頭,見到一臉焦急的他,問道:“冷兄,你怎么了?”

“你快跟我來。”冷彬說著,將林修遠拉了出來,沒在四周見到鐵柱的家人,才撩開袖子,低聲說道:“賢弟,我們快點離開這吧,我得去縣城找個大夫,我昨天晚上被跳蚤咬的滿身都是包。”

冷彬是讀書人,自小沒干過什么活計,皮膚怕是比這鄉下許多女人還要嬌嫩,這會兒被咬的到處都是包,還真有些觸目驚心,當然,不好看倒是其次,主要是癢。

癢比痛更讓人難受,許多大丈夫能忍住痛,但是這種瘙癢,還真不一定能忍得住。

“行,那我們跟老伯說一聲,這就離開。”林修遠見狀,也毫不猶豫的說道。

“好。”

見到他愿意離開,冷彬連忙找到了書童,讓他們收拾好東西。

鐵柱的父親昨天說了,要讓鐵柱送他們去縣城,今早又舊事重提,顯然他們的確是要誠心送他們,林修遠本來想要拒絕,但盛情難卻,也答應了下來。

知道林修遠兩人急著要走,鐵柱不知道從哪竟找來了一輛板車,打算用這板車推著林修遠跟冷彬二人去縣城,他說原本是要去村長家借毛驢的,但村長擔心這路上不太平,不敢借給他們。

畢竟,這毛驢可貴重哩,就鐵柱家這家境情況,若是真將這毛驢搞丟了,就是殺了他們,他們也還不起。

“鐵柱兄弟,真的不用如此客氣,我們兩個出來游學,本來就是想要讓自己的腳步丈量這塊土地,你別看我們柔弱,其實我們很能走的。”林修遠便說道。

“是啊,我們還是自己走吧,大不了路上走慢點了。”冷彬也說道。

見到鐵柱還想要說些什么,林修遠便道:“好了,我們不想坐板車,你若是愿意送我們,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他語氣重了兩分,鐵柱以為他是嫌棄這板車,便也不再強求了,只回家跟他爹說了一聲,便護送林修遠幾人去縣城了。

路上,冷彬瘙癢難耐,忍不住要伸手去抓,林修遠連忙喝道:“別抓,越抓越嚴重,到時候你全身都會留疤了。”

冷彬雖然是個男兒,但也是愛惜容貌的,便住了手,只是身上的包實在是太癢了,對他來說,真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他忍不住問鐵柱,“鐵柱啊,我昨天睡的那張床,是誰的啊?”

“是我的。”鐵柱答道。

“那床上好多跳蚤,把我咬的滿身是包,你平常就不會被跳蚤咬嗎?”冷彬又問道。

“會啊。”鐵柱淡定的答道,并伸手入懷,少頃,便捏住一只捏死的跳蚤出來給冷彬看了,“你瞧,這些小畜生到處都是的,這會兒還吸了我一口血。”

他將跳蚤扔在地上,冷彬看了眼皮子直跳,又離他遠了些,一旁的林修遠一面往前走,一面說道:“冷兄,鐵柱兄弟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那跳蚤都跟他熟了,只是偶爾吸他一點血,不像你,是生人,可不盡著咬你。”

“你這話說的,這跳蚤也會欺負生人了?”

冷彬說了句,又同林修遠說道:“我知道了,難怪你昨天怎么也不肯睡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床上有跳蚤會咬你?”

“那我可不知道,只是我不習慣睡陌生人的床。”

林修遠否認道,畢竟當著人家鐵柱的面,說這些也太不合適了。

但其實,他在鄉下生活過,又怎能不知道鄉下的環境呢?鄉下人家,誰家沒跳蚤?即便是有些人家真的特別愛干凈,天天打掃,別人家的跳蚤也會跑他家去串門。

正是因為小時候被咬過,所以他才懂這些,但這些事情,又不好對別人提起,便只能假裝背書,不睡人家床了。

雖然在外游學,路上免不了要吃苦,但這并不代表著,不該吃的苦,你非要去吃啊;能讓自己輕松點,為什么要遭罪呢?

像林修遠出來這一路,身上可是掛著防蟲跟防蛇的香囊,防身的武器也有,還帶有一些救命的藥丸跟錢財,他是有準備的游學,可不像冷彬一樣,腦袋一拍就跟著他來游學,這不,吃了一次大虧!

太陽出來了,幾人都沒吃早飯,都是又累又渴,冷彬更是覺得渾身越發瘙癢了,坐在樹蔭下休息的時候,他忍不住問鐵柱,“鐵柱,你們被跳蚤咬了,有沒有什么偏方止癢?”

“當然有了。”見到冷彬胳膊的包,鐵柱也覺得過意不去,只說道:“不過我們這偏方不太雅觀,而且不知道能不能對你起效。”

“什么偏方?這時候還管什么雅觀不雅觀,你快說吧。”

冷彬焦急地說道,他實在是覺得痛苦,林修遠說這包不能抓,他便只能有手摩擦著瘙癢處,一些傷處都快被他磨破皮了。

“咳咳。”

見到冷彬這么焦急,又這么難受,鐵柱也顧不上什么雅觀不雅觀了,只張口雙手,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出來,搓了搓,然后就要往冷彬的患處吐。

冷彬見狀,連忙制止,“這就是你說的偏方?”

“對,你若是嫌臟,你自己吐唾沫也行。”鐵柱憨笑道。

“啊這?”冷彬不太能接受這種偏方,一旁的林修遠便說道:“冷兄,這法子或許還真有點作用,你試試吧。”

“賢弟,連你也要捉弄為兄?”冷彬不滿地說道。

“冷兄,我真沒有捉弄你,小時候,我被蚊子咬了,娘也是這樣做的,反正是你自己的口水,不臟,你試試看吧。”林修遠笑著說道。

冷彬本不想搭理他們二人,但實在是癢的受不了,只躲到一棵樹背后,偷偷的去吐唾沫去了。

還別說,這法子還真有點用,感覺涂上唾沫的地方,瘙癢感減輕了許多,只是他身上的包實在是太多了,這點口水,那就是杯水車薪。

但他是絕對不能容許別人的口水涂到他身上的,只能繼續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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