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心病還是裝病?第589章心病還是裝病?→:“求求葉姑娘,原諒我娘吧。”
“你什么意思?”葉初秋聽到他的話后,眉頭一皺。
“求求您,救救我娘吧,我娘當初冒犯葉姑娘您,也全因小人而起,她已經知道錯了。”徐映真抬頭,眼中滿是懇求。
“你覺得我是惡人?是我害了你娘?”葉初秋臉沉了下來,“我今天來這,是來給你治病的,不是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表弟,你這是干什么?”一旁的柏無言顯然也沒想到這種情況,愣了一愣,解釋道,“葉姑娘是來給你治病的,別的事情,她也管不了。”
“我知道這事不該找葉姑娘,可我娘已經關在大牢三個多月了,除了葉姑娘,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找誰了。”
徐映真知道他這樣做會惹惱葉初秋,也知道葉初秋她今天帶著安神醫來給自己看病,已經是寬宏大量了,他卻趁機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可是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找誰了。
為人兒子,總不能看著自己娘親在監牢里受苦。
“呃……你娘還在監牢里嗎?”
聽到這話,葉初秋倒是愣了,不應該,他們徐府這么大權勢,想要將鄔氏撈出來還不簡單?畢竟她當初只是以當街鬧事、損壞他人財物的罪名將鄔氏抓進去罷了。
徐映真點了下頭,葉初秋便問,“你為何不找你爹他們?這樣一件小事,你們徐府還辦不好嗎?”ŴŴŴ.wenXUEmi
徐映真苦笑一聲,“葉姑娘有所不知,我娘的母族已經沒了。”
“沒了?怎么回事?我記得不是還有一個鄔大人嗎?”
呃……只剩下一個鄔大人,那還能叫母族嗎?
就連安大夫,也有點聽不下去了,只道:“如今鄔大人在朝堂的狀況不是很好,相反陸大人,則是乘風直上。”
“哦。”葉初秋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也是了,如今的朝堂,若是沒有強有力的后盾,光憑他鄔鶴鳴一個人,在朝堂上,怕也是左支右絀。
鄔家沒了后,多少人盯著他鄔鶴鳴呢,陸行舟既然能借著剿匪的名頭,跟林將軍合伙,膽大妄為的將鄔家給滅了,就不會再懼怕他。
況且,莫說他沒有這個本事再從陸行舟手里將鄔氏要回來,就是有這個本事,他也不會去救鄔氏。
他恨她還來不及,若不是她惹了葉初秋,招惹了大敵,他們鄔家怎么會遇到這樣的變故!
至于徐家,除了徐映真跟徐四爺,又有誰會在意鄔氏呢?
一個沒有母族作為助力的人,不會有人將她放在眼里。
可徐四爺如今也是沉迷于美人鄉中,根本就想不起鄔氏來,否則,只要他去徐閣老耳邊說兩句好話,將鄔氏放出來倒是不成問題。
說一千道一萬,若不是如今的順天府尹是陸行舟,鄔氏早就被放出來了。
若不是徐閣老如今忙著應付朝中接踵而來的各種麻煩,他也早就分下心去對付陸行舟了。
可正是因為這種種的巧合,竟然導致鄔氏到現在都沒能被放出來,這事,就連葉初秋這個罪魁禍首看來,也是這么的不可思議。
可雖然這事在她看來,是有些不可思議的,但她還是拒絕了徐映真的請求。
“徐映真,對不起,我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好人,相反,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心眼,所以,你不必再多言了。
我讓安神醫救你,一是因為徐家與我的紛爭,你不知情;二是因為,你長得好看,人也純真,我不忍看你早逝,我希望能好好活著,就算是為這個世界添一點色彩了。”
“可小人沒了娘,世界便沒了色彩。”徐映真卻是說道。
“那是你的世界,我管不著。”葉初秋沖他淡淡的說了句,“這世界上好看的人有很多,我也不是非要你來為這世界添彩,說到底,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該怎么活,全看你自己。”
“表弟。”
徐映真還想要再說些什么,柏無言叫住了他,徐映真便垂下頭去,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竟然突然間喉頭一甜,他將喉頭的異物吞下去,卻是嗆到了,猛地咳嗽了起來。
他本就瘦弱,咳嗽的樣子,有些讓人心疼,但這事關原則,葉初秋不會因此而心軟,她沒有將他跟他娘混為一談,已經是寬宏大量了。
氣氛陷入了沉默之中,這時候,門外有聲音響起,“二公子在嗎?”
“我在。”
柏無言應了一聲,推門走了出去,門外是一個小廝,見到柏無言后,他在柏無言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柏無言轉過頭來,看了葉初秋一眼,過會兒,他進來,卻是同葉初秋說道:“葉姑娘,小可的父親想要見你。”
“你爹想要見我?”
“葉姑娘你若實在不想去,不去也可。”
“那還是去吧,來了你家,好歹得拜訪一下此間的主人。”葉初秋說著,站起身來,同柏無言說道:“帶路吧。”
“安神醫,那小可的表弟,就拜托您照顧了。”柏無言叮囑了安神醫一句,這才領著葉初秋去見他父親。
等葉初秋兩人出去后,安大夫才轉頭看著徐映真,“方才你突然間咳嗽,或許還有什么老朽沒注意到的地方,老朽再給你把把脈吧。”
“安神醫,多謝您的好意,不必麻煩了。”徐映真搖搖頭,將瘦小的胳膊往身后藏。
安大夫卻是不由分說的一把拉過他的胳膊,伸出兩指搭在他的脈搏上,他微微閉眼,眉頭攢動,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來,“先前老朽還是看錯了,原來你沒有病。”
“小人沒病?”徐映真看著安大夫,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但見安大夫表情絲毫未變,只是定定的看著他,他便也低下了頭去,“既然沒病,那更好,不用麻煩安神醫了。”
“老夫的意思是,你之前應該是沒病的,但如今,卻就不一定了。”
安大夫沖他微微一笑,“老夫診過不少疑難雜癥,可你這病,老夫卻是頭一次見,裝厭食癥,抗拒食物,這些年來,你一定過得很艱難吧。”
“裝厭食癥?”聽到安大夫這話,徐映真苦笑了起來,“誰愿意裝一個這樣古怪的病癥。”
安大夫并沒有再同他辯解,只是沖他笑了笑,“總之不管如何,你身體要緊。”
“你不信我。”徐映真好看的眉毛擰了起來,有些少年人的執拗。
“老朽信你,但你也要信老朽。”安大夫說了一句。
等到仆人將湯藥熬好了送了過來,安大夫將湯藥遞給他,“老朽是大夫,你信我,好好喝藥。”
徐映真接過湯藥,聞到其味道,不似他之前喝的湯藥那般腥苦,便端起碗來,正要如同以往那般悶頭一飲而盡,忽然卻嘗到一抹甜,只愣了一愣,“甜的。”
“嗯,這是養身體的藥,加了甘草、山楂等物,不似尋常湯藥那般難以入口。”安大夫解釋道。
徐映真放慢了喝湯藥的動作,只緩緩攪動著勺子,“難怪別人說您是神醫呢,原來您就連開出來的藥方都是甜的。”
這一句話,讓安大夫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老朽也不是開的什么方子都是甜的。”
徐映真乖乖將一碗湯藥全部喝下肚,安大夫看著他,“你看,你這不是喝得很好嗎?”
“這是藥,藥跟食物不同。”徐映真答道。
“你既然得了這個病,你爹娘肯定也讓人給你看過吧,你以前是喝的什么藥?”安大夫又問道。
“不知道。”徐映真搖頭,我以前的藥,都是我娘讓人熬了給我送來的。”徐映真答道。
“那你上一次喝藥,是在什么時候?”安大夫又問道。
“在我娘入獄前。”徐映真答道:“我娘入獄后,雖然嬤嬤還是會給我熬藥,但有時候,我會偷偷將它倒了,因為它實在是太苦,太難喝了。”
安大夫聞言說道:“老朽先前說你是裝病,是因為你的身體除了虛弱之外,并沒別的疾病,如若你不介意的話,拿些藥渣給我吧,或許老朽可以從你之前服用的藥渣中看出一些什么。”
“好。”
徐映真應了下來,但不知道為何,在接觸到安大夫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之時,他卻是帶著幾分心虛,險些想要將自己心中的秘密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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