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婦,帶著全家去逃荒

第552章 染缸里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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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招,我們死也不招供!”

天牢里,阮險峰抓來的那些人,一個個被吊著雙手,陸行舟正在派人對他們動用刑罰。

“死,那簡直是太簡單了,來了天牢,我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牢的獄卒冷冷的說道。

他們今天可是被下了死命令,必須在今晚審訊出城外那些山賊的窩點來,大人可是說了,每審訊出一個賊窩,便獎勵二十兩銀子。

若是審問的賊窩少于三個,倒罰三個月月俸不說,還有可能丟掉這個鐵飯碗。

即便是在京城,二十兩銀子也不少了,尤其是陸行舟為了提高的他們的積極性,將白銀就堆在這審訊的牢房外面,這極大的刺激了他們的積極性。

這些天牢的獄卒,看著平平無奇,實則哪個不是身懷絕技,天天待在天牢里,見慣了刑罰的他們,論起折磨人來,哪個不是個中高手?

其中的牢頭,那更是審訊高手。

“給你們機會,你們不中用啊!”

牢頭看著他們,狠狠地甩了他們一鞭子,而后才同手下吩咐道,“將他們分別關押,我倒是要看看,他們的嘴,到底有多硬。”

死,從來就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孤獨跟未知。

他們被分別關押了起來,周圍沒有了熟悉的人,即便是他們相信自己的能挺過這些刑罰,但人性是復雜的,沒有人能相信,別人也能挺過這些酷刑。

“先給他來一套簡單的刑罰,練練手。”

等所有人都被分別關押了之后,牢頭冷冷的吩咐底下的人。

兩個獄卒聞言走了上來,先是給面前的犯人潑了一桶水,讓他保持清醒,越清醒,才能越感受到痛苦。

緊接著,他們拿出燒紅的鐵塊,在他身上燙了起來,犯人慘叫了起來,這些獄卒卻跟沒聽到一般,拿出燒紅的辣椒油,往他燒傷的地方淋,而后又拿出融化的糖漿,滴在了燒傷的地方。,

這是細致活,但獄卒們可不是什么細致的人,他們滴著的糖漿,淋得到處都是,犯人只感覺渾身疼痛無比。

皮肉傷不傷人的性命,卻是最疼的,因為一旦出現了可能會致命的傷害,人的大腦反而會屏蔽這種傷害。

就好像遇到了深可見骨的刀傷時,被砍得那一剎那,你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疼,甚至要再過好一會兒,疼痛才會慢慢襲來,直到越來越疼。

然而燒傷跟刀傷不一樣,它比起刀傷、鞭打要來得更加疼痛,被燙的那一剎那,你恨不得那塊皮膚不是你自己的,你寧愿拿刀子割掉它,也不想忍受這種痛苦。

尤其是加了辣椒油跟燒紅的糖漿,辣椒會加劇你的疼痛,糖漿則是會讓溫度變得更高,讓疼痛持續的時間更長。

此刻,在牢頭讓獄卒折磨面前的犯人之時,旁邊牢房里,慘叫聲也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傳來,讓人心驚膽戰,一些剛被關到天牢里的人,聽到這聲音,嚇得瑟瑟發抖。

“將他的嘴堵起來,待會還有讓他開口的時候。”

牢頭說了聲,底下的獄卒便拿了一塊沾滿污血的破布塞住了犯人的嘴,而后繼續自己的行為藝術。

約莫小半個時辰過去,犯人的上半身以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幾乎沒了一塊好肉,這時候,獄卒們也終于停下了他們的行為藝術,給了犯人喘息的時間。

糖漿的溫度漸漸的冷卻了下來,疼痛稍緩,犯人又熬過來了。

“大家都是替別人做事的,本差也是奉命行事,所以才對你手下留情。”

牢房里安靜了下來,牢頭坐在犯人的不遠處,光線從天窗射了進來,射在犯人的身上,然而牢頭整個人卻是被籠罩在陰影之中,只露出隱隱約約的輪廓,讓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本差若是將烙鐵烙在你身下,你可就完蛋了。”

牢頭淡淡的說道,犯人聞言,覺得身下一涼,的確,那里是男人的命門,傷到那里,才是最疼的。

“我知道你們是鄔家的人,我也知道你們鄔家個個都是勇士,不會輕易招供,可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犧牲自己,成全別人嗎?

你們平常苦哈哈的躲在山賊窩里,那些鄔家嫡系子弟錦衣玉食,耀武揚威,你覺得這樣對公平嗎?他們什么都不用付出,只需要付出一些他們嫌棄的食物,再加一兩句好話,便能讓你們心甘情愿的為他們肝腦涂地。

你們說是鄔家人,實際上,你們不過是真正鄔家人養的一條好狗,否則,憑什么大家都是鄔家人,可他們卻什么都不用做,住廣廈穿錦衣納美妾呢?而你們,卻是不得不在深山老林中討生活,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你們進過鄔家那些大宅院子嗎?那些鄔家子弟給過你們好臉色嗎?

虧得你們還在這,說著什么家族,說著什么忠義。

我告訴你,人死如燈滅,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你以為你們死后,他們真的會幫你們照顧家人嗎?你心中應該清楚,你平常對待那些孤兒寡母是怎樣的。

你死后,你的你娶的嬌妻會被別人壓在身下,你的孩子會被別人當做狗一般的對待。

本差人現在給你重新活著的機會,那便是交出鄔家賊窩的位置,當然,你也可以不招供,反正給你不招供,有的是人招供,你以為他們個個都是硬骨頭嗎?個個都能從這種刑罰中挺過來嗎?

就算他們能挺過,但本差剛給你跟你說了,這只是開胃菜,本差方才已經給你留了余地了,否則,糖漿涂抹的地方就不會是你的上半身了,還有,本差涂抹了糖漿后,還會找一窩馬蜂來,看它們喜不喜歡甜。

若是這些,你們都能挺過,本官還會試一下古老的蛻皮技術,本官會在你的手指上割一個小洞,再在你的手腕上割一圈,然后倒水銀,這樣水銀滾一圈,聽說就能得到一副完整的手套了。”

聽到這些話,犯人嚇得要死,拼命地搖頭,他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壞事做得也不少,往日里,他們也沒少折磨別人,但這牢頭說的刑罰,還是讓他們不寒而栗。

畢竟,折磨別人跟被人折磨,完全是兩碼事。

其實,不需要牢頭說太多,光是之前的刑罰,面前這個犯人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再被牢頭一嚇,他已經完全不敢奢想還能活著,只要能速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恩賜。

牢頭說的對,他就算是咬牙堅持,他又如何能確定,大家都能咬牙堅持呢?還是趕緊招供了吧,指不定還能有一條生路。

“去將他嘴里的破布拿出來。”牢頭吩咐了一句,官差這才走上去,拿開了他嘴里的破布。

“我招,我招!”

方才還硬氣的犯人,這會兒完全硬不起來,只巴不得趕緊招完,好早些從這地獄中脫離。

牢頭讓人將他說的地方記錄下來,而后問道:“就這些了?沒了?”

“沒……沒了……”犯人嚇得直哆嗦。

“真沒了?”牢頭再問。

“還有一處。”

犯人怕再被折磨,不但說出了鄔家堡的位置,就連鄔家在其他城的一些產業、據點,只要是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不著急,你好好想想,你要知道,這會兒不光是你,你的好兄弟們這會兒也在想,若是他們想出的地方比你的多,那到時候,你可別怪本差無情。”牢頭又淡淡的說道。

“若是你想得地方最多,指不定我們大人一高興,還真的會放了你。”一旁的獄卒也說道。

“好,我再想,我再想……還有定安城這處青樓,好像也跟鄔家有關系,還有這酒樓,背后好像也是鄔家……”很快,犯人又想了幾處地方來。

這一幕,發生在好多審訊室里,因為多審訊一個地方出來,就能多二十兩銀子的獎金,所以這些獄卒們都很賣力。

一個晚上過去,天亮的時候,除了城外的窩點,就連鄔家的產業都被他們扒得差不多了。

當案卷放到陸行舟面前的時候,陸行舟也滿意的點點頭,“很好。”

緊接著,他又拿著這案卷去找了阮險峰,阮險峰見到他匯總的地方,倒是嚇了一跳,“人說狡兔三窟,鄔家的賊窩竟然這么多?”

“有些不是賊窩,是鄔家的莊子跟產業。”陸行舟答了句。

“有區別嗎?”阮險峰則是說道:“這些莊子開在這,不就是為鄔家的賊窩打掩護的嗎?這些莊子里的人,平常看起來都是老實憨厚的莊稼人,等到商隊經過,一個個便都放下了鋤頭,拿起了屠刀,你還當這莊子里面,有什么好人?”

“是,阮兄弟說得對。”陸行舟點頭,不管阮險峰說的是不是對的,他都管不著,反正這一次,他出工不出力就是了。

當然,論起出力,他肯定也沒這些“龍衛”強,畢竟,他又沒有那種厲害的天雷。

“去準備一下吧,這一次剿匪成功,你政績可不低。”阮險峰又說道。

“嗐,能有什么政績啊,得罪人還差不多。”陸行舟搖搖頭。

“得罪人怕什么?京城這些酒囊飯袋,你怕得罪誰?倒是有得罪你的人,你可以拿到名單給我,阮某一刀一個,幫你砍了他們。”阮險峰說道。

“徐首輔,你敢砍嗎?”陸行舟轉頭看了阮險峰一眼。

“有什么不敢的?這可是你說的啊,別到時候我真砍了他,你又說他到底是你的老師,舍不得。”

阮險峰回望過去,嘴上雖然吊兒郎當的,但眼中卻好像帶著幾分認真,仿佛他只要真的開口,他就真的去幫他砍了徐閣老似的。

“還是算了吧,砍了他也沒用。”陸行舟說了句,又補充了一句,“倒不是本官舍不得,只是不想便宜了別人。”

以他現在的資歷,就是砍了徐閣老,他也沒有上位的機會,反而還讓京城不太平。

歸根結底就是,他如今還沒有形成勢力,就是有能力殺人,但是殺人之后,也沒人能推他上位,他手上也照樣沒有可用之人。

而這京城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聰明人也好,愚鈍的人也罷,沒有一個能改變現狀的官員,甚至有些人,連徐閣老都還不如,他們都是這染缸里的小丑,所有的心力,都用到拉幫結派,都用到了陰謀算計上。

他們在這染缸里斗來斗去,天下百姓,也不過是他們爭權奪利的棋子,有誰真正低頭看過一眼,看過一眼這滿目瘡痍的天下,看過一眼這水深火熱百姓呢?

想到這里,陸行舟不禁是笑了,他有什么資格說別人?

他同樣也是這染缸里的小丑之一啊。

“你笑什么?”阮險峰見到陸行舟臉上的笑容,問了句。

“我笑我不配。”陸行舟扭頭,看了阮險峰一眼,“實不相瞞,本官在來之前還在想,要保全自己的實力,多讓你們的人沖鋒陷陣。”

“這有什么?沖鋒陷陣我們最在行了,這一次本來也沒打算讓你們出手,你們的人既然弱小,那躲著就行,省得平添傷亡。”阮險峰卻是非常大氣的說了一句。

但他也是這樣大氣,陸行舟就覺得越發的苦澀,他同樣也算是當老大的,自己手下的人羸弱,他也覺得臉上無光啊。

懷著復雜的心情,陸行舟回去準備了,雖然他說要保全自己的實力,沒打算出多少力,但實際上,他還是點了不少精兵勇將,甚至將自己最看好的心腹也派了出去。

陸行舟親自送他們去了城外,臨行前,陸行舟交代道:“你們是我的心腹,多余的話本官也不多交代了,總之,一路上聽阮大人的安排就是。”

“是。”心腹點頭,阮險峰也帶著人,匯入他們的隊伍之中,這一次,阮險峰他們是作為順天府的府兵,所以自然是要跟陸行舟的人一塊同行,當然,名義上他是他們的下官,實際上,還是聽他的就是了。

很快,他們就出發了,陸行舟看著兩方的隊伍,嘆息一聲,“衙門腐朽,府兵還不如草頭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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