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婦,帶著全家去逃荒

第318章 天底下哪這么多紈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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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王公子登時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痛痛痛、放手、放手!”

“這鋪子我買下來了,你以后若是敢來鬧事,我折的可就不是你的手指了。”葉初秋松開手,往后一推,王公子便連人帶凳子,摔了個四仰八叉。

“還不快滾?以后這里是我的地盤,再見到你們,來一次我打一次!”葉初秋沖他喝了一句,王公子的兩個狗腿子立馬上前,將王公子扶了起來。

王公子退后兩步,離葉初秋遠了些之后,才問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什么身份?”

“哼,不就是王監生的兒子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葉初秋微抬下巴,一臉不屑的模樣。

“你瞧不起我爹?你到底是何許人?”王公子又退后一步,才問道。

他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他也是有智慧的,一般不能惹的人,他可不會去跟人家結仇,就欺負欺負這些小商販,對他來說,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老身乃齊大人的義妹,林夫人是也。”

葉初秋將齊重錦這桿大旗搬了出來,雖然不怕他,但她也不想跟這種小癟三糾纏,畢竟她不可能一直在這鋪子里守著,以后酒樓開了,他若是用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敗壞她的生意,那也是一樁麻煩。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將麻煩留給曲夫人。

“原來是林夫人。”

葉初秋這個名頭在縣里還是有一些的,畢竟她之前賣糧的時候,有不少人聽過她的名頭,且她又明確說了自己是齊重錦的義妹,如王公子這般識時務的人,自然不會再糾纏了,只朝葉初秋一拱手,“先前小侄多有怪罪,還請林夫人見諒,等以后林夫人的鋪子開張了,小侄再來恭賀。”

說罷,帶著狗腿子轉身就走。

出了門之后,他身邊一個狗腿子不解地問道:“公子,您干嘛在她面前露怯啊,她是齊大人義妹又如何?咱老爺可不怕她。”

“哼,你們懂什么,這鋪子暫且放她手里又如何?反正齊大人很快就要倒霉了,到時候等齊大人一走,她又算什么。”

王公子嘴角一勾,臉上露出一抹陰冷如毒蛇一般的笑來。

紈绔,天底下哪有這么多紈绔,他到處挑事,不就是試探一下,哪些人好欺負罷了,若是真惹了不該惹的人,他爹自然會上門道歉,只說是家中子弟不懂事,將管一切錯處都推到他身上。

若是發現他惹的是軟柿子,那當然是將他的鋪子一并吞沒了。

不然,他們家每日如此奢靡生活,又不事勞作,財產又從何而來?還不是靠著巧取豪奪。

這些下賤之人,以為有了一點際遇,就想開鋪子發大財當員外,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都讓他們發財了,那他們這些士紳地主,以后由誰來伺候啊!

等王公子走后,郭掌柜立馬走了過來,同葉初秋行了個禮,“沒想到林夫人竟然是縣令大人的義妹,請恕在下失禮。”

“沒什么,我只是不想跟這些紈绔糾纏而已,所以才搬出齊大人的名頭來。”葉初秋說了句,拿起毛筆,在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后,又看向郭掌柜,“該你了。”

郭掌柜知道葉初秋的后臺后,不再猶豫,走過來簽字畫押后,遞了一份契約給葉初秋,又從懷里將房契地契拿了出來,“林夫人,這是這鋪子的房契地契,您收好。”

“多謝。”葉初秋接過契約跟房契地契,又看向一旁的桌子,“銀票在桌子上,您也收好。”

郭掌柜點頭,走過去收好了銀票,又微微一嘆,心中很是不舍,這茶樓他才經營了一年不到,沒想到這么快,就要屬于別人了。

看來,他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也好也好,以后再也不擔心地痞流氓了,拿著銀票回到鄉下,買幾畝薄田,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郭掌柜,這幾天您依然可以住在這里,不過我買下這鋪子是用來開酒樓的,所以這幾天怕是也會過來將這鋪子再改造一番。”葉初秋又同郭掌柜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郭掌柜連連點頭,“您放心,我會盡快搬走的。”

“我不是趕你走,你要多住幾天也行,只是怕我們收拾的時候,打攪到你的休息。”葉初秋說了句,站起身來,“郭掌柜,契約既然已經簽好,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林夫人、曲夫人,還請留步。”郭掌柜愣了片刻,連忙追了上去,“我請你們吃頓午飯,兩位夫人務必賞臉。”

“謝了,不過我還有別的事,就不多打擾了。”葉初秋擺擺手,謝絕了郭掌柜的好意,帶著曲夫人離去。

“林夫人,接下來我們去哪兒?”曲夫人看著葉初秋好像有目的往前走,便問了句。

“當然是帶你去見我的義兄啦。”葉初秋轉頭沖她說了句,“這世道不太平,你以后要在這開鋪子,沒人罩著可不行。”

“林夫人考慮周到。”曲夫人垂眸,“不過像我這樣身份的人,哪里配見齊大人。”

“有什么配不配的?反正大過年的,就當過來給他拜個年了。”

葉初秋說著,走到一旁的鋪子,買了些糕點蜜餞,又讓谷豐將她放在馬車里的一籃蔬菜拿了出來,“跟我走就是了。”

葉初秋領著曲夫人來到了衙門旁邊的巷子里,走到門邊敲了敲,柳伯很快從一旁的屋子走了出來,“誰呀。”

“柳伯,新年好呀。”葉初秋沖他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林夫人,快快請進。”見到是葉初秋,柳伯臉上立馬堆出了笑來,“這幾天過來找我們家老爺的人太多了,我簡直是煩不勝煩。”

“這說明你們老爺受人尊敬,大家都想拜見他呢。”葉初秋說著,扔了個荷包過去,“來得匆忙,您自個去打壺酒喝,我去找齊大人了。”

“哎,林夫人,老奴哪能要您的錢。”柳伯往前走了一步,伸手作勢要將錢還給葉初秋。

葉初秋便也柳眉一豎,故作生氣地道:“柳伯,我平常可從來沒跟你客氣過,這大過年的,你若是連我給的酒錢都不肯收,那我可要生氣了。”

“行行行,那您去吧,大人應該就在廳堂,這幾天來訪的人多了,我就不便送您過去了。”柳伯收起荷包,說了句。

“客氣什么,您忙去吧。”葉初秋說著,領著曲夫人往后衙廳堂走去。

曲夫人看著她跟門房說話的樣子,就知道她跟齊大人的關系著實是非同一般,但她頭次來后衙,還是有些拘謹。

“齊大人,小妹來看你了。”

還是在院子里,葉初秋便沖屋里喊了一聲,門口守著一個差役,見到是葉初秋,也沖她躬身,然后撩起簾子,“林夫人過年好,齊大人就在里頭。”

“新年好,拿去喝酒。”葉初秋也扔了個荷包給他,然后走了進去。

“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怎么,這都出節了,你終于舍得來給我拜年了?”齊重錦今天一身青色常服,身形清瘦,通身的文人風骨氣度。

“哎,我料想大過年的,過來給您拜年的人肯定很多,就不來湊熱鬧了,這不,我特意踩著年節的尾巴過來的。”

葉初秋說著,將她手中提著的籃子遞了過去,“過來呢,也是為了拿些我家新出的吃食給您嘗嘗。”

“什么東西?有鹵味嗎?”

“有鹵味,還有一點我家新出的暖棚蔬菜。”葉初秋笑道。

齊重錦便也在她籃子里翻了翻,見到里面的東西,他也有些吃驚,“你家竟有非時之蔬?”

“嗯,去年開墾了兩塊荒地,搭建了暖棚,只是第一次種,時候沒估計好,成熟得晚了些。”葉初秋答道。

“不晚不晚,這個時候剛剛好,正好我這段時間吃膩了魚肉,你這非時之蔬來得正是時候。”齊重錦笑著將她的禮物接受了。

“您喜歡就好。”葉初秋走到一旁坐下,又同齊重錦介紹道:“這位是曲夫人,您還記得嗎?”

“啊?”齊重錦這才將目光落到一旁的曲夫人身上,他早就將曲夫人忘得一干二凈了。

“我在縣城開了家酒樓,打算讓曲夫人做酒樓的掌柜。”葉初秋又說道。

“你讓她做掌柜?這時下,婦道人家要做生意,可沒那么容易。”齊重錦一聽,眉頭微皺。

“正是因為不容易,所以我才來找您,想著讓您手下的人關照關照。”葉初秋便說道。

“行吧,你將地址告訴我,日后我讓手下官差多去你那酒樓附近巡邏。”齊重錦便應道。

“那真是太好了。”葉初秋點頭,又道:“我今天買這鋪子的時候,還遇到了王監生的兒子,跟他起了一點小沖突。”

“王監生?哼,不過是一個胸無點墨,靠著錢財才捐了個監生的家伙,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對于王監生,齊重錦并不放在心上。

“那我就放心了。”葉初秋點點頭,又問道:“對了,之前那孫捕頭的事?后面怎么樣了?還有這段時間我兒伯言在你這,沒給你添麻煩吧?”

“伯言很能干,幫了我不少忙,至于那姓孫的,的確是作惡多端,不但四處打著我的名頭收受賄賂,甚至就連瘟疫投毒一事,也有他的手筆。”

說起孫捕頭,齊重錦仍舊是覺得其可恨至極,他恨自己識人不清,“他犯的罪行,足以處死,我已經將他收押了,打算秋后問斬,不過他大小是個吏,等元宵過后,我會派人將他押到寧州府衙去。”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皆為利往,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有,齊大哥你只是一時的識人不明,不必介懷,以后小心就是了。”葉初秋安慰了一句,心中也是微微一嘆。

“你不必安慰我,為官者識人不明,害得可不是一家一戶啊。”齊縣令也是感嘆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您已經改了,就是青天。”

葉初秋說著便轉移了話題,“哎呀,不說這個了,肚子餓了,不知道齊大哥能不能留小妹吃頓便飯呢?”

“當然。”齊縣令說著,沖外面吩咐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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