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學時代

第二十八掌 收與放

第二十八掌收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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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薛迦很羨慕再不斬,再不斬的戲服就只有一條褲子和臉上纏著的繃帶,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光著膀子,看著就涼快。

而白薛迦就很苦逼了,只有一場跟鳴人野外相遇的戲份可以穿清涼的短袖,其他時間都得穿著裋褐。裋褐原意為粗布短衣,引申為上衣下褲的百姓服飾。作為百姓方便活動、居家休閑、勞動服裝或武術軍服(作訓服)穿著。裋褐屬于干凈利落的休閑服裝。

可是頂著三十六七度的太陽,怎么也休閑不起來。

而且白薛迦的裋褐還分兩層,外層是粗布短袖,里邊還穿一層里襯,還踏馬是高領的。

宋末有一道名菜——叫花雞,是說一個叫花子偷了一只雞,卻不知如何食用,遂用荷葉裹雞,外層用泥巴糊嚴,置火上慢慢烤熟,食用甘美異常,故因此得名。

白薛迦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一只叫花雞,快悶熟了。可是看到迢呂侯(卡卡西)后,白薛迦卻又感到涼快了許多,因為卡卡西比白還要苦逼,白好腦袋能散熱,而卡卡西不僅穿著厚實的衣服,還帶著手套,裹著面巾。

光看著他都有一種要中暑的感覺。

為了避免出現什么事故,劇組為他的衣服里準備了許多冰袋。只不過每次拍一會戲后,都得趕緊將衣服脫光,冰袋都能被焐層熱水熱。

迢呂侯只穿著一個沙灘褲,旁邊兩個電風扇幫著吹,幫忙散熱。

白薛迦坐在陰涼的角落里,他的戲份很少,快結束了。

“給。”

白薛迦正在出神,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肩膀,轉頭一看,卻是三代目猿飛日斬的演員,叫元魁,是一個老戲骨。他手里端著兩杯冰鎮酸梅湯,遞給白薛迦一杯。

“元老師!”白薛迦忙站起來,接過冰鎮酸梅湯,道:“謝謝。”

今天沒元魁的戲份,他沒化妝,比扮演猿飛日斬時看起來要年輕很多,五十來歲,偏瘦,,個子不高,精神飽滿,一點也看不出猿飛日斬那種垂垂老矣的遲暮之感。

正好渴了,一倍酸梅湯下肚,頓感一股涼意沿著肚子蔓延到四肢百骸,甚為舒坦。

元魁指了指白薛迦的衣服,道:“怎么不脫掉?”

白薛迦還穿著白的衣服,裋褐穿著簡單、方便,休息的時候他可以脫掉,涼快一些。白薛迦卻搖搖頭道:“麻煩,一會還得穿,已經濕透了,如果脫掉再穿上,那黏黏糊糊的感覺更難受。”

元魁呵呵一笑,搖頭道:“嘖,年輕人身體好,我現在是遭不住了。”猿飛日斬的衣服就那么一套,看著就有種要中暑的感覺,不過他那種長袍,做的比較輕薄,里邊就穿著一件大褲衩的話,還算湊合,四面透風。至少比卡卡西要好太多了。

白薛迦一直很奇怪,《火影》的世界就沒夏天嗎?怎么老穿那么一件衣服,就不能分成夏冬兩套衣服嗎?

元魁拿出一盒煙,手一抖,一根煙從煙盒里露出個頭,推向白薛迦,白薛迦搖頭:“我不抽煙。”

元魁自顧自的捏起一根,點上,吸了一口,他道:“是不是對導演的要求不滿意,覺得導演說的不對,心理鬧別扭?”

“我……”白薛迦頓了頓,坦然道:“嗯,覺得很別扭。”

具體怎么別扭,白薛迦說不清楚,就好像一開始非常真切的白的形象,忽然一夜之間變得虛幻起來,如鏡花水月,怎么抓都抓不到。

“我有一些話,也不知道對不對,我隨便說,你隨便聽。”

“您說,我聽。”白薛迦洗耳恭聽,對于元魁他還是非常尊重的,盡管他沒演過什么主角,名氣也不是非常大,可是他所扮演的無數經典配角卻深入人心,比如龜仙人,袁術。

好多人看過演員名單之后,才會產生“啊,原來竟是他”這樣的感覺。可正可邪,戲路極廣,幾乎沒有什么是他所演不了的。

雖然,觀眾們或許記不住他的名字,但是一定會能對他所扮演的角色留下深刻印象。

元魁自謙地如此說,白薛迦卻不會真的“隨便聽”。

“你的表演我看了,演的很好。”元魁先是對白薛迦贊嘆了一句,“我出道很早,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沒你演的這么好,我跑龍套都跑了很久,有時候實在沒戲,我就在劇組打雜。”

一個演員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給觀眾們能留下印象深刻的角色。

有些人名氣很大,曝光率很高,可是若說深刻印象……讓我想想,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鬟?

這種人,可以稱為明星,但是作為演員,就有些不合格了。

而元魁有很多能讓觀眾們銘記于心的經典角色,即使只是配角,他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演員。

能被元魁如此稱贊,讓白薛迦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當然,這樣的心情也只是轉瞬即逝,他知道元魁肯定還有話,于是沒有說什么,找來個一次性被子,倒了點水,當做簡易煙灰缸,安靜的聽著。

元魁彈了彈煙灰,道:“你的表演固然精彩,可是這并不是導演想要的效果。”

“導演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效果?”白薛迦皺眉,這正是他困惑的地方,他是按照導演給白的角色性格來演繹白,可是導演最后讓他做的,卻不符合白的性格,因此讓白薛迦產生了濃重的違和感,導致白薛迦現在完全帶入不了白的角色中,難道齊史導演是想要一個性格反復無常的神經病角色嗎?

“怎么說呢,用我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表演有收有放,該收就收,該放就放。你對白的表演,是收,而且是收到了極致。如果說,讓我再想還有誰能比你演的白更好的話,我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如果,這是一部以白為主角的故事,那你的表演就是完美的。可是這不是。”

“你收到了極致,可是其他人接不住你的戲,于是就形成了你的戲把所有人都壓住了的場面,將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你的身上,仿佛你才是主角,一切都圍著你來轉。你所看到的只有自己的角色,只有白,而導演所看到的是全部的角色。如果真讓你把所有的戲份都搶走了,那這部戲就崩了。”

“你融入進了白,可是又沒融入進《火影》的白。”

白薛迦聽的不太明白,注視著元魁,元魁淡笑,道:“你所要表演的不僅僅是要將白演繹出來,還得演繹出白在這部戲中存在的意義。白是配角,他的作用是推進主線,襯托主角。這是配角的作用,你將白演繹的淋漓盡致,可是卻將他演成了主角。你理解角色的時候,不能只針對角色這個本身,還得明白角色在整部戲中存在的意義,這樣便容易理解,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在這部戲中所需要達到的是什么效果。”

收與放,過猶不及。如同太極,需剛柔并濟,陰陽調和。

白薛迦皺眉沉思,瞳孔中眼神變換,最后豁然開朗,等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元魁已經離開。

“元老師,您去找白薛迦了?”齊史注意到了遠處那一幕,見元魁踱步過來,招呼元魁坐下。

元魁笑笑,道:“嗯,隨便聊了點。”

“麻煩您了。”齊史倒是想提點,可是他不知道該怎么提點,只能靠白薛迦自己去悟。

元魁看著白薛迦的方向,隨意道:“沒什么麻煩不麻煩,那孩子挺不錯,就算我不說,遲早也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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