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學時代

第六章 有沒有興趣拍電影?(修)

白薛迦一行四人,來到了帝都電影學院。

臨近三月份,寒冬還未過去,校園內草坪干黃,道路兩旁光禿禿的樹枝向外伸展著過,就算這樣,也能想象來當春季到來,草木復蘇之后,校園將會是怎樣綠草如茵的秀麗光景。

石板路曲徑通幽,在走進正門面對的第一棟大樓前,人來人往,啃如林,美女如云。

“哇,好多帥哥可是為什么在電視電影中就總是只有那么一些呢?”東城唯轉動著大眼睛,疑惑地問道。

“顏值又不能當演技。”白薛迦牽著東城唯,邊走邊欣賞美女。演員畢竟是要演,如果只靠顏值就能拍電影的話,那還辦什么表現系、表演培訓班?直接舉辦個選沒大賽,按照排名,分個男主、男一、男二、龍套,不就行了嗎?

藝考要求禁止化妝,必須素顏,所以在這里所看到的美女,那都是真真正正的大美女,若是化上妝,基本就可以上天了。

青山七海素顏朝天,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可是站在亞豆美保旁邊,便有些黯然失色。即使不著粉黛,也難掩亞豆美保的天生麗質,就算是在美女如云的帝都影視學院的藝考現場,也頗有些鶴立雞群的味道。

她一路走來,旁人紛紛矚目。

驚艷者有之,羨慕者有之,不過更多的則是帶著隱隱的敵意當然不是因為嫉妒,畢竟陌不相識,除非個別奇葩,誰也不會無聊到因為莫名的嫉妒一個陌生人而產生恨意。帝都影視學院光表演系報考人數就數千人,可是卻只招收45個人。

所以在場的人每一個人都的競爭對手,別人表現的越亮眼,相形之下,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希望也就越渺茫。

藝考分為初試和復試兩部分,考試時間和考場安排,都通過抽簽來決定。考生憑借身份證、準考證去抽簽,在核對了報名系統里的身份證、照片之后,便會給考生一個號碼。這個號碼便是考生在考試期間的身份。

亞豆美保和青山七海去排隊抽號,白薛迦和東城唯找了個視野比較好的地方,坐著等她們。

東城唯閑不住,一會就戳戳白薛迦。

“小白,你看那邊有個美女誒!”

“哪個?”

“穿黃衣服的那個。”

“嘖,胸太小。”

“那旁邊花壇處的那個呢?”

“嘖,腿太瘦。”

“誒\瘦嗎?我覺得很漂亮啊。”

“呵呵。”

白薛迦一副“芯頭,你不懂”的眼神。東城唯悶哼一聲,別過頭,不利白薛迦過很快她又興奮地戳著白薛迦。

“小白看,那邊那個是不是在蘿莉的時間中飾演喜多村英梨的九重凜?”

白薛迦定酒去,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她吧?”

蘿莉的時間是很早的一部電視劇,是反應了社會、教育以及倫理問題的一部內涵深刻,充滿了反思意義及教育意義的作品。

飾演女主角喜多村英梨的九重凜也憑借著乎尋常的完美演繹,一炮而紅,成為當年炙手可熱的童星,當時她才九歲。

白薛迦并不追星,再加上九重凜最近幾年似乎也沒什么消息,對她并不熟的白薛迦一時之間無法肯定。

九重凜帶著墨鏡和帽子,非常低調過旁邊已經有人認出了她,或是上前打招呼,或是求簽名——在帝都電影學院,碰見明星是再正郴過的事情了。

亞豆美保和青山七海也抽簽回來,亞豆美保考試時間是今天上午,她是最后一個。而青山七海的考試則抽到了明天。

兩人也看到了九重凜,青山七海羨慕道:“之前就有消息說,九重凜要參加今年的北影考試沒想到是真的。”

白薛迦詫異:“為什么這么說?”

“她母親是華戲的啊,都以為她會去華戲來著。”

青山七海感慨道,以九重凜的資歷,只要報名就不可能會落選,她可是正兒八經有代表作的人,童年出道就一舉成名的明星,演技比那些初出茅廬連個作品都沒演過的雛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華戲,全稱是華夏戲劇學院,由華夏教育部直屬。帝都電影學院是“電影專業”學校,基本上專為電影,所以單論電影專業院校帝都影視學院自稱華夏第一絕對不為過——華夏戲劇學院壓根就不是電影專業院校,它包含了所有戲劇。而在表演系上,華戲不論是自身底蘊還是知名校友,也完全不比帝都電影學院弱。

九重凜的母親,正是出身于華戲。而九重凜去華戲,對她來說也更好一點。

四個人在藝考考場大樓內邊聊邊等,倒也不枯燥。

“我去下衛生間。”

白薛迦感到一陣尿急,給其他三人招呼一聲,便往衛生間而去。放水、洗手,出來之后,看到地上有張薪片,又不是錢,地上有廢紙再正郴過。可是白薛迦眼尖,他瞥見那四四方方的制片,貌似跟亞豆美保和青山七洪簽的考號很像。

走過去,彎腰撿起,果真考號。在它下邊還有一張折起來的紙張,打用回形針一起別了起來。打開一瞧,是準考證,名字上寫著“坂木靜香”,照片是一個灣秀的女孩。

藝考初試結果會等初試全部結束一天后才會公布,在此之前,誰也不可能隨便把準考證就丟了吧?

也就是說有人把準考證丟了?

只要想想高考考生考前弄丟了準考證的心情,就知道這個名叫坂木靜香的考生會有多著急了。

白薛迦原地等了一會,也不見有人來尋找。看看時間,亞豆美保也要去考試了,于是白薛迦尋思著把這準考證交給學邢師吧,如果在學校丟了準考證,那學生應該會去向學校反應吧。

“老師,有人丟了準考證,我”

一間教室門口,有個年輕老師東張西望,白薛迦拿著準考證走了過去。那老師心不在焉,不等白薛迦說話,就搶過白薛迦手中的準考證,掃了一眼,眉頭一皺:“你怎么才來?”

白薛迦納悶,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才來?難道他撿到準考證的事情被這老師看到了?可是,看到了又怎么樣?別人丟了準考證,難道還要怪他還的慢不成?

“那我”

竟然送到了手上,白薛迦剛準備走。可是那年輕老師,將準考證往白薛迦手里一塞,拉開門,把白薛迦往進一推,不耐煩道:“快進去磨磨唧唧。”

教室里,白薛迦面對的正前方空著一大片地方,右手邊是座位,第一排坐著五個人,四男一女。

白薛迦一臉錯愕,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自己撿個準考證還得三堂會審不成?

“嗯?”

看到了白薛迦,中間右手位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人驚訝地出了聲。

白薛迦仔細一瞧,似乎有點眼熟,想了幾秒才想起來,這人不就是昨天飛機上自己旁邊坐著的那個男人嗎?

“合,你認識他?”中間的一個年輕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見狀,低聲問了一句。

合點了點頭:“昨天飛機上認識的,一面之緣。”

中年人簡簡單單“哦”了一聲。

“你好,請問”

對那個男人芋很好,于是白薛迦想問他讓自己進來究竟有什么事。

可是中間左手位一個國字臉中年男人看了下表,打斷了白薛迦的話:“最后一個,快點開始吧。”

“開始什么?”

白薛迦一頭霧水。

五個人紛紛皺起眉頭,合對白薛迦道:“先自我介紹吧。”

歸還一下準考證,還得自我介紹?

“我叫白薛迦。”白薛迦心中疑惑。

見白薛迦又沉默了,中間的中年人道:“這就完了?”

白薛迦反盯著他:你告訴我還得說什么。

唯一的那個二三十歲的女人曳,低頭在面前的紙上寫著什么。其他人也眉毛也皺的更深了。

中間的中年人冷淡地說道:“那你隨便朗誦一個吧。”

“朗誦什么?”白薛迦心中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現代詩、散文、械,都可以。”

“那你才藝表演吧”

“唱歌呢?”

“蟹”

“算了,隨便講個故事吧。”

左手位的那個中年人將筆往桌上一拍,沉聲道:“這也不會,那也不會,那你來這到底里是干什么的?!”

“我是來還撿到的準考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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