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273章 刺殺 274章 驚馬

一個女人作品

簡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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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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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陽聽完紫萱的話,感覺全身的血都涌了上來,有種要噴出嘴巴的感覺:“你——!”

紫萱看著他的眼睛:“你要如何?不負荊,還是不去請罪了?”

丁陽咬牙對自己說不要生氣,她是在故意氣自己:“臣,遵命。()”他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賭的,因此今天的事情就算是明知道紫萱故意找他麻煩,他除了咬牙認了、忍了,還能如何?

紫萱卻并沒有就這樣就放過他,繼續盯著他的眼睛:“其實,原本你不必如此忍氣吞聲的,因為皇上本來沒有讓你們太過委曲求全的,上唐怎么也是泱泱大國嘛。但是可惜,丁陽將軍吃不得一點氣,又太過擔心自己,急急的開口才會讓皇上有了旨意,讓我有了機會。說起來,我還沒有謝謝丁將軍的相助呢,不然你怎么會落在我手上呢。”

這次聽完,丁陽不只是氣血上涌,連眼前甚至都出現了黑色——差點沒有氣暈過去:“你在殿上是故意的?”

“還用得著再問嗎?”。紫萱的眼中寒光閃過:“你果真是笨得可以,我很懷疑當初我母親是如何會以命易命的,你又如何憑自己的本事打了個大勝仗使以封侯。當然是我故意為之,但也要你愿意配合是不是?既然丁陽將軍你成全本郡主,那就繼續保持啊,不然出了什么岔子,你要丟得可不是官職而是腦袋了。”

丁陽氣得眼前有星光出現,不過卻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因為氣得太厲害根本張不開嘴巴。不過紫萱也不打算再聽他說什么,緩緩直起身子來對他淡淡的道:“丁陽將軍也不是沒有當眾更衣過,不必如此扭捏了吧?少字”這話就如同是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了丁陽的心中,把丁陽氣得一拳狠狠的擊向旁邊的馬車。

晉親王忽然出現在馬車旁,不過攔下丁陽的拳頭的人并不是晉親王,而是一直想搭晉親王肩頭而不成功的水慕霞。

水慕霞看著丁陽:“丁陽將軍,你這是要做什么?刺殺王爺?喲,你的膽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丁陽的拳頭距晉親王高高的鼻子只有兩指空隙,而定住他拳頭的是水慕霞的一根手指頭,不然晉親王那張俊臉肯定會變成紅色的:被他自己的血染紅的。他禁不住一陣后怕,還好沒有打中啊,不然他就是長了渾身的嘴也說不清楚了。

“臣,萬死。”丁陽連忙跪下:“臣絕不敢對王爺無禮,臣只是一時忍不住想要捶馬車而已。”

晉親王的身形微一動,水慕霞搭他的肩膀的手再次落空,并且同時扔過去一記冰冷的目光警告水慕霞不要玩過了;可是水慕霞的手依然伸過來,身子還向晉親王傾斜過來,用滿是委屈與指責的目光看向晉親王,幽幽的道了一句:“你個沒良心的,如今不需要人家了就這么狠心的待人家。”

他一句話加上那目光把晉親王硬生生的逼得扭過臉去,沒有接他的話。顯然,水慕霞找到了克敵制勝的法寶,一直穩占上風的晉親王被他拿捏住,豈有不好好報一報這十幾年仇的道理?

紫萱看得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得看著丁陽勉強保持冷聲道:“丁陽將軍的功夫還真是讓人佩服啊,這么大的馬車,你偏就打不中卻差點打中晉親王;這準頭兒,嘿嘿,還真是讓人五體投地。”

丁陽猛得轉過身來,看向紫萱真得很想很想一拳砸在紫萱的臉上,但是他不敢;所以他更加氣怒,憋得都要內傷了。

紫萱看著人挑眉:“怎么?丁陽將軍刺殺晉親王不成,還想要打殺本郡主不成?”她左右看看輕笑:“說起來,本郡主很佩服丁陽將軍的膽色,居然敢在宮門前,箭矢之下對王爺動手。{}”因為水慕霞的話,以及丁陽的拳頭的確是差點打到晉親王的臉上,所以宮門前的宮衛們是刀出鞘、箭上弦,全都指向丁陽。

困為丁陽猛得轉身,一雙拳頭蓄滿了力,所以宮衛們的弓已經滿圓、刀已經揚起,只要他再有半點異動馬上就會引來宮衛們的攻擊。

丁陽緩緩的吐氣把雙手垂下,不敢再引起宮衛們的誤會而死于非命。

紫萱看著他:“丁將軍還真是識時務啊。其它我們先放下不說,如今丁將軍倒底要不要去賠罪請回大陽蠻族的人?”她那句“其它先放下不說”,并沒有引起盛怒中丁陽的注意來,因為丁陽腦袋中被脫與不脫糾纏得沒有空閑想其它。

其實沒有什么好想的,也沒有什么兩難的,要命的話就要脫衣!丁陽咬破了下唇,手緩緩的脫下了外裳,只是他低著頭沒有看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真得很怕自己會忍不住動手。

紫萱輕輕的道:“其實,我倒巴不得你再打一拳,對著我。然后,我就能看到什么叫萬箭齊發,唉,也不對,應該是萬刀齊來,再然后你才能變成刺猬。”

丁陽的雙手一顫長吸一口氣,衣裳破裂之聲響起;他實在是忍氣要忍得內傷,因而把氣出在衣服上,用力一扯衣服分成兩半落在地上,露出他光滑白嫩的后背;他的后背上沒有傷痕,只有前胸上有一處箭傷。

在將軍們當中可是大大的異數:哪個將軍不是積累軍功而爬到將軍之位的,那可是用敵人的性命和他自己累累傷痕換來的。有哪個將軍不是一身的傷痕,不過那也是將軍們的自豪,男人的自傲!丁陽的后背卻足以媲美大家閨秀的肌膚,可謂是吹彈可破啊,哪里像是血里火里闖出來的將軍。

水慕霞瞇了瞇眼睛,閃身到丁陽的身邊手指落在他箭傷處,嘴里卻道:“喲,丁將軍的肌膚可真是……”

晉親王終于忍不住一腳就踢了過來:這個水慕霞還玩上癮了!

水慕霞被晉親王踢得“飛起來”正好落在平知壽的身邊,可是一雙眼睛卻水汪汪的看著晉親王:“你個狠心的!”

平知壽看著晉親王的臉變黑后,手腳馬上快了不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最不能招惹的就是盛怒中的晉親王。看現在晉親王的臉色,也知道他就要暴怒了,他可不想成為出氣筒。他的動作雖然快了不少,但依然有人嫌他的動作慢,一把扯住他的衣領用力扯下去,差點把他勒個半死,但也把他的上衣全扯了下去。

平知壽不防備再加上天冷,馬上就了縮了縮身子心中惱怒不已,不過卻沒有立即發作而是轉頭看過去;看到身后的錢天佑,他苦笑著打招呼:“國公您怎么也來了?”

錢天佑把手里的衣服扔在地上拍拍手:“看熱鬧去。”忽然眼一翻看向平知壽,眼睛危險的瞇起來俯下身子:“你,是不是不高興看到我?還是想恩將仇報?”

今天他聽得最多的一個詞兒就是恩將仇報,馬上搖頭:“國公說笑了,能有國公一起去,我這心里反而更踏實些。可是恩將仇報四個字,國公您是不是言重了?”他還真得不想把錢天佑弄毛了。

錢天佑撇嘴:“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雖然說是舉手之勞吧,但圣人都說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這也算是不小的恩了吧?少字你卻不高興看到我,還不是恩將仇報?”

平知壽聞言嘴里的苦味更甚,直到此時他才發現還是和紫萱打交道比較好,至少紫萱說得道理他都“懂”;吃過虧后他就會記住教訓,也不再和錢天佑說話取了太監備好的荊條縛在自己身上,然后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忍不住在心中埋怨今天實在是太冷了些。

紫萱看著平知壽微笑:“平公子'果然是知錯能改的好人。[]”

平知壽彎下身子哆嗦著道:“郡主,我們可以出發了吧?少字”只要上了馬車也就不會這么冷了。

紫萱看一眼還在生氣中的丁陽:“平公子',我們還要等一等的,因為丁將軍還沒有準備好。你們兩個是負荊請罪,而不是這個樣子招搖過市,因而丁將軍不把荊條縛在背上,怕是會被人誤會你們的意思呢。”

“哦,原來要經過那個什么地方,唉,我一個婦道人家不能提及那種地方的名字,只是丁將軍你雖然在那里大名鼎鼎,但今天是皇上讓你去給大陽蠻族人請罪,可不是讓你在那地方門前……”她沒有再說下去,不過聽得懂的人并不多。

像平知壽就不明白紫萱的話是什么意思:他聽得懂紫萱不說得那個地方應該是某個青樓,也聽得出來紫萱在譏諷丁陽不穿衣是因為要經過那個青樓——但這和不穿衣有什么關系?尤其是看到丁陽一張變青再變黑的臉,見他氣得咬牙都弄傷自己在嘴角流出血絲來,更加認定那青樓鐵定是有大事的,絕不是如他去吃花酒那么簡單;但,會是什么事情呢?

丁陽氣得身形都不穩,連連移動了幾下腳步才定住身子,盯著紫萱一雙眼睛已經變得發紅;但是看到紫萱淡然而面帶笑意的樣子,再看到那些依然弓上弦、刀出鞘的宮衛們,他低低的吼了一聲:“荊條!”

他能如何?他也只能低頭再低頭,忍耐再忍耐而已;可是,他感覺自己就快要被氣炸了:還能忍得了多久?

紫萱看到丁陽縛荊條便走開去和錢天佑說話,因為她認為已經把丁陽氣得差不大多了,再氣下去說不定就弄巧成拙了;宮門前的戲就這樣了,后面的戲還要唱下去才成。

“你追出來有什么事情吧?少字”紫萱看著錢天佑笑:“你是來找晉親王的,還是來找水兄的?”她知道錢天佑不是來找自己的,因為她在上唐實在是沒有什么能幫上錢天佑的。

錢天佑放過了平知壽:“我這不是不放心你嘛,不識好人心。”他白紫萱一眼不過下一句馬上就不同了:“可是,你們怎么都顧著自己,完全不管我啊。”他埋怨的人不是一個人,連晉親王等人都包括在內了。

紫萱微笑:“你太著急了,不知道欲速則不達嗎?”。她看一眼悄悄往這邊看得平知壽壓低了聲音:“你急什么啊,皇上還沒有論功行賞呢,晉親王和水兄都答應了你,你還害什么怕?要看熱鬧就走,不然就回去打聽消息——看好墨隨風;雖然他醫術無雙,不過他那個性子,我怕他會有個閃失。”

錢天佑的嘴唇快撇嘴天上去了:“他有個閃失?人家可是把皇后娘娘哄得極高興,那里用我看顧;以后,說不定我還要人家看顧一二呢。”

晉親王一袖子打過來:“看不住自己的嘴巴就不要混說。你說者無心,小心那聽者有意的。”他的功夫高耳朵當然也比平知壽好用,平知壽聽不清楚的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丁陽很快縛好了荊條,平知壽終于松了口氣向晉親王和紫萱趕緊行禮:“王爺,郡主,我們可以啟程了。時辰不早了,正好可以把大陽蠻王的貴客請到驛館設晚宴。”他得凍得不行了,這么冷的天他通常都是穿著棉抱著暖爐,還要再披上大毛的鶴氅;但是眼下他上身只是綁了兩根荊條,小北風一吹他感覺自己的血就要像殿檐下的冰柱那樣凍得結結實實了。

紫萱輕輕點頭:“是要快點走才可以。”她說著話上馬車:“平公子'和丁陽將軍既然有這番賠罪的誠意,那就做足了功夫吧;你們前面先行,我們在后面跟隨吧。”她往前一指,那里卻是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馬車。

平知壽有些結巴:“郡主,即是要趕路臣想還是馬車比較快。”他看著紫萱有些不敢相信紫萱會如此的“狠毒”,不只是讓他們負荊還要他們一路步行去城外相請大陽蠻族的人。

丁陽這次反而沉默了沒有開口,因為他早料到紫萱不會只是讓他們綁兩根荊條做一番羞辱就會放過他們的;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紫萱有多么的陰險狡詐。

紫萱看著平知壽笑道:“在城里也不能讓馬車急行,馬車也快不了多少。請罪嘛,就要當真拿出一個請罪的樣子來,如果乘馬車前往,那你們何不在路上于馬車內換衣——那就不是賠罪而是演戲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平公子'?”

平知壽的眉頭猛得擠到一起,最終他還是躬身道:“郡主說得是,那就由臣和丁將軍為王爺和郡主開道。”他能怎么著?不想在宮門前喝西北風喝個飽,不想凍死的話,他還是趕快向城門處跑吧。

如果他不同意輔國郡主肯定不會去城外,而他的衣衫盡去哪里有那個心思和其大辯道理?他還是識時務的,也不得不識時務。

紫萱笑著夸獎:“平公子'果然是識大義的,那我們就走吧。路上,就有勞平大人和丁陽將軍了。”她居然真得把平知壽和丁陽當成了開道的下人,聽得丁陽把拳頭又緊了緊。

晉親王和水慕霞、錢天佑是騎馬伴在馬車左右,馬車前面便是平知壽和丁陽,這行人自打離開宮門就很能吸引京城百姓:晉親王、錢天佑有人識得,而平知壽和丁陽自然也有人識得;不知道、不識得聽后也同樣是倍感好奇,實在是想不通馬車里坐得什么人,居然會由親王和公爺護送、將軍和三品大員開道。

尤其是平知壽和丁陽背縛荊條更是讓百姓們很好奇,紛紛猜測他們是犯了什么錯;對平知壽的猜測那當真是有千千萬,也有猜測他沖撞了馬車里貴人,也有說他強搶民女要去“老丈人”家認罪,更有說他八成是被老婆'一狀告到皇上那里,如今晉親王等人是去為他們夫妻說和。這一次,平知壽的臉面就丟盡了,可以說從此以后京中百姓可能鮮有不認識他的。

而論到丁陽身上大家猜測卻是差不多的,絕對是他缺德事兒東窗事發了;至于是向誰去賠罪,一半的認為是去護國夫人'府,一半的人認為是要去護國夫人'的墓園。

不過大家對其所犯錯事的興趣遠不如他們身上的白嫩更大,很多百姓又是跳、又是搬椅子、又是爬樹、又是爬房頂的,只為瞧一眼那比自家婆娘還要白嫩光滑的肌膚——這是大多數男人的想法;他們不相信世上的男人會比婦人還細皮嫩肉。而婦人們找著各種的借口偷瞧兩眼,自然是也是不相信,除此之外還有著不服氣:男人會比她們婦人家還白嫩?

然后大多數百姓看完后,都在心里嘆道:真是沒有天理啊,男人家的肌膚怎么可以長得吹彈可破?看上去如同鮮美的桃子,一把掐下去就全是水啊。嗯,還真是有人在心里生出那等齷齪的心思來,雖然不能當真去摸一把但在心里想想誰也管不著吧?少字反正,男風是大家知道的秘密。

于是就有那等好色之人對平知壽和丁陽評頭論足起來:白的話還是以平知壽為上,嫩當然也是平知壽更讓人想掐兩把,但是要論緊致的話,還是練武之人的丁陽穩占上風啊,那上身沒有多余的肉。論頭論足到后來當然免不了嘖嘖連聲,心中不免要埋怨皇上做事不公啊——你都把人扒了半光送到我們面前,為什么不拿掉他們的功名,把他們送去官中也能讓人有親近的機會啊。

不論是猜測他們犯了錯痛快的啐他們喝一聲彩的,還是對著他們指手劃腳就差流口水的,所有的話都落入了平知壽和丁陽的耳中;而丁陽聽得尤其多,因為他是練武之人眼耳要比平知壽靈敏不知道多少,所以他也比平知壽更加的惱怒與感到更大的羞辱。

負荊不算什么,只要事情做得漂亮也可以成為美談。平知壽原本還在心中琢磨著回府后,如何想個法子把此事弄得予他有利,卻沒有想到會聽到那些讓人著惱的話:他當然想不到四大世家在百姓中并沒有美譽。

現在他也明白紫萱為什么要讓他和丁陽一路走到城外了,這一路上的羞辱足夠讓他三個月不敢出門的。

丁陽咬牙再咬牙終究忍不住站下回頭:“郡主,臣有話要說。”士可殺不可辱啊,朱紫萱豈能對他堂堂的一品大將軍如此折辱;要知道她侮辱的可不只是他這個大將軍,還在朝廷的臉面啊。

紫萱在馬車里淡淡的道:“今兒進城我也走得是相同的路,至少如今路上無人攔下你,丁陽將軍你就知足吧。就是這條路,我能自城門進了宮,丁陽將軍你就不能自宮中走到城門外?威鎮邊關的丁大將軍,不會還不如我一個婦道人家吧,這點路就走不了?”

丁陽聞言盯著馬車不動,一雙手握起手背上青筋暴起:“郡主,天色將晚還是讓臣等登上馬車急行,免得誤了皇上的大事。”

紫萱挑起馬車的車簾來:“本郡主也認為時候不早了,正想麻煩丁陽將軍和平公子'快點兒呢;走了一半兒,余下的一半兒就麻煩兩位跑一跑,相信定能趕得及的——丁陽將軍也說了,不想誤了皇上的大事。”

丁陽聞言怒不可遏,不是他不肯忍,而是朱紫萱欺人太甚,霎間所有的血沖上他的頭使他忘了皇帝的叮囑,忘了請不回大陽蠻族他會丟掉腦袋的事情:打本心里他就不相信皇帝會真得殺掉他。他大喝一聲,一拳頭就轟向馬頭。

那馬兒驚嘶人立,馬車向后仰倒,紫萱和琉璃眼看就要摔掉馬車;而另外一匹馬也受驚掙扎,居然掙脫了馬車回轉身子,鐵蹄揚起間正好是紫萱等人將要摔下來的地方!

紫萱和琉璃抱住一團驚呼出聲,而與此同時晉親王抓起錢天佑,而水慕霞扯下了身上的大氅,兩人幾乎是同時一擲:大毛的鶴氅落在馬車后面,而錢天佑就落在大氅上——如果此時紫萱和琉璃落下來,正正好就會掉在錢天佑的身上。

錢天佑,被當作肉墊扔出去的。

擲出手中的人或物,晉親王和水慕霞同時縱起,兩人落在馬車前面;晉親王再翻身落在被丁陽打傷的馬身上用力勒緊它,而水慕霞在馬車上捉住另外一匹馬的韁繩也是用力回拉,同時身子騰空也翻身落到馬上。

經他們兩個踏在馬車前面,馬車就止住后仰而又落回來;馬兒也先后被兩個人制服,只是方法不同。

晉親王那里揮刀馬頭落地,馬兒自然倒在地上無法再讓馬車翻倒;水慕霞是把馬兒拉得人立而起后,又跳在地上硬生生的定住了那馬兒,使它再狂燥也無移動分毫。

看到水慕霞的目光,晉親王冷冷的道:“一拳擊塌了頭骨,馬兒已經無救。”所以他才會把馬兒殺死,不是用水慕霞的法子。

紫萱自馬車中出來,雖然臉色有些發白但是神色還算鎮定,看向丁陽她淡淡的道:“驚馬,這是我歷得第二次。丁將將軍你是想要我的性命,還是連王爺、水兄、錢國公都計算在內了?”

丁陽的惱怒隨著自己的一拳自然消了不少,但是看到紫萱的目光他忽然后背發冷,在心中浮現一個念頭:他,不會是中計了吧?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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