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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躲也不躲只是把腳抬了起來,紫蘭便撲到了她的雙腳上,掙扎著揮舞胳膊卻根本打不到紫萱,倒是把她又氣又累弄紅了臉。紫萱冷冷的盯著她的眼腿猛得一收縮,紫蘭的身體正扭動就失了依靠,就向紫萱倒了下來,她自己也尖聲驚叫。
不過紫萱怎么可能讓她倒在自己身上呢,雙腿縮回只是為了用力蹬出去,紫蘭的尖叫聲拉長直到她摔在地上為止。
紫蘭是完全沒有防備,賈氏也完全沒有想到,不然母女二人也不會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母親是氣紫萱,而紫蘭還有那個紫芝就是上前打紫萱的。只可惜今天的紫萱不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所以剛剛照面便吃了大虧。
丁家是侯門,紫萱這個大夫人的房里地上當然鋪著毯子的,不過她前兩天讓琉璃送去槳洗房清洗了,現在地上就是青石地板,磨得很有些光度能隱約看到人影兒;這些青石板可不是外面隨處可見的那種,磨出來能見到人影外還有些自然的花紋極為好看,同時它很結實。
紫蘭現在就知道丁家的青石地板有多結實,她的頭撞在地上疼得她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賴在地上不肯起身:“爹爹,父親,您看大姐姐,她不孝罵母親也就罷了,現在還打我、欺負我。父親,我不管,我不干,你定要為女兒做主才成。”
紫萱只是冷笑著動也不動,接過琉璃遞上來的茶吃得有滋有味兒,還不忘吩咐珍珠拿瓜子花生的出來:“給我和父親備兩份就可以,那東西吃多了上火,就不給旁人吃了。”完全不把紫蘭在地上的撒潑當回事兒。
朱老爺怒容滿面:“萱兒,你已經成親三年了,怎么還如此的頑劣不堪?賈氏現在是你的母親,你豈能以下犯上,還不給你母親跪下認錯!友愛弟妹也是我常教你的,這么久不見蘭兒怎么剛見就要打她呢。”
紫萱怒上心頭指著紫蘭:“她不打我的話,我絕不會打她,父親為什么只教訓我一個人?”都說本尊的父親偏心,現在看來偏得還不是一星半點兒呢。
朱老爺一掌拍在桌子上還不解氣,把珍珠端上來的瓜子花生掃在地上:“我不吃你的東西,我也吃不起你的東西!自古到今就是以孝為重,現在我朝又以孝來治天下,皇上親作表率,你豈能如此妄為?還不給我跪下向你的母親賠禮認錯。”
賈氏已經撲過去看紫蘭,聞言微抬頭看向紫萱;因為朱老爺訓斥紫萱是以身子半側過去,根本看不到賈氏的動作與她的臉,就是因此賈氏才大膽的對著紫萱冷笑,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腳邊,示意她給自己跪下。
她不得不承認丁家六姨娘說得有道理,現在的紫萱和原來是有點不同,但是嫁人三年又懸梁一次后,多少有點變化是很正常;在她的眼中紫萱的變化并不大,雖然敢出人了,但是最終吃虧的人還是紫萱,如此沒心沒肺、沒有半點心計手段、直炮筒子的脾氣還是原來一樣——原來她會去找她的父母告狀而從沒有親自動過手。
現在無依無靠的紫萱不自己動手還能指著誰為她出氣撐腰?她的母親早在她出嫁前就為救丁侯爺死掉,現在夫家不待見她,她有氣當然只能是自己動手。因此賈氏認為紫萱還是那個人,她現在需要做得就是要好好的教訓一番紫萱,使她再也不敢向紫蘭姐妹、向自己撒野。
她已經準備好等到紫萱過來給她請罪要跪下時,她要搶先去“扶”,然后就重重的像女兒紫蘭一樣摔個仰面朝天,讓這個紫萱至少也要跪幾天祖宗牌位、餓上她兩天,她下次才會學得乖一點。
如果不是因為紫萱的一品誥命現在是朱家光耀門楣,四鄰親戚朋友中拿出來能自抬身份,不會再被人低看一眼稱什么商賈小人的話,她恨不得現在就去衙門狀告朱紫萱,讓律法治她重罪,奪了她的誥命身。
就是因為紫萱是誥命,朱家才能被人高眼一眼,連地保也恭敬的稱朱老爺、朱夫人,而且她的兒子以后也才能討個官宦人家的女兒做妻;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被人鄙視為只識銅臭,讀書人與官宦人家不屑于之相交的人家。
紫萱只能過來賠罪,因為她現在可是她的繼母——敢罵母親是賤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孝。賈氏想到這里唇角彎了起來,扶著紫蘭低低的道:“你一會兒狠狠的刮她,看她妝盒里還有里屋有什么好東西,統統拿著就算是她給你賠罪。”原來每次來丁家一趟,總要想些法子才能在紫萱身上弄些好處,今天雖然紫蘭吃了些苦頭,倒省得她再想借口了。
至于紫蘭也只是跌了一跤,相信朱紫萱跪完祖宗牌位雙膝定會腫起來,而且她的壞名聲更壞,丁家人更不會待見她;到時候紫芝嫁過來為貴妾,生個兒子這丁家自然就是紫芝當家了,再想法子把朱紫萱弄死,紫芝就是堂堂正正的一品誥命。
想到得意處賈氏嘴角挑得更高,就等著朱紫萱過來跪倒在她腳邊:她跌倒之后,朱紫萱還是要跪的,她豈能便宜這個該死的朱大姑娘,定要讓她在自己腳邊好好的跪上一跪——今時她可是朱夫人,當初她母親讓自己跪,現在她就要朱紫萱代她母親加倍的償還回來。
紫萱看到了賈氏唇邊的笑意,而賈氏在紫萱看到后笑得更為得意,就是為激怒她好讓朱老爺能掌摑朱紫萱讓紫蘭出口氣。
“我不跪。”紫萱看著盛怒的朱老爺:“她也不是我母親,我只有一個母親。”
朱老爺眼中閃過一絲絲的愧疚,卻還是壓不住怒火:“你這是在捉死知道不知道,被御史奏上一本,你的誥命還要不要了?”
賈氏和紫蘭都極為得意的盯著朱紫萱,以為是捉到她的軟肋。
紫萱看著她們母親字字清晰的道:“誥命不要也沒有什么,全在你們的意思;反正,我是不會跪的。”她賭賈氏不敢鬧大,不敢鬧得人盡皆知,因為她的誥命予朱家來說幾乎等于一切,就是因此她才敢罵到賈氏臉上去,就是斷定賈氏只能把這口氣咽下去。
她說完挑挑眉:“朱夫人,你舍得誥命我便舍得,如何?”就沒有聽說惡人還有怕得時候,她今天就要把惡人做到底,不孝?她就是不孝了,怎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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