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趙玄只想說兩個字——嬌情!
沒錯,就是嬌情,在彼岸中誰不知道唐古拉山處于中原與南疆與西域交界處,那里魚龍混雜,魔門旁門佛門密宗都有,就是沒有正道宗門,跑到那里,一般玩家是很難混開。
于是他們馬上遭到了報應,隊伍中那兩個女明星因為太漂亮,受到了當地玩家的搔擾。
嗯,按星河集團那邊的人跟他所說,事情起因就是這樣,實際情況如何卻不太清楚。
如今找趙玄來救場了,讓他去解決一下麻煩。
本來他是不想去的,但那邊透露說,那四個現實明星中有古憐星小姐,趙玄他才同意去。
當然,也是他坐鎮公會,擊退君山幫的聯盟后才動身。
雖然并不將君山島上所有公會組織放在眼里,但凡事都有意外,他還是坐鎮公會內部,直到戰事結束才離開。
從洞庭湖到唐古拉雪山全程有上千萬里的距離,最坑爹的附近并沒有城市可傳送,他只能先傳送到最近的一座城市,才沿長江而上。
長江雖然是彼岸第一大河,但在上游,特別是越往上,江面卻越來越窄,水流也是越來越急,當他飛到上游被稱之為金沙江段,水面已經寬至不到萬里了,相比下游的數萬乃至近十萬里寬,這已經是很窄。
彼岸玩家數十億,不管彼岸哪個地方都能看到大量的玩家。
趙玄飛在長江數百米的上空,可以看到有許多玩家船隊在逆流而上,就在他下方,一支由一艘三重樓船,五艘大寶船,十五艘寶船,以及高達百艘橫江排組成的艘隊正往上游航行。
橫江排,屬于五階船只,但不是戰艦,而是大江之上特有的運輸船。
由一根根直徑近丈的粗大原木捆綁在一起,就像竹筏一樣,只是體積要大得多,光是寬度就有二十多丈,長度更是有近五十丈,幾乎有一艘樓船那么大了。
這一艘艘巨大的橫江排上,堆滿了貨物,一百多艘堆滿貨物的橫江排,組成了一支龐大的船隊。
顯然,這是一支商隊,而且實力還不弱。
在內陸有這等規模的艦隊,已經很不錯了。
這種商隊彼岸中有許多,許多現實中的商會購買許多橫江排,靠著水路在兩地來回出售貨物,賺取差價。
雖說交易行可以交易任何東西,但總有一些地方交易行沒有,連傳送陣都沒有,這便有了他們生存的余地。
這長江上游金沙江段沒有大型城市,交通不便,這許多東西就靠這原始的運輸,便有商人看到這一點,專門在此做生意。
不過這種生意并不是很安全,風險很大,不說這長江這么大,風高浪急的,光是那江中時不時出現的巨獸很容易將船隊沖散。
況且,除了這天災,還有人禍。
彼岸中一樣有強盜這一種遠古職業,許多玩家專門組成隊伍,搶這些不擅長戰斗的商人。
不過強盜畢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角色,更多的組織在長江某地設卡,收取過路費,這個即顯得高端一點,還沒那么大的風險,不需要動殺。
就像眼前,趙玄跟著這支船隊飛了沒多久,就看到了前方江面離岸有好幾百里的地方有一顆露出水面的巨石,上面立著一根粗大的柱子,柱子上掛著一面旗幟,寫著金沙寨三個大字。
沿江而上的船隊紛紛減速,然后從岸邊飛來幾個穿著統一制服的玩家,直接飛到領頭的樓船上,堂而惶之的收起了過路費。
趙玄看著也是醉了,這樣也能行,他在想著將來要不要在長江與湘江也弄幾個關卡收收費,算是公會額外的收入。
更讓他意外的是,所有人覺得這事很正常一樣,沒有一絲反抗的想法,還真是交了錢,才被放行。
不過這交費只針對船只,單人玩家飛過倒不會阻攔,這讓趙玄心中某個邪惡的小心思落空了。
他在想這些人會不會將自已攔下,那樣他就有充足的理由反搶一把,反正是強盜,搶了心安理得。
別過那小小水寨,他繼續上路,不過并沒有跟著船隊,而是單獨加速趕路。
但剛升空,便聽到后方有喧嘩聲響起,以及一聲老大,聽聲音,似是叫自已,回頭一看,那金沙寨攔船處正混亂成一團,一般寶船沖開攔截,竟然跑了出來,后面有一群玩家御劍追了上來。
估計是狗急跳墻想拖人下水,那寶船上一個女子一個勁對著趙玄大喊大哥幫幫手。
不出意外,那追上來的一群玩家分出一群向他追來,遠遠的有一個拿出一件不知道什么法寶一扔,一陣烏光閃過,那法寶化成一張大有數畝的大網向他兜頭罩了過來。
趙玄眉心皺成一個川字,大袖一甩,一只巨大的擒拿大手憑空出現飛出,一把將大網抓了起來。
然后右手兩指一并,一指點出,一道絕仙劍氣從指尖飛出,很快化成一道寬達三丈多的碧色劍氣斬下,一劍將那寶船船頭一角斜斜削下,大量江水從斷口處涌入。
看到他毫不客氣向這艘船出手,已經出手的金沙寨領頭的一個馬上伸手止住手下,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這一幕。
而下方那艘船上那女子卻是一時傻了眼,直到那船因為大量灌水而不得不停下,才尖叫著大罵道:
“你敢向我出手,你竟然敢破壞我的船,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因為太過于憤怒,那女子說話都好像說不全,只是一直指著趙玄,一臉的憤怒加怨毒,看得他也是肝火直冒。
無緣無故想拖自已下水不說,連人話都不會說,這種撒沷的女人趙玄一點也沒有慣著的想法,直接就是不客氣。
事實上他連話都不想跟這女人說,而是轉頭面無表情看了金沙寨那群人一眼,冷冷的說道:
“我不認識這個女人,你要該怎么著就怎么著,別扯上我,否則,”
他看了不遠處那根粗大的金沙寨大旗,冷聲道:
“我把你這金沙寒給拔了!”
說完他還盯著那領頭的,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