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之王

第五百二十五章:刺血大法

汽車里面一共有著六名死士,開車的那名時運不劑,撞車后立馬便沒了反應,鮮血直流的趴在了方向盤上面一動不動,另外五人則只是受了些輕傷,這些傷痕帶來的痛苦對于他們而言,好似沒有感覺似的,更沒有因為同伴的慘死,從而感到痛心。

一個個迅速從汽車里面鉆出,可是才剛剛出來,大傻已經帶領大群人馬團團圍住了他們。

“你們是什么人,不像是鳳凰堂的人,不過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今天一個也休想活著離開,兄弟的命,拿你們的血來嘗還,殺。”隨著一聲大吼,眾人揮物砍刀狂猛落下。

耀眼的刀芒在夜色下頗為閃亮,折射出一片片刺目的刀網來,又像是明亮的月輝灑落。

大傻怒哼一句后,雙腳一蹬,堪比發狂的狂牛,氣勢洶涌,瞬間欺至一名死士面前,手中揚著一把砍刀,在他看來,對付眼前之敵還用不著使出他的絕技,所以定制的長槍縮短后別在腰間,不是什么敵人都有資格死在楊家槍之下的。

死士神色不變,眼神冷漠的如同毫無血性的野狼,眼里只有嗜血,迅速抽出一把長劍,刷的下斜斬而來,卻又在瞬間“鐺”的一聲,長劍的上半截竟然改變方向,呈反方向襲向另一邊。

“軟劍。”大傻一聲驚呼,卻又不以為意,軟劍雖然同為劍,使用起來卻比常用的那些劍要困難的多,但卻有著意想不到的效果,常常能夠給予敵人防不勝防,突如其來的攻擊,隨時能夠彎曲改變攻擊方向。

“軟即是柔,看我如何以硬破柔。”伴隨著大吼,大傻運足氣力,精鋼打造的砍倒一下又一下狂猛劈去,每一擊都勢若磅礴,欲要開山破石似的。

死士不斷揮劍格擋,每一次硬碰,右手都會顫抖,甚至還有些麻目,心中稍駭過后,一個縱身旋轉,軟劍仿如靈蛇似的,突襲而來。

大傻冷冷一笑,身形不躲不閃,揚起砍刀灌足勁力,攜帶著呼嘯破空之聲,重重一擊劈在軟劍之上,瞬間“鐺”的一聲傳出,如此大力來襲,軟劍立即變得彎曲了,偏向一旁。

死士強行制住手上傳來的疼痛與麻木感,再次揚起軟劍,可是卻在剎那間被大傻以更快的速度,再次狠狠劈在上面。

死士握劍的右手立即劇烈顫抖了下,不甘心的他欲要再次揚劍,可是結果同樣如此,還未揚起,再被劈下去,一連數次,剛猛強勁的力道,讓他的虎口都溢出了鮮血。

突然,該名死士大睜著雙眼,里面布滿血絲,好像是服用了某種致人發狂,以損害神經為代價的藥劑,來短暫提高實力。

大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絲毫不懼,但也不會真的人如其名一樣犯傻,等待對方藥效發作。

他除了會楊家槍這門強悍槍術之外,刀法同樣不俗,大開大合,剛猛有勁,一刀刀攻擊過去,交織成一片刀網,光芒四射,好不刺眼,更重要的是仿佛永遠不會力竭一樣,攻勢絡繹不絕,一刀緊接一刀而來,不給敵人絲毫喘氣的機會。

終于,連綿不斷的第八刀過后,死士手一抖,軟劍掉落在地,失去兵刃后的他更加不是對手,數次命大躲過鋒利砍刀過后,幸運沒能繼續下去,“砰”的一聲,砍刀正好落在其腦袋上,堪比劈西瓜,實際上卻是要更加過癮。

另外數名的死士明顯不如這人,不過也均都厲害異常,攻擊力遠非常人能比,接連數人被他們打倒在地,不過大傻帶領的這批人馬里面,一流高手同樣不少,讓他們個個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這年頭,高手就好像是菜市場的大白菜一樣,實在是太多了,足足十余個高手圍住他們,各式武功,各式兵器,就算沒有十八番兵器,至少也有十番,簡直是眼花撩亂,恰似天上落下的雨滴一般,絡繹不絕。

大傻大吼一聲,今天熱血沸騰的他,提刀沖進廝殺人群,有著他的加入,戰局的優勢就更加明顯了,堪比大力金剛神,砍刀環繞周身,盡皆狂猛斬向敵人。

“刷”....的聲,血花紛濺,一個人頭掉落,失去腦袋后的一名死士,身體足足挺立了好幾秒,才不甘的倒下去。

“使用刺血。”突然其中一名死士開口大喝,緊接著左手上不知何知出現了數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刺進身體幾處位置,僅剩的另外兩名死士,同樣迅速仿照。

幾乎剎那間,三名死士臉色通紅,雙眼更是血紅,呈現出癲狂的狀態來,攻擊力比之先前狂猛厲害了數倍,這個刺血明顯比服用某種刺激藥物的效果還要大的多。

三人更是展開一套合擊之術,仗著突然提升的強大攻擊力,完全不要命了一樣,皆是舍命的打法,一時間也有一名一流高手不幸中招,數名想撿便宜的普通小弟,剛一靠近過去便被了斷了。

大傻冷冷看著這一目,突然從后腰上抽出了銀槍來,一甩迅速增長,銀色的光輝特別耀眼,他不能再耽擱下去了,眼看著鳳凰堂總部就在不遠處,卻被幾個人纏在這里浪費時間。

銀槍一出,戰意暴漲,一槍探出隨即狂舞出一朵朵槍花,一放一縮,好比靈蛇無比靈活,攜帶著磅礴的威勢。

“鐺,鐺......”聲不絕于耳,金屬相交的輕脆響聲,在夜晚奏出一首仿佛美妙動聽的音樂。

“蛟龍出海。”隨著喝聲揚起,銀槍快速收回后隨著大傻身形一動,呈另一方向另一角度,以更快更猛的速度刺出去,銀槍上面迅速沾染了血花,一名一直面無表情的死士,直到此時才終于露出了表情來,不過卻是痛苦的神色,或許在生命力流逝的一剎那,他才感到一絲后悔吧!

大傻眼里沒有絲毫伶憫,殺了自己兄弟的敵人,就是天大的仇人,用血來嘗還,他還嫌不夠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