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琳舔弄著嘴角邊的鮮血,一副享受美味食物的表情,給人一股猶如深淵里面走出來的惡魔感覺。
保哥躺在冰冷的地板磚上,后背無比清涼,寒意籠罩,但是心里的冷更冷,全身都好似深埋萬丈冰海,寒意透骨。
雙臂雙腿盡廢,此時就算讓他活著出去,也是一個廢人了,而且還是廢的離譜的那種,手不能張,腳不能伸,話不能說,充其量也就是植物人好點,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死了的好,所以保哥內心已經心如死灰,他現在不求生,只求死,快點去見閻羅王,能夠有個痛痛快快的了結。
只可惜事與愿違,杜雅琳冷冷寒笑,光這副笑容都足以讓人心生冷意,嬌軀慢慢的俯下,與保哥鮮血淋淋的胸膛越靠越近。
胸前之巨物,飽滿而又不失堅挺,隨著身子俯下后立即也跟著垂下,一晃一晃的,左右搖擺,撩人眼球,若是能夠將此情景以畫記下,絕對會成為傳世名作,掛于新房當中,起到極好的挑人作用。
隨著身子越俯越下,雖然兩顆腦袋離的還極遠,但是垂下去的兩玩意,已經貼到了血淋淋的胸躺,立即沾到了不少的鮮血,格外引人注目。
如此頗具挑逗性的動作,按理說是個男人都會有所反應,可是保哥卻無動于衷,臉色絲毫不變,只因為全身依然被巨大的痛苦籠罩著,痛不欲生,就算此時面前的真是一個從九天之上下落凡塵而來的仙女,翩翩起舞,毫無一絲遮掩,縱使美貌絕倫,冠絕天下,他也沒有一點的興趣,也沒有力氣去欣賞。
杜雅琳緩緩的伸出鮮紅水嫩的舌頭,竟然就這么俯下腦袋,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胸膛上的刀痕,可是才數下過后,就從舔弄變成了允吸。
刀痕極深,依然還有鮮血在不停的往外冒,在允吸之下,更是如同泉水似的涌出來,才眨眼間工夫,原本雄健的胸膛已經完全被鮮血覆蓋,徹徹底底的血色一片。
保哥痛苦的暈死過去,如果就這樣永遠不再睜開雙眼,或許還不用再承受著非人折磨,可是杜雅琳顯然不會同意,隨后便用一杯清水將之潑醒,保哥睜開雙眼的一剎那,猶如萬箭穿心般的痛苦感覺立即再次涌來。
“哈哈,感覺如何,你開始不是很有骨氣,很嘴硬的嘛!骨頭硬有什么用了,我說過我的花樣多著了,你今天讓我動了肝火,十八般花樣我會一一讓你享受的。”話完后,杜雅琳的大笑聲緊隨響起,渾身,長發披肩,身上更沾滿血跡,如果走在大街上,突然這么大笑著,要是有人不把她當成神經病,自己就絕對是神經病。
保哥咬著牙,陡然張口竟是想向之前一樣吐出血來,只可惜這一次杜雅琳長了記性,聰明了許多,腦袋一偏輕易躲了過去。
“看來你的骨頭還不是一般的硬,不過我有辦法讓他不硬的,哈哈。”隨著笑聲,杜雅琳站起身來,數十秒過后,也不知道她從哪里竟然找來了一把小錘子,還特地揮舞著揚了揚。
不遠處的小張看到這一目后,心里的恐懼再次大大提升,他知道火鳳凰的手段是有夠變態的了,只是沒有想到其師姐相較之,更是變態,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得不懷疑她們那個門派里面的人,是不是全都這樣了,太可怕了。
原本還想等待機會,趁著和對方肉搏戰時下手的,可是照這樣看來,到時面對著恐怕連動手的勇氣都會沒有了。
小張皺著眉頭,無比焦慮的思考,看著此時背對著他,正洋洋自得的杜雅琳,不禁心想,若論機會,恐怕這才是最好的機會,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此時他會從背后來是一刀。
杜雅琳津津有味的玩弄著,揚著錘子先是輕輕在保哥的膝蓋上碰了下后,陡然間揚起然后大力落下。
一道異常脆耳的骨頭斷裂聲頓時響起,保哥雖然無法發出慘叫,但是上半身卻因為劇烈的痛苦,猛的一下彈了起來。
杜雅琳淡淡笑了笑,頗為欣賞這副表情,這一次她將錘子緩緩上移,然后停在了雙腿間某處。
保哥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就算人之將死,可是做為男人,這可是男人最為寶貴的東西呀!錘子揚了好一會,一下高一下低,卻遲遲沒有真正落下,倒像是在故意玩弄著似的。
就在保哥的心突然一松的剎那間,鐵錘陡然落下,血花四濺,保哥眼睛兩旁竟然流出了兩行眼淚來,男人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寶貝寸斷淚灑面,做鬼也難再風流。
而這時,背后的小張已經在輕輕的接近過去,小心翼翼的,不過從臉上的神情不難看出,此時他內心有多么緊張,冷汗直流,心臟正在砰砰跳個不停,每一步都如同有泰山壓著似的,是多么的沉重。
杜雅琳依然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賣力的一錘又一錘下去,照這個錘法,估計再過一百年,醫學再怎么發達,保哥這玩意也保不住了,雖然現在的醫學可以重新接上去,但要是被錘成肉餅了還能接,除非是神了吧!
一會兒,保哥再次疼痛難忍的暈死過去,到現在他只覺的自己已經到了地府的邊緣地帶,好比一只腳踏進了鬼門關,全身的力氣在迅速流逝著。
杜雅琳依然不知疲倦,樂在其中,似乎非常喜歡把人一步步折磨到死亡。
四米,三米......的小張離她越來越近了,這時,小張隨手輕輕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而杜雅琳還是一副沒有察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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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