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炮在兩名鐵衛耳邊吩咐數句后,只見兩人立馬便竄了出去,留下道道殘影。
兩人在離大樹十多米遠時,紛紛從身上取下了三棱軍刺來,下一秒“刷”的兩聲同時響起,軍刺仿如流光,在黑夜里劃出猶為顯眼的光線,深深沒入大樹。
可是驚人眼球的一目出現了,隨著“砰,砰。”兩道落地聲響起,只見兩個身穿黑衣,一身忍者裝扮的人影迅速掉落在地,原本擲向大樹的軍刺,此時卻是深深沒入了他們的身體。
陳二炮見到兩名暗哨木忍被解決后,立即率領著人馬筆直竄入進去。大手一揮,頓時,身后的人全都分散開來,撲向各個房間。
一場黑夜殺戮,就此展開。許多的敵人在睡夢中,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便被抹了脖子,永遠留在了里面。
不過,對手終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個經過訓練的忍者,也俗稱為黑夜殺手,沒過多久,便驚動了所有人,余下的敵人紛紛反應過來,在數名忍者教官的帶領下,與盟軍精英展開了激烈交戰。
這些忍者雖然經受訓練的時間還不長,但是一個個已經掌握了粗淺的忍術,特別是在黑夜里,利用環境施展忍術,更是如魚得水,盟軍一方開始出現傷亡。
敵方里面有兩人猶為顯眼,都是一副偏瘦的身材,眼睛里面精光閃閃,看來便是這忍者訓練基地的兩名上忍教官無疑。
兩人的忍術非常高超,特別是在黑夜里更有助于戰斗,神出鬼沒,忍術不斷。
不多時,便已經有好幾名盟軍精英損命在他們刀下了。
兩名鐵衛見狀,戰意大起,立即迎了上去,三棱軍刺與武士刀不斷碰撞出一片片燦爛的火花,在夜色下猶為顯眼奪目。
兩名上忍冷冷直笑,同時縱身撲來,卻又在一瞬間消失在半空中。鐵衛鎮定自若,剎那間揮起軍刺直接刺向身側,”鐺。”的聲大響,忍者身形顯現出來,對方臉上滿是訝異之色,顯然沒料到對方竟然能夠如此清楚的感受出他們隱藏的位置。
不過隨即刀式立變,以力劈華山之威連連斬下,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卻是伸向了腰間,在那里抽出一把短刃來筆直捅去。
鐵衛們反應倒也迅速,立即移動身形,差之毫厘堪堪避過。
陳二炮將這一目盡收眼底,眼前的兩名忍者高手似乎是日本乙賀流派的,以前遇到的大多都是屬于甲賀流的。
兩者間的區別在于,乙賀流忍者除了一把忍者長刀之外,在腰部兩邊還分別插有一把短刀和中刀,能夠在與敵人對戰時,出其不意,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突然間,另一個上忍身形一動,竟然就這么遁入到了土里面,顯然是五行忍者里面最常見的土忍,而且在對戰中,也是最實用的。
“土龍斬。”一聲咆哮,泥土四濺,土忍陡然竄飛而起,長刀仿佛攜帶著厚重泥土,交織混雜成了一條猙獰的土龍,張牙舞爪。
一名鐵衛首當其沖,面對著土龍正面的強勢攻擊,在第一時間奮起反抗。三棱軍刺狂舞,連連縱橫交織其中,仿佛使空間都裂出了一條條縫隙來。
“砰。”的一聲大響,土龍肆虐,太過霸道,這名鐵衛被強大的勁力沖撞后,身形急速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飛出去,不過在一瞬間擲出了手中的軍刺,化作一道流光,轉瞬即至,刷的下沒入對方的咽喉。
這名土忍連慘叫也沒來得及發出,恐怕至死都不會相信,強勢一擊在重傷對手后,換來的卻是以自己損命為代價。
剩下的另一名上忍,正在和鐵衛激烈纏斗,他是一名風忍,藏于風中,攻于風中,相對于已死的同伴土忍,來去更是無聲無息,讓人難已捉摸,跟他爭斗的鐵衛,身上已經添了數道觸目驚心的刀傷。
“風之刃。”伴隨著一聲輕喝,一把寒光閃爍的武士刀率先出現在鐵衛身后,當頭斬下。
鐵衛大驚失色,連忙側身閃避,但肩膀上依舊留下一道傷痕,同時強忍著痛楚,迅速轉身,揮起軍刺朝后甩刺過去。
不過風忍卻在一擊過后,再次隱匿了身形,等待時機施展必殺一擊。
陳二炮從做戰技巧上便能看出,不遠處的風忍對于忍術或是實戰經驗,明顯要高于已死的土忍,戰力至少在一流高手級別的頂階。此名鐵衛與他激戰,已經明顯落入下風,恐怕再過幾回合,便會支撐不住,性命堪悠。只不過陳二炮不會讓這樣的情況發生在修羅衛士身上。
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鐘時間,風忍的身形再次出現,直接竄至在鐵衛頭頂上方,筆直落下,一聲“風之殺。”武士刀直刺頭頂。
鐵衛臉色突變的同時,右手瞬間揮動起軍刺朝頭頂橫掃而去。
“鐺。”的一聲,兩者相交,一道輕脆悅耳的碰撞聲傳出,猶如一首動聽的樂曲。
武士刀被撞偏了方向,不過風忍卻是身形一動,在半空中連連旋轉過后,反倒瞬間落至鐵衛身后,長刀掃去。
眼看鐵衛避之不及,就要被一刀兩斷了,早有準備的陳二炮在一剎那間出手,一把三棱軍刺被灌以大宗師級的強大勁力后,破空而去,呼嘯連連,比之子彈都要快上不知道多少。
“啊.....。”一道不甘的慘叫從風忍口中傳出,此時他手中的武士刀離鐵衛腰部,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了,但他卻再也無力催使著再進一步。
這名鐵衛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縱使其有著鐵一般的心志,也已經滿頭大汗,后背濕了一大片。
忍者基地失去了兩名最強大的頂階上忍教官后,余下的人根本抵擋不住盟軍精英的進攻,如今只剩下十余人,依然還在頑強抵抗著,不過已經被盟軍全都包圍在了角落里,誰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