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快船趕往日本,帶著侯玄演的圣旨,邀請德川家光到呂宋島游玩。
說是游玩,懂得人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華朝皇帝肯定有事相召。
對于日本來說,這是天大的榮幸,浩浩蕩蕩地來了滿滿一船的人。
帶著禮物和擔心,日本的主要人物幾乎都上船了,現在日本面臨著嚴重的危機,他們急于尋找道路,走出困境。
這一次的召見,對他們來說是個機會,因為要想走出困境,是離不開、避不過華朝的。
趁他們還沒來的時間,侯玄演好好享受了幾天陽光沙灘的幸福生活,放下金陵不管,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太平天子。
太平天子,等閑游戲,柳拖金縷,著煙籠霧,濛濛落絮。柳如絲偎倚,綠波春水,長淮風不起。
呂宋到底是個蠻夷之地,又待了七八天左右,侯玄演已經有些厭煩,這時候德川家光一行人也終于到了。
德川幕府對此次的邀約十分重視,穿著盛裝前來,侯玄演也很給面子,甚至親自到港口迎接。
這讓德川家光更加的受寵若驚,整個日本使團也都與有榮焉,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意。
“陛下親自到來,如此抬愛,讓下國君臣無不感動涕零。”德川家光的漢語依舊流利而且精通,說起這種恭維的話都翻著花樣來。
侯玄演笑道:“國主不必客氣,咱們是一衣帶水的友鄰,本來就應該互助友愛。”
兩個人輪流表演相親相敬,心里卻都清楚,彼此都有著深深地防備和戒心。
侯玄演心里清楚,這群人現在看起來謙卑恭順,可是自己百年之后,子孫后代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讓他們發展起來。他們把握機會的能力,和隱忍的程度,都是十分值得警惕的。
這個小國強盛之后,絕對不是鄰國的好鄰居,對漢人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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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龔自方到了日本之后,一直在挖他們的根基,看似日本一片繁榮的背后,實際上已經被華人攥住了命門。
一番接風洗塵的飲宴之后,侯玄演開門見山,端著酒杯說道:“聽聞日本國主想要派兵助戰,朕心甚慰,不過日本自從在朝鮮撤兵之后,累生事端屢遭不幸,如今雖已安定,但是余患尚存。若是派兵,國內必定缺少男丁,民生豈不是會受到影響。”
德川家光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聽到侯玄演設身處地地為他們考慮過,心底難免生出一絲感動。
侯玄演繼續說道:“朕每念及此,都為爾國憂心,幾經愁眉輾轉,還真讓朕想出一個主意來。”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到侯玄演的身上,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主意。
侯玄演輕輕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撫掌道:“呂宋土人,不服教化,冥頑殘戾,屢犯罪孽。朕的本意是屠殺殆盡,以慰亡者在天之靈,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朕為天子,當順天行事。恰好日本缺少勞力,不如將此地土著賤賣給你們,帶回國中為奴,耕種田地、采礦挖煤、修建拆補、牧養牲畜,這樣一來,你們日本也可以招募兵將,隨朕的大軍一起征伐,我們共進退,同享獲勝之后的好處。”
德川家光眼神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他們并不缺少金銀,石見銀礦的產量不低,日本幕府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銀子。
德川家光一下子忙碌起來,跟侯玄演辭別之后,匆匆趕回日本處理這件大事,還有募兵參戰的事。
侯玄演也無心繼續在此逍遙快活,對著從內陸來的官員,一番訓話之后,就要啟程前往金陵。
這一回出來是為了檢閱水師,誰知道陰差陽錯收了一座大島,把華朝的海岸線又向南推進了不少。
上下三層的豪奢龍船,慢慢地駛離呂宋,載著隨駕的官員和皇妃。
海面上突然下起了雨,冪冪濃濃的雨滴敲打著甲板,發出滴滴答答之聲。
一樓的船艙內,春意悠暖,芳香撲鼻。楊符錦身宮裝粉紗,頭挽金雀朝陽發髻,肩掛一條飄飄然之粉紅色披肩緞帶,再無片褸遮身。此刻正伏身品簫弄玉,發出啾啾的聲音,十分動聽。
侯玄演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身邊一個嬌小玲瓏,十四五歲的鵝黃色衣衫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紅暈著雙頰只是微微依偎在侯玄演身上蹭弄。
不一會兒,侯玄演伸手刮了刮身旁少女的瑤玉小鼻,靈藥紅了臉嬌俏地起身跪好。
侯玄演站起身來,看著并排跪著的姐妹倆,按住兩顆仰著臉的小腦袋,一聲低吼...
濃云瞥過鳳雙飛,照清**朝日輝。
龍船南畔煙成陣,鮮荷掩護仙銖衣。
凝魂杳眇不知處,酒醺香破驚新知。
一聲入耳醉人骨,嬌容精落星點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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