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京城去流放,滿朝文武都跪了

第409章 他們怎么能如此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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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女,還要求著別人幫忙畫自己母親和外祖父外祖母和畫像,不知情的堂溪堯和沈微瀾一下就有些同情云九傾了。

“云城主莫氣,葉清絕將岳文帝自私懦弱,推人擋槍的本性全都繼承了下來,他們父子倆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只等這次壽宴開始,南岳就只等著貽笑大方就是了。”

云九傾微微勾了勾唇,邊看謝辭淵給明慧郡主和肅親王畫肖像,邊道:“你們商量得如何,只解決岳文帝和梁皇后、還有葉清絕夫婦這架子奇葩,還是針對整個南岳?”

按照云九傾之前的行事風格,直接讓南岳大亂就是了。

她還可以從中分一杯羹。

可如今南岳多了沈寂和江浸月。

江浸月也就罷了,她只是一個外姓郡主,不管當皇帝的是誰,只要云九傾還在,她的日子就不會太難過。

可沈寂是已經認祖歸宗的南岳皇子葉清寂,可以說謝辭淵能有今日,沈寂功不可沒。

如今謝辭淵還沒有徹底東山再起呢,這就著手動沈寂的江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南岳要動,但是不動其根本。”

謝辭淵耿直道:“左右南岳這個地方也從未善待過沈寂母子三人,我們便替自己消除隱患的同時也幫沈寂震懾一下南岳那些腦子不清醒的酸儒,省得以后沈寂當了皇帝還要被酸儒拖后腿。”

云九傾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是看堂溪堯,后者果斷舉起雙手,“云城主別看本王。

西岐和南岳之間完全不接壤,中間有一個宴王,邊上還有一個你,本王再想不開也不會跟你們搶南岳的。

若是沈軍師能為南岳新皇,本王當然喜聞樂見。”

“那就好辦了呀!”

云九傾拿起明慧郡主的肖像畫細細端詳著,“左右我們是要泄憤,就拿南岳權力最盛的人來泄憤。

到最后,沈寂這個半路出家,毫無存在感的皇子站出來力挽狂瀾,而后登基稱帝,主持大局,豈不是順理成章?”

“傾傾說的是,就按你說的辦。”

順勢將肅親王和肅親王妃的畫像在桌子上攤開來,“我已經命九龍衛在外面待命了,你若是沒有意見,我即刻讓他們去打探。

若是明慧郡主和肅親王、老王妃都在無相寺,我一定給你救出來。”

“別,讓他們回來。”

云九傾一把按住謝辭淵的肩膀,“我母親交給岳文帝的東西非同凡響,不可出一點差錯。

無相寺那個地方,要么不動,要么一擊即中,否則,不僅我母親和肅親王夫婦危險,就連前去打探的弟兄們也回不來。”

謝辭淵就是擔心云九傾有自己的計劃才沒有自作主張讓人去打探,聽得云九傾的話,心領神會道:“那你若要行動,務必要告訴我,我們一起。”

怎么說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謝辭淵是絕不可能放心讓云九傾一個人去單獨行動的。

云九傾既然說了要和謝辭淵成婚,也就沒打算將他排擠在外。

“放心吧,我動手的時候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收起三幅畫就要走,堂溪堯忙叫住她,“說好的請你們二位用膳,這都晚膳的點兒了怎么也得在本王這兒用了膳再走,否則豈不是顯得我堂堂中山王待客不周?”

云九傾復又坐了下來,腦海里吩咐老板,“畫像都看到了吧,找到以后明確進攻和撤退路線,我今晚就要去救人。”

“等著瞧好吧,保證不讓你失望。”

云九傾這才收回儀式,認真聽聽謝辭淵和堂溪堯聊起來。

不過事情都已經聊的差不多,飯菜上桌,堂溪堯便也就沒再多言了。

安安靜靜吃了一頓飯,寒暄片刻,謝辭淵便帶著云九傾回了南院。

彼時老板那邊也有信兒了,“找到了,明慧郡主和肅親王夫婦都在皇宮下面的地牢里。

但岳文帝的紫極殿有重兵把守,地牢里面還有暗衛看守,機關重重,你想抓岳文帝的現行,怕是不太現實。”

“抓什么現行,我只想救人……”

云九傾話音未落,就聽謝辭淵冷聲道:“傳本王命令,今夜,無論九龍衛用什么辦法,本王要岳文帝和葉清絕父子不得安寧!”

云九傾話說到一半,聽到這話立刻抓住了謝辭淵的手,“怎么生這么大的氣,我不在的時候堂溪堯還與你說了什么嗎?”

謝辭淵緊緊地抱住她,“他們自從知道明慧郡主身負異空間后就一直在盯著你,你收走王府庫存、搬空云道唯家當……后面樁樁件件的事情他們都知道。

他們本來也想像對待明慧郡主那般對你,但他們發現的異空間比明慧郡主的更強大,他們才暫時停了手。

此番這個七十壽誕,最主要的目標就是你。

他們甚至還想讓你和葉清絕誕下子嗣,讓葉氏子孫也能有身負異空間的能力……”

謝辭淵只要想到那留音石里說起的關于云九傾的各種充斥著覬覦的下流聲音,就恨不得立刻將葉清絕和岳文帝殺了。

但云九傾要找明慧郡主,要救肅親王夫婦,他不能打亂她的計劃,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先出一口惡氣。

謝辭淵看他那么生氣就知道事情多半與自己有關了,聞言回抱著謝辭淵輕拍他的后背,“別氣,也別怕。

我一開始藏著掖著,是因為我力量不夠,如今我敢露出來,就說明我已經做好了應對一些質疑的準備。

不過是兩個跟我毫不相干的異國帝王和儲君,奈何不得我的。

過幾日我請你看一出好戲。”

謝辭淵每一次說出口的命令能改變,都是因為云九傾,這一次也不例外。

謝辭淵收緊了手臂,緊緊地抱著云九傾,“他們怎么能如此害你?”

“無妨的,雖然有點氣,但也找到我母親他們了呀,因禍得福呢這是!”

謝辭淵攔著云九傾的腰身一點一點地往內室挪,見他狀態實在是不好,想了想,墊起腳在謝辭淵耳邊低語一番。

后者驚訝地與他拉開一些距離,“真的?!”

“嗯,當然是真的了,老板從來不會騙我的。”

云九傾認真道:“我只是在想什么時候動手會比較合適?

行動過早,萬一打草驚蛇,又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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