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京城去流放,滿朝文武都跪了

第315章 認錯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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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傾一整個黑人問號臉,“我管他們添了多少新丁?

你別告訴我你如此風風火火地攔下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我真要打你了啊?”

她策馬從來不留余力,謝辭淵分明是從后面追上來的,還敢繞到她前面攔截,分明是在拿兩個人的安危冒險。

若是真的有什么十萬火急的大事也就罷了,謝辭淵卻又說了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她就不能理解了。

“對不起,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謝辭淵策馬上前,兩匹馬的腦袋幾乎要撞在一處,他的聲音里帶著難言的欣喜,“謝氏添丁是跟我們無關,可是傾傾,那里面,有一個孩子名為謝昭。

他的祖父長寧郡王,是父王在宗親之中為我挑選的先生,除了同為謝氏皇族,早就出了五服了。”

皇帝為自己的繼承人挑選的先生不是純粹的先生,而是謀臣。

而五服之外的長輩,既有皇室子弟的尊榮,又不似那些嫡系宗親一般自恃身份,越俎代庖。

這些云九傾當然知道,她納悶的卻是,“謝昭,那不是我族譜上第二任北王的名諱嗎,怎么這會兒就出現了?”

按理說,謝辭淵是第一任北王,第二任北王應該是謝辭淵的兒子。

可謝辭淵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呢,按照族譜和歷史,謝辭淵的第一任王妃云氏、第二任王妃沈氏都沒有子嗣。

只有第三任王妃,也就是歷史上最知名的宴南妃膝下有一子名曰謝昭,算是族譜上除了謝辭淵之外,第二個比較有歷史地位的人。

可他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出現的。

“很顯然,謝昭應該就是我過繼的養子,只是為了完成王位傳承而已。

傾傾,我從來都不是你的什么老祖宗。”

謝辭淵格外認真地看著云九傾,“之前答應與你和離,是因為那是你想要的,我也不想用新帝的一道圣旨困住你。

如今,你我之間再無旁的關系束縛,我能不能重新向你提親,以三書六禮,十里紅妝重新請你入主宴王府?”

云九傾眨了眨眼,表情有點期待。

事實上聽到謝辭淵說謝昭是謝氏宗族之子她就猜到所謂的老祖宗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她也的確沒想到謝辭淵能如此果斷。

捫心自問,心動么?

還是有的。

謝辭淵本就是一個人格魅力極為強大的人,而且他還有著這個時代的男人所不具備的前瞻性和容人之量。

哪怕是他原來沒想到的事情,只要你言之有理,他也會去努力接受。

尤其是答應她,跟她和離,放她離開北荒,至少這兩件事上謝辭淵讓她感受到了謝辭淵對她的尊重。

云九傾幾乎可以肯定,如果她要長久地留在這個世界,如果她真的要選擇一人相伴終老的話,應該很難再遇到比謝辭淵更好的人了。

而且,謝辭淵這段時間明里暗里為她做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她非草木,又豈能無情呢?

看著那人緊張的渾身緊繃,卻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她的第一反應似的。

云九傾心頭驀地一軟,“謝辭淵,老祖宗這種關系可能是假的,但我之前與你說的卻不是假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也不知道怎么走,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走。

說不定我們這會兒還在面對面談話,下一刻我就消失了,甚至有可能,有一天我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換了人,你卻都不知道。

如此,你還想讓我當你的宴王妃嗎?”

謝辭淵是經歷了諸多跌宕起伏的人,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更喜歡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云九傾來歷不明,歸期不定,甚至可能還會半途換人,這樣的人實在是不適合當他的伴侶。

可他聽到云九傾的話后卻反而更急切地翻身下馬,小跑到云九傾面前,“正是因為我知道這些,所以我才急著想讓你重歸宴王妃的身份。

哪怕多一天、一刻、一個時辰都好,我想盡可能地珍惜能和你在一起的時間。”

想到云九傾離開前發生的事情,他黯然道:“我知道我沒辦法讓鎮魂軍上下還有北荒百姓立刻敬你如同敬我一般。

我也知道你不喜歡那些質疑的眼神和目光落在你身上。

你要去穆勒川,我不攔著你,但是,能不能不要和我劃分得那么清楚,或者,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先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你再離開?”

云九傾被他逗笑了,“所以你攔著我是要做什么,讓我答應當你的王妃,然后勞燕分飛?”

云九傾還在馬背上沒下來,她低頭巧笑倩兮地望著謝辭淵,后者窘迫地紅了臉,“那……我能再娶你一次嗎?

向天地眾生宣布我們的婚事,然后,我們一起治理北荒,一起打理穆勒川?”

“我們可以成婚,但不是以宴王和宴王妃的身份。”

云九傾看夠了謝辭淵小心翼翼的姿態,“不管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喜歡自己人的質疑、非議,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我有能力擺平所有的非議。”

謝辭淵聽到她的那句“我們可以成婚”心里已然樂開了花,再聽到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心又忍不住懸了起來。

他以為云九傾鋪墊了那么多,是想要先有一番自己的事業,能夠令人不再輕視他的時候再嫁給他。

認真思索了半晌,正色道:“我不逼你,但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抗拒我的幫助?

我真的很想,很想以伴侶的身份和你在一起。”

云九傾想用實力堵住旁人的嘴,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邊,他沒有意見。

可他實在是太想盡快站在云九傾身邊了,所以總想著在云九傾提升實力的時候幫她一把。

卻不想云九傾那張冷艷的小臉兒逐漸布滿了困惑,“我不是說了我們可以成婚,你在委屈什么?”

謝辭淵懵懵地回看她,“不以宴王和宴王妃的身份,我們如何成婚?

如今這情況,我好像沒辦法向皇帝請辭吧?”

當今皇帝空有野心卻沒有絲毫魄力,明明恨不得除他而后快,卻又惦記著鎮魂軍和九龍衛不敢直接殺了他。

明明恨不得將他踩到泥里作踐,可還顧忌著名聲連他的封號都不敢褫奪。

如今這情況,他又不可能讓皇帝撤了他宴王的封號,感覺他有點完不成云九傾的要求了。

誰知云九傾慢悠悠來了一句,“都是成婚,怎么也得公平一些才是。

我都已經當過一次宴王妃了,王爺難道不該當一次我九天寨寨主的壓寨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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