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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就只有他們兩人,吃了特制的新婚餐,兩人對著竟然又有了一絲尷尬,最后幾乎同時,他們噗的一齊笑了起來。
知道這里他們備受關注,一定不能跟在她家一樣,兩人手牽手一塊出去散步,就算在自己宮里也不成。
劉榕叫來茶具,自己煮起茶來。
“不想說點什么?”景佑忍不住說道。
“感覺有點怪,還不如讓人把我包了,抬到你那兒。”劉榕糾結了一下,給了她們太多時間來準備,真的到了這一步,她好像覺得所有勇氣都用盡了。
景佑‘噗’的一聲又笑了,劉榕把泡的得很清的茶,遞給了他。
景佑想像了一下,劉榕被包成被子卷,被人抬到自己的腳邊的情形,好像很好玩。
“那過些日子,咱們試一把。”景佑笑道。
“去。”劉榕給他一個白眼,她剛能說,就是上一世,她被抬的次數實在太多了,開始時是忐忑,等都生了孩子,還被抬著去,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試試,要不讓人抬我,來找你。”景佑頑皮的說道。
劉榕想像了一下,打了一個寒顫,“算了,太可怕了。”
景佑這回真是大笑起來了。
他們之間的尷尬好像在這一刻消失了。
時間差不多了,眉娘進來叫他們各自梳洗。侍寢是有規矩的,劉榕其實白天時,就已經被人監督洗過一次了,而這時,更多是再清潔一下,保證身上沒有異味。還有就是換一身便于脫去的衣裳。
劉榕倒是很適宜,很快就出來,正好景佑也出來了,頭發像是有點濕了。讓人拿了妝奩盒子,自己拿了一把梳子,給他梳起頭來。
這是上一世她做慣了的,重新來做,重新碰到他又濃又細的頭發,竟然有些感動了。
景佑的頭發是有些自然卷的,平日里都梳了放在帽子里,外頭的人根本看不到,于是給他梳頭,就是件很難的事,又軟又密又卷,這樣的頭發是最容易打結的。
“不喜歡梳頭。”景佑突然說道。
劉榕知道他不喜歡梳頭,不然為何最終,她能在他身邊那么久,他的頭發只許她一個人碰。就是因為他的頭發會打結,一個不小心就能扯斷頭發。而且不是只扯一根,是會扯一指下來的,會很疼的。
她挑了個齒寬的大梳子,先輕輕的把最下面的那些一直打結的那些理順了,再慢慢的把頭發從頭梳到尾。一直把頭發梳順了。
這是景佑第一次頭發沒被梳疼,他小時候被梳疼過,然后一直疼,他也習慣了。現在竟然告訴他,可以梳不疼的,他竟然都由然而生了一種幸福感。
“為什么你梳不會疼?”景佑快淚流滿面了。
“因為是給你梳啊。”劉榕笑了,看看左右沒人了,捧著他的臉,像親小優優一樣,親了他的臉一下,“你的臉沒有小優優軟。”
景佑本來很受用的,聽到這個,直接跳起,呵起她的癢,他們當然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不過,這一刻,他們找回了當初的期待。
“你怕嗎?”終于關進了重重的幔帳之中,劉榕特制的大撥步床被紅綢包得滿滿的,在這兒,景佑終于覺得,這一刻,只有他們了。
劉榕倒是有點羞澀,但說害怕還真不至于。她還真的好多年沒試過了,一時間,心態上有點小別扭。背過身去,不搭理他了。
景佑也是第一次,他有期待,但是怎么做,他還真的不知道。因為他答應過,這是他的承諾。
不過到了這兒,他知道自己渴望著什么,但是到了這會兒,他突然意識到,他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輕輕抱著她,雖說,之前他們其實經常擁抱的,不過那時,他們的擁抱跟現在的擁抱完全不同了。此時他們都身著單衣,他從背后抱住劉榕時,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一個女性的胴體。
劉榕的手也許不細滑,但是,她的身體卻是特別保養過的。她上一世就特別注意身體的健康,而到了這一世,她目標明確,就是為了當寵妃來的。那么,對自己也就更加嚴格了。比如從小就少食多餐,而且對任何有異味的東西,也都碰也不碰。
現在的她,縱是夏天里,幾天不洗澡,身上也絕對不可能有異味。皮膚自然也是保護得細嫩有如嬰兒。
還有就是,她天天騎馬。之前若是被景佑逼的,這五個月就是自動自發了。
因為怪老頭的大夫說了,騎馬對她極好,除了增強體質之外,更重要的是,能鍛煉腰力。
腰腹之間是未來孩子的溫床,那里鍛煉好了,孩子能更好的著床;也能在那里,更舒適的生長;當然,最后,生時,她也能容易一點。
這個對劉榕來說,就是為了健康,為了孩子。但是現在對景佑來說,嵌入懷中,除了是個充滿了熱量的胴體。這是跟自己完全不同的身體,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很柔軟,也很溫暖,之前總覺得她太瘦了,總想讓她多吃一點,覺得她身體不好。
現在真的抱起,現在他摩挲之下,竟然內里完全不同。她的腰確實纖細,但是在豐滿的胸部與緊實的臀部之間,過度得恰到好處,就是一種很自然的過度,他的手能十分舒服的順流直下,沒有一點刻意的感覺。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多余。
手到之處,他也能感受到那血脈的跳動,而這每一份的跳動,都在有力的跳動,都在誘惑著景佑。
景佑腦子里突然想到自己的那匹馬。雖說,這時想那個有點對不起劉榕,但是,現在劉榕的胴體肌理,真的就給他這種感受。
就是那種能跑千里,卻英姿颯爽的感受。甚至是那種,越跑越美的感覺。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面對面了,劉榕的臉已經與床幔一般了,當然也有燈光透過紅色的床幔,打在她本就透紅的臉上,顯得更紅了。
劉榕也能感受到景佑的變化,那種變化她再熟也沒有了,原來這種感覺她還記得,景佑那披散的長發也都打在了她的臉上。
“有點癢!”劉榕沒頭沒腦的突然冒出一句。www.pinyue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