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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遠處通過魔鏡看到整個過程的精靈法師,還是在現場親眼目睹的阿波戴爾都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作為三級魔法中經常被使用到的“骷髏陷阱”大多數法師都不會陌生,但是他們從未想過當這個法術被瞬間大量的釋放出來,會產生什么樣的效果。
太恐怖了,簡直比大多數傳奇魔法的破壞力還要強上好幾倍,就算生命力頑強的巨龍正面吃上也要死翹翹。
那純粹魔法能量聚集在一起爆發的瞬間,可以將宇宙中最堅硬的物質分解成基本粒子,僅僅從殺傷性來說絲毫不比(核)武器差到哪去,甚至還更強一些,只是波及范圍要小很多,大概有七米左右。
瓊.艾瑞尼卡斯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殘破的身體,緊跟著便發出了痛苦和絕望的哀嚎:“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個噩夢!我怎么可能會被擊敗!我是神!沒有人可以打敗我!!”
“沒有人能擊敗你?你以為自己是誰!上神艾歐陛下?還是印記城的痛苦女士?”亨利一邊笑著諷刺著對手,一邊恢復人類形態慢慢的降落到樹干上。
其實他也沒想到這套法術連擊竟然有這么大的威力,竟然一下就把一名傳奇法師徹底炸成了殘廢,而且還是在加持了魔法護盾之后。
如果瓊.艾瑞尼卡斯反應再稍微慢上一點,那么現在很可能連尸體的殘渣都剩不下。就像那根粗壯的樹干一樣,徹底變成肉眼都無法分辨的細小顆粒。
當然,這個威力強大的殺招同大多數強力魔法一樣,有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可以被很多防護法術擋下來。比如說六級的“防護魔法能量傷害”和“法術無效結界”、四級的“次級法術無效結界”、五級的“法術免疫”死靈系等等。
由于傷害屬性過于單一,再加上骷髏陷阱本身也只是三級魔法,所以釋放的時候必須看準時機,否則一旦被對手防下來,那就意味著十五個法術位被白白浪費,因此亨利在以前還從來沒有嘗試使用過。畢竟不是什么敵人都值得用這樣的大殺器,也不是什么敵人都會在語言的刺激下喪失理智。
可以說瓊.艾瑞尼卡斯是個極為特殊的矛盾混合體,一方面他擁有強大的施法能力和極為出色的大腦,另外一方面他又同時瘋狂地想要成為一名神祇,為此愿意付出任何代價。最后再加上一份注定以悲劇收場的愛情,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性格的特例。
站在這個既可憐又可恨的精靈大(法)師面前,亨利靜靜盯著他那雙漸漸恢復正常的眼睛,然后微微嘆了口氣問道:“還有什么想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的朋友就要來取回你從他那里搶走的神性、靈魂和命運。(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這算什么?憐憫嗎?!”瓊.艾瑞尼卡斯強忍著疼痛,一臉嘲諷的反問道。
他此刻看上去完全沒有剛才那種瘋狂的盡頭,眼睛里只有不甘和無窮無盡的恨意,仿佛隨時都會跳起來用牙齒咬死眼前的敵人。
“憐憫?”亨利大笑著搖了搖頭。“哈哈。不,不,不。我從來不憐憫敵人,哪怕他們是婦女、老人和未成年的孩子。僅僅是有些好奇,像你這樣的法師為什么對成為神那么執著,難道你不知道,即使神也要遵守各種各樣的規則,而且隨時都有可能隕落。這個世界上擁有很多種可以超越神明的方法。但是你卻偏偏選擇了最愚蠢的一種。”
瓊.艾瑞尼卡斯第一次聽到有人評價自己愚蠢先是愣了一下,緊跟著瘋狂地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是如此的諷刺,以至于眼淚都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哈哈哈哈!沒錯。我選擇了一條看似最愚蠢的道路。知道嗎,其實我最開始僅僅想加入希爾達林成為精靈諸神中的一員。但是那位傲慢的精靈創造者,所有精靈神祇的父親——柯瑞隆.拉瑞斯安,他竟然毫無理由的拒絕了我的要求,而原因僅僅是由于我不是他的子嗣。”
“所以你就懷恨在心,開始嘗試抽取生命之樹的力量,打算進入希爾達林向他復仇?”亨利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他完全無法理解僅僅是一次拒絕竟然可以產生如此嚴重的后果,最后甚至發展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但是瓊.艾瑞尼卡斯顯然并不這么想,他再次憤怒的漲紅了臉咆哮道:“沒錯!難道這還不夠嗎!我精靈數千年以來最出色的魔法天才,居然來加入希爾達林的資格都沒有。我發誓要報復!要讓他們品嘗到痛苦和悔恨!”
好吧,亨利現在算明白了,這是一場典型因愛成恨的故事。才華橫溢年輕氣盛的法師向所有地表精靈的守護著柯瑞隆表達了自己的心愿,結果卻被毫不留情的拒絕,然后仇恨和裂痕產生了,再加上一些別有用心人的鼓動,這名法師終于踏上了那條邪惡的不歸路。
“噢……我的天哪,這家伙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伙計,我想你已經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讓我把這一切都做個了結吧。”說著阿波戴爾舉起了手中的銀劍。
“不,在此之前我還要取走兩樣紀念品、”說著亨利伸出手揭下了瓊.艾瑞尼卡斯臉上的面具。
瞬間,一張慘不忍睹的臉顯露出來。它的表面沒有一點皮膚,完全是一些紅色肌肉和血管凝結成的疤痕,凸起紋路密密麻麻的排列著,讓人忍不住聯想起民間傳說中那些不存在的怪物。
“是不是很可怕?”瓊.艾瑞尼卡斯諷刺的笑著問道。“這就是索丹尼斯拉和精靈眾神降下的刑罰,割裂一切和精靈有關的東西。包括特征、血統和靈魂。他們把我臉上的皮膚整張剝離下來,而我卻用它混合著無窮無盡的恨意制作了一件強大的魔法面具。
亨利感受到了人皮面具上強大的魔法力量,輕輕搖了搖頭:“用自己的臉皮來制作魔法道具,你的心理可真夠扭曲的。我現在要取走最后一件東西,你的雙眼。做好準備了嗎?”
“我的眼睛可沒有任何魔力,你要他干什么?”沒有任何畏懼之色,瓊.艾瑞尼卡斯的語氣就好像在討論挖別人的眼睛,而不是他自己的。
“一個警示,讓它時刻提醒我千萬不要像你一樣,過高估計自己的力量。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別做傻事。”說著亨利的嘴角微微上翹,瞬間釋放了一個法術,直接將眼球從眼眶中挖出來裝進了瓶子。
如此殘忍的手段再配上淡淡的微笑,這種畫面馬上給人一種極為強烈的沖擊感,就連正在關注事態發展的精靈女王艾麗星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同時暗自下定決心千萬不要惹惱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強大人類。
阿波戴爾看了一眼血的眼眶,立刻皺著眉頭抱怨道:“該死,這玩意看起來可真惡心,你就不能等我宰了他再挖嗎?”
“不能,我可不確定在你殺死他的瞬間會發生什么。快點動手吧,正好我也要處理一下身上遺留的詛咒。”說完亨利將眼球裝起來,全神貫注的準備解除對時間流的控制,以免一個不小心讓自己變成白發蒼蒼的老頭子。
“好吧。反正一切都聽你的。”阿波戴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緊跟著猛的揮起銀劍。只見一抹極亮的寒光閃過,瓊.艾瑞尼卡斯的身體被從中間劈成了兩半。撲通一聲從樹枝上掉落下來,鮮血和內臟撒得到處都是。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一切結束的瞬間,瓊.艾瑞尼卡斯的尸體突然發生了強烈的爆炸,數不清的金色光點宛如離弦之箭全部涌向了阿波戴爾,隨后形成了旋渦狀的恐怖魔法風暴,方圓數百米的范圍被完全籠罩在其中。
亨利顧不得躲避在自己周圍肆虐的風暴。趕忙放開了對時間流的控制,短短一秒鐘過后。胸口金色的沙漏突然被放大了無數倍,緊跟著砰地一聲破碎了。化作數不清的細小沙漏密密麻麻布滿了每一寸皮膚,一個巨大的時間流從頭頂貫穿到腳底。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他的身體就一下子從十三歲左右的狀態成長到十五歲,要是再晚上一分鐘那么估計就可以直接進棺材了。
寂靜!
沒有任何聲音!
世界就像一幅畫停在了這一刻!
他甚至可以看到阿波戴爾驚異的表情,看到空中本應該在高速旋轉的金色光點,因為時間定格了……
與使用九級魔法時間停止那種暫時性的加速不同,這次的世界是彩色的,就像那張耐色瑞爾卷軸上記載的完美時間停止一樣,連眾神也無法免疫的強術。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亨利甚至想要在這里多呆幾分鐘,好好尋找一下其中到底差在哪里。但是很可惜,他不能在這個狀態下停留太久,否則身體周圍的時間就會凝固,徹底與這個世界斷裂開,從某種角度來說就是完全在費倫大陸消失。
“總有一天,我會破解時間和空間的奧秘,創造出真正能夠停住時間的魔法。”說完他最大限度的張開宇宙投影將體表所有的小沙漏吸納進去,隨后強行擠進時間流當中。
瞬間,兩眼一黑,緊跟著仿佛整個世界又活過來了。
神性形成的強烈風暴把亨利和阿波戴爾一起卷了進去,緊跟著越轉越快,最后終于形成了一個像是黑洞一樣的東西,把兩個人全部吸納了進去。
與游戲中僅僅吸走靈魂不同,這次是連他們的和隨身物品一個不落的吸納了進去,當然也少不了瓊.艾瑞尼卡斯殘缺不全的尸體。
看到這一幕,艾麗星猛的站起來沖所有的精靈法師喊道:“愣著干什么!快去給我找!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找到那兩個人類的蹤跡。記住,這是瑞里芬親自下達的神諭,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請您放心,我代表法師塔保證,最多五天,只要他們還活著就一定會有結果。”首席法師非常嚴肅的鞠了一躬說道。他很清楚神諭意味著什么,那代表了精靈諸神正在關注著這兩個人類,他們的身份一定不同尋常。
看著開始忙碌起來的法師們,艾麗星轉過頭對跟隨在自己身便的艾爾漢小聲吩咐道:“將軍,我現在需要你去安撫那些正在等待消息的聯軍。不要吝嗇上賞賜,請務必要讓他們相信我們正在竭盡全力尋找兩位英雄。”
“明白,我知道該怎么做。”說著艾爾漢鞠了一躬,轉身朝法師塔的大門走去。
他在場每一個精靈都清楚消失的兩人在聯軍之中擁有怎樣的地位,尤其是那些一根筋的野蠻人戰士,一旦鬧起來麻煩可不小。
由于兩位最大功臣詭異的失去了蹤影,整個索丹尼斯拉都陷入了慌亂之中。每一名精靈法師都在忙碌著施展預言系法術進行探知,還有的通過召喚異界的強大生物想要弄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那黑洞又通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