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一起打斗地主,若是方志誠搶地主的話,那么可以多三張牌,勝率便會高一點。打了一個半小時,方志誠不停地搶地主,以一敵二,雖說勝少敗多,但秦玉茗與徐嬌的臉上也多了幾道鮮紅的印記。
方志誠再次以地主的身份贏了一局,先是捧著秦玉茗的臉,在鼻梁位置點了一朵梅花,然后拉過徐嬌,在她的柳葉細眉上方,勾勒了一條彩虹。不過,女人都愛美麗,見臉上被畫得一團糟,秦玉茗終于忍不住摔了牌,怒道:“不玩了,睡覺。”言畢,她氣呼呼地往衛生間走去。
方志誠歪著腦袋,委屈道:“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啊。”
徐嬌伸手在紙盒內抽了面紙,在臉上擦拭了一陣,輕聲道:“你啊,太較真了。陪女人玩游戲,也不讓著一點。”
方志誠哭笑不得,氣呼呼地說道:“你們倆合起來打我一個,還不叫讓著你們?”
徐嬌甜絲絲地笑道:“還是讓得還不夠多哦。”說完,秦玉茗從衛生間出來,將臉上的唇膏洗盡,徐嬌搖曳著窈窕婀娜的身姿,也走了過去。
方志誠心中忍不住升起邪惡的想法,若是換到了床上,以一敵二,一男御兩女,不知這是何等味道。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方志誠再荒唐,還不至于作出那種人面獸心之事。
徐嬌從衛生間出來之后,朝著方志誠做了個鬼臉,然后躲進了主臥,關上了房門。方志誠心里癢癢的,走到門口,停住腳步,輕輕地試了試門把手,發現竟從里面反鎖了,于是只能一臉無奈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床上躺了一陣之后,方志誠翻來覆去睡不著,凝眉想了想,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水,然后躺在床上喝了一小口。喉嚨沒有了干澀之意,他準備往床頭柜上放去,卻不知為何,手突然一抖,“哎呀……”,水全部灑了出來。
方志誠突然發現自己太壞了一點,怎么能做出這種有點陰險、有點猥瑣的事情呢?
轉念一想,方志誠又覺得自己再正常不過,長夜漫漫,無心睡覺,不如找隔壁兩個美妞,開個臥談會,豈不是很妙的主意?
完成了一切,方志誠踱步走到主臥門邊,用手掌拍了拍門,秦玉茗在屋內輕啐道:“干什么呢,我們都睡了。”
方志誠可憐巴巴地說道:“茗姐,我的床濕透了,睡不了了。”
很快傳來秦玉茗從床上起身的聲音,“吧嗒吧嗒”幾步之后,秦玉茗打開了半扇門,只露出一張俏臉,疑惑道:“床怎么濕了?我前天剛曬的,下午也檢查過。”
方志誠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有點口渴,所以便拿了一杯水在床上喝,沒想手不穩,一大杯水全部潑在床上了。”
秦玉茗瞪了方志誠一眼,嘀咕道:“你故意的吧,帶我去瞧瞧。”
方志誠跟在秦玉茗的身后,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秦玉茗翻了翻被褥和床單,長吁了一口氣,道:“這可怎么辦呢?家里多余的被褥和床單不夠呢。”
方志誠清咳一聲,提議道:“要不,我跟你們倆擠一擠?”
秦玉茗“噗嗤”笑出了聲,指著方志誠的鼻子,笑道:“原來你是打這個心思呢?壞家伙!你是男人,我們是女人,又怎么能睡在一起呢?”
方志誠聳了聳肩,矢口否認道:“茗姐,你瞎想什么呢?我只是隨口一說,若是你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我多穿幾件衣服,躺在客廳沙發上對付一宿吧。”
“我是沒問題。”秦玉茗有點心軟,低聲道,“你問問徐嬌,看她愿意不愿意?”
方志誠原本只是試探,沒想到秦玉茗松口,頓時心花怒放,笑道:“茗姐,我這就去問她。”
秦玉茗站在方志誠那間臥室內,將被單、墊胎及被褥全部抖落出來,這時方志誠悄然站在門口,打了一個響指,笑嘻嘻地說道:“徐嬌那邊通過了。等會你們倆擠一個被筒,我單獨擠一個。”
秦玉茗沒好氣地白了方志誠一眼,心中暗忖徐嬌也真夠膽大的,這兩女一男擠在一張床上,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過,方志誠難得回家一次,她又舍不得方志誠睡沙發,若是換自己睡沙發,徐嬌睡沙發,那方志誠與單獨一人睡床,都有些不妥,所以她只能點頭道:“那就睡在一起吧,不過你要答應我,千萬不允許亂來呢。”
方志誠連忙點頭應答,正色道:“我是亂來的人嗎?”
秦玉茗心中琢磨,方志誠應該沒有那么大膽,若是他真要做什么不軌的動作,一定得制止他才是。
等秦玉茗上了床,問徐嬌之后,秦玉茗才知道方志誠設了個詭計,徐嬌并非直接答應三人同床,而是說,若是秦玉茗不反對,自己也不反對。結果方志誠直接說徐嬌同意,騙住了秦玉茗。
方志誠實在太狡詐了,兩邊都采用了詐招,陰差陽錯之下,兩女都以為對方松了口,也就沒有拒絕方志誠。
木已成舟,方志誠都已經上了床,再想將他轟走便難了。秦玉茗與徐嬌蜷在一個被筒內,而方志誠則孤零零地躺在另一個被筒內。
身側躺著兩個風姿各異的佳人,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方輕輕地哼了幾聲。
徐嬌睡在另一側,輕聲道:“誠哥,怎么了,哼哼唧唧的,是不是生病了?”
秦玉茗知道方志誠故意作怪,低聲道:“他故意的,你別搭理他。”
“哦……”徐嬌閉上了眼睛,心中卻是頗不平靜。她從來沒有想過,與秦玉茗、方志誠同時躺在一張床上。
方志誠若是亂來,那該怎么辦呢?若是他當著茗姐面跟自己,或者當著自己的面跟茗姐,自己該如何應對呢?
自己主動的那次,方志誠并沒有與自己怎么樣,徐嬌心中一種充滿了挫敗感。如今若是有秦玉茗在,方志誠想必更不會有什么過分舉動了。
不過,雖是這么想著,但徐嬌心中還是有種忐忑不安感……
“茗姐、徐嬌,咱們聊聊天吧?”方志誠側過身子,朝身側兩位美女望去。
“有什么好聊的?早點睡覺吧。別折騰!”秦玉茗扭過身子,不搭理方志誠。
方志誠輕嘆了一聲,道:“可以聊的東西,太多了!比如今晚的月色迷人,空氣清新,小狗小貓漫步在小區里,他們開大會,試圖想要占領這座城市。”
徐嬌壓低聲音,笑了一聲,道:“這也算是話題?”
方志誠頷首微微笑道:“不如我們暢想一下玉茗舞蹈學校的未來吧?茗姐,我覺得以后舞蹈學校這塊,你都可以交給徐嬌來打理。你現在的工作重心應該放在集團的整個規劃與布局中。”
秦玉茗笑了一聲,道:“我一直有這個想法,可惜徐嬌一直沒有辭職。若是兼職的話,這有點不妥。”
徐嬌沉默了片刻,輕嘆一聲道:“主要我家里人不答應,認為學校是個鐵飯碗,舞蹈學校盡管很有前景,但以他們的思想觀念很難理解。”
方志誠想了想,耐心地勸說道:“家人的意見很重要,但生活是你自己的,如果你已經做好決定,又有誰能阻攔你呢?”
徐嬌嘆了一聲道:“我會盡快做好決定的!”
秦玉茗微笑道:“徐嬌,我現在確實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來幫助我。而雖說你是兼職,但舞蹈學校從起步到現在的規模,都離不開你。只要你愿意辭職,我就可以輕松一點了。”
方志誠分析道:“下一步的發展重心是演藝學校和影視基地,不過,舞蹈培訓學校畢竟是基礎,永遠不能放棄。”
現在銀州電視臺的晨間健身節目已經由玉茗舞蹈學校完全包辦,領舞者已經不僅僅局限于秦玉茗一位明星教師,還由徐嬌等核心舞蹈培訓教師組成了豪華的隊伍,這已經成為銀州電視臺的一個主打欄目。
老百姓們開始追求養身與健康的生活方式,而舞蹈培訓學校這個新鮮事物,在逐步地改變人們的價值觀。秦玉茗成為銀州文化界推崇潮流的代表人物,除了晨間節目之外,還被應邀參加其他一些文藝節目,名氣不同往日。因為影響力變大,玉茗舞蹈學校也形成了品牌效應,相得益彰。
方志誠跟秦玉茗、徐嬌二人圍繞傳媒集團的發展規劃,說了很多自己內心的想法。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兩三點,依然還沒有睡意。
秦玉茗終于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疲倦地笑道:“志誠,我真心有點累了,要不你跟徐嬌再聊會?我就睡覺了!”
方志誠笑了笑,道:“徐嬌早就睡著了吧。”
“我們都累了!”秦玉茗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你為何今晚如此興奮!”
方志誠撇了撇嘴,沉吟許久,輕聲道:“與兩位大美女同床共枕,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能不興奮嗎?”
秦玉茗哼了一聲,警告道:“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了。不要打擾徐嬌呢!”
方志誠“哦”了一聲,閉上眼睛,未過多久,口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徐嬌其實并沒有睡去,她只是閉上眼睛,其實心中清醒無比,耳邊很快傳來秦玉茗與方志誠平緩的呼吸聲。她悠悠地吐了一口氣,竟又是一個失眠之夜。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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