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記
屋里沒有點燃蠟燭,只有皎潔的月光灑了進來發出淡淡的亮光,禛已然清醒,閉著雙目嘴邊露出一分滿足的笑意,雙手不由的在齊珞嬌嫩柔韌的身體上游移著,書案上雖然荒唐,卻更讓他覺得新鮮刺激。齊珞被禛撩撥起的陣陣驚醒,想到剛剛的那場情事,心中惱怒的不行,為什么又讓他飽餐一頓?明明計劃不是這樣的。
感到禛的手動作越來越大,齊珞再也忍不住睜開眼睛。禛望進她含羞帶怒的眼眸,曖昧般的輕言“醒了?”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甚至大膽的握住齊珞胸前渾圓,帶著幾許的不滿足“還熱嗎?嗯?”
齊珞刷的一下,白玉般的身子一瞬變成煮紅的蝦子,甚至就連腳趾都羞得通紅,臉更是仿佛能滴出血一樣,使勁的推開禛,坐了起來,覺得胸前一涼,倒讓禛更是大飽眼福,看見他眼睛越發的幽暗,齊珞扯過白毛巾裹住身子,轉身想要越過禛下床,但綿軟的身子卻一絲力氣也沒有,再加上禛使壞,越過他時,齊珞控制不住身體再次癱軟在他的身上。
禛健臂一伸,齊珞就整個人趴在他胸前,入手下的細滑,低沉的輕笑“看來爺的福晉也學會投懷送抱了。”齊珞粉拳狠捶了禛的胸膛,嘟著紅唇“你…我才沒有,哪個向你投懷送抱?你…”沒等她說完,禛輕托著她的粉臀,挺身再次進入她溫暖緊致的身體。
齊珞呻吟一聲,手足無措,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慌亂扭動之間竟讓禛進入的更深,同樣帶給他一分別樣的享受,禛半躺著,湊近齊珞的耳邊,低沉曖昧的安撫“別怕,你只要緊抓住爺就好。”
齊珞感覺她真的要滑下去一樣,無奈的摟住禛的肩膀,隨著他猛烈的進入沉浮著,這種將他壓在身下的感覺,讓齊珞更加的敏感興奮,慢慢的帶著一分青澀扭動著腰肢,讓禛眼里的更盛,齊珞像是在較勁一般,爭奪著這場盛宴的控制權,咬住禛的肩頭,腦海里維持著一絲的清明,看到底誰輸誰贏?不能總是讓你占上風。
只是愿望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齊珞最后還是沒有爭過禛,哀求最后到底還是從她的口中溢出,禛沒有放過她,很是享受了一番別樣的情趣。等到齊珞再清醒的時候,禛已經起身,穿著白色的內衣悠閑的坐在內室的椅子上,眼里透著志得意滿的笑意,輕抿著茶水,甚至瞧著床上攤成泥一樣的齊珞,透出一分的惋惜。
齊珞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咬碎他臉上得意,將被子捂在頭上,眼不見為凈。外間高福的聲音傳來“主子,都已經整理妥當。”齊珞在被子下縮成一團,整理妥當?那豈不是讓人知曉?還怎么見人?
禛毫無感覺的嗯了一聲,放下茶盞,再次來到床前,扯下齊珞蒙頭的被子,手指輕觸她害羞微微顫動的睫毛,心生憐意,安撫的輕吻落在她的額頭“除了高福,沒人曉得。”
你還說,都是你的錯。齊珞睜開眼睛,惱怒羞愧的看著他,“若不是你…那個尹…不,若不是嫻靜病了,我怎么會這樣?”
“尹氏,嫻靜?”禛側身躺在床上,將略微掙扎的齊珞摟在懷里,眼底疼惜憐愛盡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高福,嫻靜的病如何了?還在尹氏那”
回主子,嫻靜格格已經好上不少,太醫說,安心靜養幾日,少用葷腥即可。
齊珞輕舒一口氣,不管嫻靜是不是別有心思,無事總是好的,省得傳揚到外面被有心人利用。禛手指纏繞著齊珞的發絲,明顯感到她的放心,眼底劃過幾分的欣慰以及一絲的遺憾,沉聲繼續問“尹氏那查清楚了?”
齊珞抬頭,認真的說道“您說過,內宅之事由我做主的。”禛愣了一瞬,了然低笑“好,都交由爺的福晉處置,只是尹氏竟然敢用下做的手段,不用理會她背后是不是有人支招,這爺絕對容不得,要狠狠的處置,甚至賜白綾也是使得。”
察覺到齊珞身子一僵,禛輕撫她的后背,壓低聲音解釋“這是雍親王府,今日她敢這么做,那來日爺吃的東西會不會也下藥?那些熏香艷香對爺也不見得有用,但此風不殺將來必會出亂子,若你下不得手,那爺不。”禛抬起齊珞的額頭,與她對視“齊珞,這次必須還是有你來。”
齊珞緊咬著嘴唇,慢慢的點頭,禛手指劃過她的眼角,上面沾著潮濕,輕嘆“她們不值得你如此,不值得為了她們憂心。”將齊珞的頭按在胸前,重復般的安慰“不值得,不值得的。”她們捏合起來都及不上你的一根發絲重要。
“我曉得該怎么做,爺盡管安心。”齊珞慢慢的閉上眼睛,輕聲問道“宋側福晉瞧著老實穩重,可我總覺得這事不那么簡單,還有嫻靜,她不管如何,也是您的親生女兒。”
“宋氏,爺倒真沒瞧出來還有如此的心計,嫻靜奶娘那一招應該就是她指使的,爺去寫奏折奪她側福晉的名分。”
“您稍安勿躁。”齊珞出聲阻止,禛眼里閃過詫異,沉聲問“為何,你在可憐她?”
“不是。”齊珞起身,輕撫禛的五官,喃喃的說道“府里的側福晉接連出事,落在皇阿瑪眼里對你也沒有好處,皇阿瑪雖然不會再指人進王府,可我不信他,明年又趕上選秀,我霸道也好,吃醋也罷,就是不想讓皇阿瑪再逼你,就是不想讓府里再進秀女,或者再提升哪個做側福晉。”
禛垂下眼睛,輕嘆“那就先留著她,將她身邊的人清理干凈,齊珞,你要記得有時只有鮮血,才能讓她們發暈的腦袋冷靜下來,她們求的是什么,爺曉得一清二楚,可”低頭同齊珞額頭相抵,堅決的說道“不管以后如何,爺絕不會再讓她們任何一個留下血脈。”
齊珞眼里溢滿淚水,滾動流淌著,掀起層層的波浪,左手握住胸口,這個承諾,讓齊珞的心仿佛被重錘敲擊,又仿佛在最后一道防線上敲出一道縫隙,疲憊的閉上眼睛鉆進禛的懷里,滾燙的淚珠終于灑在禛的胸口,齊珞嗓子被堵住了說不出任何的話語,在這個時代多子才能多福氣,禛竟然能做出這個承諾,是不是他也陷進去了?
這一夜他們誰都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相擁在一起,敏感倔強的齊珞同孤傲冷靜的禛,他們的心離得越來越近,無形堅固的紐帶拉扯著他們在相互妥協中慢慢的融合,興許將來某一日,兩人真的會交織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由于嫻靜的病,齊珞也不想立即就下手,決定等她身體將養的差不多再說。齊珞在禛書房整整呆了一夜的消息,內宅的女人沒有不曉得的,請安時見到齊珞眼角處流出來的嬌媚,本來心中會泛起酸意,但此時尹氏只有祈求齊珞既然得天大的好處,踏足從來不許內宅女人進入的書房,齊珞就不要深究了。
尹格格看見齊珞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僅按兵不動,還仔細叮嚀宋氏要好好的照料在她那養病的嫻靜,讓尹氏更是摸不到頭腦,惶惶不可終日,后悔不已。幾日之后嫻靜病愈,尹氏整整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大好。李格格除了暗自嘆氣,更是同她斷絕了最后的情誼。
這一日,在尹氏心慌意亂之時,小丫頭輕聲稟告“主子,福晉來人傳話,讓您去客廳。”尹氏端著茶盞的手顫抖,溫熱的茶水灑了出來,看了一眼還擺放著的盆景,她不是不想移開,那樣會更惹人懷疑,一連吸了幾口氣,慢慢的起身,攙扶著小丫頭,出門前最后掃了一眼這個小小的偏僻的院落,隱去眼底的后悔,是生是死全看這一遭了。
客廳里,向齊珞請安之后的眾人紛紛安靜的肅立著,挑起的竹簾,外面的桂花香味飄逸撲鼻,在驕陽下盛開的桂花,微風浮動蕩起層層的桂花波浪,很是漂亮,但她們都無心欣賞,低頭偷瞄著目光落在外面的齊珞。宋氏雖然站的筆挺,心里也很沒底,不曉得沉靜如常的齊珞會怎么處置尹氏,會不會牽扯到自己兒?不處置尹氏,恐怕就連她都不相信,這是多好的立威打壓的機會,哪個福晉會錯過?
宋氏抬頭看著掛在客廳上康熙親筆所提,為了這個名聲,她也不會下狠手,若不然豈不是傷皇上的面子?心下較定,宋氏去了緊張,反倒平靜下來。
尹氏是最后一個到的,蓮步輕移,上前規矩的行禮“俾妾給福晉請安。”“給宋側福晉請安”眼里透著祈求看了一眼宋氏,行禮道“給宋側福晉請安。”
齊珞收回放在外面的目光,淡然的掃了一眼屋里的眾人,嘴角上翹輕聲低嚀“又到桂花盛開之時,桂花有種說,你們可曉得?”
眾人不解齊珞之意,紛紛搖頭,齊珞目光掃過了宋氏,落在尹格格身上,沉靜的說道“桂花可是有早生貴子之意,尹格格我說的可對?”
尹氏撲通一聲跪下,臉色煞白,顫動著嘴唇,不曉得該如何說,覺察到其她人的漠不關心,心中更是死灰一片,低聲申辯“福晉,福晉…俾妾…俾妾不曉得福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