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難為水源帝國的大將軍,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極端,而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身邊人對自己所說的這件事情,所以緩緩地將手中的皮鞭停了下來。
看到那位將軍這個樣子,斯里卡蘭嘴角輕蔑的一笑,看來他們果真是上當了。
現在計劃就照常進行了,他們離開了地牢以后,將斯里蘭卡一個人留在這里。
直到斯里蘭卡確定他們已經走遠,才趁著天黑從那地牢之中逃了出來。
現在的要目標就是讓風源帝國,相信自己。
根據之前龍傲天給自己的指示,斯里卡蘭迅的就來到了風源帝國的營地之外。
“你是誰?怎么到這里來了!”年底至外的那些術魂師們,警戒的看著斯里卡蘭。
斯里卡蘭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氣若游絲的對那些人說道,麻煩你們向將軍通報一下,我是之前被俘虜的斯里卡蘭。
那些人雖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十分奇怪,但是看他滿身是傷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做疑惑,迅的就向將軍稟報著,營地前的這件事情。
“什么?你說斯里卡蘭正在營地之外想要求見我?”那大將軍十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位
品階低下的術魂師。
“是得,大將軍。他現在正在營地之外,渾身是跪地,向大將軍稟報著這個情況。
那位大將軍只手托著下巴,想了一會,聲音低沉的說道:“把他帶到冰洞去。”
冰洞是水源帝國關押重大俘虜的地方。所以那位術魂師瞬間就明白了大將軍的意思。
“好的,大將軍,我立刻去。”
那位水源帝國的大將軍背著手來到了冰洞之內。
看著眼前滿身是傷的斯里卡蘭緩緩的開口說道:“你為什么要來找我。”
“大將軍,我希望你能庇護我。”斯里卡蘭低著頭,用沙啞的聲音對風源帝國的大將軍說。
“哦,你竟然讓我庇護你,憑什么?”那位水源帝國的大將軍說話也是毫無扭捏。
“大將軍果然是豪爽之人,憑我掌握著天y源之中云塔里的秘密。”斯里卡蘭緩緩地抬起頭來,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風源帝國的大將軍。
“但是,我憑什么要相信你?”那為水源帝國的大將軍一邊把弄著手上的水珠球,一邊瞇著眼睛看著斯里卡蘭。
“因為我的命掌握在大將軍的手中。”
“這話怎么說?”那大將軍抬起眼皮看著血肉模乎的斯里卡蘭。
“因為之前水源帝國把我抓去做俘虜,可是他們,在刑訊逼供我說出了天元之中帝國塔里的秘密后,就要將我處死。我是今年的千辛萬苦才從死亡惡魔的手下逃了出來的。我什么都不求,我只希望風源帝國的大將軍可以保住我的一條性命,你所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
斯里卡蘭,雙手緊握在一起,兩只眼睛死死地盯著風源帝國的大將軍,希望他能給自己答案。
可是那位大將軍非常的警惕。似乎對斯里卡蘭所說的話有些不相信。
鷹一般的眼睛,也對視著斯里卡蘭。暗淡的藍色像一片深湖。
那大將軍終于緩緩地開口了,問道斯里卡蘭:“既然你都已經逃出來了,為什么不返回天源之中云塔里呢。反而是投奔到我這里來了。”
“大將軍,你說這話的意思難道是不信任我?”斯里卡蘭的語氣中也多了幾分硬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知道的,對于這種事情,我必須要認真嚴肅的對待。”風源帝國的大將軍的臉上就像掛著千年的冰霜十分的寒冷。
“好的,既然大將軍都已經這樣說了,我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我不是不想回去,而是我回不去了,我已經將天源之中云塔里的秘密泄露給了水源帝國,他們是不可能放過我的。所以現在我就算回去的話也只是死路一條。”斯里卡蘭說這番話的時候十分的悲傷,眼淚都差一點要掉了下來。
斯里卡蘭這樣一說,那風源帝國的大將軍才放下心來。
不過此時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既然水源帝國已經知曉了天源之中云塔里的秘密,那一定要想辦法對付水源帝國,不能讓水源帝國獨占。
斯里卡蘭看眼前的大將軍思考這么久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就在這一天夜里,兩個人促膝長談,斯里卡蘭將天源之中云塔里的秘密傾囊說出,也獲得了風源將軍的信任。
另外一方面將自己到達風源帝國的消息泄漏出去,使水源帝國與風源帝國相互仇視,而火源對著兩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帝國更是心里憤恨不已。
而地源帝國則想的就是坐山觀虎斗,最后好坐收漁翁之利,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一切都在龍傲天的部署之中。
四國之間的內戰一觸即。
在斯里蘭卡的煽動之下,四國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而且天源之中云塔里還向地源帝國拋來了橄欖枝。
這直接成了引了四國大戰的導火索。
戰爭再一次的襲來。
凄厲的牛角號聲震山谷,兩翼騎兵呼嘯迎擊,重甲步兵亦是無可阻擋地傲慢闊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來。火源帝國終于出動了。
而水源帝國的軍隊與火源帝國的軍隊排山倒海般相撞了,那聲音響徹山谷,又如萬頃怒濤撲擊群山。
霎時間整個營地空間,長劍與彎刀鏗鏘飛舞,長矛與投槍呼嘯飛掠,密集箭雨如蝗蟲過境鋪天蓋地,沉悶的喊殺與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顫抖!
術魂師們紛紛各自用出自己最高強的法術。
鐵漢碰擊,死不旋踵,猙獰的面孔,帶血的刀劍,低沉的嚎叫,彌漫的煙塵,整個山原都被這種原始搏殺的慘烈氣息所籠罩所湮滅.....
這一段是不才拙作。
嘹亮的嘶喊慘叫,動人心弦。火源帝國士兵那健碩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們口中,出了震動天地的喊聲。這種喊聲,互相傳染,互相激勵,消褪了心中許多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