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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正義雖然想靠自己的力量使用曜日和影月法器,可實際上,不知道是他法力有限,還是因為他剛剛復蘇的真靈血脈威力不足,總之,在凌飛云耗盡法力施展法器之后,凌飛云的真靈血脈也沒有被激發的征兆。
于是,凌正義只好再次無奈的懇請蕭華出手,他可不想失去讓自己獨子血脈覺醒的機會,在蕭華祭出鳳凰法身之后,很是輕易的將凌飛云的真靈血脈激發出來。而蕭華也明白了,曜日和影月法器雖然有影響迷霧山真靈血脈的作用,可是也必須有其它真靈血脈法身此間才成,以前呢,肯定是有凌家師長催動法身激發,而今凌家沒人兒有法身,凌正義的法身也是單薄,自然不能配合兩件法器全功。
“呵呵”蕭華撫掌大笑,也知道以后迷霧山凌家的血脈必會在凌正義的手中激發、復興。
凌飛云乃是煉氣十層的修為,被強行將真靈血脈激發,一時之間身體根本無法適應,眼見著只有一道似有非有的虛影在他的后背之處隱現,凌飛云自己則服用了丹藥勉強盤膝而坐,臉上一片的煞白!
凌正義固然是滿目欣喜,可臉上很是自然帶著疼愛,蕭華則笑道:“凌道友,此間事情已了,是道友踐約的時間了!”
“正是!蕭道友稍等!”凌正義見目光從凌飛云的臉上移開,帶著蕭華出了平臺。又是往洞府之內,過了幾道禁制,來到一處書閣的所在。
“蕭道友,此間乃是我迷霧山族譜、典籍和功法等記載的所在,其中典籍等物乃是在書閣的二樓。此乃進入書閣的憑證,一層至四層皆是能去的,道友看完之后,直接自己出來即可。此憑證能出不能進,等蕭道友再來觀看,發傳訊符給貧道即可!貧道就不陪道友了。”
說著。將一個玉佩遞給了蕭華。看著凌正義如此放心的將玉佩遞給自己,蕭華有些出乎意料的,頗是奇怪的笑道:“這可是你凌家核心的所在,就不怕貧道做些手腳?”
“呵呵,貧道是有些擔心的,不過,有些道友雖然沒見過幾面,卻是可以性命相托;有些道友固然是親密無間的。卻一次都不能相信!蕭道友乃是御雷宗弟子,又是薛雪的好友,但憑這些,貧道如何敢不相信?典籍中的東西道友盡管復制,功法等物,自己看看也就是了!”
“哈哈!凌道友。貧道貪看你凌家的功法作甚?你就放心吧!”蕭華曉得凌正義話中的意思,一把抓過玉佩長笑著踏步書閣。
眼見蕭華居然如此的灑脫,連多余的客氣話都不說,凌正義不覺也是意外,他客氣的對人慣了。逐漸的臉上都是戴了面具,什么事情都要防備和思索。剛才不假思索的答允蕭華的條件,可后來又是想到書閣的所在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禁制,能看典籍,自然也能看功法,而他自己顯然又不能陪著。所以故作大方一回,可心里還是依舊的顧忌,依了他所想,蕭華為了避諱嫌疑,肯定會讓他陪著,自己去拿典籍,亦或者,讓自己將典籍拿出的。哪知……蕭華居然就這么坦蕩蕩的進去了!
“他不會將我凌家的功法外泄吧……”這是凌正義第一所想,可隨即,蕭華消瘦的背影,還有笑瞇瞇的臉龐就是在他的腦海生出,同時,錢雨鳴給出舍利,立刻就不用發心誓的事情又是想起:“他若是想要凌家的功法……怕是不用這般的齷齪吧?”
隨即凌正義很是放心的轉身去了,畢竟凌飛云血脈的覺醒,其他凌家子弟血脈的覺醒才是他首要考慮的啊!
一晃居然二十日過去了,蕭華不是在凌家的祠堂之內翻看典籍,就是在后山的殿堂之內細察閻清漣的淬煉鐘垚乳的進度,亦或者也坐在向陽的旁邊。這二十余日中,向陽并沒有說一句話,也絲毫不看蕭華一眼,臉上盡是坦然;薛雪也知道了凌飛云血脈的事情,特地過來,不過也僅僅兩個謝字,并沒有多說。當然,薛雪的臉色比先前好了很多。
且說這日,蕭華正在翻看典籍,同樣也是一個絹狀的冊子,里面的內容也不是太多,可蕭華一看其中的內容,不覺臉上微驚:“咦?這……似乎也是有關符咒的記載,居然跟你朱家的有些類似!”
蕭華見到朱家的時候,修為還是淺薄,見識也是短淺,只覺得朱家的記載太過匪夷所思,跟現在修真界的手法太過不同,而今又是數十年,道宗的神通不說,蕭華又見識過佛宗,見識過魂修,知道這世間修行的實在太多,真是如乾狄恒所言的“大道三千”,符咒想必也是其中之一吧!當然,符咒之說在蕭華的腦海中已經淡了,那朱家的冊子蕭華也是許久未讀,今日見到凌家的冊子,又是讓蕭華有些所思的:“朱家受了符咒之苦,世代都會傳承,每代的女子都要深受其苦;而血脈中的真靈之血,似乎跟這符咒相似,可顯然,真靈之血的傳承乃是在于血脈,傳承之余還是會淡薄的,而那符咒又是通過什么傳承的?似乎傳承之時,并不會淡薄。我乃煉制的梧楬丹又有什么特別的?居然能將符咒化解?那……會不會將真靈血脈也化解呢?”
懷著疑惑,蕭華將那記載了符咒的冊子看了一遍又是一遍,甚至跟朱家的冊子也是細細的比對,等到最后,蕭華發現一件古怪,雖然這冊子中并沒有明說,甚至也沒有隱含的詞語暗示,可蕭華總覺得,這冊子中所記載乃是一種怨恨,一種刻骨的怨恨,隱隱有一種跟道宗相同的修行,對于道宗的控訴!
“莫非……符咒是道宗對付佛宗的手段?”蕭華自然而然就是想到了消失的佛宗!
“莫為古人憂心了!”蕭華想畢,將那冊子放下,又是看向別的典籍,就在他快將典籍看完的時候,果然又在一本典籍中看到了有關佛宗舍利的記載,當然,此記載很是簡單,只說此物就是舍利,是某代凌家的家主所得,不知道有何用途,就在祠堂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