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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
“哼,任師弟跟我白話兒這么多,難不成……還是心存幻想?”岳卓群笑瞇瞇道:“在下既然已經以真面目示人,早就做了殺人滅口的準備,任師弟還是省省勁兒,一會兒或許還能支撐了幾招。哦,對了,我還是奉勸任師弟一句,您最好還是自行了斷,這樣在下還能給你留一具全尸,若是讓在下拔劍,嘿嘿,就是看著七八十塊,或者剁成了肉醬喂狗,也是可能呀”
“哎呦”張小花哆嗦了一下,似乎打個冷戰,哆嗦道:“你……你至于嘛?我跟張師姐確實什么都沒有的”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思么?”岳卓群冷笑道:“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出手?”
張小花一臉的壞笑,說道:“哎喲,自己動手豈不是很疼?小弟從小就是怕疼的,這個……還是免了吧,不如勞兄臺的大駕,麻煩你過來取了我的命如何?”
隨后又是思索狀,微微皺眉:“還有小弟這肉也不好吃,拜托還是不要讓什么野狗吃了,記得上次莫蹙宮的陳晨大人到始信峰處置一個叫趙劍的家伙,說是要把他凌遲了喂野狗吃,乖乖,這傳香教內哪里見過野狗的?你說怎么喂?”
張小花臉上恐慌,嘴里嬉笑的話卻是不斷,哪里是窮途末路的樣子?這不由不讓岳卓群十分的納罕,不解之余更是提了萬分的警惕,運功到了極致,將周遭的情況都是看在眼中,正是跟平常沒有任何的差別,見不得任何的幫手呀
“難道……這廝會是一個大高手?”岳卓群面對有恃無恐的張小花,悄然在心底升起這樣一種想法?
而隨即,就是否定:“怎么可能?就算是這廝自小就練內功,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是個拓丹堂的藥童?聽說前些年同樣有個拓丹堂的弟子,得了內門賜下的內功心法,也是進入了武鳴堂,這廝不會跟那個弟子一樣吧唉,就算是一樣,也一樣死在我的手下”
“嗯,肯定是緩兵之計。”
岳卓群也是同樣的成竹在胸,探手就是從腰間抽出精光閃閃的長劍,笑瞇瞇道:“既然任師弟這樣的客氣,那在下就先動手了”
說著,長劍一刺,就是展開了身法。
張小花一笑,也是將重劍一挺,徑直就是磕上刺往眼前的長劍,“當啷”一聲響,長劍被蕩了老遠,張小花的重劍余勢不減,就是往岳卓群的胸前砸來。
“哎喲”岳卓群一聲驚呼,想不到自己剛剛刺出的第一劍就是被擋開,立刻一個后翻,施展輕功身法就是避開,只見他身在空中,還是說道:“任逍遙,想不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的,居然暗中留了幾分實力。”
話音未落,手中的長劍又是遞出,正是刺往張小花的咽喉之處。
“哈哈,何止是兩把刷子,你且看了,本少俠今日絕對讓你有來無回。”
“哈哈哈”比張小花更高傲的笑聲響起:“想要岳某人的性命,那……不是小看,你還得多練一百年”
長劍如霜,拍起劍光道道,岳卓群手挽長劍,抖擻了精神,將劍法使得精妙,就是往張小花全身各處刺了過來。
張小花暗笑,手中拎著重劍,也將那無名劍法使得純熟,抵擋起來。
張小花的劍法比不過岳卓群,可他力大招沉,岳卓群的長劍只要一碰到重劍,甚至跟重劍還有一絲的距離,就是立刻被蕩了開去,如此幾招,岳卓群就是再不升起硬碰硬的想法,只在張小花劍招之間尋找了破綻。
斗了片刻,張小花有些不耐,他本是仙道煉氣士,劍法原就不是長處,憑了手中的力大,只能欺負平常人等,對付岳卓群雖然也不在話下,可畢竟要耗費時間,聽張萍兒說這鬼谷最好不要久待,自己還要采摘鬼面菇,跟岳卓群耗在這里卻是沒有了道理。
想到此,張小花將重劍往地上一插,探手就是從懷里掏出了逐夢。
“哈哈”岳卓群見狀大笑道:“有那小子,是不是劍法不是本少爺的對手?咦,居然拿出一個小娘們兒用的小劍,看來,你真的是……哎喲,你……你是天龍教的人物?”
岳卓群先是嘲笑,可等他看到那逐夢小劍居然憑空而起,正是如同靈活的小蛇一般往他的咽喉之處飛去,這才醒悟出來,大叫一聲道:“這……”
隨后,也不再多言,將身一縱,立刻就是往后躍去,竟是一副要逃跑的樣子。
“咦?”張小花見狀也是大奇,暗道:“這岳卓群倒是一個人物,一見到飛劍,立刻就是知道不敵,再不肯多加停留。”
可惜,岳卓群既然已經對張小花起了殺心,而張小花也是將飛劍祭出,兩人間哪里還有緩和的余地?只見張小花御風而去,只眨眼間就是過岳卓群,將手一指,那逐夢依舊刺向他的咽喉。
“啊?”見到張小花竟然從空中飛過,擋在自家身前,岳卓群也不見得如何的吃驚,趕緊運長劍擋向飛劍,只是,那飛劍若流星閃電,根本就是他無法抵擋的,擋了幾招,就是在他的額頭劃開了一道傷口。
既然如此,岳卓群更是不敢逗留,只見他將牙一咬,探手入懷,不知拿了一件什么東西,抖手就是往張小花擲了過來,張小花此時正是神識外放,看得也是清楚,是一個淡金色的玉符。
“這廝怎么會有仙道的玉符?”張小花見狀不由的大驚:“就是孔雀和陳晨都是沒有,他怎么……”
可此時,那玉符已經到了眼前,容不得張小花多想,立刻就是探手入懷,抓起一個防御玉符,不等手從懷里取出,就是捏碎。
只見岳卓群投擲過來的金色玉符,到了張小花的眼前,突然就是爆開,從里面“滋”的一聲,竄出數十個金色的小點兒,而這金色的小點兒迎風邊長,只全]文字轉瞬間就是變成數十個金色的長劍,齊刷刷的往張小花當頭罩來
“乖乖這是什么進攻的玉符?”張小花一邊想著,一邊就是御風而去,想逃脫金色長劍的進攻范圍。張小花御風術不能說是不快,可是他的身形剛剛脫去長劍的進攻,那長劍立刻就是轉換了方向,又是刺向已經逃到一旁的張小花。
而此時,張小花剛剛捏碎的玉符也是生效,一個淡青色的光罩也是從張小花的四周升起。可是張小花不敢輕心,依舊將神識放出,仔細的觀察,而且,另一只手也是放在懷里并沒有拿出來。
果然,那金色的長劍刺入張小花淡青的防御光罩上,光罩一陣的晃動,等金色的長劍湮滅之時,那淡青的光罩也是黯淡了許多,不過幾個長劍刺入,眼見那光罩就要破滅。張小花不敢怠慢,手中又是將一個防御的玉符捏碎,又一道光罩出現……
不遠處的岳卓群將自己的玉符打出,身形也不停留,還是往外就跑,可是,也是一邊跑一邊偷了眼往后瞧,見到張小花被金色的長劍攻擊,有些手忙腳亂,臉上露出一絲的欣喜,而光罩的黯淡更是讓他略微停下腳步。可是,當他看到又是一道光罩升起,再也不敢停留,轉身就跑……
張小花見到防御的光罩生效,不覺心中大安,這玉符自己懷里還多的很,怕他作甚?于是,就是將目光看向逃跑的岳卓群。
“這廝倒是知趣。”張小花暗自腹誹,又是飄身而起,追了上來,全然不顧身后追著屁股的幾個金色的長劍。
“你……”見到又是擋在自己眼前的張小花,岳卓群眼睛瞇了瞇,并不答話,又是轉向另外的方向,可惜等他換了幾次,張小花又捏碎了幾個防御的玉符,那金色的長劍卻都消失不見,而岳卓群也停了下來。
眼看著張小花身上的淡青色光罩生生滅滅,岳卓群早已知道張小花捏碎了不止一個玉符,不由的就是臉色蒼白。
“你真要我的性命?”岳卓群盯著張小花不死心的問道。
“嘿嘿,你覺得你還有活路么?”張小花冷冷答道。
“可……若是你能放了我,我……會給你無窮的好處,張萍兒……我再也不跟你爭搶……”岳卓群的話越的低聲。
“呵呵”張小花并不答話,將手一指,那飛劍又是攻到。
岳卓群輕嘆一聲,手指用力,手中早就準備的東西,一下子就被捏破,一個土黃色的防御光罩也是立刻將他保護在其中,正是跟先前拓丹堂徐副堂主所用一樣
“哈哈”張小花大笑,將手一指,那飛劍就是停在空中,張小花又是從懷里掏出幾個淡紅色的玉符,“噼里啪啦”就是打在岳卓群的光罩之上,立刻,好幾處火焰都是出,不停的灼燒,不消片刻,那光罩就是單薄如紙,張小花看看岳卓群,絲毫沒有憐憫,手指微動,逐夢立刻就是如同閃電般,刺向那光罩,“啪”地一聲輕響,土黃色的光罩湮滅,逐夢徑直刺入岳卓群的咽喉。
只見岳卓群撕心裂肺的叫道:“任逍遙……你為何非要殺我?我……師父是靜剛她老人家不會饒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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