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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師太點頭道:“你們姐妹都是我傳香教杰出的內門弟子,這次雖然都說第一次擔當重任,以前少在江湖中行走,可是你們的武功如何,師叔是知曉的清楚,在整個江湖中除了那些開宗立派的掌門、長老之流,也就是數著你們了。天龍教派來的三人,想必也是他們秘密培養的優秀弟子,就你們四人,可以說,就是江湖上中等門派的掌門都不一定是你們的對手,普通的一兩個人,怎么敢去算計?必是某門派的精英弟子,慣了配合,也得了天龍教的伏擊計劃,這才事先算計的。而且……”
想了一下,又接著說:“而且,這陣法一途,早在萬年前就逐漸的湮滅,咱們傳香教雖然得天獨厚,保住一方福地洞天,但關于陣法的一切傳承也都封存,不能動用,只保留極為基礎的供弟子們參考,所以你們對于陣法只是聽說,并不曾真正了解。咱們傳香教如此,江湖上的其他門派那就更是不堪了,早就成為傳說。”
“陣法在上古時期,多有使用,現在只是偶爾出現,足見陣法施展的艱難,數年前正道盟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旗門三才陣,就找了功力高絕,而且內力相當的三胞胎‘吉祥三寶’,才能一起施展。這三才陣不過是基礎陣法,就這般的困難,孔雀遇到的,如果是陣法,就算是這三才陣,也應該至少三人才能布下,否則也必定會跟吉祥三寶一樣,被秦時月強行破陣,死在他的劍下。”
孔雀皺眉道:“可是弟子當時也在陣中的,怎么就沒陷入陣法的感覺?而且,天龍教的三人最后,似乎也是強行破陣的呀?”
清冷師太笑道:“我也是先前隨便的看看,并不真正了解陣法,這一切都是猜測,你等若是有心,等二十年后,功力漸深,就可以到長老閣申請參悟陣法的。”
“二十年?”眾女弟子又是頹然。
“怎么?剛二十年,你們就覺得長了?”清冷師太道:“仙道漫漫,二十年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雖然你們現在專修武道,可這些都是傳香教上萬年傳承的修改,跟仙道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想必你們也是知曉,數年前天地環境有了逐漸的變化,若是不出意料,仙道會逐漸的大興,幾十年后,說不定你們就能觸到仙道的邊緣,若此以來,仙道也是未嘗不可期的呀。”
陳晨一臉的渴望,道:“師叔,這些七、八年前師父已經說過,可是已經過了這么久,這世間不還是這樣?也許再過二十年,依舊是這樣的呀。”
夏晴也是輕聲問道:“師叔,難道師父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以后真能在天上飛?就像故事中的那樣?”
清冷師太笑道:“故事從哪里來的?若不是眼見過,誰能憑空想的那么美好?現在我傳香教的輕功已經神妙的緊,可這也不過就是脫胎于御風術,想想就是知道那失傳的御風術有多厲害,御風啊御風,駕御清風,飛舞九天,可不是瞎說的。”
隨后又對陳晨語重心長說道:“修煉最忌浮躁,一步一個腳印兒才是正途,七年如何,二十年如何,就算是五十年,只要你踏入仙道,這歲月就不會在你臉上留下痕跡。”
“修煉仙道能永葆青春?”孔雀也是驚叫:“師父以前并沒有說過呀,您快說說,師叔……”
清冷師太尷尬道;“這個……師叔也是從門中的典籍中隨便看到的,也不能當真的。據說修煉仙道有延長壽命的功效,能活個二、三百歲不成問題,至于永葆青春么,呵呵,你看看你師父,還有我,還有很多的長老,雖然年紀這么大了,可面容不是比平常人看起來要年輕許多?”
陳晨撅著嘴道:“那也是老呀,若是永遠都跟我們現在這樣,那才是永葆青春呢。”
“呵呵,我們現在修的是武道,延年益壽的功效早就大打折扣,誰知道仙道如何呢?而且,傳說中仙道有很多的仙丹,只要服下,有的能永遠美麗,有的則能壽比天齊,面貌看起來跟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孔雀心里一動,腦海中突然出現張小花的面容,不過,隨即就一笑,這怎么可能?
旁邊的眾女弟子又是羨慕又是失望,陳晨道:“算了,咱們的拓丹堂肯定沒有,否則紫參堂主也不會那般模樣。”
幾人皆是抿嘴笑了,孔雀奇道:“師叔,這些師父都是沒講的,今日您怎么有興趣說這么多?”
清冷師太道;“這七八年間,也不是如陳晨所說,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先不說通道逐漸的穩固,就是派內的幾處禁地也是有恢復的跡象,拓丹堂的藥草也都長勢良好,嗯,就是陣法,不是也出現在江湖中了嗎?這說明,仙道復興在即,我們若不早做準備,說不定就要被大林寺,天龍教甩在后面的,仙道的拼斗不比武道,那可絕對是移山倒海的神通,若真的被他們先培養出弟子,咱們傳香教可就慘了,所以,長老閣決定要逐漸將仙道的事情跟你們這些內門杰出弟子說明,我這不過先開個頭,等回了派中,你們還會跟多的了解。”
孔雀等人起身施禮:“謝師叔傳授。”
清冷師太點頭,又說:“不過,這些可都是傳香教的機密,你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更不能私自告訴別人。”
眾女弟子皆都點頭答應。
清冷師太只是在滇池邊上坐鎮,并不關心她們外出任務的完成,也只是孔雀遇險,是多年來所未見的,這才仔細的問問,其他幾人也不過隨意的問問,也就罷了,最后,清冷師太笑道:“你們還是各自回去,照顧自己的車隊,雖然有乾坤堂的弟子負責雜務,可一日不到派中,一日就不能說差事完成,這車隊還是要你們負責的。”
孔雀等人聽了,起身告辭,各自回了。
回春谷的車隊到了滇池,算是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只見滇池的四周,差不多都是人了,孔雀的差事是莫愁城,是此次所有弟子中最重要的任務,所以她的車隊安排在離清冷師太的帳篷最近,回春谷也跟著沾光,不用遠遠地往別處跑。
孔雀不在的時候,一切雜務都是楊管事操心,他跟乾坤堂的陸執事商量一下,就安排人將帳篷等物扎好,待收拾好,他正要去別處,就被張小花拉著了,只見張小花一臉的不解,問道;“楊管事,在下有個事情問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楊管事見到自己最后一趟差事圓滿完成,心里很是高興,再說張小花以后也算是自己要罩的人,就笑道:“什么事情,但說無妨。”
張小花指著不遠處幾個童子,問道:“楊管事,那個車隊似乎也有十數個童子,是不是也是咱們拓丹堂的?”
楊管事笑道:“當然,咱們拓丹堂需要的藥童很多,有種植草藥的,有煉制丹藥的,還有制作傷藥的,若是,每過兩年只從你們回春谷尋上十個,哪里夠用?你們是專門種植藥草的,他們可能就是制作傷藥的,呵呵,至于他們從那個門派過來,我就不能告訴了。嗯,你且看那邊……”
楊管事心情很好的樣子,居然問一答三,指著稍微遠處的幾座帳篷,道:“那是煉器堂的帳篷,他們跟我們拓丹堂一樣,也是需要到江湖中尋覓童子的,他們需要的,就是專門制作兵器的童子。”
張小花恍然,笑道:“這么說,這周圍估計都是咱們傳香教各堂出外尋找的童子吧。”
楊管事點頭:“大致是這樣的,也有一些資質好的,直接就加入傳香教,也有到江湖中辦理其它事務的,總之,要將兩年間沒做的事情,數月間都做完整。”
“兩年?”張小花一愣,不過,楊管事并不接話,只道:“這個不要多問,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張小花點頭,又道:“那這里就是傳香教了吧?”
楊管事神秘笑道:“哪里,這根本就不是傳香教,你且等著吧,等到明日夜間,你就知曉了!”
“暈,都到了這里,還保守秘密?”張小花一陣的腹誹:“你不說,難道我不知道?嘿嘿。”
只是,張小花就算將神識放開,依舊不能從這四周的高山,還有這寶石般的滇池中找到什么端倪,一切的一切都是很平常。
滇池邊上的最后一夜過的也很正常,只是,旭日東升之時,運功療傷的孔雀從自己的帳篷中出來,臉色紅潤,氣色大好,眉宇之間隱見喜色,興沖沖的去找清冷師太道謝,那是,既能療傷,又能提高功力,她不高興才怪呢,平白的提高七、八年的功力,當然就是師太所說的驚喜了。
一日無話,晚間用過飯食,乾坤堂的弟子就過來督促收拾行裝,傳香教的弟子神色淡然,張小花等初次來的,當然很是不解,張小花再次用神識往四周探查,這才發現,一日之間,那翠綠的湖水上竟然有了元氣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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