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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聶谷主資源換技術的如意算盤落空,有些失望的出去找章長老商議。
張小花卻是不擔心回春谷不答應,丹方之中將絳炎丹的配方和煉制方法說得清楚,現在回春谷的“水煎法”絕對不會煉制成功,就算是聶谷主將自己傳授的真氣模擬練成,絳炎丹成功的把握也只有三成,自己提出的條件雖然苛刻,但只是某些環節不讓他們觀看而已,不說整個過程會對回春谷的煉丹有所提高,就是最后煉制成功的絳炎丹,也是聶谷主和章長老垂涎欲滴的。
章長老能不答應?
怎么可能不答應?回春谷的丹方中可是記載的,服用絳炎丹,再配合回春谷秘傳的內功功法,能平白提高五到十年的功力,這對于任何一個江湖人都是絕對致命的誘惑;也是章長老知道張小花能古法煉丹時,腦海中首先想到的丹藥。
而在張小花仙道丹藥的玉簡中,絳炎丹的另一個別稱是“潤脈丹”,其功效就是滋潤經脈,擴展經脈之用,并不算是上等的丹藥,甚至連中等都是不能算上的,而且,像絳珠草、艷陽草,在上古也不能算是極為珍稀的藥草,只是如今天地元氣劇減,這些藥草很多都是滅絕,才顯出這丹藥的珍貴。
等聶谷主出了丹房,張小花將玉簡拿出來,他前幾日就想仔細的看看,可煉制小旗著實的讓他費勁兒,這才一拖再拖的。
張小花一開始就沒打算煉制什么絳炎丹,他只想按照玉簡所記載煉制潤脈丹,畢竟他所用的手法都是仙道的煉丹術,若真的用模擬真氣的方法煉制絳炎丹,那還不如直接讓聶谷主自己煉制好了。
而且,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煉丹,張小花也發現了,回春谷的丹方雖然是用武道的煉丹之法,可骨子里都還是仙道煉丹的痕跡,先前他所有的丹藥都是先用武道的方法,再用仙道的法訣,都是煉制成功的,而且后者的成色和質量比前者好了數倍,這也是他想直接煉制潤脈丹,而不是絳炎丹的主要緣由。
仔細的看過潤脈丹的配方和煉制過程,張小花覺得,這潤脈丹只是比基礎的丹藥略微復雜,中間孕丹花費的時間長,其它步驟也都是差不多,法訣也只是多了兩種而已,對自己應該是沒太大的難度。
當然,張小花已經有了煉制小旗的經驗,對于沒有嘗試過的東西再也不敢輕視,只能從多方面保證成丹的可能。
等玉簡查看完畢,張小花又拿出絳炎丹的配方和煉制步驟,想參考一下,可是,畢竟是武道的煉丹手法,粗糙了很多,很多的地方都是不合用,甚至感覺是有些謬誤的,張小花一邊搖頭,一邊往下看,可是讀到最后,張小花突然緊皺了雙眉,你道這是為何?
原來,在玉簡中所記載,潤脈丹是火紅色、黃豆大小的丹藥,而書卷中所記載的絳炎丹卻是褐紅色、如拇指般大小的丹藥,這丹藥的顏色、大小皆是不同,能是一種丹藥嗎?
難道是兩種丹藥的配方不同?
立刻,張小花就想到了《百草綱目》,趕緊又將那薄薄的玉片取出,仔細從里面尋找潤脈丹所要的那幾種藥草,作為低階丹藥,潤脈丹的配藥也不少,除了艷陽草和絳珠草,其它還有十幾種之多,張小花一一看了,并將它們的名字和樣子記在腦海之中,然后,跟自己剛才記憶的絳炎丹配料進行比較,絳炎丹除了主藥,其它的配藥也有將近十種,其中有將近七種的藥草跟潤脈丹的藥草大致相同的,雖然它們的名字迥然,可藥草的藥效、樣子都是極為相近,不出意料,應該是同一種藥草的,而其它幾種藥草要么是不同的,要么就是沒有的。
張小花收起玉簡,手摸著下巴,暗自思索,不用太過費腦子就能想到,仙道湮滅,煉丹之術也是變遷,潤脈丹的丹方也許是傳了下來,可是其中的一些藥草也絕跡了,武道的煉丹師得到這樣珍貴的配方,自然是要煉制,就根據自己的經驗,將其中的藥草進行了更換,這個丹方隨著時間的流逝,又經過許多有經驗煉丹師的實踐,就修改成了這份絳炎丹的配方,其中的煉制手法也幾乎完全變了。
至于這丹藥的不同,更是容易解釋,藥草都變了一些,煉制的手法也完全不同,它們怎么可能一樣?只是,張小花還是有些疑惑,潤脈丹怎么比絳炎丹小呢?武道煉丹明顯脫胎于仙道,怎么會煉制的丹藥比仙道好呢?
于是,這就又出來一個問題,若是自己煉成潤脈丹,又怎么解釋這些丹藥跟絳炎丹的關系?
可隨即,張小花就笑了,暗道:“就說自己煉丹失敗了唄,還能怎么說?反正也是第一次煉制,失敗是很正常的,若是有多余的時間,就再用鼎爐煉制真正的絳炎丹吧,不過,那個的把握可就沒潤脈丹大了。”
拿定主意,張小花也不再臨時抱佛腳,將牽神引中關于隱匿修為的口訣取將出來,繼續未完的參悟。
眼見傳香教的人就要來了,最好是在他們來之前參悟透,將自己仙道的修為掩飾起來,若真得被人發現,可是大大不妙。
這口訣的開頭很是晦澀,張小花幾番參悟總是感覺似乎抓住什么,可有偏偏不大明白,也就卡在哪里,一直沒有太大的進益,今日也是這樣,依舊沒有很好的進步,張小花不覺煩悶,正想起身,要到內谷走走,心頭有個念頭卻突然如閃電般閃過,前兩天自己頭疼欲裂的時候,在內谷的玲瓏紅旁邊休息,并沒有放開神識,也沒有使用任何的神通,怎么就感覺跟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還能覺察到聶谷主的到來?
隱匿修為不就是將自己的真氣藏匿到自己的體內,不被別人看到?跟前幾天的感覺不正是不謀而合的?順著這個思路,張小花又立刻想到了天道,這世間萬物不都是在天道之下,暗循天道的軌跡,還有,上次自己修為突破,聶倩虞說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平凡,其實不也是這個道理?
張小花豁然開朗,天道,真是萬法歸宗的源頭呀,不敢再耽擱時間,張小花將天道的體悟跟這個口訣放在一起,不多時,先前的呆滯竟然松動,張小花大喜,趕緊又重新坐下,閉目參悟起來。
而與此同時,在內谷,張小花丹房的一邊,章長老皺著眉頭,異常惱怒,沉聲問道:“谷主,任少俠真這樣要求?”
聶谷主無奈道;“是啊,章長老,我都說了五遍,您就不要再問了。您倒是說說,咱們到底是煉制還是不煉制?”
章長老也是萬分的為難,他當然跟張小花約定煉制絳炎丹,其目的就是想跟張小花一同煉制,既能觀摩煉丹術,又能得到絳炎丹,一石兩鳥,可事到臨頭,人家卻不讓他在一邊觀看,如意算盤落空,豈能不羞怒。
“算了,我去找任少俠問問,任少俠忠肝義膽,怎么會如此小氣?”
章長老說完就要起身,聶谷主一把就拉住了他,苦笑道:“章長老,您覺得您了解任少俠比我都要多嗎?”
章長老看看他,道:“自然沒有的,他怎么說也是你名義上的準岳父,我哪里比得上你?”
聶谷主連忙擺手道:“章長老千萬別再這么說,惹人家任少俠生氣的,人家不過是出手相助,咱們可不能不厚道。”
章長老嗤之以鼻:“拉倒吧,若不是對小虞有些心思,他能出這樣的手?你我都是過來人,誰不懂得似地?”
聶谷主看著這個年紀比自己大了不少的長者,著實的無語。
只說道:“以我對任少俠的了解,若非門內特別叮囑的,他也不會如此的拒絕,對了,您不是一直催著要讓任少俠煉制著絳炎丹嘛,你知道我為何一直沒對他說?”
章長老沒好氣說道:“我哪里知道,你一再推托,我都不知道你的胳膊肘往哪里拐了。”
聶谷主輕輕笑笑,將鑄器門的事情說了,當然,他并沒有把《無字天書》的事情說出來。
“啊?鑄器門的五行陣,哎喲,司崖空這小子居然在外谷待了這么久,就為了這個五行陣,讓我想想,似乎聽他師父以前講過這個神奇的東西。難道,任少俠就這樣讓小虞抄錄,將五行陣教授給咱們回春谷了?”
聶谷主也是掩飾不住興奮,道:“正是如此的。您說,任少俠都這般做法,我還能懷疑別的嗎?肯定是任少俠有確實不能讓我們知道的理由啊。”
章長老聽了,也是點頭,“嗯,不錯的孩子,關鍵是這個絳炎丹,他還要留給咱們回春谷,咱們就是不看,也是值得!”
“那就這么定了,章長老,明日一早,我就帶著谷內存放的幾個玉匣,咱們將絳炎丹的配藥都采摘回來。”
“好,明日就這般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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