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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9章即將啟程
夏想的紀錄,一直保持了整整半個世紀,直到近六十多年后,才被一個姓古的年輕人打破。古姓年輕人在35歲就邁入了正部的大門,成為史上最年輕的部長,終讓夏想的不敗神話終于成為歷史。
而且古姓年輕人在擔任部長之后,一路高歌猛進,最終在45歲之時問鼎,再次打破了夏想保持的紀錄。
但在史學家眼中,古姓年輕人打破夏想的紀錄,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慶幸的事情,盡管古姓年輕人一路火箭升遷的背后,好象并沒有什么后臺和助力,而且也無從考證古姓年輕人和夏想之間究竟有什么關系,卻總有人認為古姓年輕人的問鼎,在表面上探究是歷史的必然,其實背后還是有一個龐大的勢力集團推動的結果。
老古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但他老人家如果能預知未來的話,當欣慰矣。
中央的決定一經公布,夏想就告別了羊城,啟程進京。
臨行時,陳皓天、米紀火等嶺南省委全體成員,隆重地為夏想舉行了送行儀式。陳皓天和米紀火自不用說,葉天南卻緊緊握住夏想的手,感慨說道:“真不舍得讓夏書記走,夏書記在哪里,就是哪里之幸。”
林雙蓬從對夏想的抵觸心理,到現在夏想離去,他竟然有了一絲依依不舍之意,也是變化巨大,他從夏想身上看到了光輝的一面,向上的一面和善良的一面,讓一向排外的他,第一次對外省人有了好感。
“夏書記,多保重。希望有一天你再重回嶺南走一走,看一看,相信嶺南人民會懷念你的功績。”林雙蓬情深義重地說道,“本來我還以為可以跟在夏書記身邊多學習一段時間,不想夏書記走得太匆忙了。”
夏想為嶺南做了不少實事,不提專項行動為嶺南蕩平了多少黑惡勢力,懲治了多少貪官,只是除掉一個吳曉陽,就為羊城乃至嶺南爭取到了十幾年的安寧!
但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夏想的功績,夏想寧愿躲在幕后,不讓百姓念好。一個人為官公正,為民謀福是份內之事,何必宣揚得人人皆知?不但要盡量不走到臺前,而且……連日記也不寫。
善欲人見,不是真善!
離開羊城,離開還沒有完全熟悉的嶺南,離開空氣中彌漫著蘭花的南海之地,夏想心中也微有留戀之意,最終卻還是義無反顧地上了飛機。()在飛機騰空飛起的一刻,他的腦中再次閃現了季如蘭的音容笑貌,一時心跳三下。
夏想直飛京城,在上任之前,他還有一周的空閑。
曹殊黧到機場迎接。
在京城微醉的春風中,曹殊黧迎風而立,圍了一條粉色的紗巾,輕紗如夢。或許是她迷人的身姿猶如風中的一朵迎春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甚至還有人對上來就對曹殊黧很不客氣地抱在懷中的夏想,投去了敵視的目光。
曹殊黧風采不減當年,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她是二十多歲的清純女大學生。主要也是曹殊黧的穿衣打扮很是簡單隨性,再加上她保養有方——也不知多有方法,相由心生,心性坦蕩知足常樂之人,不易衰老——就比同齡人顯得年輕了太多。
夏想將曹殊黧攬在懷中,溫柔地一笑:“辛苦了。”
曹殊黧卻咯咯一笑,伸手彈了夏想一個腦奔,樂道:“當年你是一個毛頭小伙子的時候,我彈你的腦袋,覺得你腦袋挺硬。現在你是省長了,再彈一下,感覺還和以前一樣。我就失望了,原來省長的腦袋也不過如此。”
夏想樂了:“瞎想什么呢?省長、省委書記也是人,不是神,更不是外星人。”
曹殊黧開了一輛紅色的奧迪A4,作為到處可見的四個圈的街車,奧迪的好處就是不顯眼。
夏想當仁不讓地坐在了駕駛位,駕車向家里駛去。如今在京城,夏想算是真正安了家。
曹殊黧的180平方米的房子也不是住不下曹永國,但曹永國畢竟是副國級國家領導人,雖無實權,卻有待遇,還沒有和黑遼省委交接完工作之前,京城的豪宅就已經到位。
好在曹永國的住宅離曹殊黧的住處不遠,曹殊黧最近一段時間安心留在京城照顧夏東,同時也和父母團聚,算是近十年來一家人最和美的一段時光。
曹永國退居二線之后,心情大好,不但在自家宅院中養了一大片花草,還開始了練習書法,也在曹殊黧的房中布置了幾株盆栽植物,說要安享晚年生活,要多陪陪女兒和外孫,享受天倫之樂。
王于芬離女兒近了,也將心思分出一部分用在曹殊黧身上,不時地跑到曹殊黧家中,看看女兒,抱抱夏東,其樂融融。
夏想聽了曹殊黧絮絮叨叨說起家中的事情,也是心情大好,對于即將前往西省的上任,也暫時放置了一邊。如果讓別人知道國內第一年輕的省長,并沒有即將上任省長的激動莫名,估計會有不少熬到五六十歲都無法扶正的副省級高官氣得昏倒過去。
當然,夏想不是自高自大到認定他一到西省就可以打開局面,而是他心中篤定,當年岳父在西省經營的幾年,肯定為他遺留了部分政治資產。
對他而言,只要不是一過去雙眼一抹黑,哪怕岳父在西省的政治資產只是一個省政府副秘書長,對他而言也是迅速打開局面的重大契機。
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堂堂的二號人物,僅次于一把手的實權人物,省委副書記的權限和威望和一省之長相比,不可相提并論。雷治學想要壓制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話又說回來,此去西省的不利因素也不少,首先和雷治學已經不先握手先交手,其次,還和西省首富江剛埋下了沖突的隱患,并且還有經濟利益上的糾葛。
夏想就決定,此去西省,他要讓哦呢陳和蕭伍隨行。
到了家中,一切如故,布置得十分溫馨,就如當年他和曹殊黧剛結婚時的新房。房間的裝修和家具,除了低調之外,就是收斂了光芒的奢華,是奢華但不是耀眼的豪華。出身名門并且嫁與高官的曹殊黧,雖然人前人后并不張揚炫耀,但也養成了從容的氣質和精致的美感。
曹殊黧不刻意去以貴婦的姿態示人,但她對生活的領悟和感性,依然是讓夏想最為心動之處。
重回熟悉并且溫馨的家中,夏想舒服地坐在沙發之上,想了想最近一周左右的時間,應該在京城做些什么,不料想著想去,卻睡著了。
醒來后,就聞到了飯香,曹殊黧親自下廚為他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而且還是……燭光晚餐。
吃著久違的家常餅和家常菜,夏想想起了在羊城經歷的一件趣事,笑著講與曹殊黧聽:“南方人一天三餐全是米飯,就認為米飯是天下最好吃的食物,而且有些地方大米一年兩熟或者三熟,就說北方的小麥一年才一熟,而且產量低,不如全種上大米,豐產又豐收。”
曹殊黧笑罵:“就是一個習慣問題,至于讓你嘲笑人?”
“我可沒有嘲笑人的意思,我是說,其實許多南方人不知道,北方人不吃南方的大米,吃是東北大米和津城大米。一年兩熟或三熟的作物,總沒有一年一熟的作物好吃。一種作物,只有經歷過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的生長,結出的果實才最香甜并且最有營養。”
“我就知道你會生發出來大道理,果然,果然。”曹殊黧為夏想盛湯,“是不是又想給我講什么政治哲學?”
“還真不是政治哲學,是人生道理。”夏想喝了一口鮮湯,“現在的人太浮躁太急于求成了,認為什么事情都可以一蹴而就,就如近年來過山車一樣的菜價一樣,今年什么菜減產,菜價上漲,明年絕對一窩蜂地上,然后就又暴跌……最終吃虧的還是菜農。菜農太缺乏遠見,太容易跟風。”
“那你能怎么著?難道你當了省長,就能到田間地頭向菜農傳授如何用商業的眼光種菜?我看還是算了,省長去種菜,是不務正業。”
“誰說省長種菜是不務正業了?要我說,省長去養豬也是職責所在!”
晚飯后,曹永國夫婦前來看望夏想。夏東本來住校,今天也特意回來和夏想見面,兒子到底想爸爸了,夏想雖然自認不算一個特別稱職的父親,但他也不想缺席兒子的童年。
曹永國和夏想說了一氣閑話,話題就轉到了西省上面,他說:“我在西省幾年里,也有一些信得過的人手,到時都會介紹給你。”
“不用了,爸。”夏想很是堅定地一口回絕,“如果我去西省還需要你引路,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曹永國很是不解,“難道說,你已經找好了引路人?西省的情況表面上看不如齊省和嶺南復雜,實際上,西省作為國內第一能源大省,內部的利益糾葛,外界想象不到。”
夏想神秘地一笑:“我去西省,不需要主動去找引路人,會有人積極主動地自愿為我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