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5章趁你病,不要你命
一系列的眼花繚亂的事件,伴隨著夜幕的降臨,暫時告一段落了。
省委經過紛亂之后,在徐徐降臨的夜色的籠罩之下,終于停止了喧囂,慢慢恢復了應有的平靜和神秘。省委大院之內,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行色匆匆,并且彼此之間照面的時候,只是微一點頭,并不說話。
雖然已經是下班時間,基本上人人都堅守在工作崗位,以防隨時再出現不可預測的事件,也好第一時間出現在領導面前,至少可以多一點印象分,以免在接下來的動蕩之中,保住現在的位置,爭取更進一步。
省委大院的門口,也恢復了平常時的肅穆,依然只有兩名站崗,似乎并沒有因為渣土車事件而增加警力和保衛措施,其實在周圍幾百米的范圍之內,便衣數量猛增到幾十人。
對于廣大魯市市民來說,今天的一天,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陽光晴好,天氣依然干燥無雨,既沒有大風,也沒有烏云,更沒有大事發生,甚至就連渣土車圍攻省委大院事件,因為不上新聞的緣故,除了極少數當時正好路過現場的部分市民聽說之外,絕大多數市民要么一點兒也沒有聽到風聲,要么只是隱隱道聽途說聽到了一些什么,總之,真相很遙遠,事情很模糊,真假難辨。就和大部分政治事件從來不為公眾所知一樣,和人心惶惶的齊省省委相比,市民們在下班之后,三五成群,或回家或呼朋喚友共進晚餐,為勞碌的一天戈一個圓滿的句號——~有時想想,其實無知也是一種幸福——而僅僅一墻之隔的省委大院,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齊省要變天了。
何江海事件一一省委也好,中堊央也好都還沒有將事件正式定性更沒有命名為何江海事件,此說,是省委大院內部的共識——所有人都認定,此事必定要由何江海負全責而何江海的倒臺,預示著齊省三方勢力的重新洗牌。
在省委緊急召開了幾個小時會議之后,已經是深夜舊點多了,此時,魯市的黑惡勢力一干人等已經全部落網,何江海也在醫院蘇醒而中堊央對齊省的指示或暗示,也通過明里暗里的渠道,傳遞到了邱仁禮、孫習民或是夏想的耳中。
散會之后,夏想婉拒了周鴻基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請,準備回家今天的事情太多太雜太亂,他需要時間消化,也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以便好好理順局勢。
可持……有人不想讓他安鼻——嚴小時打來了電話。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公子,可否到奴家閨房一敘?”嚴小時微帶南方口音的普通話又故意咬著舌頭調皮地說,就讓夏想似乎一下回到了宋朝。
那個文人地位最高也是最幸福的宋朝呀……
“你怎么還在魯市?”夏想此時還知道嚴小時已經接手了省委招待所的裝修工程他還以為嚴小時已經回了燕市或京城。
“我怎么就不能在魯市?”嚴小時的聲音三分調皮四分嗔怪,顯然是心情大好,“夏書堊記,夫人不在身邊,你也開了半天會議,肯定乏了,我剛剛學了松骨按摩,要不要試一試?”
夏想正好奇嚴小時究竟在暗中運作什么,就欣然前往。他心里告誡了自己一百遍,就是他和嚴小時見面,確實是想探究事情真相,并非是為了什么按摩和松骨。不過當夏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愜意而舒服地享受嚴小時手法一流的按摩時,一時又不免感慨,嚴小時真是一個蘭心惹質的女子,也不知何時從哪里學會的按摩,確實解乏。
別看嚴小時表面柔弱,不想手勁倒也不小,配合她粉嫩滑膩的玉,手,柔中帶剛,再加上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找來的專業服裝,被她盤腿坐在身邊,不輕不重地敲打一頓,還真是一次難忘的經歷。
嚴小時身穿短衣短褲,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無一不閃耀誘人的光澤,尤其是她不時在夏想身上上上下下,一會兒坐在夏想身上,一會兒又跪在夏想腰上,當真是好生將夏想蹂躪了一番。
夏想雖然一天下來累得眼皮打架,按說被好好敲打一番,舒服之余,正是睡覺的好機會。但有嚴小時一樣的大美女在側,又極其誘惑之能事,他能睡著才怪。
嚴小時越是替他解乏,他反而越是躍躍欲試。再說嚴小時有意無意的制服誘惑,再仔細觀察的話,里面甚至沒帶胸罩,任君品嘗的意味一覽無余,夏想本是好人,怎能辜負美人的一腔柔情和心意?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在享受了嚴小時按摩服務一個小時之后,嚴小時就被夏想推倒,享受了夏想一次從里到外的另類按摩服務。
羞顏未嘗開的嚴小時,在今夜,算是真真正正體會到了被愛護的幸禍。一
如嚴小時一樣聰慧的女子,所住的賓館自然是僻靜而又高檔之處,夏想也就沒有回家,和嚴小時相擁而眠,守護著嚴小時期望已久的幸福。
“今天不算……”嚴小時頭發散亂,雙眼迷離,雙頰飛紅。
“不算什么?”夏想正凝望窗外的夜色,心思有點飄遠。
“你說過一定會陪我一次一天一夜,今天是半夜,就算你到天亮再走,就算你陪我過夜,也是踏著露水來,伴著露水去,也不過是露水夫妻。”
復想啞然失笑,露水夫妻被嚴小時如此理解,倒也有趣。
“好,你說不算就不算。”夏想嘿嘿一笑,一翻身又要縱橫沙場,“剛才也不算,現在才算。”
嚴小時一聲驚呼:“你輕點,還疼呢。”
“你也輕點,我受不了。”
“你……”
天亮的時候,夏想睜開惺松的雙眼,還以為身邊會有一個溫香軟玉,不料手一伸,卻空空如也。
于是,夏想醒來之后的第一句話就鬧了笑話:“怎么就走了?也太不負責任了。”
目光落在床頭,見已經擺好了早餐,雞蛋、面包、煎餅和油條,還有小籠包,太豐盛了,就是當午飯也吃不完。
嚴小時去哪里了?夏想看著各式餐有點發愣,原來嚴小時也是一個溫柔體貼可以娶回家中居家過日子的細致女子。
正愣神時,衛生間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原來她在洗澡。
一邊享受豐盛的早餐,一邊想起剛才自己隨口一說的問話,不由暗暗發笑。
笑完之后,又不免想起了何江海在醫院之中蘇醒之后問出的第一句話。
“夏想在不在?”
夏想當然不在,夏想怎會守候在何江海身邊等他醒來?但何江海蘇醒之后,誰也不問,只問夏想,夏想就知道,何江海有重大想法想和他交流。
但他并不能去醫院看望何江海,并且和何江海有所交流,現在的何江海,已經是燙手山芋了。
實際上,就在昨晚散會之后,在前來密會嚴小時的路上,夏想還接到了京城方面的電話。
讓他沒有料到的是,電話是一個老熟人打來的葉天南。
葉天南很客氣:“夏書堊記,大半夜的打來電話,希望沒有打擾你。”
“天南兄不必客氣,有話直說。”復想對葉天南的態度不冷不熱,既不熱情也不疏遠,符合現在兩人之間的關系。
“江海的事情,我剛洲聽說,太突然了。”葉天南說話時的腔調未變,還是喜歡抑揚頓挫一把,“但事已至此,想回頭也不可能了。我就是有一點不太明白,江海怎么會失去理智了?”
都現在了還想從他嘴里套話?葉天南還是沒有將自身放對位置,夏想就知道,葉天南也好,或是他代表的勢力也好,現在也不清楚齊省一系列的事件的背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不為人所知的內情。
因為都不相信何江海會制造車禍想置衙內于死地!
基本上可以說,整個齊省之中,最先清楚整個事件始末的第一人,只有夏想。同時,能夠居中策應局勢,并且將事態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的唯一一人,也只有夏想。
葉天南此時打來電話,一是想摸底,二是想弄清夏想的立場。
只可惜,夏想不會讓他如愿。
“是呀,事情太突然了,誰也想不到。”夏想感慨地說了一句,“現在誰也不清楚事情的背后發生了什么,現在何書堊記還在醫院,只能等他主動開口……”
葉天南呵呵一笑,很識趣地岔開了話題:“什么時候夏書堊記來京城,我再好好請請你。”
夏想就很客氣地回應了一句:,‘天南兄客氣了,你又不是京城人,我去京城,你請我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葉天南鬧了個沒趣。
……夏想收回心思,起床之后,伸了伸懶腰,見窗外陽光大好,心想最近倒是一直是好天氣,正準備收拾一下去上班,電話響了。
是哦呢陳來電。
“夏書堊記,衙內意外出事,京城的事情,是不是要收手?”
哦呢陳和楊威同去京城,是為了應對衙內對肖佳生意的吞并而去,現在衙內倒了大霉,也是果有應得,夏想雖然及時出手救了衙內,但他也不是沒原則的心慈面軟!
趁你病,不要你命,但會要你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