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久戶后,!前被天舒打暈了的刀疤臉鄭虜第一個清醒曰震,搖了搖已經有點目眩的頭,掃視了一下周圍。
周圍的環境對于他來說雖然不說是熟悉,但是卻也不陌生,畢竟這里是林場的管理處。雖然他們上來不走這邊走,但是來的次數多了。也瞧過幾回。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便是一突,雖然這林場管理處不像是公安局一樣,是國家的暴力機構,但是自古以來,民不跟官斗,所以鄭虎雖然膽大,但是對于這地方還是要敬畏幾分。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那些同伴也都躺在他的周圍,但是這些人身體比起他來說,差的不少,到現在還沒有蘇醒。
他又晃了晃腦袋。將渾濁的腦子清醒清醒,這才想起自己失去知覺之前的事情,他的身體不由一個哆嗦。
倒不是他真的膽能夠在山林之中搏擊兇獸的能有幾人是膽子小的呢。但是天舒當時表現出的那種超出常人的能力卻讓他感到十分的震驚,甚至是畏懼。不管是誰,對于自己未知的存在大多都是存有敬畏的心著的,鄭虎也不例外。
“這個怪物到哪邊去了。”鄭虎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房間,沒有發現之前將他們打暈的恐怖人物的存在,但是他心里卻沒有安定下來,畢竟在明面上的存在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一直隱藏在暗地里的人物。
這個人在明面上已經這么可怕了,要是他在隱藏起來,絕對是恐怖之極。
確定之前那個恐怖人物不在這里之后,鄭虎才稍稍放下了心,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的同伴身邊,想要把他的這些同伴都叫醒。
這些獵戶一個個身體都很強壯,雖然上下還有高低,但是也都接近了蘇醒的臨界點,鄭虎很容易便將眾人給叫醒了過來。
大家站起來也都是迷迷糊糊的,鄭虎將這里的情形告訴眾人之后,眾人的心再一次變得警懼起來。
“你們醒過來了。”他們都起來之后,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將他們嚇了一跳。來人正是這林場管理處的主任毛俊龍了,他早就派人在對面的樓上看著了。這些獵戶一醒過來就讓人叫他,所以,當他們醒來之后。他連忙就走過來了。
這些獵戶很是警惕的轉過頭奔,天舒給他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讓他們怎么可能不一驚一乍。
看到是毛俊龍之后,他們的心里才稍微定了下來,毛俊龍他們還是認識的,雖然官不算大,但是因為掌管著縣里的支柱產業的緣故,毛俊龍在縣里的知名度還是有的,即便是他們這些獵人也是眼熟。
“毛主任,我們這到底是。”鄭虎摸了摸頭,對著毛俊龍詢問道。但是說到一半他便是停下來了,因為這話實在是不好說,自己在對方的眼中恐怕已經打上了違法犯罪分子的標簽了,處于這樣的位置上卻也不好詢問毛俊龍,就比如罪犯面對來審問的警察,幾乎都是警察問,罪犯回答的。
毛俊龍可是個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的老油子,對于人事關系可是透徹的很。哪里看不出這鄭虎的局促,他雖然對鄭虎這一伙人這么明目張膽的在他們的管轄范圍獵殺動物有些不滿但是礙于鄭虎背后的鄭文龍鄭大老板,或者說是鄭文龍背后的鄭文爽和縣長之子劉濤,他也不好給鄭虎臉色看。
所以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鄭虎說道:“你叫鄭虎是吧。”說話也如同閑話家常一般,讓鄭虎感到繼續親切,他原本有些緊張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我是鄭虎。”鄭虎倒是也干脆,直接承認,他在這片地方上也是個人物,他不相信這毛俊龍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因為他剛才看到了房間里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到了四點。他知道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離他被打倒的那時候過了至少五六個時。所以他的身份恐怕早就被查清了,不然,毛俊龍也不會這樣子詢問。
“你是想問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毛俊龍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對著鄭虎問道。
鄭虎雖然膽子不但是面對著毛俊龍偶爾散發出來的那種疑似王八之氣的官威,還是有些怯懦。不由得點了點頭。
毛俊龍笑道:“其實你們是被新來的葉縣長帶回來的。”
毛俊龍之所以不隱瞞,其實也是迫不得已,他根本是隱瞞不了,之前那些上山的山民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成為了
鄭虎聽了,疑惑的說道:“新來的葉縣長,是哪個,縣長不是姓劉嗎。”這其實也怪不得鄭虎孤陋寡聞,像鄭虎這種尋常老百姓,和政治根本拉不上邊,他們能夠記得縣委書記和縣長就已經是不錯的了。對于那些政府的其他的常委們根本就不甚了解,更別說天舒才來幾天。
毛俊龍也知道這一點,很有耐心的問鄭虎解釋道:“葉縣長是縣里的常務副縣長。才來不久,你們不知道他是很正常的事情。”
雖然鄭虎不清楚這常務副縣長是個什么官,但是也知道這常務副縣長也是副縣長的一種,對于他來說絕對是個大人物,所以腦中又浮現出天舒的樣子,雖然天舒因為動作很快的緣故,留給他們的印象很模糊,但是他還是可以斷定,天舒的年紀很年輕,他拿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的縣委書記劉明成的圖像比較一下,這差距也太大了一點,這新來的葉縣長比起這劉縣長來說,也太年輕了一點了吧,好像鄰家男孩一樣。
但是同時他想到這位年輕的葉縣長的厲害,不由得心里一顫,這恐怕是最強壯的縣長了吧。
毛俊龍對這件事情并沒有隱瞞,將整件事情前前后后的對鄭虎述說了一遍。當然,隱瞞了一些東西。比如說天舒一招制服熊瞎子,這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比之將這些獵人打暈還要恐怖。
“那葉縣長想怎么處置我們啊。”鄭虎還是有些忐忑,其他幾人也是目光炯炯的看著毛俊龍。
毛俊龍笑了笑。說道:“后來,葉縣長知道你們是鄭老板手下的人,還知道鄭老板是鄭部長的弟弟,葉縣長顧念同僚的友情,所以放過了你們。”
毛俊龍這番話真正假假。但是一切都往好的說,畢竟縣里的這些常委他是一個都惹不起,而且天舒之前也是救過他,他這么說也算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了。
鄭虎他們這些人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們生怕這位葉縣長真的是大官僚主義,抓著他們這些人不放,而他們的老板鄭文龍的脾氣他們也知道,估計不大可能,為了他們這點獵物就和一個副縣長作對,而且貌似這位副縣長還是個較為牛叉的副縣長呢。到時候做犧牲品的也只能是他們這些小羅嘍。
雖然他們都是市井小民,懂得的東西確實是不多,但是他們也不是什么傻子。人情世故還是知道一些的,很容易便想明白這些事情。他們這才想到。他們是從班房門口走了一圈了啊,也不由的有些慶幸。
畢竟在他們這些山村?,每一個壯丁承擔的責任都是無比巨大的,可以說或許一家糊口的任務都是由他們承擔了,所以,要是他們去了班房。恐怕家里面絕對是境況慘淡,凄涼無比啊。
想到這里,心里哪里不后怕啊。
事情到現在也都是清楚了,他們算是虛驚一場,心里安定下來之后,自然是想到回去。
他們耽誤的時間也已經是不少了,平時他們上山打獵都是中午的時候交齊獵物,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走到目的地恐怕已經是超過了六點,老板也該急了。
看到他們有了去意,毛俊龍自然不會挽留,這些獵人其實也都是些燙手山芋啊,所以他連忙吩咐人將這些獵人的獵槍還有鋼叉以及他們打獵來的那批獵物都拿過來,還給他們。
這些獵物倒還是其次,他們上山也有過沒有收獲的,對于這些也不放在心上,但是看到這些屬于自己的鋼叉。獵槍,他們連忙拿到手里,細心的用手擦拭著。即便其中有一個人的鋼叉已經在天舒的手中折彎了。
他們之后便拿著鋼叉,椅著獵槍,用扁擔將這些獵物挑起來。離開了這管理處。
但是他們擔著扁擔的人手卻已經是變幻了一下,原本負責警衛的鄭虎和劉芒也上陣去擔著獵物了,因為他們之中有人受傷了,都是之前和天舒搏斗的時候留下來的,幸虧天舒沒下辣手,不然這些人恐怕每一個完好的,盡管他們受傷的人傷并不算是很重,但是如果挑著重擔,那么也會牽扯傷口,所以他們的個置也換了一下。
毛俊龍看著他們離去,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心中嘆道,事情總算是解決了,神仙打架,他這個凡人夾在中間也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