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明顯是一個東方男子所有的,看上去這男子年紀只有45,6歲左右。雙眼到現在都沒有閉合,從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是深深地絕望,明顯是死不瞑目。
一個人,不管你的定力有多好,多么的勇氣可佳,不管你的手上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哪怕你是縱橫沙場的宿將,或者是真正的“千人斬”,“萬人斬”,但是當一個被割下來的血淋淋的頭顱突然地出現在你面前時,恐怕都會不免變色,天舒也不例外。看到這個頭顱,他連忙問道:“徐大哥,這個頭顱是誰的。”
徐無極冷笑著說道:“這個人是日本三大武道家族之一的柳生家族家主的弟弟,叫做柳生秀田,實力在特忍境界,即便是在柳生家族也算是超一流的好手。”
天舒一聽,說道:“哦,既然這個人在日本如此的尊貴,那這個什么柳生秀田為什么會被人砍掉腦袋啊,誰干的啊。”
徐無極笑道:“10天前,柳生秀田帶著7,8位忍者竟然在夜深人靜之時,闖進少林藏經閣,卻好巧不巧的被少林的方丈了悟禪師撞上了,呵呵,了悟禪師慈悲為懷,本來只想將柳生秀田和他的一干手下擒拿,而不取他的性命,所以只是寫下了他們手中的武士刀,沒想到此人仍舊是賊心不改,竟然在自己求饒,而大師動了惻隱之心的情況下,乘了悟禪師不注意,竟然出手偷襲了悟禪師,原本這一招幾乎是有百分百的機會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個時候大長老悟道禪師卻是正好趕到,看到這個情況,飛身一躍,佩刀大夏龍雀出手,一刀便將柳生秀田的頭顱割下來了。悟道禪師乃是少林護法韋陀出身,哪里怕沾染血腥,接著轉眼又是數刀,將同行的幾位忍者的頭顱都給斬了下來。”
天舒聽到,眼睛一陣凝重,聽到徐無極所說,他已經差不多猜到徐無極說得去日本殺人是什么意思,但是天舒卻沒有打斷徐無極的話,讓他繼續說下去。
徐無極看到天舒的臉色,便知道對方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但還是繼續說道:“據我們推測,柳生家族這次派人到少林應該是偷學我少林武學的,宮本家族自從宮本武藏偷了我華夏當年的那位武道高手的筆記后,便每隔百多年便會出一個武道高手,這么多年來一直在日本被稱為”武神“家族,日本這幾百年來經歷了數次變革,但是都沒有影響宮本家族日本保護神的位置,他們的地位甚至還要在舊時日本的天皇,將軍之上。而這么多年來,他們對這一本武道筆記是極為珍惜,從來沒有將其中一絲一毫的感悟透露給其他家族的人,導致其他家族繁衍幾百年都沒有出現一個武道強者,這也是日本人并不將宮本家族列入武學世家的緣故,在日本人的心中,他們已經是神了。這次柳生家族派人前來,定是不滿宮本家族壟斷所有武道經典,想來偷少林的武學典籍,以突破武道境界,呵呵,卻沒想到,在晚上卻被了悟大師撞見了,最終賠了夫人又折兵。”
天舒聽了,在書房里來回踱了幾步,然后對徐無極問道:“徐大哥,他們這件事已經違反了當年祖龍王和宮本小次郎定下的約定,你們沒通知祖龍王嗎,他應該不會不出手的啊。”天舒對這個大名鼎鼎的祖龍王還是很好奇的,身邊所有人雖然不乏一些知道他身份的,但是一提到他都都是諱莫如深,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徐無極笑道:“第二天,悟道禪師便親自下山,登門拜見了祖龍王,祖龍王可是極為的憤怒,但是……。”徐無極說到這里,話音一頓。
天舒好奇的問道:“但是什么啊。”
徐無極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祖龍王的身份已經不適合再到國外出手了。”
天舒更加好奇了,問道:“這個祖龍王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好像蠻神秘的。”
梁衡一聽,連忙插嘴道:“祖龍王不就是那個……。”剛要說出來,卻被徐無極瞪了回去,他也好像想起了什么,站到一旁再也不言語。
天舒也是頗感無趣,怎么每次都是這種情況,但還是問道:“如今祖龍王不出手,那他要我們怎么辦。”
徐無極笑道:“呵呵,我華夏底蘊深厚,高手輩出,哪像他們小日本,一個彈丸小國,只有一個宮本小次郎一個高手能夠拿得出手啊。”
“哦,”天舒驚異道:“難道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影刺要出手嗎,這樣的話,就要好玩多了,被刺殺而是可比正面搏斗而亡更加痛苦啊。”
徐無極苦笑道:“哪有這么容易啊,那個影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天下間可能也只有祖龍王知道他的身份。”
天舒一聽,也是驚異的問道:“為什么,難道祖龍王還認識這個人。”
徐無極點了點頭,說道:“據傳,祖龍王和影刺交過手,他也是唯一一個見到影刺真面目而不死的人,所以也只有他可能知道影刺的真面目,但是這其實是傳說,有幾分可信度我還懷疑呢,而且祖龍王也沒承認過這種事情。”
“那祖龍不出,影刺不現,華夏還有誰能夠有完全的把握勝的了宮本小次郎呢,便是那位悟道大師也沒有必勝之把握啊。”天舒目光炯炯,問道,他可是知道當年悟道大師和宮本小次郎曾經也有過一戰,基本上是不分勝負。
徐無極饒有深意的看著天舒,說道:“這也是我這次來找你的目的,前幾天我們幾位絕世榜的高手還有幾位在登峰榜前幾位的高手現在都在少林寺,便是密宗的那位也是不遠千里而來,我們商量又探討了一下,才發現整個華夏如今只有一個人能夠代表我華夏出手并且能夠有把握取勝。”
“哦”天舒驚訝,難道這兩年華夏又出了一個高手了嗎,,便問道:“這個人是誰,我倒要看一看。”
徐無極一聽,倒是笑了起來,說道:“這個人遠在天邊,盡在眼前,非你不可啊。”
天舒一聽,一陣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