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鳳儀一把扯住孟天楚,急聲道:“夫君…我也跟你去!”
“奶奶,還是我和少爺進去吧!”飛燕說道。
“都不用,如果里面真有野獸,剛才那兩下早有動靜了,所以不用擔心,你們倆在外面等我。”說罷,孟天楚拿著一塊石頭邁步就要往里走。
“等等!少爺!”飛燕跑出洞外,摘了一根樹枝,去掉上面的枝葉拿回來遞給孟天楚,“小心地上!”
孟天楚心中一凜,是啊,沒有大的動物,萬一里面有個蛇窩,那更慘!
他左手結果樹枝,彎下腰小心走了進去,蹲在洞口,用樹枝在地上慢慢掃過,用心感覺著是否存在異樣。接著又往空中掃探,就這樣小心翼翼的往里摸索試探著,只往前移動了幾步,手中的樹枝就觸到了堅硬的洞壁。
一會兒之后,孟天楚終于探清了這山洞的情況,里面至少沒有大的野生動物,地面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蛇窩之類的異樣東西存在,也么有受到任何攻擊,這才放心,回到洞口,說道:“娘子,飛燕,進來吧,里面很安全。”
剛才二女都不敢出聲,生怕影響孟天楚探查洞里情況,此刻聽孟天楚說里面安全,都是一聲歡呼,急忙邁步進了山洞。夏鳳儀撲進孟天楚的懷里,緊緊抱著他,撒嬌道:“人家擔心死了!”
黑暗中,孟天楚的嘴摸索著吻上了她冰涼的小嘴。將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用身體溫暖著她。
兩人都是赤身luoti,夏鳳儀很快感覺到孟天楚下身的反應,嘻嘻一笑,身子稍稍離開了他的身體:“夫君,我先幫你包扎傷口,好不好?”
“小壞蛋,就會挑逗我!”孟天楚在夏鳳儀圓潤的酥乳上擰了一把:“好吧,飛燕你們倆幫我把剛才那些草葯用石頭搗爛,我出去清洗一下傷口。”說罷,小心出到外面,解開褻衣,就著雨水將傷口沖洗了,回到洞里。
二女將草葯搗爛,就著外面折射進來的微弱亮光,摸索著幫孟天楚敷上草葯,飛燕將自己的褻衣撕成幾條布帶,將孟天楚傷口包好。
孟天楚拉著二女找了塊平整的長條石塊坐下,飛燕將夏鳳儀的褻衣和孟天楚的內褲擰干了攤在一旁的石頭上。
孟天楚等她忙完了,拉著她在身邊坐下,笑道;“飛燕,你的褻衣給我包扎傷口了,那你怎么辦?”
黑暗中飛燕親昵的摟著孟天楚的胳膊,仗著昏暗的掩飾,嘻嘻笑道:“你不是正希望我不穿衣服嗎?”
“是啊,以前我老說想和你睡覺,直到今日,不,直到昨晚上才真正夢想成真!也算費盡周折了。看樣子這是一座孤島,要的沒人來救,其實咱們三人也不用穿衣服的,嘿嘿。”
夏鳳儀道:“現在還成,再過一段時間天冷了,那可怎么辦?”
“好辦啊!”飛燕笑道,“明天打只野獸,剝了獸皮作衣服不就行了嗎?”
“嗯!可是沒有弓箭,怎么打獵呢?”夏鳳儀道。
“那咱們就挖陷阱,安套索,一樣能打獵的。”
死里逃生后的喜悅,加上少年不知愁滋味,讓二女嘰嘰喳喳說笑個不停,籌劃起怎么在著孤島上生活起來。
孟天楚笑呵呵好聽著她們倆說,心里卻一個勁發愁,如果這真是一座孤島,如何生活下去,如何脫險獲救,他一點底都沒有。小時候看《魯賓遜漂流記》覺得十分刺激,真正輪到自己了,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難道三人真要當一回明朝的魯賓遜嗎?
什么東西都沒有,壇子、一筐水果都在小船上,最關鍵的,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保住的那柄單刀,也留在了那小船上,恐怕此刻已經沉入大海了。沒有工具,怎么打獵?怎么挖陷阱?
不過,見二女說的高興,他不想說這些掃興的,靜靜聽著她們說。
二女說了一會,夏鳳儀問道:“夫君,你怎么不說話呢?”
“嗯,聽你們說啊。操持家務本來就是你們的事情,我嘛,審審案,看看書,做做學問就行了。”
夏鳳儀撲哧一聲笑了,對飛燕道:“都漂到孤島上來了,你們少爺還忘不了破案呢。”
“不讓我破案,那我就破你們,好不好?”孟天楚色迷迷說道,轉身將夏鳳儀按在地上,翻身壓了上去。
“別,夫君!當心你的傷口!”
“知道就好,那你們倆就乖乖不許反抗。”
夏鳳儀和飛燕當真不敢反抗,不僅乖乖聽任孟天楚的耕耘,到后來還反客為主,二女服侍他一人,讓他享受了一回齊人之樂。
這一晚,外面狂風暴雨,洞里春意濃濃,狂風暴雨直到黎明才慢慢停了,三人這時也才相依著甜甜睡去。
第二天,還是孟天楚先醒了過來,外面的陽光照射在外間山洞里,漫射進來,小山洞里的一切都能看清楚了。
這山洞不大,只有幾個平方,他們睡的地方,正好是山洞里一塊比較平整的大石頭。
孟天楚是摟著夏鳳儀睡著的,飛燕在他身后側身抱著他,孟天楚小心的一手托住夏鳳儀的頭,將枕在夏鳳儀頭下的另一條手臂慢慢撤了回來,小心的坐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赤裸裸的二女,正都睡的香甜,便爬起身,躡手躡腳出了外間,來到洞外。
兩三百米遠的小山腳下,是一片銀色的海灘,湛藍的海水碧波蕩漾,海上風和日麗。讓人看不出昨晚上這里曾經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和驚濤駭浪。只有山上和海邊被狂風折斷的參天大樹,才讓人能看出昨晚上是怎樣的一場暴風雨。
平靜的海面和空曠的海灘上,沒有自己小船的蹤影,不知道已經被風浪卷到海底還是漂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這時,就聽到身后有驚慌的女聲傳來:“夫君…,夫君你在哪兒啊?夫君!”
“少爺!”
夏鳳儀身邊沒有了孟天楚的身子,很快就醒來了,洞里看不見孟天楚,驚慌的叫了起來。把飛燕也吵醒了。急忙也一骨碌爬了起來。夏鳳儀已經踉蹌著沖出山洞,一眼看見清晨的陽光里孟天楚結實健美的身軀。和望著自己的迷人微笑,夏鳳儀低呼一聲跑過去撲進了他的懷里:“夫君,我還以為…”
“以為我跑了,是嗎?”孟天楚摟著她,愛憐的在她紅唇上吻了吻。“小船上我們就說了,我們三人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以后就算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嗯!夫君對鳳儀真好!”夏鳳儀開心的摟著他的脖頸,墊起腳吻上了他的嘴。
深吻良久,孟天楚這才放開她,低聲在她耳邊道:“再吻下去,我又想要了!”
夏鳳儀羞紅了臉,在燦爛的朝陽映襯下,分外嬌羞動人。
飛燕已經跟出了山洞,雙手擋在隱私處,站在洞口似笑非笑望著他們倆。豐滿的雙乳像兩個鼓鼓的半圓球,圓潤而高聳,勾人心魄。
夏鳳儀和飛燕的身材都如此姣好,讓孟天楚不由自主咕咚咽了一聲口水。身體里欲火又在燃燒,不過總不能老泡在這上面,先辦正經事情再說,便扭頭望了望山上。說道:“咱們爬上山頂,看看這海島如何?”
“好啊!”二女蹦跳著說。飛燕跑回山洞,拿了褻衣和內褲,已經差不多干了,遞給夏鳳儀和孟天楚。
夏鳳儀穿好褻衣,孟天楚拿著內褲卻不穿,笑道:“飛燕,你的褻衣給我裹了傷口,你怎么辦?”
“我…我…”
“要不,我也不穿了,陪著你,好不好?”
“不不!不用了,我走后面就行了,你不許偷看我!”飛燕紅著臉將孟天楚身子轉了過去。
女孩子害羞是天性,她上床做那事怎么都可以,
但ri常生活里,讓她在青天白ri里赤身luoti,
還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即使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或者情人,也會覺得很別扭的。
夏鳳儀笑了:“唉,還是麻煩一點,我這褻衣是里外兩層,撕開就成兩件了。咱們兩人一人穿一半吧。”說罷,解開褻衣,用力撕開線腳,分成兩半。好在昨晚上飛燕的褻衣的繩索還在,扯下來捆上,馬馬虎虎能用了。
飛燕系好褻衣,擋住了胸腹和私處,這才輕舒了一口氣,臉紅紅望著孟天楚:“好了,走吧。”
孟天楚這才穿上內褲,折了一根粗樹枝修理成木棍,用來探路。當先領頭走在前面,二女后面跟隨著,往小山頂上爬去。
其實,他們那小山洞就在半山腰之上,距離山頂已經不遠了。
不一會,三人就登上山頂,山頂沒有樹木,只有齊腿高的青草。
三人手搭涼棚望去,發現這的確是一座孤島,方圓大概只有二三是平方公里,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全島最高處。島上樹木郁郁蔥蔥,海邊還有一些椰樹,但有許多已經在昨晚上的狂風巨浪里折斷了。
隨后,在孟天楚的帶領下,三人沿著山脊往遠處海岸走去。
沿路上,不時有一些野兔跳了出來,蹲在石頭上或者草叢里,等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他們,一點都不怕人。看樣子,他們恐怕是這孤島上的第一批客人,所以,野生動物并沒有人是危險的這個概念。
孟天楚盯準了一直肥碩的野兔,舉著木棍慢慢走過去,那野兔卻不逃走,依然在啃著青草。
孟天楚掄起木棍的時候,夏鳳儀叫了聲:“夫君!”
孟天楚回過身,疑惑的望向夏鳳儀。
“別打它好不好?挺可憐的。”雖然在山洞里說好了打獵為生,可真正要動手的時候,夏鳳儀又心軟了,禁不住出聲替兔子求情。
孟天楚苦笑道:“不打獵我們吃什么啊?”回過頭去,那兔子已經被他們說話聲驚擾,鉆進草叢里不見了。
飛燕道:“咱們不吃兔肉,可以吃蘑菇、野菜啊什么的。做出來一樣好吃!”
夏鳳儀道:“這里鍋碗瓢盆,油鹽醬醋什么都沒有,你拿什么做?再說了,你難道忘了,你們少爺可是沒有肉不吃飯的。”
飛燕撅著嘴道:“奶奶,不殺兔子也是你說的,要給少爺準備肉也是你說的,那怎么辦嘛。”
夏鳳儀想了想,說道;“咱們捕魚好不好?”
孟天楚苦笑:“捕魚可比打野兔困難哦,而且真要捕魚的時候,你又出面阻攔,那可怎么辦?”
夏鳳儀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不會了,捕魚我再不攔你就是。”
“那好,那走吧,到海邊捕魚去!說起吃的,我還真有點餓了。”
三人穿過小樹林,走過青草地,走了大半個時辰,才來到海邊沙灘上。
夏鳳儀和飛燕從來沒光著腳丫子走山路,雖然沒刺破,卻也被石頭硌的生痛,坐在海邊巖石上揉腳丫子。
孟天楚在路上的時候,已經折了一根硬木,拿到巖石上打磨,費了好半天功夫,終于敬愛那個一頭磨尖。作為一柄簡易的木制長矛,這玩意要打仗穿破鎧甲不可能,但刺破魚肚子估計還行。
孟天楚提著木頭長矛走向海里,夏鳳儀擔心叫道:“夫君,別走太遠了啊!”
“嗯!就在前面!”孟天楚望了望,前面海水里有塊黑乎乎的大石頭,淌過齊腰深的海水踩上去,海水便只漫過自己小腿了,這樣視野開闊,也好用力。
他靜靜的站在水里,這一片水域沒有人來過,連海里的魚兒都不怕人,不一會,就有好幾條魚搖著尾巴從他腳邊游過。
這些魚有的太小,有的游得太深不好插,孟天楚很冷靜,并不急于出手,耐心等待著。
海邊巖石上,夏鳳儀和飛燕都緊張的翹首期盼著,孟天楚捕魚成功與否,可關系到三人的未來前途命運。
終于,孟天楚出手了,手中長矛閃電般插入水中,感覺到手中一震,隨即從長矛盡頭傳來猛烈的抖動。
插中了!孟天楚大喜,急忙將長矛拿起來,不料這一矛并沒有刺入多深,而孟天楚又是直接往回抽回來,魚的身子被水阻擋,剛剛出了水面,就從長矛上滑脫了。那魚兒雖然受了重傷,卻并不立即死去,搖搖晃晃潛入了深水里。
夏鳳儀和飛燕見刺中了魚,在海灘邊上拍著手跳著叫好,隨即又看見那魚脫落掉入水中不見了,都感到十分惋惜。
孟天楚更是氣的跺腳罵,罵自己好笨。飛燕高聲寬慰道:“少爺!你第一次就刺中了魚,已經很不錯了,別泄氣,下一次一定會刺中的!”
孟天楚點點頭,凝神注視海面,不一會,魚兒又游了過來。
可隨后幾次出手,不是偏了就是沒插進太深,魚兒一抖就脫了。孟天楚發現了這種情況,知道關鍵是自己的木制長矛不夠尖銳,要是有鐵器就好了,可惜三人頭上的簪子都在風浪中遺失了,要不然,簪子打磨一下可是個理想的捕魚利器。
算了,別做白日夢了,還是接著打磨這木矛吧,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孟天楚拿著木質長矛回到了岸上,在巖石上重新打磨好,又回到剛才那塊石頭上。
等了片刻,魚兒來了,孟天楚一矛刺出,卻正中魚的背脊。這是魚身上最堅硬的部位,木質長矛只刺進了寸許,那魚猛的一振,又掙脫了開去,帶著血絲游進了深海。
一直插了一個多時辰,太陽都已經當頭照了,雖然刺中了好幾次,由于自上而下刺入,大多數只能刺中魚背,所以刺不深,都被魚掙脫逃走了。
孟天楚又氣又累,長矛禿了又磨,磨了又禿,一次次拖著沉重的步伐踩著水回到岸邊重新打磨。
夏鳳儀和飛燕也很沮喪,看著疲憊不堪的孟天楚,夏鳳儀咬咬銀牙,說道;“要不,咱們還是回去打野兔吧,大不了你們倆打,我不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