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樓用餐的居然有六名男子。()
在街道上,聶空雖從那些女人的議論聲中判斷出有好些男子先自己一步進入了南稱城,卻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自從進入陰墟以來,這還是聶空首次見到這片奇異空間中的男子,于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
陰墟中無丑女,也無丑男。
這些男子的容貌都非常俊美,隨便一個放到前世,估計都能夠成為風靡萬千少女的偶像明星,只是這時候他們卻顯得面色蒼白、雙眼無神,身形也頗為消瘦,若把衣服扒去,估計可與竹竿媲美。
聶空和木心葉上來時,他們正聚在一起高談闊論,不時對周圍環繞著的美女做指點江山狀。細細一看,聶空才發現這些男子臉上居然敷著厚厚的粉兒,只是粉再厚,都難以掩飾他們神色間的憔悴。
聶空忍不住搖搖頭……
這些家伙一看就知是縱欲過度,不過生長的環境如此,倒也正常。
在這陰墟,美女予取予求,完全不用他們費什么心思去勾搭,說句不好聽的,男人隨便勾勾手指,都有大把的美女飛蛾撲火般送上門來嘗嘗男人是什么滋味。這些家伙從小生活在美女堆中,能夠憋得住才真的是怪事。
反過來,若是換成一個男人大把、女人卻少得可憐的環境,絕對會有無數男人為個女人而爭得頭破血流。
“這才是真亞的種馬啊!”
瞥著那邊的男子,聶空感慨萬千。
前世那些包養數十上百個情婦的贓官和這些家伙相比,那簡直就是上不得臺面的渣渣。那些贓官的情婦估計也就用百來計算,可他們經歷過的女人最少都得用千、甚至是萬做單位來衡量。
這里的男人似乎就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做種馬,只是這個種馬,主要不是為了生子,而是為了滿足廣大女性族人的生理需求。日日夜夜為女人鞠躬盡瘁,這些家伙就算都覺醒過血脈,可以修煉,恐怕也都活不長久。
看到那些家伙談笑風生的模樣,聶空突然有些憐憫起來,這世上還有什么是比做種馬做到死更可悲的事情?
“咦,又有個黑人來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還沒落下,幾乎二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剛網走上樓梯的聶空身上,緊接著,驚嘆聲不時響起。
論俊美,聶空比不上那些男子。而且,聶空的身材也當不得魁梧二字,可“黃龍靈露”這種奇藥的作用,再加上一直以來的勤練不糙,卻讓聶空變得越來越精壯,與那些男子渾身松松垮垮的樣子截然不同,暴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也不似他們那般蒼白,舉手投足間,渾身都透著陽剛的氣息。
漸漸地,周圍那些女子的目光都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有對比,才有發現。
見慣了那些體瘦神虛的敷粉男子,她們便以為世間男人都是那般,如今乍一看到與他們截然不同的聶空,也難怪人人側目。若非這樣,聶空的出現,也不可能引得南棟城街道兩邊的女子駐足觀看,議論紛紛。
“小兄弟,看你很面生啊,第一次來南棟城?”
一名身軀火爆、面容妖媚的女子突然盈盈起身,扭著纖細的腰肢從敷粉男子那桌離開,咯咯嬌笑著來到聶空身前,白嫩的手指肆無忌憚地在他胸膛上一摸,嫣紅的小嘴頓時張得溜圓,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驚嘆,而后媚笑道,“小兄弟,沒想到你身子竟是這般壯實,靠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真的假的“……
聽到她這話,二樓那些美貌的女子眼眸更是閃閃發亮,起身向聶空走去。只一轉眼的功夫,那六名男子身周就變得空蕩蕩的,幾乎所有的女子都圍繞在了聶空身畔。六名男子互相交換了個眼神,臉色都有點難看,自出生到現在,他們在花叢中如魚得水,何曾像現在這般被無視過?
“哇哇,真的好結實!”
“摸起來舒服多了,不像他們,全身上下一把骨頭。嘖嘖,他真的是男人?男人不都是瘦巴巴的么?”
“少見多怪,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周圍的女人越來越放肆,一只只白嫩的小手在聶空身上揉揉捏捏。
聶空知道陰墟的風氣便是如此,倒也不生氣,只是感到頭疼。這些女人雖不像木飄飄那樣一步到位,可動手之后卻越來越靠近聶空的下路。在這樣的情況下,聶空就算有一百只手也應付不過來。
“住手!”
將偷襲自己小兄弟的兩只手封擋開來,聶空忍不住暴喝出聲。可惜,他那雷霆般震響的聲音對周圍那些女人幾乎沒有產生任何的威懾力。
只是愣了一愣,那些女人便笑得更加響亮。見此情狀,聶空只得向外圍的木心葉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那知木心葉居然戲詩地朝他笑了笑,然后自己飲起酒來,絲毫沒有給聶空解圍的跡象。
聶空無奈,雙手往兩個女人之間的空隙一插,使勁將她們撥開,徑直往外闖去。片刻后,聶空卻悶頭撞在兩團綿軟而彈性十足的物事中間,幽香直入鼻端。
“小兄弟,現在就等不及了么?”
那女子不但沒有后退,反而嬌笑一聲,將那飽滿的白嫩胸脯往前一挺。
居然被個女色狼調戲了!
聶空暗罵一聲,感覺后面有破空聲襲來,下意識地反手一抓,居然又握住了一團挺拔圓潤的飽滿。即便是隔著衣服,仍有股滑膩的感覺從指端傳來,可這時候,聶空哪有心情享受這個,趕緊換了個方向。
然而,幾秒后,聶空再次被擋了回來。
周圍波濤蕩漾,幽香彌漫,兩眼所見的除了嬌俏的面龐,便是白花花的胸脯,還有胸脯間那一道道深邃的溝壑。聶空郁悶之極,心中一發狠,雙手胡亂地撥動著,奮力往人群外面鉆去。
柔膩的嬌呼聲此起彼伏“聶空也不知碰觸到了多少團綿軟綿軟的玉球,連手指都抓得有些麻木起來。可惜,幾分鐘下來,他不但沒能從這脂粉陣中沖出去,反倒連要害都被偷襲了十幾次,面龐上更是多出了不少唇印。
“夠了!”
聶空忍無可忍,濃濃的綠意從體內爆散而出,狂猛的勁道霎時肆虐開來,周圍那些女子猝不及防,都不自禁地低呼出聲,往后倒退了幾步,聶空周圍登時多出了方圓一米左右的空間。
“適可而止啊!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就得寸進尺,惹急了,就算是女人,老子也照打不誤!”
聶空怒形于色,陰沉沉的道,自從靈魂附生到這天靈大陸以來,他還從來沒像今天這么狼狽過。
“小兄弟,人家好想被你打哦,要不你現在就跟我回家去,你想怎么打都行,人家保證不反抗。”
還是最先跑出來挑逗聶空的那個妖媚女子,款款擺動圓碩的翹臀回到聶空身前,眉宇間春意盎然,勾魂攝魄。
“小亐弟弟,還是跟姐姐回家吧,隨便你打哪里都行。告訴你個秘密,姐姐還是第一次哦,下手的時候可得輕點,不然姐姐會受不了的,咯咯咯咯“”又是一名女子對聶空的威脅不以為意,朝她拋來誘亐惑的媚眼。
“別理她們,小兄弟,還是跟著姐姐吧,姐姐送你兩顆‘陰月石,”
“兩顆,陰月石,算什么,我出三顆!”
“四顆!我出四顆!”
“十顆!”
“只要小亐弟弟愿意跟著姐姐,你這輩子所需,陰月石”姐姐全都包了!““……”
到了后面,周圍一干年輕貌美的女子居然就在這客店二樓旁若無人地競起價來。
聶空更感啼笑皆非,,老子可是男人,不是前世那種吃軟飯的鴨子!威脅無用,聶空真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這些女人又沒有什么惡意,總不可能真的在這里跟她們開打吧,要是犯了眾怒,這南標城的女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自己淹死了,更何況,這么個大城,像木心葉那樣修為的女人必定極多。
“喲,這位兄弟真是好福氣,這么多姐姐愿意要你,趕緊答應吧,難道還要姐姐們跪下來求你不成?”
一個陰再怪氣的聲音驟然響起……
卻那六名敷粉男子不知何時走到了人群外圍。看到聶空被爭搶的場面,這些家伙又是嫉妒又是惱恨,這二樓的女人本來都是他們今晚的獵物,沒想到全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家伙給搶走了!
“你個娘娘腔,給老子閉嘴!”
聽到這譏稍的聲音,聶空滿胸怒火頓時找到了發泄的出口,全都向那說話的黑衣男子傾灑而去。
“你、你,“你罵我?”
黑衣男子怔了怔,似乎有些誰以置信,俊美的臉龐上,白粉簌簌掉落。
“沒錯!罵的就是你!哪來的滾回哪去!”
聶空冷笑道。
“你……你……”
黑衣男子氣得渾身顫抖,臉色雖看不出什么變化,可耳朵和脖子卻已脹紅。
周圍女子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都安靜了下來,一雙雙美眸在聶空和那名黑衣男子身上轉來轉去。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聶空雙手運勁,撥開前面的幾名女子,身影一閃,人已在包圍圈外。
眼睛鄙夷地掃過那六名男子,聶空經直向木心葉走去。
“站住!”
那陰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有事?”
聶空回轉身來,漫不經心的說道,眼睛卻在關注著數十名女子,一旦她們再包圍過來,要是木心葉還在那邊看戲,而不幫忙解決這樣的麻煩,說不得他就只好離開南棟城,然后獨自北上陰月城了。
“你這個混蛋,竟敢罵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黑衣男子指著聶空,咬牙切齒的叫道。
“哦,你什么什么人?”
聶空好整以暇的道。
“我是男人!”
黑衣男子喝道。
“噗!”
聶空笑噴了出來,“你這娘娘腔,~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廢物,也配稱為男人?知不知道男人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聶空本以為這家伙會說自己是某某某的兒子,沒想到從他嘴里蹦出的居然是“我是男人”這四個字。看來,這些家伙自小長在女人遍地的陰墟,雖還有著雷男人的身體,可那顆心卻已變質了。
“你還敢罵我……找死!”
黑衣男子氣得直哆嗦,尖銳地咆哮一聲,揮拳向聶空沖去。也不知這黑衣男子是從來就有沒跟人動過手,還是腦子被聶空氣懵了,出手時不但沒有動用心相,甚至連靈力都沒有調動起來。
“老子不但罵你,還要揍你!”
聶空嗤笑一聲,看也不看黑衣男子那漂軟無力的拳頭,手臂橫擺而出,右掌重重地扇在他的面龐上。
“啪!”
清脆的震響聲在客店二樓回蕩開來,那黑衣男子被扇得在原地滴溜溜地轉了起圈。啪!聶空左掌又閃電般揮了出去,黑衣男子瘦削的身軀橫飛而出,嗵的一聲,砸得整座客店都似顫了顫。
“噢!”
黑衣男子痛嚎著翻身爬起,面龐上的脂粉已被扇掉,慘白的雙頰各多出了四根血紅的指印,高高地腫了起來,嘴角更是溢出了一縷嫣紅的血絲。
“好,好,你竟敢打我,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打我!”
黑衣男子怨毒地盯著聶空,一團濃濃的黑霧沖出眉心,化作一根又長又粗的黑色藤條,那藤上竟還長著密密麻麻的鋒銳尖刺。
“千刺墨龍鞭!”
“沒想到這個男人修煉的竟是‘千刺墨龍鞭”這可是一種非常厲害的心相,據說那些尖刺里面都還有劇毒。”
“唯,千刺墨龍鞭,他母親不會是西穢城的那個“”“……”
黑藤出現的剎那,周圍那群女人中間頓時響起了聲聲詫異的驚呼,便連一直端坐不動的木心葉也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兩眼打量著漂浮在黑衣男子身前的那條粗長黑藤,拳頭已是悄悄提起。
“給我去死!”
聽著周圍的聲音,黑衣男子滿是血絲的眼睛里露出了陰鷙的笑意,低吼聲中,手握黑藤,瘋狂地朝聶空揮去。霎時間,這二樓響起了啪啪震響,仿佛連虛空都被那條長滿尖刺的藤條給劃破。
這娘娘腔實力倒是不錯,估計已有化靈高品。這樣的實力,對融合了青月靈魂的聶空來說不足為懼,讓他在意的倒是他那“千刺墨龍鞭“心相,從周圍響起的聲音中,可知大家都對心相蘊含的劇毒頗為忌憚。
可惜,老子最不怕的就是毒!
聶空眼睛微瞇,“陰陽噬靈訣悄然運轉,在那藤條即將鞭落自己腦袋時,突然腳踏“移花遁影“,側閃數步,右手卻猛然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那“千刺墨龍鞭”的末梢。
刺痛的感覺傳來,那“千刺墨龍鞭”的尖刺居然穿透聶空掌間的靈力,硬生生地扎入了肌膚當中。只不過頃刻間的功夫,聶空的整只手掌便透散出墨黑瑩光的光澤,可見那“千刺墨龍鞭”毒性之烈。
“香香!”
聶空不慌不忙,向小家伙傳遞了一道意念。
“啊呀呀!”
又能活動了!小家伙興奮地蹦了起來,十數道本命藥力凝聚而成的綠意沖出瑤池穴,同時抵達右掌。
“去!”
黑衣男子臉上泛起獰笑,右手一抖,層層黑氣竟如波浪般向藤條末梢狂涌而去。只一瞬間,藤條的前半截就已褪去黑色,變得綠瑩瑩的,可后半截卻更加的漆黑如墨,尤其是被聶空握住的尾端。
周圍那些女子見狀,都暗暗為聶空捏了一把汗,要是這么個結實的男人被“千刺墨龍鞭”心相中蘊含的劇毒毒死,那就太可惜了,更有幾名修為高深的女子,已是暗暗留心,隨時準備出手。
然而,沒過多久,她們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那黑氣吞噬了聶空的右掌后,便在手腕處停頓了下來,并沒有順著手臂繼續蔓延。
可見,聶空定是正在以某種方法抵制那劇毒的侵襲。
黑衣男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有些難以萎信地看著被聶空握住的“千刺墨龍鞭”末梢,似乎想不明白聶空為何還沒倒下。片刻后,黑衣男子便醒過神來,臉色驀地變得更加猙獰難看。
“去!”
又是一尖叫“,千刺墨龍鞭“劇烈起伏顫動,上面的黑氣如驚濤駭浪般以更加狂猛的姿態襲涌而去。
短短數秒鐘的時旬,黑色便已全部匯聚在了“千刺墨龍鞭”的末端,隱隱有飄溢出來的趨勢。
可是,聶空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中毒的癥狀,臉上還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沒一會,眾人便驚詫地發現,那“千刺墨龍鞭”末梢以及聶空右掌的黑色正在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妾淡。數十秒鐘過后,那墨黑就變成了淡黑,又是數十秒過去,藤條的末梢居然也露出了綠色。
如此奇異的變化,看得周圍女子面面相覷,只覺有些不可思議。
即便是幾位御靈高品的女子,自忖雖能抵擋住黑衣男子“千刺墨龍鞭”心相的攻擊,卻也不可能化解那心相中所蘊含的強烈毒性。
可此刻就在這客店二樓,她們難以做到的事情,卻讓她們糾纏了半晌的那個男人輕輕松松做到了。
黑衣男子更覺匪夷所思,睜大著眼睛,喃喃道:“怎么可能?我的心相可是,豐刺墨龍鞭,”
“爆!”
瞬息后,黑衣男子獰聲大叫,手中藤條急劇膨脹。頃刻之間,原本三指寬的藤條就已變得粗如海碗。
聶空暗暗冷笑,劇毒一去,這藤條中剩下的絕大部分都是生機和木靈力元素。意念間,聶空竅穴劇顫,“陰陽噬靈訣”疾速運轉起來,隱隱地,聶空右掌掌心似乎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下一刻,那“千刺墨龍鞭”膨脹的趨勢不但得到了遏制,甚至那海碗粗的藤條還在不斷地收縮。
黑衣男子目瞪口呆,只一愣神的功夫,藤條便縮小了一半。看到這般情景,周圍已有不少女子忍不住噗嗤嬌笑出聲。
“爆!爆!爆!爆!給我爆“”驚醒過來后,那黑衣男子額頭上汗珠涔涔,面龐扭曲抽搐,歇斯底里地尖聲大叫起來。可不管他手中的“千刺墨龍鞭“顫動得怎樣激烈,心相爆炸的情景始終沒有出現,藤條卻兀自不停地縮小著。
“看來你也就這么點本事了!”
聶空冷笑出聲,口中驀然暴喝,“給老子過來!”
右手一抽那“千刺墨龍鞭,”
黑衣男子連人帶藤都向聶空沖了過去。
“收!”
黑衣男子面色驟變,凄厲地大叫一聲,那藤條掙扎著似要脫離聶空的右掌,卻始終未能成功,反倒是他自己的身軀距聶空越來越近。看到聶空那兩道冰冷的目光,黑衣男子臉上不自禁地露出了驚恐之色。
“砰!”
瞬息后,一只碩大的拳頭瞳孔中迅速放大,黑衣男子猶如被雞亐奸了一般,嗷的一聲慘嚎,身軀倒飛而出,轟然摔落在樓板上,捂著鼻子痛呼不已,嫣紅的血跡從兩手的指縫里面流溢而出。
一甩手,那“千刺墨龍鞭”飛了出去,沒入黑衣男子眉心,下一瞬間,聶空身影落在黑衣男子身畔,右腳踏住他胸口,然后一拳拳揍了下去,登時鮮血四濺,黑衣男子的慘叫聲變得越來越小。
直至那黑衣男子的。多哼聲也消失后,聶空才停手,眼睛掃向另外那五名容貌俊俏的年輕男子。
在聶空和黑衣男子動手之初,這五個家伙一直是躍躍欲試。可看到黑衣男子的“千刺墨龍鞭”心相始終未能奈何聶空,他們便馬上縮了回去,尤其是看到聶空暴揍同伴的場面,更是嚇得心驚肉跳,動手的勇氣完全消散殆盡。如今瞅見聶空兇悍的目光,他們的眼神都驚懼地躲躲閃閃。
“一群友物!”
聶空只覺有些憋氣,這些家伙看來真是做種馬做習慣了,連一點血性都沒有,整天就知道瞅著女人褲襠,這樣的廢物也配稱作男人?
“滾!把這個家伙一起帶走!”
五名年輕男子如逢大赦,忙不迭地抬起黑衣男子往樓下溜去,不料跑在最后那人被臺階絆倒,竟是將前面幾人全都撲翻,六個人如滾地葫蘆般順著樓梯,轟隆隆地落在了一樓,狼狽不堪。
聶空呼了口氣,他最后暴揍那黑衣男子,其實是故意為之,便是想讓場面變得血腥點,讓周圍這些女流氓知難而退。
舔舔濺射到唇角的血跡,聶空眼睛一掃,突然發現自己似乎錯了,那些女人不但沒有被嚇到,看向自己的目光反而變得更加灼熱起來,眼神中蘊含著的柔媚之意似乎能將任何男人融化干凈。
不知誰最先挪動腳步,一團團波濤蕩漾向聶空過來。
“我!”
聶空大罵一聲,直接跑到窗口處,縱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