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喜歡你這種敢打敢拼的莽夫性格,哈哈,不過很可惜,你就算再會叫,事實也會讓你看清一切的。”余月歡見閻良不肯松口,也不想再多費口舌,既然他不愿意投降,那自然是手底下見真招了。
很快,比賽還沒開始,兩人便已經劍拔弩張,讓氣氛變的緊張起來,別看閻良嘴上叫的兇狠當仁不讓,可實際上內心他還是非常忐忑和緊張的,別的不說,就沖趙又廷被一個照面干倒那場面,就經常性的不由自主的在腦海里回放,閻良自問沒有那個能力,也知道余月歡的武學確實十分的厲害,這場擂臺能不能贏,他心里簡直一點底都沒有。
“羅漢譚腿功,余月歡,請賜教。”裁判的哨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余月歡雙手抱拳,做出起手式后便自報家門,他那從容不迫的樣子足以說明有多么的充滿自信,這是曾經的余月歡所根本沒有的,當然,這情緒里面更多的還是飄飄然的成份居多,對自己功法的盲目自大讓余月歡怎么看都有種不屑一顧的感覺。
“八極拳,閻良,請賜教。”閻良也抱拳說到這里,便開始朝著對面的余月歡開始緩緩走起位來,以找到最佳的進攻方向,而這時的余月歡自然也沒閑著,也和閻良一樣,開始等待起最佳出擊的時間,兩人沿著擂臺的中心互相試探著沿著圓形轉圈,都在等待著對方首先露出破綻。
望著擂臺上的二人,秦文靜這時朝著身邊的范偉道,“你覺得他們兩人,誰會贏。”
范偉想了想后開口道,“如果閻良只有和你對戰時的那水平,那么余月歡估計是要贏定了,畢竟從各個方面來看,八極拳還是遠遜羅漢譚腿功的。”
“這個余月歡得了這功法后厲害了許多,但愿閻良能發揮出自己的實力和水平戰勝他,要不然你可就也要和余月歡爭奪冠軍了。”秦文靜說到這里,有些擔心道,“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余月歡這么厲害,你可千萬不要硬拼才是。”
“放心吧文靜,我不會傻到和人拼命的,而且,我也不覺得余月歡我不能對付。”范偉露出一絲笑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你要相信你的男人。”
秦文靜俏臉一紅,輕咬了咬粉唇點頭道,“恩,我相信的……不過,你一定要多注意,別受傷了。”
面對來自秦文靜的關心,以及她那嬌羞的模樣,范偉真有種沖動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不過這時候他知道是公共場合,可不能太過隨便,不說別的,羽蓉就在廣場邊呢,要是看見這一幕,難免會有些吃醋的。
“喝,。”就在范偉在那默念沖動是魔鬼之際,擂臺上響起一聲暴喝,終于有人出手了,當他定睛仔細一看后這才發現,先出手之人竟然不是余月歡,而是閻良,八極拳首先出招,面對著余月歡,閻良一出手就是迅猛而威力十足,余月歡此時疾速的倒退,顯然沒有想要與閻良正面碰撞的意思。
“呔,,。”見余月歡有躲閃之意,閻良可不干,他好不容易率先發起攻擊,自然要在氣勢最強之時與余月歡進行對戰,進攻就是這樣,講究氣勢與威力,可是當你進攻受到阻礙,就會一而再,再而衰,衰而竭,如果對方一直躲閃,等到進攻方氣勢衰竭之際,那也就是轉為防守之時。
果不其然,閻良的進攻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雖然他一再突進想與余月歡進行纏斗,可問題是余月歡根本就沒打算這時候進行動手,加上羅漢譚腿功那迅猛的躲避速度,讓閻良的第一波進攻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可這一切并沒有結束,反而才剛剛開始,當閻良氣勢衰竭,想要轉攻為守之時,余月歡就猶如突然爆發的獵豹,一個轉向便猛撲了過來。
“來了。”范偉目光一冷,緊緊盯著余月歡出招,此時的余月歡,速度已經瞬間達到了頂峰,撲向閻良的身影在旁人看來已經快如閃電,只留下一個淡淡的身影,就如同他面對趙又廷一樣,爆發出的強大威力與速度,無疑讓此時許多圍觀族人忍不住發出驚呼。
擂臺上,慌忙試圖招架的閻良瞬間瞪大雙眼,但是他卻依舊沒能夠看清楚朝他撲來的余月歡清晰的身影,在他面前撲來的,猶如一團模糊的影子,雖然看不清楚,但是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余月歡的巨大壓力與洶涌澎湃的殺意。
雖然在這之前,閻良已經事先做好了面對余月歡這快如閃電的進攻準備,可是真要面對這樣排山倒海般不見敵人蹤影的進攻,他還是覺得自己剛才的一切設想都有些實在太幼稚了,面對余月歡這樣的進攻,趙又廷一個照面就抵擋不住,他閻良,又能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眨眼之間,閻良只能用自己的本能反應,用雙臂護在了胸前,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抵擋余月歡的進攻,因為他壓根就看不見余月歡的蹤跡,看不清余月歡出招的招式,面對一個連看都看不見的對手,他除了被動挨打之外,還能有什么辦法。
“羅漢譚腿功,深秋掃落葉,。”在閻良毫無還手能力的被動抵御中,余月歡的飛踢直接橫掃而至,當這一迅猛的飛踢來到閻良面前之時,他才堪堪能看清楚,可是這時候看清楚已經為時已晚,他只能本能的將護在胸前的雙臂朝前撐開,想要抵抗住這一次掃踢的威力。
“嘭。”一聲沉悶的響聲在余月歡飛踢中與閻良的雙臂狠狠碰撞發出,巨大的推力讓閻良整個人失去了重心蹬蹬蹬蹬的便疾速往后倒退,而且越退越沒有章法,越退腳步變的越是凌亂,區區拿手臂去硬碰人家這驚天一踢,結果是什么自然誰都明白,“噗通”一聲,范偉就這樣在擂臺下看著臺上的閻良被這一橫掃千鈞的飛踢給直接倒退十幾步之后,終于保持不住身體的平衡,跟著摔倒,翻了個跟頭,然后才重重的撞倒在了擂臺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