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桌子被隊長那沉重的身體一砸,在一聲重響聲中隨之轟然倒塌,那隊長被摔了個狗啃屎,掉落在地又和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差點沒把他的腦袋給砸開花了……
華馨蘭抱著自己父親遍體凌傷的身體傷心的哭泣著,她看著渾身是血的父親心里就宛如刀割一般的難受,幾乎快要崩潰的暈厥過去。從小到大,她一直在父母的關愛下長大,根本沒有見過這種血腥和悲慘的場面,一時間她能承受住如此劇烈的打擊,已經算是很不錯了。顯然,剛才范偉讓她要堅強的話語起到了作用。
警察隊長很慘,他躺倒在已成木塊片的桌子板上,渾身的疼痛讓他臉色發白的已經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當他被自己的手下扶起來后,眼神中除了害怕,就只剩下驚恐。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腦袋現在還有些發蒙,一向是他作威作福的審訊室,為什么會突然來了這么多陌生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其實不光他想不明白,他旁邊的手下們也想不明白。不過如果當他們知道整個警察局已經軍隊給包圍了的話,恐怕會更震驚和意外吧?
范偉顯得很隨意的將旁邊的凳子拉了過來,一屁股坐下,對著那些縮在一起臉色發白的警察們道,“說吧,這事是誰讓你們干的,誰指使你們干的,你們為什么要對華安生濫用私刑,目的是什么。只要你們乖乖的說出令我滿意的答案,我就可以對你們從輕發落,要不然,你們就一個個變的和華安生這樣去醫院躺個一年半載吧!”
吳詩聽著范偉的話,知道他要開始審問了,不由立刻將包包里帶著的數碼相機和錄音筆都拿了出來,除了對華安生進行拍照拍,更是準備好對這些警察的解釋進行錄音。這些都是最有力的罪證,有了這些證據,就算是告到哪都有理!在警察局動用私刑把人打成這樣,如果散發出去,絕對會讓北海市警察系統顏面掃地,成為眾矢之的!
警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敢開口說話的,氣氛立刻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這時候,旁邊站著的上尉張宇突然怒喝道,“怎么?你們是不是真的皮癢了,連首長的話都不聽了是嗎?你們要是敢不招,看看我手里的槍答應不答應!放心,雖然我殺人的權力沒有,但是起碼我有讓你們重傷的本錢!誰不怕死的,就上來試試!”
刑警隊本就是幫烏合之眾,面對張宇裸的挑釁哪敢接話,一個個警察都紛紛低頭不敢說話。面對眼前這些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實在是沒有任何膽量敢挑戰,然而讓他們嘴里把一切都說出來也不太可能,誰敢把上司給賣了?那他以后還不是生不如死啊?
范偉見這幾名警察還沒有動靜,站起身便朝他們冷冷道,“不要拿你們的個性來挑戰我的脾氣,本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數到三,你們不回答,就隨機抓一位出來,順著你們這些墻上掛著的刑具一樣一樣的折磨過來,直到他肯說為止!怎么樣,那我開始數了?”
在場的所有警察聽見范偉的話后頓時渾身一陣哆嗦,他們欲開口,卻礙于旁邊扶著的隊長又把話咽回了肚子里,猶豫不決的眼珠子不停轉動。
“一。”范偉開口數數,目光中的殺氣卻是越來越濃。
“二。”范偉又數了一個數,這下,這些警察們臉色變的面如死灰般的難看,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受傷的隊長身上。
“慢……慢著……我有話說!”警察隊長驚恐的最終還是開了口,不過顯然他似乎還有些不死心道,“你可能還不太清楚,我是政法委余書記的親侄子,你這樣逼我,知道要犯什么樣嚴重的后果嗎?余書記是不會饒過你的,識相的,快點離開這里,把我給放了!”
范偉沒有回答那位隊長所說的話,只是揮手朝身后的士兵們道,“他的嘴巴好臭,給我打腫了,省得只知道一天到晚在哪里吹牛。”
“是,首長!“士兵們接到命令后,直接出列來到那警察隊長的面前,他剛欲說什么,便被這兩名士兵直接用槍頂著腦門,一人一巴掌的直接扇到他嘴徹底變腫起來,疼的他忍不住哇哇亂叫。這回,他恐怕是真的要暫時喪失語言能力了。
范偉一腳將其踢倒在地,直接踩在那隊長的臉上,淡淡道,“把你那套攀親戚比背景的廢話拿掉吧?我不需要聽你有多你牛的背景,有多大的實力。我只想知道剛才我問你的那些話。如果你不回答,沒關系,這里有上百種懲罰性器具,我想在你身上每樣試過去應該挺不錯,你覺得呢?”
聽見范偉如此裸的威脅,那名隊長有些驚恐的連連搖頭。他作為刑警隊的隊長,又豈能不知道這審訊室里折磨犯人用的道具有多痛苦!如果真讓范偉這樣折磨他,那他還不如去死來的好!
“首長……大家有話,好好說……”終于,警察隊長的話語服軟了,他此時心里總算已經清楚明白,能拿著槍全副武裝的出現在這里,并且明知道他有關系還敢動人,眼前這個年輕人必然是大有來頭的。至少在軍方,他很有勢力。這個人,他惹不起。
既然惹不起,警察隊長只有選擇退讓,他干笑著比哭還難看道,“這不是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么……是我們下手狠了些,但是這我們也是為難啊,上面我叔叔下的死命令,我們也是沒,沒辦法……”
“廢話少說,我只問你,你叔叔讓你這樣折磨華安生,到底想干什么?”范偉冷冷道,“是不是星輝制藥那邊,要求你叔叔硬逼著讓華安生就范,不去告他們?”
那警察隊長一驚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叔叔只是和我說,讓他,讓他在一份聲明上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