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無妻

204.愛要說出口!

204.愛要說出口!

204.愛要說出口!

安公公眼珠一轉。飄出一抹女人般的柔媚來,他又拍了下巴掌,笑著道,“夠分量,絕對夠分量。”

見牌如見人,金子令牌的作用他當然知道,有了這塊令牌,等于擁有了天大的權利,就連當今的皇上見到這塊先皇的金子令牌也要彎腰行禮。

童欣厲聲喝道,“放下你的手,如果你敢再動用機關的話,我便將這令牌毀掉,讓你永遠都得不到它,既然你同意交換,那就將他們兩人放出來。”

“如果你不守信怎么辦?”

“我喊一二三,你們將他們送過來,我將令牌送過去。”

“好。”安公公朝身后揮揮手,“放了他們。”

話音剛落,那鐵籠便立時以極快的速度升向半空中,朱梓峻抱著林采兮朝門外疾步奔走,差幾步到門口的時候。安公公高聲喊道,“令牌拿來。”

童欣也不使詐,揮手便將令牌拋向半空中,劉緒龍飛身而起,將令牌接在手里,恭恭敬敬的遞到安公公手里。

童欣看一眼朱梓峻,使個眼色,兩人同時運功,飛一般的奔落雁山莊高墻奔去,只片刻的功夫兩人便已奔出落雁山莊。

走到山腳下,天色完全大亮,三人頓住腳,朱梓峻看看童欣,揚聲道,“多謝救命之恩。”

童欣忽然笑了笑,“原本我還以為你會阻止我將令牌交出去,聽說東衛向來是以任務為第一位的,不會為了兒女私情置大義而不顧。”

朱梓峻挑挑眉毛,“雖然我知道令牌落到奸人手里會引起很大禍端,但比起兩條人命,那令牌就顯得微小了,再說了,皇上既然已知他反叛的心,難道還會容他再用先皇令牌么?”

童欣笑著搖搖頭,“東衛果然不愧是四衛之首,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要回府衙大牢里接受方大人堂審了。該做的該辦的我都做完了,其余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小公主也交給你們了。”

“你自去辦你的事,其余的你大可放心。狐貍尾巴既然已經在床上露出來了,接下來就要將他收在照妖鏡里了。”

童欣一臉的舒心,點點頭,做個告辭的手勢,轉過身朝山下飛奔而去,腳下的步子雖然邁的快,卻顯得輕松無比。

“喂,人家都走了,你還舍不得回神呢。”林采兮白一眼依舊望著童欣遠去方向的朱梓峻,瞧他那眼神,似乎真是很不舍得呢。

朱梓峻搖搖頭道,“我在想她回去后將要面臨的事。”

“人家還需要你操心這些,高大人眼巴巴的不知道等了多久心里不知道多急呢,還輪得著你來操心。”林采兮說出的話充滿了濃濃的醋意。

朱梓峻低頭看她,她脖間的勒痕道道清晰可見,白皙的皮膚上顯出道道血絲,他柔聲問道,“疼么?”

林采兮重重點點頭。“疼,疼死了。”

朱梓峻忽然低頭道,“我給你吹吹。”輕柔的氣息吹在她脖子上,引得傷痕一陣清涼,卻也更覺得疼了,不過她卻反倒笑了,被他孩子氣的動作引得笑起來。

他將她的頭輕輕按在胸前,充滿的歉意的柔聲道,“都怪我不好,害了你,你怪我么?”

林采兮昂起頭想了想,“怪,當然怪了,要不是你,我怎么會受這樣的折磨,我脖子上快疼死了,還有我身上也很疼,你手上的力氣太大了,勒疼我了,還有你身上怎么這么硬啊,咯的我生疼。”

林采兮一番哭訴,朱梓峻登時慌了手腳,胳膊上的力道輕了幾分,連全身的肌肉都松了下來,唯恐弄疼了林采兮。

這邊林采兮卻咯咯笑起來,只笑了兩聲,脖間便傳來一陣生疼,她立時止住笑。

朱梓峻嗔道,“讓你得意忘形。”

林采兮悄悄往他懷里靠了靠。輕聲道,“如果方才我們真的沒有法子逃出來,我愿意跟你一起死。”

朱梓峻身子一僵,手上的力道卻更加輕柔,這是她對他的承諾么?她愿意陪他一起生死,她愿意將生命交給他,還有方才在籠中那深情的一吻,都是她對他的情意么?

他緩緩低頭,認真的看進她眼里,想從那一池春潮里尋出答案,看到的卻是俏皮的笑意,他不甘心,柔聲問道,“采兮,你,喜歡我么?”

問完后他又有些后悔,萬一她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萬一……他兩只手又禁不住緊緊握起來,甚至沒有勇氣再看林采兮的眼。

林采兮瞧他這般模樣,心底涌上一股異樣,跟前這個勇武的男人,面對死亡的時候毫不畏懼,而在面對她的時候竟是這般手足無措。這個男人真的很在乎她,她定定的看著他,看進他稍顯慌亂卻又充滿濃情的雙目里,她決定不再隱瞞自己的感情,她決定不再管那些顧忌,她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嚷著,她愛這個男人,她決定不顧一切都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她要對他表白,讓她明白他的心,她決定不再猶豫。

兩片薄薄的紅唇微微啟開。她輕聲但卻幾盡溫柔的道,“梓峻,我不但喜歡你,我還愛你,我還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朱梓峻驀然瞪大的雙眸里的驚慌漸漸收縮,縮成一個亮點,化為滿腔的歡喜與愛意,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看著林采兮,希望她能再說一次,希望她能再叫一次他的名字,他用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的低低的道,“采兮,再喚我的名字,好么?”

林采兮笑的一臉燦然,咯咯一笑,高聲道,“梓峻,我愛你。”

朱梓峻再也不懷疑,毫不猶豫的將頭低下狠狠壓在那兩片說出如此動聽之話的紅唇上,溫柔的將全心的愛意傳遞給懷中的人兒。

被吻得七葷八素喘不過氣來的林采兮,攫住最后一絲意識,心底暗暗道,“朱梓峻,別以為我愛你,就接受你再娶妻再納妾。哼。”她決定為她的終身幸福,為她所愛的男人,為她心中的真愛所奮斗。

林采兮受傷的消息很快就被老夫人知道了,老夫人嚇了一跳,當然了他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朱梓峻林采兮兩人誰也沒敢告訴她,唯恐嚇著老夫人。

林采兮也被朱梓峻強行帶回峻園,并命菊焉將林采兮所有家當都搬到峻園,杜絕她以后再偷偷搬回軒園。

老夫人來峻園里看林采兮,朱澈也趕在房里,恰好的是朱梓夏帶著孔白薇也來看林采兮。

林采兮卻好像一點病沒有的樣子,只是說話的時候有些緩慢。一旦說話多了,便會受到一旁惡狠狠警告的眼神。

兩人的親密曖昧老夫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巴不得他們感情越來越好,早日為朱家開枝散葉。

大家見林采兮雖說話有些吃力,但精神還好,還一直有說有笑,便也放了心跟著說笑起來,一時間峻園內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正當大家笑的開心之時,門外跌跌撞撞闖進來一人,竟是姨奶奶,面色蒼白衣衫似乎也有些散亂,她一進門便撲倒在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您一定要救救梓源啊。”

一屋子人全都被嚇得一愣,姨奶奶卻只管趴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老夫人急著道,“這是怎么了?別只顧著哭,你倒是說說怎么回事兒?菊焉香秀,快把你們姨奶奶扶起來。”

菊焉香秀忙上前將姨奶奶從地上扶起來。

緊隨著姨奶奶進來的袁媽替姨奶奶開口回道,“回老夫人,三少爺在外頭受了重傷被人送回來,這會兒恐怕只剩半口氣了。”說完也跟著嗚嗚咽咽哭起來。

朱梓夏大吃一驚,站起身急急問道,“娘,哥哥為何人所傷?”

姨奶奶這才緩緩抬起頭,滿臉淚痕,“我怎么知道,只知道他這會兒就快要沒氣了,正躺在大門口等死呢。”

老夫人猛的站起身,氣得直跺腳,“還不快讓人抬進來,快去請萬大夫。”

說著便轉身出門,朱梓峻緊隨其后,朱梓夏也跟著奔出門,全都奔向源園。

朱梓源已被人抬著從外面進來,抬到源園正房內。他臉色煞白,猶如死般的直挺挺躺在床上,胸前的衣服被大片大片的血漬染紅,衣衫散亂不堪。

朱梓峻伸手探在他鼻下,只覺得呼吸微弱,氣息不暢。

老夫人黑著一張臉站在床邊,朱梓源是被趕出去的,卻落得這般模樣回來,萬一丟了性命,她這個大當家的怎么跟朱家的祖宗們交代?又怎么給朱家的宗族交代?她急著問道,“梓峻,梓源怎么樣?”

朱梓峻臉色也很難看,朱梓源被趕出朱府后的動靜他自是派人打聽過,但見他住在一處小院里,便由著他去了,竟未往別處多想。

他沉聲回道,“娘,我出去問問他們。”

送朱梓源回來的幾人還站在院里候著,見朱梓峻出來,便將怎樣發現朱梓源又怎樣將他送回來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朱梓峻微微皺眉,沉聲問道,“你們只發現三少爺一人么?有沒有發現一個女子?”

他們全都搖著頭道,“除了三少爺,并沒有發現別的什么人。”

朱梓峻擺擺手道,“你們去領賞吧,這里沒你們的事了。”他走進屋冷聲道,“這事肯定與唐依兒有關,她定然是見梓源受傷,自己便偷偷的跑了。”

哭的正傷心的姨奶奶聽到這話,竟不顧小輩們在場破口大罵起來,老夫人也低聲詛咒了幾句,朱梓夏卻緊緊抿著嘴焦急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朱梓源默不作聲,朱梓源雖不好,到底是同胞兄妹,此時瞧見親哥哥這般半死不活的模樣,她心頭自是心疼萬分的。

又待片刻,萬大夫急匆匆趕來,為朱梓源把脈查病,仔細檢查一番后才道,“三少爺是氣急攻心,大口吐血所致,并不是受了重傷,他應該是受了重大刺激才會如此。三少爺氣息微弱,脈象紊亂,情況極其不妙。”

姨奶奶聞言,雙膝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只喃喃道,“萬大夫,你把我的命拿去吧,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留下來。”

老夫人斥道,“你說的什么話,萬大夫是來救人的,不是來索你命的。”轉頭看看萬大夫,“萬大夫,無論如何,你都要救救三少爺,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管用什么藥材,你盡管用。”

萬大夫面露難色,“老夫人,我也只能是盡力而為,三少爺體內淤血堵住血脈暢通,再加上他心智迷惑,唯恐他倒累出些別的病來。”

朱梓峻看看躺在床上的朱梓源,又看看萬大夫,堅定的道,“萬大夫,你只管放心大膽的治,即使留下什么病,也要保住三少爺的命。”

萬大夫面色凝重,微微點頭,“我現在要為三少爺施針,請老夫人姨奶奶二少爺小姐都先出去吧。”

老夫人忙命房里的丫頭婆子都出去,只從外面叫了兩個小廝進來供外大夫使喚,其余的人全都站在外間焦急的等著。

峻園,菊焉正拉著朱澈往房里頭拉,原來他一聽說朱梓源受了重傷被送回來,便非要過去瞧瞧,林采兮卻讓菊焉將他拉住。

朱澈哪里肯依,擺出孫少爺的架勢命令菊焉松開他,林采兮在屋里頭輕喚,“澈兒,你先進來,聽我說完話你再去看三叔也不遲。”她聽說朱梓源受了重傷只剩了半口氣,定然是被人砍傷刺傷之類的,那種血腥場面她自然不愿朱澈見到。

留在屋里的孔白薇也站起身,走到朱澈跟前,柔聲道,“孫少爺,這會兒那邊都為三少爺忙著呢,您現在過去,倒不一定能看見三少爺,反不如在這里等著,派個丫頭過去瞧著,隨時回來稟告豈不是更好?”

菊焉也急著道,“孔小姐說的在理,孫少爺,您快跟我回屋吧,姨娘身上也有傷,萬一再急出病來。”

朱澈心里仍是老不情愿,但卻不再掙扎,任由菊焉拉回房里去,坐到林采兮床沿上。

林采兮伸手牽住他的小手,笑著問道,“澈兒,生氣啦?”

朱澈低著頭不說話,小嘴翹的高高的。

林采兮撲哧一笑,“澈兒,我不是不讓你去,你等著我換上衣服,稍稍整理下,陪著你一塊去好不好?”

朱澈這才猛的抬起頭,面上一喜,“好。”接著又有些不放心的道,“那你身上的傷?”

“不礙事的。”林采兮故意慢吞吞的起身,又讓菊焉孔白薇在一旁勸阻了半天,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朱梓源身上再有傷,那血啊傷啊的也被處理的差不多了,才讓菊焉給她換衣。

朱澈倒也老老實實站在外間候著。

抱歉親們。

繼續呼叫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