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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寧國公府的倒臺,一大批人受到清算,江寒的計謀也以全勝而告終。
堂堂寧國公鋃鐺入獄,寧國公府被抄家,那些與他有過密信往來的紛紛倒臺。
反觀江寒,即便在刀斬英國公,兵圍城防營后卻依舊全身而退,只是被罰了些俸祿,并收回皇帝賜予的宅子。
只是罰俸和回收宅邸是最輕的懲罰了。
直到現在,滿朝諸公才發現這個年紀輕輕便聲名鵲起的年輕人根本沒有想象中那簡單。
他的靠山是離明司,也是東宮太子,這一次大理寺力保江寒就是證明。
他的城府更是深不可測,在身處牢獄中也能想得出如此一個反殺的計劃,實在叫人嘆為觀止。
魏王黨暗暗嘆息,此人不除,必成魏王最大的禍患!
江寒出獄的第一時間,就與家人團聚。
這一次因為自己險些連累了家人讓他意識到踏進京都這個漩渦后,輸贏已經不是自己的事了,若是自己輸了,自己的家人也會死。
江震聲幾日的功夫仿佛老了十歲,雖然他在牢里并未遭受什么酷刑,但這些日子的煎熬還是讓他顯得滄桑得多。
“寒兒,多虧了你,若非寒兒在,咱們一家這一次就難以度過這個難關了。這次劫難里,我的那些朋友竟沒有一個愿意幫忙,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何謂冷暖知人心啊!”江震聲感嘆的道。
畢竟我把英國公都宰了,那個時候才敢和江家扯上關系?江寒看了看一家人,道:“父親,母親,這一次的事端由我而來,不過幸好都已經解決了,今后絕不會再出現那種事情。”
徐婉容道:“咱們家沒有盟友,這一次才會被人輕易針對,若不然,去江家走動走動?”
說著她看向江震聲。
此江家指的是江錦年,江震聲的大哥,他是成國公的女婿,如今在兵部任侍郎。
若是兩家親近,別人要對付江寒還得顧忌顧忌成國公府。
提到江錦年,江震聲情緒有些不佳,道:“過些日子再說吧!”
江寒不知道他們兄弟倆有什么矛盾,到現在竟然老死不相往來,從這次江家出事,江錦年絲毫不過問就知道,兩人的仇怨到底有多深。
晚飯結束后,江震聲和徐婉容回到房間,徐婉容看著坐在榻間沉默的丈夫,道:“這一次倘若你大哥愿意出手,我們……”
話還沒說完,江震聲就啞著嗓子道:“當年他做出那種事情,我早就說過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了!何況這次寒兒出事,也不見他念著什么情。”
徐婉容幽幽嘆息道:“咱們家在朝堂上終究勢單力薄,這一次二郎才會遭人暗害,我們母女倆也差點……”
江震聲道:“江家雖然沒有根基,但寒兒卻未必就勢單力薄,阮子謙,鐘離憂都與他稱兄道弟呢!”
江寒吃完晚飯,洗了個澡,正準備回到自己的屋子睡覺,結果就看到自己床前坐著一個身穿黑袍的女子,頓時吃了一驚,正想伸手去拿劍,便聽見那黑衣女子道:“公子,是我!”
這熟悉的聲音立即讓江寒想起此人是誰,教坊司花魁李師師,同時也是太平教的人!
“師師。”江寒驚喜的道。
李師師將兜帽摘下,露出了一張清麗脫俗的臉蛋,道:“恭喜公子,成功掰倒寧國公。”
江寒上前握住李師師的柔荑,柔聲道:“這一切還要多虧師師幫我……如果不是師師潛進寧國公府放的那封信,我現在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師師當日沒遇到麻煩吧?”
李師師搖了搖頭道:“寧國公府的管家是個高手,師師險些便被他打傷,幸虧教主也在……”
“什么?師師你傷哪了?公子給你檢查下身體。”江寒一本正經的道,雙手卻已經摟住李師師的嬌軀。
李師師臉蛋兒一紅,道:“人家說的是險些被他打傷,不是傷了……哎呀,公子你……”
江寒一臉認真道:“沒有親自檢查過,我不放心。”
“公子你便是想趁機占師師便宜……”李師師嬌嗔道。
“師師不喜歡嗎?”
“喜,喜歡的……”李師師顫聲道。
江寒就喜歡李師師這副含羞帶嗔,欲拒還迎的模樣兒,摟著她道:“這一次十死一生,若非師師,我也許便再也見不到天日了。”
李師師道:“公子,我,我有一事不解。”
江寒道:“你說。”
李師師道:“寧國府里的那封書信……”
江寒道:“你是想問,難道滿朝文武就看不出那封信件是偽造的嗎?”
李師師點了點頭:“那封書信偽造得不夠高明,只要徹查,卻還是能查得出來的,為何滿朝文武便沒一個人看得出來?”
江寒道:“其實很簡單,在這種層次的博弈中,證據是重要的,卻又不是最重要的。不管寧國公有沒有勾結法慶,謀害皇子,寧國公的政敵都會咬死這一點。”
“魏王的人肯定是懷疑過那封書信的真偽的,但重要嗎?并不重要,已經從寧國公府搜出那么多證據,就有人捉住這點咬死他。”
“冀王也許會懷疑自己的殘疾和寧國公無關,但很快就會傾向于是寧國公害了他,他墜馬而殘疾,已成為他心中最大的恨,恨不得找人來發泄,不管是不是寧國公害的他,他都會整死寧國公,以發泄心中的惡氣。”
“原來如此。”
李師師凝視著江寒,柔柔道:“公子,教主看中你的才能,已經決定,招攬你進入太平教,讓你擔任香主之位……這次我便是來告訴你這個消息的。”
江寒頓感驚喜,總算是成功潛伏進太平教了,道:“真的?”
李師師點了點頭:“嗯,太平教有教主、舵主、堂主、香主四級,今后,公子便與師師一樣,都是香主啦。”
江寒道:“教主如此看重我,我必為教主誓死效忠!”
說著他仔細審訊李師師,柔聲道:“師師,若非你從中周旋,我也不能如此,我該如何報答你呢?”
李師師感受到江寒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臉蛋騰起紅暈,眼波蕩漾,柔柔的喊道:“公子……”
江寒抽出手來,“師師,我有些渴了。”
“嗯?”李師師一愣。
渴了便喝水呀!
江寒張開食指中指,藕斷絲連:“師師先為我嘗嘗咸淡。”
李師師嬌羞萬分,卻又大膽的淺嘗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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