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詩三百震諸國,我只想當富商!

第六十七章鳳凰臺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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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眾人的目光,江寒昂首,朗聲吟誦:“鳳凰臺上鳳凰游,鳳去臺空江自流。”

僅是這兩句便引起了在場眾人的興趣,一個個盯著江寒。

大才女溫瑾瑜心想:咦,果真寫的鳳凰臺,這兩句連用三個“鳳”字,按理說是極大的不對,但在這里卻不顯得重復,反顯快美。

江寒朗聲道:“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

眾人都不由得望向了窗外,看到了遠處的青山以及江水中的沙洲,這后兩句簡直將這景色刻畫得淋漓盡致,猶如一幅畫卷。

溫瑾瑜眼波閃動,這幾句說的是當年吳王宮殿已被埋在荒涼的小徑中,晉時的達官名流如今也沉眠于墳堆中,遠處的三山聳立于青天之外,沙洲將流水分成兩條。懷古兼又寫景,實為佳句。

江寒忽然停了下來,抬頭望向窗外的浮云,道:“總為浮云能蔽日,洛陽不見使人愁!”

一時間四周詭異的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細細品味著這首詩。

在場的人多多少少對于詩詞都有一些深入的了解,自然聽得出這首詩的好,雖說有些地方并不太明白其意思,但依舊讓人眼前一亮。

“好詩,好詩!”在場年紀最大的汝寧公主站起來擊掌,目光閃爍。這首詩必定能成為一首名作,聽說這個江寒只是個生意人,竟然有如此才華。

“江公子,此詩極好,但最后為何是洛陽不見使人愁……我有些不解。”溫瑾瑜問道。

“詩詞,只能意會不能言明,解釋得太清楚,反失了韻味。”江寒含糊道,實際上這首《登金陵鳳凰臺》是李白被排擠離開長安,南游金陵時所作,最后一句也是“長安不見使人愁”,此情此景有些不貼切。

但他腹中詩詞有限,能想出這首詩就很好了。

溫瑾瑜愣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什么:等等,浮云蔽日應該指的是他自己遇上的困難,洛陽……莫非指的是皇上?見不到皇上,無法實現內心的抱負,因此心有憂愁……這位江公子胸有青云之志!

秦云眠適時站起身來:“我有些倦了,姐姐們繼續玩雅令吧,我先走了……”

說完她看了江寒一眼便離開鳳凰臺。

江寒會意,站起身來,向眾女拱了拱手,便跟著秦云眠離開。

“這個江寒果然詩才橫溢……”汝寧公主還沉浸在這首詩的韻味中。

“這人倒是好才華。”秦玉驕坐了下來,目光閃爍著,看這少年跟云眠眉來眼去的,似乎有什么奸情……

這人有這么好的才華……本宮回頭得查查他的底細,把他從云眠身邊搶過來,為本宮所用。

“他胸中似有青云之志,只是卻因為某些原因無法一展抱負……讀此人之詩,如觀其肺腑。”溫瑾瑜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想分明是臨時作詩,卻作得這般好,就是可惜此人不會下棋。

想到這溫瑾瑜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嘆了一口氣,棋道變化莫測,蘊含天地規律,若是連圍棋也不會下,那也只是詩詞作得好而已。

詩詞,不過是小道耳。

她心心念念的還是下棋。

便在這時,忽地一個少女叫道:“瑾瑜,你快來看看這盤棋!”

“怎么了?”溫瑾瑜抬眸,疑惑道:“那不是我剛剛下的嗎?”

“不是,你快過來看看!這盤棋好厲害……”

溫瑾瑜好奇地朝著窗邊那盤棋走去,低頭看向棋盤。

這一看,她就愣住了。

而后,她雙眼睜大,呼吸屏住:“這盤棋是誰下的?”

江寒跟著秦云眠走在江畔,此時江畔長著各種不知名的花,姹紫嫣紅,甚是漂亮,還有白鷺在河邊覓食。

“江寒,那雞精你還有嗎?”秦云眠清冷的眼神望向江中的沙洲。

“有啊,你那么快就用完了?”

說起這個,秦云眠清冷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委屈:“被我姐姐偷走了。”

“這……待會回去我再送你一瓶。”

“謝謝你……殷家沒找你麻煩吧?”

“還沒有,不過殷家找了我,想買香露的配方……”江寒心中一動,就將殷連橫的威脅說將出來。

秦云眠眼神恢復了清冷:“不用管他們,若是他們找你麻煩,跟我說,殷家在朝堂上有人,咱也不是沒人。”

她一副清冷的樣子說出老氣橫秋的話,江寒覺得真是可愛極了:“好,他們應該也知道我和鐘離大儒的關系,不敢亂來的,不過……倒是要防止他們派人偷竊我制作香露的方法。”

“你有什么辦法嗎?”秦云眠問道。

江寒微笑道:“自然做好了準備,制作香露最重要的一步我會交給自己人來,其它的就算讓人看到,那也沒關系。”

最重要的當然是蒸餾酒精的辦法。

每次蒸餾酒精,他都會留意不讓別人看到。

當然,就算看到了,短時間內想搞清楚怎么回事也不可能。

“暗香露接下來就能實現量產,到時候我再設法把玻璃做出來,就是暗香露席卷整個市場的時候。”江寒笑道。

“玻璃?”

“和琉璃差不多的東西,比琉璃更透明,更便宜。”

“哦!”

江寒陪著小富婆在河邊散步,一邊走一邊閑聊著。他很享受這種氛圍,能欣賞小富婆的顏值,又聽著柔柔軟軟的聲音,真是好極了。

忽地,江寒停下腳步,道:“快中午了,請你吃飯如何?”

秦云眠清澈的眸子亮了起來,轉過身:“好!”

“想吃什么?”

“下面給我吃!”

“……”江寒道:“云眠姑娘,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有歧義?”

秦云眠滿臉茫然,迷糊道:“有什么歧義?”

鳳凰臺,兩個時辰過去了,那些國公女,皇室女都走得差不多了。

但溫瑾瑜卻還坐在那盤棋旁邊,目光死死地盯著棋盤,手上拈著一枚白子,停在半空。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思索了兩個時辰。可就算如此,手中那枚棋子依舊無法置入棋盤之上。

她臉色越來越白,手在微微顫抖。

旁邊溫瑾瑜的閨蜜忍不住道:“瑾瑜,別看了,也許這盤棋是別人瞎下的,根本無解。”

溫瑾瑜抿著嘴:“不,這盤棋殺機四伏,黑子步步緊逼,殺得白子七零八落,但下白子之人,棋藝亦是極高,有幾手妙著,連我也未必想得到……到底是誰擺下這盤棋?”

她死死盯著棋盤,忽然抬頭道:“去查一查今天來鳳凰臺的所有人,一定要找出擺出這盤棋的人!”←→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