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被權爺寵上天

第440章 想和他做真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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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考慮溫瀾的小身板怕是架不住他,陸硯北也不愿攬下這個活兒。

“就你這身板,嫂子扶不動你,你也不怕把她壓壞了。”陸硯北說道。

賀時禮聽到這話,也就沒繼續說什么。

陸硯北先扶他回房,溫瀾則被江曦月拉到一側叮囑:“我們有聯系方式,今晚我和謝放都在酒店里,有什么需要隨時找我們。”

江曦月怕她不好意思提。

“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我們經常聚會,你千萬別不好意思,而且謝放說話偶爾會口無遮攔,他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我知道。”

“還有你今晚送的禮物,我很喜歡,謝謝。”

溫瀾是個有禮數的,不好意思空手來吃飯,特意讓賀時禮陪她買了禮物。

兩人分開后,江曦月回到包廂。

陸家兄弟倆都是有孩子的,自然不會留宿。

孫思佳懷著孕,陸鳴早已陪她回家。

包廂里竟只剩謝放、許京澤和江鶴庭三個人。

謝放與許京澤勾肩搭背,正拿著酒杯當話筒,在唱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江鶴庭被兩人架在中間,被迫幫他們鼓掌,畫風極其詭異。

江家人個性都比較孤傲。

在淮城,江鶴庭也是出了名的冷僻,估計連他自己做夢都想不到,他會有今天。

他是造了什么孽!

江曦月則皺了皺眉,今晚也算她和謝放的大日子,也該唱點高興的歌曲吧。

不就是賀時禮有老婆了嗎?

這兩人怎么搞得像失戀一樣。

江鶴庭本以為江曦月回來,能解救一下自己。

結果她倒好,

居然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還各個方位找角度。

甚至跟他說:“來,看我的手機鏡頭。”

自從她和謝放在一起,兩個人真是越來越像了。

酒店房間

溫瀾刷卡進屋,這是個裝修豪華的套房,她正準備去查看賀時禮的情況,還沒反應過來,小臂被抓住,轉了個身,人被抵在墻上。

帶著濃厚酒氣的吻落下。

強勢,蠻橫。

和他相比,溫瀾顯得有些嬌小,下意識反抗,卻被他輕易禁錮在懷里,手臂和胸膛就像是銅墻鐵壁般無法撼動。

喝了酒,吻得沒有分寸。

更談不上什么技巧。

只是遵循著內心的渴望與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

溫瀾覺得:

他想要吃了自己。

手從她衣服下擺探進去,炙熱的指尖輕撫到她的皮膚上,燙得她渾身一顫,緊繃的身體就瞬間軟了半截。

她很軟,

像是沒有骨頭般。

極具侵略性的吻,蠻橫探入,攻城略地。

賀時禮從未如此霸道強勢過,強勢得想染指她身體的每一寸。

讓她顫抖,大腦也是空白的。

直至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賀時禮才輕啄著她的唇角。

用最強勢的姿勢,卻用最溫柔的語氣,問出了一句讓溫瀾詫異的話。

“喜不喜歡我?”

之前徐挽寧問她是不是在賀家晚宴上對自己心動喜歡,溫瀾沒回答。

賀時禮心里總是不舒服。

他想把人拐回家再徐徐圖之,但喝了酒,就想要個答案。

他的眸子,漆黑炙熱,被酒精燒得有些紅,緊盯著她,像是暗夜里點燃的火,燒得兩人身子都滾燙不已。

溫瀾怔了下。

她知道賀時禮今晚喝醉了,跟一個醉鬼是沒有辦法講道理的,他既然這么問了,自然是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如果不順著他的意思,今晚指不定會發生什么。

所以她點著頭說:“喜歡。”

賀時禮笑了笑,灼燙的呼吸一直緊貼著她的唇邊,稍微偏頭,呼吸吻住她的耳朵。

“有多喜歡我?”

“很、喜歡。”溫瀾聲音輕顫著。

換來一陣輕吻。

與剛才的吻不同,這個吻很溫柔,他的手沿著衣角,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所處之處,像是過電一般,酥酥麻麻。

一室情動。

在兩人糾纏熱切的氣息聲中,房間溫度都在不斷攀升。

惹得溫瀾情不自禁溢出一絲悶哼低吟。

她的臉瞬間紅透,只能把頭埋進了賀時禮的懷里。

“今晚開心嗎?”

“很開心。”

自從鄧媽生病,今晚是她無數不多開心的時光。

賀時禮點了點頭,撫摸著她的頭發。

“你開心,我也開心。”

他伸手,按了按她的頭。

讓她靠在自己懷里,“讓我抱一會兒。”

四周靜得好似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溫瀾又不是冰塊,賀時禮對她好,她心里清楚。

在他這里,自己是受到尊重的。

若說沒有一絲心動,都是假的。

溫瀾試探著伸手,輕輕摟住了他的腰。

結果,

賀時禮身子一僵,整個人就被他抱著,按進了床上。

衣衫褪盡,只有黑色的長發襯在白色的床單上,她身上還有賀時禮留下的痕跡,紅的,落在白皙的皮膚上。

這種畫面,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刺激。

毫無遮掩的感覺導致溫瀾身子微微顫抖,呼吸紊亂,身體緊繃。

這讓賀時禮覺得:

自己會把她弄壞了。

他忽然起身,朝洗手間走,溫瀾急忙扯過被子蓋在身上,下意識問了句:“你去干嘛?”

“你說呢?”

“要不……我幫你?”

溫瀾說完這句話,就看到賀時禮的眼神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這種事,她沒做過,沒經驗。

弄的賀時禮很不舒服。

知道他喝多了酒不舒服,溫瀾特意打電話給前臺要了杯解酒茶,當服務生叩門房門,她道謝接過茶水時,茶水很燙。

卻遠不及剛才手心的熱度。

賀時禮喝著解酒茶,盯著溫瀾仍紅紅的臉。

她咳嗽兩聲,故意找了個話題:“他們為什么都喊你老賀?”

“因為我老。”

“你不老。”

“真的?”

“而且你一點都看不出比我大六七歲。”

賀時禮覺得頭疼,若非還算了解溫瀾,他都懷疑她是故意說這番話來氣他的。

大六七歲怎么了?他才三十多,怎么說得自己像個糟老頭子。

喝了解酒茶,他草草沖洗就睡了。

當溫瀾洗漱出來,發現他背對著自己,似乎是生氣了。

自己說錯話了?

都說女人在意年紀,難道男人也在意?

賀時禮感覺到身后的床往下塌陷幾分,知曉是溫瀾上了床,然后,他就感覺身后的姑娘往他那邊蹭著。

身子輕輕靠著他,小臉貼在他后背上,溫馴又柔軟。

賀時禮翻了個身看她:“靠這么近做什么?”

“你今晚……不抱著我睡嗎?”

她聲音又軟又糯。

兩人同居后,就算不做什么,賀時禮也是每晚都想摟著她睡覺的。

賀時禮哪里受得了這個,原本因為年齡差產生的那絲不悅,瞬間煙消云散。

嘆了口氣,將她摟在懷里。

溫瀾靠在他懷里。

原來,

她只要輕輕撒個嬌,他就會心軟。

溫瀾覺得,賀時禮是真的在寵她,甚至讓她有種感覺:

如果他們真的是夫妻該有多好。